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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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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纤维、毛发和其它细小的东西,经常会从中获取很大的线索,因为如果案犯看不见这些东西,他们就不会试图把这些东西拿走。
马格鲁德想开个玩笑,说道:“我的地毯要那样干净就好了。”
弗兰克看着刑侦小组,“我们有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伙计们?”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弗兰克是在开玩笑呢,还是说正经的,他们还在想他是什么时候走出房间到楼下来的。
保安器材公司的一名代表正在大门口和一位穿着制服的警官讲话,一名刑侦科成员正在把平板和金属线装进塑料证据袋里。有人领着弗兰克看看少许油漆被敲落的地方,一块几乎用显微镜才能看得见的金属碎片表明保安系统控制板曾被人挪动过,线上有一些细小的齿状缺口,保安器材公司的代表钦佩地看着案犯的作案手段,马格鲁德过去帮着他们,他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了。
保安器材公司的代表点点头,说道:“是啊,他们可能使用了计数器,看上去好像是那么回事。”
塞思看着他,说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那是一种计算机辅助方法,将众多数字组合输入系统识别库,直至输入正确的组合。你知道,就像把数字组合敲入自动取款机一样。”
弗兰克看看已拆开的控制板,然后回头又看着那个人。“这地方居然没有一个复杂点儿的系统,真让我惊讶。”
“这是一个复杂的系统,”保安公司的代表为自己辩解。
“现在许多贼都会用计算机。”
“不错,可问题是,这个东西有15位基数,而不是10位,且只有43秒钟的迟滞。如果你输入的数字不对,大门就会轰然倒塌。”
弗兰克摸摸鼻子。他得回家去洗个淋浴,死人发出的恶臭在闷热的房间里焐了好几天,在你的衣服、头发和皮肤上都留下难以抹去的印记,而且这种气味无孔不入。
“那又怎么样?”弗兰克问道。
“是这样的,做这种工作时你很可能会使用那种手提式计算机,但这种计算机无法在30秒左右的时间内剔除足够的数字组合。他妈的,按照15位数字进行组合,你要考查1亿种可能性。那个人不会用个人电脑慢慢地进行运算的。”
负责此案的警官萨姆插话道:“为什么是30秒钟呢?”
弗兰克答道:“他们需要时间把控制面板取下来,萨姆。”他又转向那个保安公司的代表。“那么你的意思呢?”
“我是说,如果是用计算机破解这个系统,那他早已将破解过程中的一些数字组合排除掉了,可能有一半,也可能更多一些。我的意思是你可能有剔除数字组合的系统,或者他们有某些装备能弄开这控制盒。但你不是在谈论便宜的计算机,也不是在谈论大街上某些家伙走进发报室,然后拿着计算器走出来。我是说,每一天他们都在提高计算机的运行速度,缩小计算机的体积,但是你必须要知道你那计算机的速度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保安系统的计算机处理源源不断输入的数字组合的速度如何,你已经得到了这方面的数据。它或许比你的计算机要慢得多,这样你就遇到了大问题。其实,如果我是这些人的话,我会到一个不需要花这么多精力解除保安系统的地方,你知道我的意思吗?干他们这一行,你不可能希望有第二次机会的。”
弗兰克看了看那人的制服,然后又回头看看控制板。如果这家伙说的是事实,他就知道了那些话的意思。由于大门没有使用蛮力的痕迹,甚至一点点挪动的痕迹也没有,他也早就在朝那个方面考虑了。
这位代表继续说道:“我是说我们完全可以排除这种可能性。我们的系统不接受强行输入的数字组合,计算机会完全失灵的。问题是那些计算机对干扰的灵敏度很高,因此,对于那些在开始一两次输入时不记得密码的主人,常常也会遇到很大的麻烦。天哪,我们不断遇到许许多多假警报,警察部门正准备给我们罚款。滚他妈的数字去吧。”
弗兰克谢过他后,又到房子的其它地方转了转。无论是谁犯了这些罪都会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这不会很快就能完成的。作案前精心的策划通常预示着作案后同样精心的谋划,但是他们可能没有打算要杀死房子的女主人。
弗兰克突然侧身靠在门口,思考着他那位验尸官朋友说过的两个字:伤口。
第08章
杰克起得很早,他的表这时才1点35分。这天他休假,大部分时间都在考虑穿什么衣服;这是他以前从未关心过的,但是现在却显得极其重要。
他拉了拉灰色花呢外套,摸了摸白色全棉衬衫上的一个纽扣,第十次去整理了一下领带结。
他走到码头,看着水手们在清洗“樱花号”船,那是一艘仿造古老的密西西比河平底船的游轮。他和凯特第一年到华盛顿时就曾在难得的休假日下午登上过这艘船。他们曾想游遍所有的景点。那天的天气和今天一样暖和,不过天空更加晴朗一些。此时,乌云从西方席卷而来;每年这个季节,下午下几次雷阵雨几乎是司空见惯的。
在船坞长的小屋附近,他坐在那张饱经日晒雨淋的长凳上,看着海鸥懒洋洋地飞过波涛汹涌的海面。从他这个有利位置还可以清晰地看到国会大厦。由于最近的清扫,130多年来一直暴露在户外日积月累而成的污垢已荡然无存,自由女神像孤做地矗立着,远远高出了那幢圆顶大厦。这个城镇的人们在污染十分严重的环境中生活得太久了,杰克心想,这儿历来如此。
杰克又想起了桑迪·洛德,公司里最有才能的说客,也是巴顿…肖公司历史上最自负的人。桑迪几乎成了华盛顿法律和政治圈子里的知名人物,而其他合伙人则除去了他的名字,就好像他那时刚刚走下西奈山,对《摩西十诫》有他自己的解释,开头可能是这样的:“你将尽量为巴顿…肖…洛德公司合伙人多挣钱。”
极具讽刺意义的是,当兰塞姆·鲍德温谈到公司时,桑迪·洛德还是他的部分关心所在。如果说洛德不是这个城市才华出众的最佳律师典范,他也是其中之一,而且在这个协会中还有十几个这样的律师。就杰克而言,他也有无数的机会。可这些机会是不是还包括他个人的幸福呢?他一点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通过这次共进午餐自己希望得到什么,他知道自己只想见到凯特·惠特尼,而且很想见到她。看起来好像他的婚期越是临近,他的感情就越是在逃避。除了把这股逃避的感情倾注在四年多前他曾向其求婚的那个女人身上,他还能倾注在何处呢?往事攫住了他,他全身颤抖。他害怕和詹妮弗·鲍德温结婚,害怕他的生活很快就会变得面目全非。
是什么东西使他转过身来的,他并不太清楚。但她站在那儿。站在码头边上看着他。大风吹起了她的长裙,裙子裹在了腿上。太阳正奋力想冲出渐渐暗淡的云层,但当她把缕缕长发从眼前拨开时,还有大片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腿肚和脚腕被夏日晒得黝黑,宽松的上衣裸露出她的双肩,身上的斑点和那个半月形的小胎记清晰可见。杰克习惯于在他们做完爱后,寻找这个胎记,她睡得很熟,而他则看着她。
她向他走来时,他笑了笑。她肯定是回家换过衣服了,身上穿的肯定不是法庭上的那套衣服。这些衣服显示了凯特·惠特尼更为女性的一面,比她在法庭上碰到的任何一个对手曾看到过的更进一层。
他们沿街来到那家小熟食店,点完菜后,起先的几分钟两人轮流望着窗外,看着渐渐临近的大雨拍打着周围的树木。他们不时尴尬地互相看看,害怕目光的相遇,好像初次约会一般。
“我很感谢你能腾出时间来,凯特。”
她耸耸肩,说道:“我喜欢这里,已经好久没来了,出来换换环境真是好极了,因为我通常在办公室里吃饭。”
“饼干和咖啡?”他笑了笑,盯着她的牙齿。一颗牙齿有趣地稍向里面弯曲,好像马上要拥抱邻近的牙齿似的。他最喜欢这颗牙齿,这是他注意到的她身上唯一的缺陷。
“饼干和咖啡。”她也笑了笑。“现在已减到每天只抽两支烟。”
“恭喜。”他们点的菜端来了,这时,雨也下了起来。
她从餐盘上抬起头,目光扫向窗户,接着又突然落在杰克的脸上。她发现他也正盯着她看。杰克尴尬地笑了笑,然后猛地喝了一大口酒。
她把餐巾摆在桌子上。
“草地广场是个大地方,会偶然遇见某个熟人的。”
他没有看她。“我最近接连碰到好运。”这时他看着她的眼睛,她期待着,最后他的双肩耷拉了下来。
“好吧,所以这并不是偶然的,而是预先策划好的,因而你无法拒绝事情的结果。”
“什么结果?是午餐?”
“我不会对未来做什么规划,每次只是走一步看一步。至于对新生活的打算,有变化总是好事。”
她说话时带着十分鄙夷的口吻:“是啊,至少你不再需要为强奸犯和杀人犯辩护了。”
“窃贼呢?”他反问道,然后立即感到后悔了。
凯特的脸色刷地白了。
“对不起,凯特,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掏出香烟和火柴,点燃了一支香烟,把烟雾吹到他脸上。
他把烟雾扇走。“是今天第一支烟还是第二支?”
“第三支。出于某种原因,你总是让我生气。”她盯着窗子,双腿交叉,脚碰到了他的膝盖,但很快就收了回来。她掐灭了香烟,站起身来,然后抓起钱包。
“我得回去工作了,我付你多少钱?”
他盯着她,说道:“我请你吃午饭,可你却一口也没吃。”
她抽出一张10美元钞票,扔在了桌子上,然后走向门口。
杰克也扔下10美元,在她后面追着。
“凯特!”
他在熟食店外面追上了她。雨已经下大了,虽然他们拿外套遮在头顶上,但还是很快淋得浑身湿透。她好像一点也没在意,钻进她的车子里。杰克跳到客座上,她看着他。
“我真的要回去了。”
杰克深深吸了口气,把脸上的雨水擦掉。大雨僻里啪啦打在车上,他感到一切都在悄然逝去,根本不知道如何应付这种情况。但他必须要和凯特谈谈。
“行了,凯特,我们都浑身湿透。现在快3点钟了,我们先把身上弄干净,然后去看场电影。不,我们可以驱车去乡村,还记得温莎客栈吗?”
她看看他,脸上显出极度惊讶的神色。“杰克,请问一下,你有没有跟你的未婚妻商量过?”
杰克低下了头。他该说些什么呢?说他尽管已经向詹妮弗·鲍德温求过婚,但并不爱她?在这个时候,他甚至想不起来向她求过婚。
“我只想跟你一起呆一会儿,凯特,就这些,这没有什么不对。”
“一切都乱套了,杰克,一切!”她开始把钥匙插入点火器,但他抓住了她的手。
“我不希望这将成为一场战争。”
“杰克,你已作出了决定。现在做这些已经晚了。”
他满脸疑惑,说道:“你说什么?我的决定?四年多前我决定和你结婚,那是我的决定,但你决定和我分手。”
她把湿乎乎的头发从眼前拨开。“不错,那是我的决定,但现在又怎么样呢?”
他转身面对着她,抓住了她的双肩。
“听着,昨天晚上我突然想起了这件事。噢,真见鬼!自从你离去后,我每天晚上都在考虑。我知道这是个错误,真是该死!我已不再当公设辩护律师了。你说得对,我不再替罪犯辩护了,现在过着富裕、体面的生活。我、我们……”看到她满脸惊讶,他的整个思维一片空白,双手在颤抖。他松开了她,重重地跌坐在座位上。
他扯下湿透了的领带,把它塞进口袋里,眼睛盯着仪表板上的小速度计。她看看一动不动的速度计,然后扫了他一眼。她说话时语气十分友善,尽管双眼中明显流露出痛苦的神情。
“杰克,午餐非常不错,能见到你真好。但我们只能到这一步了,我很抱歉。”她咬着嘴唇,他没有看到这一动作,因为他这时正从车子里出来。
他又把头伸进车里,说道:“好好过吧,凯特。你需要什么的话,给我打个电话。”
她望着他厚实的肩膀,看着他穿过连绵的大雨,上车离去。她又坐了几分钟,一滴泪珠顺着脸颊掉落下来。她怒气冲冲地把眼泪擦掉,然后发动汽车,沿相反方向驶去。
第二天早晨,杰克抓起电话,然后慢慢地又放了下来。其实这还有什么意思呢?他从6点钟起就来到办公室,首先处理完积压下来的急需优先办理的工作,接着处理那些已搁置了几个星期但不太重要的项目。他望着窗外,太阳光照在混凝土和砖块砌成的大楼上。他用手遮住眼睛,挡住耀眼的阳光,然后拉下百叶帘。
凯特不想再次突然闯入他的生活,而他也必须要适应这种生活。整个晚上他脑子里都想着可能发生的每一件事情,大多数是极不现实的。他耸耸肩,这样的事情每天在世界上每个国家的男男女女身上都会发生,但有时是毫无结果的。即使你多么希望事情能有转机,但你也不能强求别人再来爱你,你必须得继续把自己的路走下去。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或许他该享受美好的未来了,他也知道自己确实有着一个辉煌的未来。
他坐在桌子旁,有条不紊地又处理了两个项目。一项是一个合资企业,为此他做一些要求不高的寻常活儿,而且不需要动脑筋。另一项是他唯一的客户塔尔·克里姆森的,而不是鲍德温的。
克里姆森拥有一家小型音像公司。他是一位计算机制图和传送影像的天才,为地区旅馆提供公司会议所需的视听器材,因此过着十分不错的生活。他也骑摩托车,穿着毛边短牛仔裤。他抽大麻,有时也吸香烟。他形容枯槁,仿佛是世界上最大的吸毒者。
有一次杰克的一位朋友起诉塔尔酒后闹事,后来败诉。就在这时,杰克和塔尔认识了。他来的时候穿着三件式套装,手里拿着公文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他的辩驳十分有力,他说警官的证词是片面的,因为酒宴是在《快乐之死》音乐会结束后举行的,现场测试结果是无法接受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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