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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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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一刀将女人的脸从侧边斩掉,这一刀才是毙命伤,很高明的刀劲。”金田一看着失去人脸的半张头颅说。
“绝对跟杀害藤井的是同一人。”赤川看着血脸中的眼球。
“看看猪鼻龟吧。”润饼推开浴厕的门。
猪鼻龟端赤裸地坐在马桶上,身上密密麻麻的刀伤使他的筋肉大量翻出,而猪鼻龟的脖子上没有头,不过尸手上倒是捧了一颗。
一颗被斩掉鼻子的头。
“我们会替你报仇的。”赤川愤怒地说。
“安息吧。”金田一吞下最后一口小黄瓜。
冰箱后记(21)
住在自己以前住过的房间,心里总觉不踏实。
婷玉努力思索五年前东京行程的细节。
拿起笔来,忍着手指的疼痛,详细列出每一个到过的地方、遇过的人、发生的事。
“我一定要说服你。”
“希望你真的能办到。”
(22)恐怖感
润饼拍拍赤川的肩膀,说道:“让金田一带你去看看隔壁的惨案,这个杀手一夜之间犯下四起谋杀。”
赤川点点头,同金田一一起走出猪鼻龟宅。
金田一忍不住问道:“刚刚的现场有没有令你想起什么?”
赤川说:“我相信你说的,这歹徒就是杀害藤井家的同一人。”
金田一摇摇头:“我知道,但其实我的意思是——这个凶杀案你有没有梦到?”
“没啊!真的没梦到。”赤川。
“那就好,免得我老是怀疑你。”金田一笑道,又说:“隔壁的命案受害人是就读初中的两兄弟,哥哥叫大岛凛,弟弟叫大岛杉,依我看,这不是杀害猪鼻龟一家人那凶手所为。”
“喔?”赤川跨进血腥味浓厚的大岛家。
两个少年躺在地上,虽然各自有一条腿被轰离身体,留下大量血污,但两人手牵着手,紧紧握着;其中年纪看似较大的少年,还用另一只手盖住另一名少年的眼睛,像是临死前放心不下的关怀。
赤川眼眶红了。
他想起自己年纪还小时,大他六岁的哥哥为了保护他不被继父殴打,愤怒地拿水果刀想杀掉继父,却反被继父捅了一刀,最后倒在自己怀里死去的往事。
“父母呢?在警局了吗?”赤川问织田道。
“嗯,哭得死去活来的。”织田。
“嗯。”赤川盯着两兄弟紧握的双手,胸口燥热起伏,一股难以压抑的杀气直冲脑门。
“你该为你哥哥感到骄傲,他是个勇敢的人。”金田一淡淡说道。
金田一看见赤川眼中的怒火与哀伤,立即明白他心里所思。
“我知道,不过我发誓,等那个没人性的出狱,我一定亲手杀了他。”赤川破口大骂。
“我赞成,我会替你想一个完全杀人计画帮你脱罪,毕竟你哥哥当初为你牺牲,就是想要你好好活下去。”金田一。
“谢谢。”赤川。
赤川突然眼睛一瞠,说道:“大岛凛的手指甲全被拔了下来?”
金田一点点头,说:“你看看他的脚趾甲。”
赤川看着大岛凛的脚趾甲,一阵恐怖感袭来,竟令他身体微微弯曲,眉头紧皱。
“我知道大岛凛身上的指甲都被拔掉很恶心,但不该吓倒你这个全东京警视厅最大胆的警察吧!”金田一苦笑道。
“不是这样的——你帮我看看,大岛杉的脚趾是不是有被折断的迹象?”赤川揉揉太阳穴,剧烈地喘息。
“没错,武田说折了八根,应该是被人扳断的。”一旁作现场证物搜查的织田道。
“马的,又见鬼了!”赤川浑身发冷。
“出去走廊讲。”金田一也吓到了,扶着赤川走到大岛家门口的走廊。
金田一问:“又梦到了?”
赤川紧闭双眼,努力思索着什么:“又梦到了,我刚刚看到现场时才想起来,我昨晚好像又梦到一些犯罪的片段——不,几乎是整个过程——”
金田一紧张道:“包括猪鼻龟他家的惨案吗?”
赤川摇摇头,过了许久才说:“没印象。”
金田一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把你梦到的一切都跟我说吧,这次你先将梦境说一遍,我再跟你说说我的看法。”
赤川再度摇摇头,蹲下来说:“我有种想吐的感觉。”
金田一奇道:“你杀过上百个毒贩抢匪,却被一个梦境吓晕?”
赤川仍然闭着眼睛,露出痛苦的表情:“没错,我是杀过不少人,在杀那一些所谓的坏蛋时,我的眉头甚至皱都不皱一下,一方面是因为我确信自己是站在正义公理的一方,另一方面,我在杀人时没时间可以多作考虑,不是他们死,就是我被杀,所以我也从未想过这么多。”
金田一:“但?”
“但前晚跟昨晚的梦境,却给我一种相当真实的——杀人的感觉,你知道吗?我在梦里所看到的,并不是正义与邪恶之间的拔河,而是凶手恣意玩弄人命的恐怖感,真的,自从那个没人性的被关进监狱以后,我就从未感受过那种致命的恐怖感,我站在被害人的身旁看他们受苦——那些受害者的心理折磨远比肉体上的痛楚要更撕裂我的灵魂——”赤川擦掉鼻头上的冷汗。
“撕裂灵魂——你越来越像个诗人了。”金田一。
“兔子,这也许是我第一次惧怕凶手。”赤川张开眼睛。
“把这次的梦境描述一次吧,看看能不能吓到我。”金田一。
冰箱后记(22)
两个婷玉一起挑灯研究当年的旅游种种。
“我们没有时间被强暴啊!”
“这些是我也记得很清楚,但就是觉得很不安。”
“我也是,自从来到东京以后,我老是觉得有一把尖刀抵着我的脖子似的。”
“我们一定要找出这种恐怖感的原因。”
“不如彻底重复一次当年的行程!”
“就这么办。”
(23)新衣
“我梦见凶手拿着一个包裹,命令两兄弟跟他玩一个游戏,其中弟弟不知为何在吹蜡烛时失误了,所以凶手便领着两兄弟到阳台,要求哥哥选择一个替他挡子弹的衰鬼,其中一个是斜对面的青年,好像是一个要考大学的青年,另外一个人,也就是最后被射杀的,是一个在巷口慢跑的老伯,卖糕饼的老伯,然后凶手——”赤川慢慢地陈述梦境。
金田一打断赤川:“我确定一下,你梦见被射杀的,是一个正在慢跑的老伯?”
赤川:“嗯,从八楼阳台射中巷口的小人,真的非常厉害。”
金田一:“一个卖糕饼的老伯?”
赤川:“嗯,怪怪的吗?”
金田一点点头,说:“没关系,你继续说。”
赤川:“然后凶手领着两兄弟进客厅,要求他们比赛电动玩具,是一款格斗对打游戏,这点我非常确定,我看得很清楚——不过凶手立下了恐怖的游戏规则:如果哥哥输了一场比赛,弟弟就可以将哥哥的指甲用老虎钳拔掉,但如果弟弟输了,哥哥便可以将弟弟的指头折断,如果其中一人的二十根指头都输光了,游戏就结束,凶手答应会离开。”
金田一:“从哥哥的尸体来看,的确被拔掉所有的指甲,所以说——凶手临时反悔?不!那个变态从一开始就不打算遵守自己定下的游戏规则,他只想享受掌控人命的快乐。”
赤川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甚至,我几乎从游戏一开始就依稀知道凶手这种卑鄙的心态——凶手从门边手执双枪,朝兄弟俩的大腿各放一枪,然后走到阳台上,朝着正在处理老伯命案的第F小队开枪,我现在还可以感受到子弹冲出枪管时,凶手手腕上兴奋的震动感,也看见凶手并非随意开枪,而是相当稳定的射击;最后,我只看到凶手突然站在幸存刑警的背后,将剩下的人都杀光时发出的血肉横飞——”
金田一:“你在梦里怎么知道是第F小队来查案的?”
赤川耸耸肩:“不知道,只是强烈地感觉到凶手正在屠杀的,的的确确是第F小队。”
金田一迅速将赤川的梦境抄录在随身小册上,说:“我们再进去看看真实的犯罪现场,然后我说说我的看法,一起跟你的梦境对照看看。”
两人一进到血腥味浓重的大岛宅客厅,金田一便吩咐纪香去斜对面八楼找一个正在准备大学联考的青年过来问话。
金田一跟赤川则蹲在地版上,看见赤川梦境中提到的长蜡烛。
“吻合,你的梦得一分。”金田一说,然后询问正在现场调度人马的第E小队队长石田牧:“我可以打开电视游乐器吗?”
“随便。”石田。
金田一打开电视萤幕,按下游戏机的play键,画面出现赛车游戏的画面,金田一转头看着满脸疑惑的赤川道:“你的梦扣一分,好大的失误。”又翻了翻地上的游戏CD盒,失笑道:“不过这里一片格斗游戏都没有,这倒值得玩味。”
这时,润饼走了进来,说道:“叮咚!血脚印比对出来了,没错,和藤井、煤图家里的脚印是一模一样的,只是脚印用力深浅的差别罢了。”
金田一点点头,说:“凶手留在阳台上的双枪呢?”
润饼说:“在查了,不过已经确定是总局档案库里的证物。”
赤川楞了一下,说:“又是从警视厅偷出来的?”
石田牧插嘴道:“猎杀新干线的凶器,也是从总局军火库偷出来的。”
赤川说:“以前曾听猪鼻龟说过,在高速公路上乱开枪的混蛋,用的很可能是警制手枪,那个月军火库盘点时短少了六把,很可疑。”
润饼说:“同不同意将这三个大案子的凶手视为同一人追踪?”
石田牧跟赤川同时点点头,只是赤川说道:“但视做同一人又怎样?同样一个也抓不到。”
润饼不以为然,说:“若能扯上猎杀新干线与公路乱射事件,总部提供的资源将会多太多。”
“OK,听你的,你去呈报上级吧。”赤川。
“谁是新总队长啊?确定会是工藤新衣?”石田牧。
“Ya,有空多去拍拍马屁吧,正式的公文过几个小时就会发布了。”润饼。
工藤新衣,小时候家境贫苦,父亲为他取名为“新衣”,颇有勉励其子努力向上的意味;新衣年纪不过三十五岁,便担任猪鼻龟的副手,表面上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乖乖牌,实际上却是个冷血铁腕的死硬派,在刑事队里一向劣评如潮,在各种“希望早点殉职”一类的私下投票中,常紧咬着猪鼻龟与藤井树。
冰箱后记(23)
婷玉打开饭店里的电视,窝在床上。切来切去,大半电视台都不断插播公寓大楼的血案。
“柚帮被公寓变态比下去了。”
婷玉喃喃自语。
(24)邪恶本质
“赤川!我的运气实在背透了!”渡边大吼大叫,押着一个满脸无辜的中年男子进来。
“怎么了?”金田一。
“这栋公寓共有十八组监视器,操!每一台的录影带都是昨晚HBO的老电影!”渡边咆哮道:“我一定是跟管理员有仇!”
“马的,你昨晚在干嘛啊?”赤川押着仓皇的管理员,要他低头看看大岛兄弟的尸体,说:“你这贱种,你当那什么狗屁管理员?!”
管理员摀着眼睛,惨道:“我不知道怎样,昨晚七点半巡逻后,就不小心小睡到八点半多,一直到附近的警察问我巷口命案时,我才被叫醒——”
“你醒来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金田一想到凶手离开时,应该是九点半多,管理员应该有机会发现异状。
“没啊,一直到巷口枪战时,大楼只有一般住户进出,没有任何访客——”管理员几乎下跪:“我一醒来就发现监视器录到的都是电影,还以为是机器故障。”
润饼听了,跟金田一说道:“所以说,凶手是在七点半到八点时进入大岛家跟猪鼻龟他家的。”
金田一说道:“武田医生说,猪鼻龟死亡的时间比大岛家要早一个多小时,所以凶手行凶相当从容,行动也很诡异,离开时居然没被门口的管理员发现。”
石田牧说道:“他也相当大胆,居然赶趁管理员打盹时偷改监视器的回路。”
金田一摇摇头,说:“如果只有一次,也许是巧合,但他连续两次偷改管理员室中的监视器系统,一定是用了迷药吹针之类的伎俩,才能如此顺利地侵入。”
润饼说:“好,我们给这凶手起一个代号,以后都这样称呼他吧。”
“变态。”赤川提议。
“Monster。”润饼一向是个漫画迷。
“东京之鬼。”石田牧。
“管理员杀手。”渡边冷道。
“等等,Mr。Game——游戏先生,如何?”赤川突然眼泛异光。
“这个不错,命中凶杀案的邪恶本质。”金田一复议。
“好,那就游戏先生吧,小山,记下来发布媒体。”润饼点点头,示意下属照办。
“游戏先生,这个名字不错,游戏总有结束的时候,只是下次的赢家,应该是我们而不是他老兄。”石田牧说道。
经过一上午的焦头烂额,赤川跟金田一都很累了,两人靠在员工餐厅的椅子上,各自点了大丁骨牛排和什锦水果沙拉当午餐。
警视厅员工餐厅,永远都是噪音的集合名词。
“晚上一起喝杯酒吧,你应该试试。”赤川看着金田一桌上的水果沙拉,忍不住说道。
“免了,今天晚上我要陪小喵看歌剧。”金田一看着赤川桌上的大牛排,又说道:“你应该多吃点红萝卜,眼睛才会健康,瞄准坏人才不会失手。”
“我有心眼。”赤川咬着血淋淋的三分熟牛肉。
“你漫画看太多了——话说回来,你摸着良心说,你的枪法厉害些,还是游戏先生厉害些?”金田一说道。
“不晓得,应该是我厉害些吧,正义的一方运气总是强了些。”赤川自信道。
“怎么会想到把凶手取名成游戏先生啊?我看你当时眼神怪怪的。”金田一。
“因为我梦里依稀听到凶手自称是Mr。Game,很诡异吧,我想到心里都会毛毛的。”赤川。
“话说回来,你的梦境的确非常有参考价值,但也有非常奇怪的地方。”金田一很快地吃完水果沙拉,又向服务生要了份野菜拉面。
“嗯,你是说,我梦见老伯伯被杀,但实际上却是妇人被杀吧。”赤川津津有味地吃着,不在乎地说道:“也许是我记错了,要不然就是距离太远我看错了。”
金田一摇摇头,说道:“你说你梦见一个‘糕饼店老伯’被杀,但——你在梦里怎么知道那个老伯是卖糕饼的呢?别回答我,我知道你也不知道,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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