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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江湖-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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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宏道:
“楼主可有什么打算进行下一步骤?”
“铁掌”白不凡道:
“下一步骤,我很想尽早知道清风台那边的情况,如果,如果——有利可图的话……嘿……”
“马面书生”陶宏立刻笑道:
“楼主的意思我懂,我懂……哈……”
白不凡轻点着头,道:
“我要知道那田头陀的情况,当然也要知道卓文君在蓝旗社方面……”
陶宏遂笑道:
“我们集中力量,加上柴家赌坊尚有四十来人,大可以干一场了。”
白不凡道:
“当然,我们不会冒然前去打那没有把握的仗,所以非得先探明田头陀的情况了。”
突然听得屏风后面,白凤笑着走出来,道:
“这个差事就由女儿代劳吧!”
白不凡一怔,道:
“你怎么能去呢?”
白凤走近她爹跟前,笑道:
“我没忘记在柴家赌坊被田头陀那老东西的羞辱,就如同至今女儿还在派人打听那个叫小千儿的小鬼头下落是一样的,我不能被他们白白羞辱。”
白不凡道:
“奶奶会答应你去清风台?”
白凤一笑,撒着娇道:
“会的,会的,我们对清风台有恩,她们总不会对女儿峻拒在门外吧,再说我以爹的名义,表面上是致意,他们怎会知道我的目的?”
陶宏点头道:
“这样最好,小姐如看到田头陀伤重在床,立刻回程,我们便及时的杀过去。”他得意的又道:“楼主,那柴老二手下有两个杀手,关洛道上有名的郝氏双雄便在他那里,有此二人,足顶几十个清风台的人呢!”
白不凡望着女儿白凤,道:
“你准备带几个人前去?”
白凤笑笑摇头,道:
“一人一骑,快马加鞭,百来里地过午就会赶到的。”
“大雪天,我担心你会迷路的。”
白凤道:
“不就是出了白虎镇往西去,过野狼谷再穿断肠谷,然后一条山路到三尖山吗?”
白不凡思忖一阵,道:
“你既要去,那就多加小心了。”
白凤嘻嘻—笑,道:
“女儿也非一般女子,还怕什么土匪强盗的,爹呀,你老只坐在如意楼等我的消息吧!”
这天早上,白凤真的骑着马走了,她披了—件大披风,那披风上绣了好大一朵牡丹花,在雪花飞舞中更见其风采清雅,美丽动人。
头上戴着狐皮披肩帽子,小红棉袄裤,一双绣花棉鞋,另外便是马鞍上挂着她使用的那把刀,簇新的软红皮马鞍上面嵌镶着亮澄澄的扣子,连那两双脚镫也打磨得像是纯金做的,银驹大披风,飞驰在雪花飘飘的雪地里,白凤那微薄的巧嘴巴闭的可紧,如果真要推敲他的心事,只怕她并非为了清风台去探虚实,而是想去看看那放荡不羁倜傥潇洒的“青衫秀士”卓文君吧。
虽然她知道卓文君已有妻室,甚至连儿子也有了,但她的个性就是这样,好自己所好,恶自己所恶,管他三七二十
白凤人在马上,马蹄声带动她的思维,思维系在“清衫秀士”卓文君的身上,于是在蹄声的伴奏中卓文君的影子便出现在她的面前飘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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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面上不时会绽现出一个奇妙的笑意,犹似前去回见多日不见的情郎,令她有着一份沉醉感!
哪个姐儿不爱俏,哪个姑娘不怀春,白凤是个姑娘家,他当然有权利把自己的爱与憎表示出来,只是到她过了野狼谷,她还不知道一旦见了卓文君这位有妇之夫,她是如何的背出她那早就预备好了的一番说词。
现在——
马蹄声敲响在断肠谷口了,天上的雪仍在飘,白凤的嫩脸蛋上已是冻得青白似银色,抖着丝缰低着头,随着马的奔驰而内晃着她那杨柳般的细腰,望之,犹似一片银白的大地上出现仙女。
马儿就快进入断肠谷了,这断肠谷名符其实的令人断肠,因为谷中的雪层下面,许多大刀寨的汉子还埋在那儿呢,如今又来了如意楼的大小姐白凤。
窄狭的谷口就要到了,突然间,一声猝起的倒树声传来,白凤以为是岩上雪崩呢,但她只抬头一看,石上面仍然厚厚的一层雪,而马儿已进了谷口。
于是,她看了一棵树,一棵横倒在山道上的树,
可真妙,怎的自己正要过呢,却恁般巧的倒下一棵树挡道。
仰面看看四周,并未见什么动静,也许这棵树是被强劲的西北风吹倒的。
白风翻身下得马来,拉马走近树边细看,觉得只有拉马绕过山崖边才能过,就在她刚要转身呢,猛可里身后站了个人。
这个人来得可怪,是怎么来的?
这是个血糊糊的大毛血汉子,手上还拿着两把刀,那是两把长短刀。
白凤惊叫起来,几乎是要弹跳起来了;
“你?……”
那烂了半张脸而又隐隐露出大牙的血汉,不用龇牙咧嘴已会把人吓个半死!
白凤双手捂着大半张面,露出两只大眼睛,她在看清对面这人以后,似是清醒了不少。
于是,她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人是大刀寨的人,是个死而未死的家伙。心念间,她斜身错步退向马腹,“唰”的一声拔出刀来。
话已难令人听得清楚,烂了半张脸的大毛汉子并不在意白凤已拔刀在手,他冷厉的“呜呜呀呀”几声,白凤听懂一半,似是在向她要些吃的喝的。
白凤随手把鞍袋打开,取出个布袋抛过去,袋子装的全是吃的东西。
大毛汉接过袋子,正要伸手往袋子里掏呢,突然他双手握紧袋子,全身在颤抖不已——
渐渐的,他竟仰天狂笑起来,控制不住他的大笑,而使得他那破烂的半张面孔上又见鲜血下流……
白凤吃惊的握刀戒备,道:
“你是谁?”
血面大毛汉又是—声叽叽怪笑,突然沉下血脸破口就大骂起来,道:
“你奶奶的老皮,白不凡可是你老子?”
白凤冷叱一声,道:
“我好心给你吃的,你怎可开口骂人!”
双手高举着布袋子,血面大毛汉子正叫道:
“这袋子上绣着如意楼三字,而你又长得像那该千刀万刮的白不凡,我的乖,难道这不是卜天巧安排!”
白凤怒叱道:
“喂!你究竟是谁?”
血面大毛汉狂吼—声,道:
“老子只要道出名和姓,奶奶个屁,你不吓哭才叫怪!”
白凤钢刀横在胸前,怒道:
“大概总是大刀寨的劫后余孽吧。”
忽的一声哈哈,血面大汉道:
“果然是白不凡那王八蛋出卖了大刀寨,老子杀尽如意楼,也难抵大刀寨二百多人的性命来。”
白凤—听,她突然想起一人来,难道会是他?
再一想又觉不对,因为传言大刀寨的三个最厉害人物不是全死在这断肠谷了吗?
他该不会是那“绝一刀”宫彪吧?
白凤心中最不愿的事,还真的出现了。
是的,这血面大汉正是“绝—刀”宫彪,他没有死,那是他走运气,天寒地冻,他的伤经过他自己敷药后已稍见好转,如今右臂的伤包扎后不再流血,而左面颊上的伤是重,但他身强体壮。被他在暗中找了个石穴,他又一连剥下几名死者衣袄铺在石穴中,算是躲过一劫。
宫彪知道一时间已还不能上路,就在附近查看地势,也找些吃的填填肚皮,不料他竟发觉远处正有一骑驰来,于是他选好地势,放倒一棵大树在山道上。
当真是无巧不成书,竟被他碰上如意楼“铁掌”白不凡的掌上珠白凤。
也许真的饿急了,那宫彪一边取出袋中东西往口中轻轻塞着嚼,不时的因左颊处抽痛而令他浓眉一皱,边双目怒睁还笑的逼视着惊异不完的白凤。
白凤心中暗自揣摸,还是逃走的为妙。
—念既发,她在宫彪还往口中塞吃东西时候,猛的一拉马缰绳,就待纵身上马。
白马错蹄调头,而白凤正要举骗腿上鞍呢,突听得宫彪一声怒骂,道:
“你娘的,还想逃!”声音激荡中,空中冷芒猝现,激荡的冷焰中便见血光崩现一团,好狠的一刀,只见那匹白马已开肠破肚的倒在地上。
“绝一刀”宫彪一刀劈死白马,竟连着在马腹中掏了几口马血喝入口中,一时间他的大草胡子上变得黑红一片,而使得白凤一哆嗦。
宫彪似是已把肚皮填饱,他这才沉声道:
“你爹呢?”
白凤已狠下心来,道:
“我爹怎样,如果有他在,你敢这样?”
宫彪嘿嘿一笑,道:
“我问你,大刀寨与如意楼联盟,原本彼此敲定了的,你爹他为何中途不言不语的要变卦?”他一跺脚,咬着牙又道:“变就变吧,合着还要暗中把消息送上清风台,他奶奶的白不凡他是诚心要老子们的命呀!”
白凤冷然道:
“大刀寨包藏祸心,一心想通吃一方,一旦清风台完了,白虎镇的如意楼也将腑首听命于你们,与其这样,还不如退守一边的为是。”她十分戒慎的,又道:“再说这江湖上本就是讲的利害,谁愿意吃亏上洋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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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一刀”宫彪枭笑一声,骂道:
“此种口吻,大概全是白不凡老物所传授,今日总算老天也稍作公平安排,把你这白净得似莲荷般的大美人送到大爷的面前来了,哈……”
白凤挽个刀花,沉声道:
“你想怎样?”
“绝一刀”宫彪,突然指向断魂谷中的雪地,厉吼道:
“你问宫大爷要怎样,何不去问那地上躺着的两百多具大刀寨的兄弟们去!”
白凤不自觉的望向断魂谷中,直觉的西北风送来的寒风在蜕变,隐隐然似有着无数厉鬼,而觉着阴风惨惨。
宫彪也开始横刀向白凤逼去,一步步的逼去——
雪在飘,也越飘越大,大得地上死马的肚肠也似披上一层白纱。
白风在宫彪的进逼中还连连的后退,因为她早已闻听人说过,大刀寨的这个二当头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绝一刀”宫彪逼着她忽又站定身子,冷酷的半张面上肌肉跳动,铜铃眼一眯,似是有着虐待感的满足,虽然他的右臂有伤,虽然他的左脸血肉模糊齿白森森,但他这时又露出他那特有的桀骜不驯,那表情便宛如一只凶狠的大花猫睨视着瑟缩在一隅而又难以逃走的小老鼠,他真的有着吃定白凤的意味:
“哼!可爱的小绵羊,你真的是怕了,是吧?”
白凤冷沉的道:
“我怕什么?”
宫彪嘿嘿笑,道:
“怕我把你吃了呀,不是吗?你在退避,可是你知道又退避不了,所以你又在打着哆嗦是吧?可是你的前来,是那么的正是时候,而宫大爷又偏未在这断肠谷中亡魂,你仔细的想想看,除了上天的安排以外,天底下只怕再也不会有恁般绝妙巧合的事了吧?”
白凤尖声叫道:
“你究竟想做什么?”
“绝一刀”宫彪道:
“干什么还用得着问?”
白凤惊骇的道:
“杀我?”
用力却是缓缓的捋着头,宫彪道:
“杀你不是太便宜那白不凡了吗?”
白凤环视附近,几株树外就只有断崖峭壁,即使想冲向谷口也不容易,因为宫彪就如同个血糊的山墙般挡在他的前面。
咬咬牙,白凤道:
“除了死我不信还有什么令人骇怕的!”
又是一声“嘿嘿”笑,宫彪道:
“你已看开生死,因为你也觉着自己该死,甚至你爹,以及整个如意楼的人都该死,可是我怎能如此轻松的便让你死呢!”
白凤又急急的问:
“想怎样?”
“也好,我便说出宫大爹心中的决定,也好叫你心中有数的一步步实施我的计划——”他又在咬牙,还道:“这两日宫大爷便要潜回大刀寨,当然你得在宫大爷身边待候着——”
白凤“呸”的一声,道:
“你想糟塌我?”
宫彪沉声冷笑道:
“这对白不凡而言,也他娘的只算是欠大债还小钱而已,大数目还在后面呢!”
“我不会令你如愿的,因为当我在杀你不过时候,我会自杀在这断肠谷中的。”
宫彪又摇头道:
“小绵羊,我的乖,你可不要忘了,有时候一个人即使想死也是不容易的呢!”
白凤心中真想哭,更在大叫后悔不迭,怎的会在这荒山野谷大雪天碰上这档子倒楣事。
一时间她似是无计可施的样子——
就在这时候,宫彪又道:
“只等老子歇过劲来,雪也停了我们一同回大刀寨去,宫大爷便拿你的一身嫩肉开刀,每天我着人送上你的身上零件去如意楼,直到把你这身骨架也装袋送去为止,老子要那白不凡呼天抢地的痛不欲生,捶胸顿足的遗恨终生,叫他老小子知道毁约背信的滋味是什么样的后果了,叫他老小子知道……”
白凤突然大叫,道: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绝一刀”宫彪道:
“怎么样,你怕了,哈……”
便在宫彪的大笑中,白凤一咬牙,右手钢刀平举,全身拼力腾跃中,炫哗的寒光突的往宫彪胸前送去!
宫彪身形未动,右手长刀倒竖中快若激流的一挑又送,左手短刀猝而喷射出—抹冷焰,就听得“当”的一声中,他的左手短刀已架在白凤的脖子上。
原来白凤心胆欲裂中,拼命握刀冲上,却被宫彪一招不到便把手中钢刀打落,而左手的短刀已点在白凤的脖根子上去。
有着一股透心的凉意,白凤垂目望着宫彪那把森森寒芒毕露的短刀,咬牙道:
“你动手吧!”
短刀回抽中,宫彪的右手长刀横里倒把,“叭”的一声,刀把子正敲在白凤的后脑勺——
“啊!”白凤像是全身骨节一散便自往雪地上倒去。
“绝一刀”宫彪像个大人猿,他收起长短刀,弯腰抱起地上的白凤,嘿嘿连声笑中跳向一处荒林断崖下去了……
从宫彪的去向看,显然他是回到藏身的洞穴中了。
断肠谷距离清风台十来里地,午时尚有一个时辰,清风台与蓝旗社的人全撤回到了清风台,死伤这么多人,还是意料中的事,也因此,虽然胜了这一仗,但也未见有几个雀跃与欢笑!
本来,两下里一旦动上刀,便不会有哪一方绝对胜利或绝对的失败,现在——
现在的清风台受了这么大的死伤,那已不是清风台的人能把伤者治得好的。
于是卓文君想到白虎镇上的端大夫,姓端的医道高明,有他来必然会把伤者的痛苦大减,听说姓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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