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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江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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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寿一拢头上披的长发,冷哼一声,道:
“像,你当然装的像,否则怎能骗得了人的。”
柴老二急的又见冷汗珠,道:
“东西不知怎的被人盗走,这事已经发生,我柴老二只好认倒楣,但求卓仁兄手下留情,开个价我照数赔上。”
卓文君大怒,道:
“放屁,谁要把东西折价,东西不见你得找啊!合着你金多,赔了就完事,哦呸!”
田寿突的一把扭住柴老二,骂道:
“这些年你在这白虎镇上设赌局,清风台的银子你也照样的掳,娘的,你可真是生冷不忌呀!”说着伸手一个嘴巴子打去!
不料田寿的一巴掌快,柴老二的头偏的更快,“咻”的一声,田寿已打了个空,倒是令田寿一怔。
柴老二早急急叫道:
“东西丢了我当然要找,田爷说清风台的银子照吃,那也是无奈的事,天下开赌场的怎会管得到台面上银子何人的,那得凭运气靠本事呀!”
卓文君沉声道:
“姓柴的,闲话少扯,快拿东西出来,要知清风台的东西你吞不了的,还是乖乖拿出来吧!”
柴老二哭丧的道:
“卓仁兄,东西真的丢了呀!可绝非是我姓柴的心存觊觎,再说这事情既已发生,总是要解决的,二位以为呢?”
卓文君稍作缓和的道:
“不错,事情是发生了,当然也得适当的加以解决,眼下我们就听听你的解决之道。”
柴老二忙对田寿道:
“田爷,你松松手如何?”
田寿右手一松一推,口中骂道:
“去你妈的!”柴老二并未被田寿推滚出去,他有意无意的原地一个陀螺急旋身,还是站在原地,这一招辙地旋风式,田寿当然识得,却是柴老二腰身一闪又闪的,令田寿猜不透这姓柴的小子究竟吃几碗干饭!
晃里晃荡的站稳身子,柴老二道:
“田爷,你要是再用那么一点力道,只怕我柴老二的腰也会闪断了呢!
田寿冷哼一声道:
“姓柴的,你就别逗了,快说出你的解决之道吧!”
柴老二道:
“以柴老二的意思,二位且在我这赌坊住几天,一切招待我柴老二亲为二位安排,然后我再四出打探,看这玩意儿到底是被哪个绝子绝孙的王八蛋弄走了。”
卓文君与田寿对望一眼,二人全明白,这个暗亏也只得暗吃,奶奶的随他去骂了。
田寿咬牙,道:
“要是找不到呢?”
柴老二坦然的道:
“柴老二只好听卓仁兄的了。”
卓文君望望田寿,道:
“事情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假也就难分了,田叔呀,我们似是被柴老二打了一闷棍,看来他这一下子可够狠的,你老说该怎么办?”
田寿道:
“东西是你小子的,田叔只是来做见证人,如今出了这纰漏,田叔我不便拿主意,一切全看你的吧!”
卓文君想了又想,其实他心中早有安排,现在,他只是装装样子给柴老二看。
缓缓的,卓文君道:
“三天,我们在这儿住三天,三天一过再找不到东西,姓柴的,那就得听我的了。”
柴老二道:
“才三天呀,我的卓大少爷!”
卓文君道:
“你要几天?”
柴老二道:
“少说也得个十天半月吧!”
卓文君道:
“要那么久?”边又对田寿道:“田叔的意思……”
田寿面无表情的道:
“就十天吧,到时候我们是一天也不再宽限了。”
柴老二忙点头,道:
“我尽力而为,尽力找回你的东西来。”
柴老二的话令卓文君几乎想笑出来,然而他却笑意转变成冷笑,道:
“那就快找吧,我的哥哥柴二太爷!”
柴老二伸手一让,道:
“找东西一回事,侍候二位可不能稍有马虎,二位请到客厢,我派来人侍候。”
田寿沉声道:
“柴家赌坊会侍候人的全是些姑娘,田大爷不习惯。”
柴老二忙笑道:
“这个我知道,所以我特意的弄两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侍候你老。”他一顿回头笑道:“这种年纪的男孩子火气旺,晚上替你先把棉被窝暖热你再睡,可舒坦呢!”
“哼”的一声,田寿骂道:
“我操,什么样的新鲜事,你柴老二倒是全想得出来做得绝呀!”
柴老二道:
“是人就得要知享乐,除非像田爷这种超凡入圣的人,别的出家人四大皆空,你老是五大皆空。”
田寿知道姓柴的在损他,却又故意的问:
“还有五大皆空的?倒要领教那一空是什么个空法?”
柴老二道;
“除了酒色财气之外,田爷还会加上个‘命’字,成了酒色财气命。”
田寿一怔,道:
“什么意思?”
柴老二一笑,道:
“自己可以不要命,也得为朋友两肋插刀呀!”
田寿骂了声:
“妈的!”
柴老二心中在暗笑,且看谁吃谁吧!
第113页
一一三
第二十一章大事似露端倪
如意楼在白虎镇东街第一家,大宅大院占地广,高门楼前面还有个大广场,有八棵皂角树奇形怪状分植在广场四周,靠大门的两棵皂角大树下面,因为经常有骡马在树下拴着,地上坑坑凹凹的还有着一股马尿味。
二更天的时候从西街来了一个人,这人一身狐裘皮衣,翻手拖肩大风帽,踏着一地的雪花来到如意楼。
大门楼屋檐下挂了两盏粗如水桶的大灯笼,上面各镶着如意二字,高灯低亮,照得那人十分清楚,敢情来人竟是柴家赌坊的柴老二来了。
一个人,他也带着相当神秘样子来到如意楼。
柴老二一登上那十二层高高的青石台阶,回头又向雪地的大广场上面看了又看便伸手去叩那两扇半尺厚的门上狮面铜环。
“砰砰”只两声,便听得里面有人道:
“谁?”
柴老二道:
“柴非一。”
不料里面的人听说是柴家赌坊的柴老二,立刻拉开门来,一句话也不多说的,就让柴非一进得大门里。
透着一股神秘的走入大门内,柴非一正要往里面走,门房内又走出三个汉子,其中一人走到柴老二面前,道:
“二爷,楼主不在呢!”
柴非一愣然问道:
“大哥去哪儿了?”
那人对柴老二甚是恭敬的道;
“二爷,楼主去了大刀寨,一场大雪隔在山里了,只怕得个三两天山里积雪化了他才能回来的。”
柴非一道:
“这可怎么办,大事情要找他的,他却又不在如意楼。”
那人想了想,道:
“陶总管在,有什么事也可以对他说也是一样吧!”
柴非一正待回身走回头呢,因为他知道这件大事情除了白不凡白大哥以外,只怕谁也作不了主。
不料柴非一刚一转身,对面的回廊上人影一闪,白凤正站在廊檐灯的下面,只听得白凤道:
“那不是柴叔吗,怎的来了就走?”
柴非一见白凤出现,这才又回身走向大厅前,边对白凤叹着气,道:
“小凤啊!柴家赌坊这一回只怕要完了!”
白凤一怔,边请柴老二走入大厅上,道:
“柴叔,外人不知道,柴家赌坊其实是我爹的,而以柴叔出面,白虎镇上的人知道柴家赌坊,可也没人知道真正的东家,今柴叔说赌坊出事,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事,害得柴叔二更天顶着西北风来找我爹。”
柴非一往大椅子一靠,道:
“这次是被人坑陷了,唉!这事我是走投无路才来找你爹的,否则……唉!”
白凤道:
“要不先随我到后花园我同奶奶住的天阁楼去,奶奶还未曾睡呢!”
柴老二一听,忙点头道:
“先向老奶奶报告一下最好不过。”
于是就在白凤的话说完,便见两个丫头各提着灯笼前引,柴老二与白凤二人跟着绕过几处回廊到了后花园中,这时候满院中除了几株腊梅傲寒盛开以外,便是满院子白皑皑的积雪,天阁楼处在积雪中,另是一番气象。
这时候那雕梁画栋的天阁楼上,楼上楼下灯光齐亮,白凤推门,边令两个丫头回前面而去。
天阁楼内正有一支大铜火盆,老奶奶偎坐在一只锦缎铺的圈椅中,双脚放在火盆边,微微闭起双目,而手上却端着一碗喝了一半的燕窝粥,见白凤领着柴非一进来,她老人家还真的一紧双眉。
柴非一见老奶奶在天阁楼上,忙上前施礼问候不迭:
“非一给老婶子叩头!”
老奶奶指指一旁椅子,道:
“别多礼了,坐下来也喝碗粥吧。”
柴非一摇头道:
“非一喝不下呀,老婶子。”边斜着屁股坐下来。
白凤坐在老奶奶另一边,道:
“奶奶,柴叔的赌场那面出漏子了呢!”
老奶奶一听,老花眼一翻,道:
“什么样的纰漏?”
柴非一道:
“事情是这样的,不久以前清风台那个卓文君到了柴家赌坊……”
老奶奶冷笑道:
“卓清风那个宝贝儿子又来送银子了,嘿……”
柴非一叹,道:
“起先我也是这么想,当初他一出现,我的两个宝官轮流侍候他,只是那卓文君已非当年阿蒙可比,输小赢大的被他吃了不少金砖,所以我就忙把那吕太白从长安请来,不料还是斗不过他,反倒是被他几平拆穿吕太白的手法,所幸……”
老奶奶拦住,道:
“这么说来,他是有备而来,这种情况就得凭真才实学加上赌赌双方运气,就不宜施诈玩手段了。”
白凤也道:
“奶奶说的对,这样就算是输,也必不会呈一面倒。”
老奶奶道:
“可是输的太多了,你才来找不凡?”
柴非一摇头,道:
“输多输少其次,主要的是那姓卓的小子,来的时候他没有赌本,却取出一只稀世宝物叫水胆玛瑙,那玩意净红似血,大如鹅蛋,透光看去,隐隐发觉玛瑙中有水在里面,传说是几万年前玛瑙石结晶成形的时候,把那天地精灵封入其中变成了水,用手一晃还可听得其中水声……”
老奶奶点头道:
“算是一件稀世宝物了。”
柴非一道:
“是呀,当时非一在想,只等这姓卓的小子把押的一千两黄金输光,我就把那水胆玛瑙送来孝敬婶子的,可是……”
老奶奶头一抬,双目炯炯含威的望着柴非一,道:
“可是什么?”
柴老二道:
“非一把那玩意儿暂时锁藏在铁柜中,三层大锁外面更加派把守的,不料未几日,东西竟是不见了!
老奶奶惊异的道:
“怎的会不见了?这事你该早来说的呀!”
白凤也道:
“柴叔,你那里外也有不下四十人,怎的还会被人偷去那么贵重的宝物,姓卓的要赎你怎么办?”
老奶奶接道:
“上回柴家赌坊死了朱麻子几人,不凡对你直抱怨,是我—旁替你担待,再说如意楼也死了石大海几人,加起来算是我们流年不利,如今你竟又把人家押的宝物也弄失,这件事真的难办了。”
柴老二哭兮兮的道:
“今日那姓卓的找来了,跟他来的还有个令人头痛得要命的人物……”
白凤忙问:
“是谁?”
柴老二搓搓手,道:
“是那大哥听了也头痛的‘混世头陀’田寿啊!”
不只是会叫白不凡头痛,连老太太一听也是一惊,道:
“怎的那姓田的还没有死!”
柴老二道:
“他活的可欢适呢,就是因为他来,才把我设好的计谋打消一半。”
白凤问道:
“你原是如何打算应付卓文君的?”
柴老二道:
“当然是要他继续赌下去,连那吕太白我还是把他养在柴家赌坊,每日里一边苦练赌技,边等姓卓的上门,只要那小子一上桌,吕太白已拍胸脯,必将连那姓卓的老婆也赌过来的,同时我又把我那宝库重新设计,只等姓卓的坚持要赎回他的水胆玛瑙时候,要他看着宝物已失,东西既失,他总不能要人命吧,顶多花些银子赔他算了……”
老奶奶面色寒寒的道:
“结果呢?”
柴老二道:
“结果全不是非一想的那么一回事,首先卓文君身边跟了个田寿头,那个该死的头陀口口声声说自己来做个见证人,他娘的,我看他是在监视着姓卓的那小子,不让他再往赌桌边上坐。”
他喘口怨气,又道:
“非一无计可施,人家不赌,我总不能伸手拖拉,只得领他们去宝库中取那宝物,唉!其实我心里清楚,我哪有宝物还人家呀!”
老奶奶摇头道:
“有田寿那个疯头陀在,只怕你难免当场要受辱了。”
柴老二点头,道:
“当时我暗中运功承受他们几掌,何况这也是我原想得到的事情。”
白凤忙问:
“现在他们人呢?”
柴老二道:
“我把他二人像侍太上皇般的侍候在柴家赌坊,他们限期十天,十天之内找不到东西,就得听他们的了。”
老奶奶厉吼一声,道:
“他们想怎样?”
第114页
一一四
柴老二道:
“谁知道呢,反正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白风道:
“难道柴叔就没派人四出打探是何人所干?”
柴老二道:
“我也曾抓住铁成刚,因为姓铁的在我那儿避风头,在他的被子下面找到一些窝藏的珠宝,可是打死他也不承认是他干的,后来呀……”
老奶奶惊愣的望着柴非一,白凤侧面聆听,状至极端慎重而不开口,光景是就等柴老二说下去了。
不料柴非一话到口边,突然想起那日地牢中戈连那锐利的目芒与严厉的口吻:
“第二人知道,你就死定了。”
一念及此,柴非一搓搓双手,道:
“姓铁的说出有两个人的嫌疑极重,后经我再仔细的一琢磨,还真的有可能是这二人。”他终没说出戈连的身份。
白凤急忙问道:
“那两个人?”
柴非一道:
“一老一少,老的虽说在江湖上见到他的人不多,但他的名号可响得能震聋人的耳朵,他叫‘偷魂老祖’风啸山,那个小的叫……”
“叫小千儿对吧!”白凤接上口的说出小千儿的名字。
老奶奶一挺身子,点头道:
“你提出姓风的与他那个活像花果山下来的猴儿精小千儿,老婶子也觉着是他二人干的,你想想看,天下又有谁会把你收藏的东西摸走的?”
柴非一道:
“老婶子,就算是他二人所为,可是抓贼抓赃,捉奸捉双,我总不能干白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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