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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美]-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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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暂时的记忆缺失症。你会恢复的。”
她穿上夹克。“我得走了。有人在为富人和名人维护米德尔顿县的治安,而你却躺在这里睡大觉。”她笑了笑。“别老是这样,塞思。那样的话我们真担心又要聘用一名新警探了。”
“你到哪里去找像我这样优秀的?”
劳拉大笑起来,“你夫人几分钟之后就要回来了。你得休息了。”她转身朝屋门走去。
“对了,塞思,那个时间你到法拉古地铁西站干什么?”
弗兰克没有立即回答。他没患记忆缺失症。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记得一清二楚。
“塞思?”
“我说不上来,劳拉。”他闭上眼睛,接着又睁开。“我就是想不起来了。”
“别担心,你会想起来的。与此同时,他们也会抓住格雷厄姆的,到那时可能一切都会清楚的。”
劳拉走后,弗兰克并没休息。杰克还在外面躲着。他当时肯定会首先想到是探长搞鬼把他给坑了,但要是他看了报纸,就会知道探长是糊里糊涂走进了为律师设的埋伏的。
但他们拿到了拆信刀。就是盒子里的那东西,他敢肯定。没有拿到手他们还敢这样滥杀无辜吗?
弗兰克又企图挣扎着站起来。胳膊上还打着点滴,脑子感到有一股挤压感,他立即又躺了回去。他必须离开,必须与杰克取得联系。现在他不知该做哪件。
“你说你需要我的帮助?我能做什么呢?”凯待直勾勾地看着杰克,她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
杰克靠近她坐在床上。他看起来心里很烦。“让你也牵连进这种事情里来,我心里确实也没个底。实际上我还在想该不该给你打电话。”
“杰克,这四年来我都是跟强奸犯、持枪抢劫犯和杀人犯打交道。”
“我知道。但至少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而现在却说不准这一切的背后是什么人。有人随时随地都会被杀掉,凯特。这要多严重就有多严重。”
“除非你让我帮你,我才会离开。”
杰克迟疑了一会儿,眼睛避开她的目光。
“杰克,要是你不让我帮你的话,我就把你交给警察,你最好到他们那里碰运气吧。”
他看着她。“你会这样做的,是吗?”
“我绝对会这样做。我现在跟你呆在一起就是冒天下之大不匙。要是你肯让我帮你一把,今天见你的事我就不提了,不然的话……”
她的眼睛里有一种神情让他此时此刻或多或少地感觉到有一种幸运感,尽管他心中在思索着诸多可怕的可能性。
“好吧,你帮我跟塞思联络。除他之外就剩下你一人值得我信任了。”
“但你把那包裹丢了。他又能帮上什么忙呢?”凯特话语中透出对那位凶杀案刑侦探长的厌恶。
杰克起身踱步。他终于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你知道,你老爸是位出其不意、后发制人的怪杰,他总会留一手。”
凯特冷冰冰地说道:“我记得。”
“对了,我就靠这一手。”
“你在说些什么?”
“卢瑟在这事上也留了一手。”
她瞠目结舌地盯着他。
“布鲁姆夫人?”
门打开了个缝,埃德温娜·布鲁姆探出头来。
“什么事?”
“我叫凯特·惠特尼,是卢瑟·惠特尼的女儿。”
凯特看见老太太笑着跟她打招呼,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来。
“我想起来了,我从前见过你。卢瑟常常拿出你的照片给我看。你比照片漂亮多了。”
“谢谢您。”
埃德温娜推开门,“我这人真是的,脑子在想些什么。你肯定冻僵了,请进来吧。”
埃德温娜把她领进客厅。里面有三只猫盘坐在家具上。
“我给你泡茶,想喝一点是吗?”
凯特愣了愣神,时间很紧张。她看看四周狭窄拥挤的空间:角落里放着一架竖式旧钢琴,琴板上面布满了灰尘。凯特看到这女人的目光孱弱,弹奏音乐的兴致已不复存在了。丈夫过逝,唯一的女儿也死了。还有谁来造访她呢?
“谢谢,就喝点吧。”
两个人坐在虽有些破旧但不失舒适的沙发上。凯特啜着酽茶,开始感到暖意融融。她把头发从脸上撩到旁边,朝对面的老人看去,发现她正用哀伤的眼神盯着她。
“你父亲就这样死了,我真难过,凯特,我确实难过。我知道你们父女俩不和,但卢瑟可是我一生中遇到的好人。”
凯特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暖和。“谢谢您,我们俩在这方面都有很多要面对。”
埃德温娜的目光移向临窗的一张小桌子上,凯特的目光也跟了过去。桌子上摆放着许多照片,作为对万达·布鲁姆的纪念,同时也记录了她度过的美好幸福时刻。她的长相酷似她母亲。
一种纪念。凯特心头一震,想起了她父亲保存的一些记录她的辉煌的纪念品。
“你父亲确实是个好人。”埃德温娜又重新看着她。
凯特放下茶杯。“布鲁姆夫人,我不愿马上谈论正题,但我必须抓紧时间。”
这位老太太若有所思地把身子前倾过来。“这件事情是不是与卢瑟还有我女儿的死有关?”
凯特面带惊奇地看着她。“你为什么一下子就想到这件事上来了?”
埃德温娜把身子又向前倾过来一些,声音压低成了窃窃私语。“因为我知道卢瑟不会杀死沙利文太太,我说这话就像我亲眼看见了一样地肯定。”
凯特有点迷惑不解。“你知道是谁……”
埃德温娜赶紧伤心地摇着头。“不,不,我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父亲杀的?”
埃德温娜欲言又止。她靠向椅背,闭上双眼,最后又睁开眼睛。凯特仍然纹丝不动。
“卢瑟是你父亲,我相信你应该知道真相。”她停顿了一会儿,啜了一口茶,用餐巾擦干嘴唇,靠向椅背。一只黑色波斯猫悄悄走过来,躺在她的大腿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我了解你父亲,当然是他的过去。他和万达认识,万达几年前遇到麻烦,卢瑟帮了她,帮她重新站了起来,过上了安稳体面的生活。我对他非常感激。只要我和万达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他就会过来。事实上,要不是为了万达,那天晚上你父亲也就不会进入那座房子。”
埃德温娜讲了几分钟。讲完之后,凯特靠着椅子,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是在屏住呼吸。她舒了一口长气,声音之大好像在整个房间里回响。
埃德温娜没再说什么,继续用忧伤的大眼睛看着这个年轻女子。最后,凯特打了个激灵。然后,一只布满皱纹的手拍打着她的膝盖。
“卢瑟很疼爱你,孩子,你是这世界上他最疼爱的人。”
“我觉得……”
埃德温娜慢慢地摇着头。“无论你怎么待他,他从未怪罪过你。实际上他曾说过你做得对。”
“他这么说过?”
“他为有你这个女儿,为有这样的女儿做律师,为你身上所有所有的一切而感到骄傲。他常对我说:‘我女儿是律师,是相当棒的律师。她崇尚正义,她这样做是正确的,绝对正确。’”
凯特感到天旋地转,此时体验到的情感使她措手不及。她用手摩掌着脖颈,朝窗外看了一会儿。一辆黑色豪华轿车沿街道开过来,然后消失不见了。她很快又转眼看着埃德温娜。
“布鲁姆夫人,谢谢您把这些事告诉我。但我来这里是为了一个特别的原因。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会尽力帮你的。”
“我父亲给过你一个包裹。”
“对,我照卢瑟嘱咐的那样把它寄给了格雷厄姆先生。”
“是的,我知道,杰克收到了。但有人……有人从他那儿夺走了。我们想知道我父亲还给了你别的什么东西吗?可以帮助我们的东西?”
埃德温娜的目光不再忧伤,变得炯炯有神。她朝凯特的背后看去。
“就在你身后,凯特,在钢琴凳上,左边的赞美诗集里。”
凯特打开钢琴凳,拿出赞美诗集,里面夹着一个小包,她低头看着这个小包。
“卢瑟是我遇到的最有心计的人。他告诉我要是那件包裹的寄送发生了意外,就把这东西寄给格雷厄姆先生。我一听到电视里有关他的报道,就打算这样做。格雷厄姆没有像电视上报道的那样杀人,我没说错吧?”
凯特点点头。“真希望每个人都这么认为。”
凯特开始动手拆那个小包。
埃德温娜提高嗓门喊道:“别拆,凯特。你父亲说只有杰克,格雷厄姆才可以看里面的东西。只有他能。我看最好还是照他说的去做。”
凯特迟疑了一下,按捺住与生俱来的好奇心,把包封好。
“他还告诉过你什么东西吗?他知不知道是谁杀了克里斯婷。沙利文?”
“他知道。”
凯特紧盯着她。“难道他没说是谁吗?”
埃德温娜连忙摇摇头。“但他却说过一件事。”
“说过什么?”
“他说要是告诉我谁杀的,我根本不会相信。”
凯特坐了回去,心急如焚地想了一会儿。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不过,这肯定会使我感到吃惊,我可以告诉你。”
“为什么?为什么让你吃惊?”
“因为卢瑟是我遇到的最诚实的人。他说什么我就会相信什么,我把他奉若神明。”
“他看到的无论是什么,无论是谁都会令人难以置信,因为这一切看来绝对不可能,即使你也不会相信。”
“没错,我也这么认为。”
凯特起身要走。“谢谢你,布鲁姆太太。”
“请叫我埃德温娜好了。这名字听起来有点滑稽,但我只有这一个名字。”
凯特笑了笑。“等这一切都结束了,埃德温娜,我……我想再来拜访您,要是您不介意的话。到那时再详谈。”
“我真巴不得。人老了也好也不好。像我这样一个孤身老太婆日子可不好过。”
凯特穿上大衣,朝房门走去。她把那个小包稳妥地放在钱夹里。
“这东西会让你找起来省不少力气,不是吗,凯特?”
凯特转过身来。“什么?”
“找谁也想不到的一个人。我想这种人不会太多。”
医院的保安高个头,粗壮结实,看起来让人很不舒服。
“我确实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顶多才离开两三分钟。”
“你不能擅离职守,蒙罗。”小个头的上司把蒙罗骂了个狗血喷头,这个大个子浑身冒汗。
“我说过,那个女的让我帮她抬袋子。我就帮了她一下。”
“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已经说过,就是一个女的。年轻、漂亮,着装非常职业化。”这位上司没好气地转身走了。他无从知道那女的就是凯特·惠特尼,她和塞思·弗兰克早已坐着她的轿车离这里有五个街区那么远了。
“疼吗?”凯特看着他,无论是表情还是声音都没有太多的同情。
弗兰克轻轻地摸摸头上包扎的绷带,生怕碰疼。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那六岁的孩子都比这打得厉害。”他的目光在车内搜寻着。“你有烟吗?你难道不知道医院都是禁止吸烟的吗?”
她在钱夹里摸了摸,扔给他一包已经拆了封的烟盒。
他点着烟,透过烟雾看着她。“对了,你这个雇佣警察当得可不赖,你应该演电影。”
“好极了!我正想换工作呢。”
“我们的小伙儿怎么样?”
“安然无恙,至少现在是这样。咱们就先别管他了。”
她转过拐弯处,眼睛紧盯着他。
“你知道,确实不是我设的圈套让你父亲在我面前被杀的。”
“但杰克却是这样说的。”
“但你不会相信他,是吗?”
“相信还是不相信又有什么关系呢?”
“有关系,对我有关系,凯特。”
她看见红灯,把车停了下来。“好吧,我这样说好了,我明白你不想让那件事发生,这样行了吧?”
“不行,不过就暂时这样说好了。”
杰克绕过拐角,想休息一下。最近的一次暴风雪冷锋在首都上空已力疲势尽。但是虽然不再有雨夹雪的恶劣天气,气温仍然保持在华氏20度左右,狂风已肆无忌惮地卷土重来。他往冻僵的手指上哈气,擦了擦缺乏睡眠的眼睛。银色的月亮挂在黑黑的天幕上,显得柔美明亮。杰克查看了一下四周,街对面的楼房黑漆漆、空荡荡的。他身后的这个建筑很早以前就已关闭。有几个人冒着恶劣的天气从这里路过,但大部分时间都是杰克一人站在这里。最后,他走进这座楼的门廊里面,躲避风寒,一面等待着。
离这里有三个街区远的地方,一辆锈迹斑斑的出租车刹了车,后门打开,一双浅跟鞋踏上水泥人行道。出租车很快就离去了,紧接着街道又恢复了宁静。凯特把大衣裹紧,匆匆走开。当她走过下一个街区时,另一辆汽车没有打灯,转过拐角,慢慢地跟在她后面。由于注意力集中在前面的脚步声上,凯特没有朝后看。
杰克看见她转过拐角,他朝四下里看了看才迎上去。这种习惯是他很快养成的,但他希望马上就能抛掉。他快速朝她迎过去。街头很安静。他们俩都没有看见那辆豪华轿车的车头慢慢开过这座楼的前部边侧拐角。里面的开车人用一种夜视仪器对准这两个人。据邮购订单目录吹嘘,这仪器是用最尖端的苏联技术研制成的。虽然这个前共产主义国家不懂得如何治理民主的、资本主义社会,可是在制造顶呱呱的武器装备方面却没的说。
“天哪!你都冻僵了,你等了多久了?”凯特摸了摸杰克的手,冰冷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
“等的时间比我需要等的要长。汽车旅馆已经不给我好脸色看了。我只得出来。即使蹲监狱,我也会令人讨厌。事情办得怎么样?”
凯特打开钱包。她给杰克打的是公用电话。她不能告诉他是什么东西,只是说有件东西。杰克同意埃德温娜·布鲁姆说的要是冒险的话,他冒的险最大这句话。凯特做得够多的了。
杰克抓住那小包,不难辨明里面的东西:是几张照片。
谢天谢地,卢瑟,你没让我失望。
“你没事吧?”杰克端详着她。
“我去了。”
“塞思呢?”
“他就在附近,他会开车把我送回家。”
他们互相盯着对方。杰克心里明白,最好让凯特离开这里,或许暂时离开这个国家一段时间,直到风平浪静或他被判处谋杀罪后再回来。如果结局是后者,她那个远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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