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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江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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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虎镇那面,却见一人匆匆的急往大刀寨这边赶来,两下里便在中途遇上了。
这个人并非别人,他正是“偷魂老祖”风啸山。
风啸山现在一心悬念小千儿,他知道白天进入大刀寨困难,但夜间去却绝对难不住自己,别说是大刀寨,便是清皇帝的玉座,自己也曾在上面打过盹。
现在,半道上遇到端大夫,连风啸山也觉着他娘的真有意思!
于是,他嘿嘿的笑了!
骑在马上的端大夫见迎面来了风啸山,心中冷笑不已,因为这条路通往大刀寨,既然是通往大刀寨,姓风的又是急着往大刀寨赶去,这光景足以证明一件事,证明那个小东西还在大刀寨,不定藏在什么地方而令大刀寨的人三番两次搜查都没有把他搜出来,而现在——
现在这个老的却又在冲着自己咧嘴笑呢……
“偷魂老祖”风啸山的衣着比之骑在马上的端大夫那身长袍马褂,可说毫不逊色而有过之,风啸山刚刚当路站定,不料拉马的如意楼汉子早认出是昨夜山坡上拴他们的老头儿,钢刀已握在手中,却是风啸山连正眼也不看他一眼的对马上端大夫,道:
“这世界小路又少,光景是又兜上了!”
端大夫马上一欠身,苦兮兮的道:
“你这位仁兄,昨夜山坡上我马你也骑了,药你也拿去糟塌了,连我们的人全被你老少二人捆在山坡上,就差那么一点的喂了狼,幸得我们福不大命大的逃下山,现在我们这是回白虎镇去拿药,你总不能再逼着我们下马你骑马吧!”
风啸山双目锐利的逼视着端大夫,道:
“下马吧,我伟大的名大夫。”
端大夫道:
“还要干什么?”
风啸山道:
“老偷儿这里要证明一件事情。”
端大夫“吹”了一声,笑问道:
“仁兄要证明何事?”
风啸山突然冷笑,道:
“那要等老偷儿把你二人再次拴上绳子才能再详加对你阁下细说那‘为什么”三字。”
如意楼汉子左手抛去马鞭,右手钢刀高举,厉烈的狂吼骂道:
“去你娘的头,你这个老狗也忒可恶,有本事何不去大刀寨耍威风,偏的要在这半山道上使横,老子这就宰了你这老王八蛋操!”
风啸山鼻吼一抽,不屑的道:
“狗东西,你在逞口舌之狠吧,我劝你乖乖等在一旁,否则可有得你苦头吃的!”
如意楼这人还有些不信邪的大叫一声:
“我活劈了你这老狗头!”
钢刀下压如电,中途斜往前送,流光成束的斩向冷笑不已的风啸山。
“咻”声尚在空中未停,人影倏闪中便见风啸山右手横迎刀芒,一招“云里偷桃”,掌贴刀身一推中,招式未变,却是狠狠一掌竖着砍在那汉子的脖子上面,发出一声响而令那汉子打横往地上跌去,兀自呛咳不已!
马上的端大夫双目一扬,立即摆手道:
“别打了,别打了,我下马就是了。”
风啸山低头见如意楼那汉子钢刀仍在手中握着,不由冷笑的道:
“大夫用得着你小子扛刀保护他的安全?真他娘的是个睁眼瞎子。”说着一脚踢在汉子手腕上,钢刀随之落在山下。
端大夫一怔,心中暗想,这老偷儿难道看出我端康何许人了吗?应该是不可能的事吧!
但他表面上仍然一副老学究模样,站在马身边,道:
“好了,仁兄要证明什么,且说明吧!”
风啸山见山道一旁有个小石穴,那是一个巨岩突出来的,里面有个丈宽大的地方可以容下三五人的,他便指着山穴,道:
“我要二位且在这石穴内歇着。”
端大夫道:
“仁兄要我二人在此歇多久?”
轻摇着头,风啸山道:
“我只是把二人留置在山穴中,至于要耽上多久,我可没意见,例如昨夜吧,二位不是说走就走了吗!”
端大夫心中已知风啸山的目的,但处在此时他心中虽然激荡不已,却也不便于发作,那会对大局产生不良影响,也是自己所不愿见的。
心念及此,端大夫道:
“好吧,我们就在石穴中坐地。”
端大夫尚未举步往山穴下走,便见风啸山神奇般的手上已握着丝绳在抖。
那咳嗽不已的如意楼汉子一见,早又粗声骂道:
“我操,你这老小子似是他娘的吃定我二人了,又要把我二人上绑绳呀!”
端大夫心中早已知道这老偷儿的目的,除了能一举击毙这老东西,否则宁可再叫他把自己捆起来。
端大夫正自琢磨不定呢,风啸山已开始把地上的大汉了反手连脖子的捆了起来。
端大夫一见,冷然道:
“仁兄比之昨夜那小的下手捆人,更见高明了。”
风啸山已来到端大夫面前,道:
“别说了,能不能拴得住人,也只有他娘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端大夫苦兮兮的样子,道:
“从仁兄的口气而言,似是在下知道或会些什么而隐瞒着仁兄了,我会知道些什么?”
风啸山在下手捆这大夫的时候,他还真的采取了严重的戒备,因为他自以为自己的眼力不差,这白虎镇上的大夫不简单,必然是个练家子,加以昨夜他看那断裂的绳子,既非刀割,又非口咬,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是被用双指捏断的。
果真如此,这姓端的就大有来头了。
不旋踵间,就在端大夫的不加抗拒下,风啸山已把二人推入那石穴下面。
一掌拍在马屁股上,那马嘶律律一声长鸣中,早冲下山直往白虎镇方向奔去!
风啸山这才拍拍两手,对石穴中二人道:
“二位,如果想走,当然可以随时走,老偷儿绝不加以任何留难。”说完一扬手,又道:“我还得去接我的小徒儿去呢!”
石穴下面的端大夫叫道:
“你这就要走?”
风啸山道,
“我不会在此陪二位喝山风的。”
端大夫摇头道,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时候上大刀寨。”
风啸山大感兴趣的道:
“你的话令我十分觉得有必要与你大夫一谈了。”
端大夫淡然一笑,道:
“我是在提醒仁兄,虽然仁兄如此不讲道理的把我二人又拴在这石穴下,虽然我们也算间接的帮了仁兄—把,但我是个救人郎中,不能见你仁兄大摇大摆而又不知死活的往刀山上走去而不加以相拦。”
风啸山心中暗骂,奶奶的,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呵呵一笑,风啸山表面上道:
“老偷儿非三岁孩子,屎香屁臭还是分得清的,有一天我知道你是诚心真意的在救人,我的儿,那个老浑球不向你叩上几个大响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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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
端大夫一笑,道:
“仁兄果真要去,我自是拦也拦不住的。”
风啸山道:
“其实我老偷儿也是多此一举的赶往大刀寨,因为我可并非有得什么大事要办,只想去暗中看看热闹,看看大刀寨的‘血刀’常玉春,在经过我师徒二人一阵折腾后,会气得是否七孔冒烟,头顶喷血。”
冷冷一笑,端大夫道:
“以我看你绝非是暗中冒险去看热闹吧!”
风啸山心中当然知道自己不是去那个鬼都怕去的地方看热闹瞧笑话,他实实在在的为了小千儿才来的,然而一一
然而他在听了端大夫话后,反倒是哈哈一笑,道:
“照你说,我去大刀寨还会有什么目的?”
端大夫嘴角一撩,道:
“当真是想看热闹了?”
风啸山道:
“老偷儿一生行事有他奶奶的一个老毛病,那就是任何一件事情完成之后,总是再暗中去欣赏自己的杰作,看一看是个怎么样的令对方痛苦不堪,因为老偷儿的下手对象全是那朝中赃官,地头恶霸,杀人强盗。”他一笑又道:“老偷儿这么一解释,我可爱的端大夫该清楚了吧!”
端大夫轻摇着头,道:
“天下具有怪癖的人是不少,而且也是千奇百怪,但你……你却并不像是这种人。”
风啸山呵呵一笑,道:
“我操,你不但医术高超,敢情还会看麻衣相呢!”
端大夫晃晃上身,边道:
“我是不懂麻衣相,但阁下的心事我清楚,因为你是为了你的徒儿才赶着去大刀寨的,仁兄以为是不是?”
不料风啸山一听,反倒是哈哈大笑起来,而且笑声震山谷,笑的也似是在流泪……
端大夫这才真的大吃一惊,心想,难道那小东西真的已不在大刀寨了?
风啸山早拭着笑出来的眼泪,道:
“我那个徒儿正睡得好香好甜呢,他不来自是我老偷儿一人来,我有什么好为他而来大刀寨的,哈……”
早听得如意楼那大汉破口骂道:
“操他娘亲的,怪不得大刀寨全寨上下老少把个大刀寨翻两翻也没有翻出那小王八蛋来,敢情他早已不在大刀寨了。”
于是,风啸山再一次的捧腹狂笑起来……
这次,那才是他打自心眼里的狂笑,因为他确定小千儿不负自己期望,硬是没有被大刀寨的那群杀胚捉住,而眼前
眼前连端大夫也不由得愣然不解了,难道一一
难道这老偷儿真的上大刀寨去欣赏他的杰作与成果,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如果这次的任务有这老偷儿一份,只怕还真得费上一番大手脚了。
风啸山是笑着离开的,他未在停留下来多说上一句话,因为他在一件事情两种收获下自觉相当满意。
既然是满意,他又何必一定要再留下来?
而风啸山所谓的两种收获,第一是他要在捆住端大夫后,总想知道姓端的如何再脱困,那么他就会知道姓端的何许人了。其次,他在反反制的言谈中轻易的套出一小千儿在大刀寨依然十分平安,对于这种消息,那才是他真正急欲要知道的。
不过他却绝想不到端大夫的真实身份,因为就他与端大夫二人作比较,那端大夫早把当今江湖上的几个响字人物研究得十分明白,而他“偷魂老祖”在端大夫未到白虎镇以前,就知道他这号人物了。
现在,风啸山十分高兴的赶往大刀寨方向。
他举头两山望,日头就像是个大火盆般圆烘烘又红彤彤的搁在西山头上,而照得满山遍野像洒了一层血!
便在他快要到佟家酒馆的时候,早听得佟家酒馆有女人的哭声传来,倒是令风啸山大吃一惊。
他心中琢磨,难道是那“毒蜘蛛”么小花吃多了酒而在那儿发酒疯不成!
大地又是一片肃煞,初冬的夜来的快,寒星清晰的一颗颗挂在天空上,却是更见一片黑暗,风啸山便在这时摸进了佟家客店里。
于是,他真的吃了一惊,因为当门地上有具尸体,尸体下方一张草席,遥看那死人,一脸的灰青上面蒙蒙的似有一层寒霜,这种死明显的是暴毙,好家伙,是被人暗中害死的。
藏身在暗中的风啸山,望着尸体一旁的祈小蝶痛哭样子,心中在想,就为了单不同那个“浪蝶”,你就迫不及待的领着宫彪老婆找上福来客店,娘的,这可好,为相好的报仇却赔上自己丈夫,划得来吗?
一旁桌子边坐的么小花,这时也是眼泪婆娑的双肩直波动不已,边对尸体旁的祈小蝶道:
“媳妇呀,别再哭了,打点一下,明日就把他下葬吧!”
突见祈小蝶仰起泪眼,道:
“不,婆婆,媳妇觉得和先的伤不至于死,可能是端大夫暗中下了毒手。”
风啸山全身一震,怎的又同姓端的扯上关系了?
便在这时,却听得么小花道:
“我们不能恁空入人以罪,端大夫是婆婆请来的,把脉看病,我们全看在眼里,他甚至举动还十分小心呢!”
祈小蝶道:
“不,媳妇还是惑疑姓端的下的毒手。”
么小花摇头,道:
“没听端大夫说吗,阿先的伤已及内腑,他还说要尽力而为呢,再说他与我们无仇无怨,为什么要害人?”
祈小蝶道:
“媳妇说不上来,但心中却无缘由的觉得是死在姓端之手。”
么小花道:
“你是悲伤过度,难免会有这种想法。”边一声叹,道:“起来吧,先收拾—下,我去大刀寨找人来帮忙。”
祈小蝶道:
“我也去,我要向二当头当面谈,也要对他的老婆单文玲说清楚,我丈夫可是为他们而死的。”
么小花道:
“也好,你一个人留下来也不好,就陪我上大刀寨去吧!”
可也真够快的,二人是说走就走,当下掩上酒馆的大门,相扶相倚的往大刀寨走去。
风啸山从草屋檐上落下来,他跃身走入屋内,那尸体脚边正燃着两支蜡烛,地上还燃了些许冥纸。
取过一灯,风啸山走近尸体面前细看。
他看的十分仔细,他发觉那死人面上似有一层灰蒙蒙雾气,双目怒睁宛如死鱼眼睛,这种死因难以判定是否中毒,因为天下三百二十种毒药中,有一半人服下后是不会七孔出血。
于是风啸山翻转尸体撩起衣衫细看,发觉有一团黑痂,那是伤口结痂,应该不会因此一伤而丧命。
要知和先的这处伤也正是他娘么小花的误伤,风啸山自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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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啸山上下仔细又查看一遍,仍是没有发现什么,放好尸体,却见死尸宽衣袖口处折叠着,风啸山正要抚整呢,突然见那尸体小臂,似有一条黑线自腕门至上臂。
风啸山一惊,忙又拉过死者另一手腕比对,而另一手腕却没有这种现象。
于是风啸山冷冷自语:
“脉门截断,血成逆流,娘的这老小子果不简单。”
这时门外天色已晚,光景是天将三更了。
风啸山急步出了佟家酒馆,缓缓朝着大刀寨潜去,心中琢磨着自己如何下手把小千儿引出大刀寨呢——而小千儿呢一—
小千儿这时候还在大刀寨的酒库里呢,因为他也才刚刚把肚皮填饱,是在前一排的灶房里弄的一些油饼同肉块。
原来小千儿把一缸酒从缸底打破,一缸的酒洒了一地,为了怕引起来人生疑,他又打破一缸酒,这样谁也不知道地上竟是洒了两缸酒。
于是,他却把自己那瘦小身子躲于另一无底空酒缸中,那酒缸上面仍然是泥封口的原样子,谁也不会去一缸缸的验着缸底,谅他大刀寨果真把地掘三尺,也难以想得到小千儿竟会窝藏在一个酒缸中窃笑呢。
现在——
现在天也黑了,光景是该走路的时候了,酒缸中憋了一整天,又见来了几个人在房顶上补修,小千儿便想伸伸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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