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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统皇帝-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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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时间到了!
溥仪、溥杰往养心殿外走去。
“万岁爷,二爷请留步,王爷下了严令,叫奴才们不让万岁爷、二爷离开殿一步,令各宫门一律断绝出入,紫禁城全部进入戒严状态。”
“胡说,我是皇上都不知道,哪有这样的命令!”
“万岁爷看殿外面,护军已到了内延了,这是王爷刚下的命令,还没有一分钟呢。”
完了,全完了!溥仪、溥杰一下瘫坐在椅子里,面面相觑。
过了不大功夫,载沣气急败坏地来了,到了皇上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听听听听说皇帝,要要走走……”
看着他那副狼狈的样子,做错事的倒像是他,溥仪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有那么回事。”
“这可不好,这可怎怎么好好……”
“没那回事!”溥仪矢口否认。
载沣把目光移向溥杰,溥杰吓得连忙低下了头。
“随我回回府去。”
溥杰低着头,跟载沣走了。
“你们,你们是谁把事情泄露出去的?”溥仪暴跳如雷。他从敬事房拿来竹鞭,疯狂地打向他们:“拿了我的钱,还要坏我的事!可恶!可恶!是你吗一是你吗!”他一一问去,一一打去,没有一个太监吭一声,任由他打。“我我要是查出来是谁告的密,我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割他的舌头!挖他的眼珠子!”
他不可能查出告密者,他对太监又多了层恨。
“监狱!监狱!监狱!”
他诅咒着,从此以后,最怕看见高墙。
本来溥仪只是晚上在长春宫就寝,而且近年来有时晚上也在养心殿居住,可是现在,他却躲在长春宫里不愿出来了。以前,白天的时间都是在养心殿和毓庆宫书房度过的,现在他却不愿到养心殿去,对那些报纸他也失去了兴趣,只是那一百头狗,他带了几十头在长春宫。
所有的太监都怕见到他,他一会儿能把你疼死,一会儿能把你打死;他疼你的时候,你是心惊肉跳地笑,他打你的时候,则是忍着剧痛去笑。连张谦和与阮进寿也被他打得遍体鳞伤,总是躲着皇上。
张谦和向内务府说了,绍英和春龄一声不吭,不得已,张谦和又把这事向瑜太妃禀报,敬懿太妃道:“还是找永和宫吧,这年头,什么事,都是她说了算。”张谦和又硬着头皮来到永和宫。
“奴才给主子请安。”张谦和跪在端康面前,赵荣升正在给端康挖耳朵,端康太妃正在自在,见到张谦和,很感讨厌,道:“什么风儿把大总管给吹来了呀?”
“主子,现今万岁爷脾气大得很,养心殿长春宫的人被他打了一遍了。”
“连你这位罕达他也敢打吗?”
“回主子,奴才的手指都被他打劈开了。”
端康坐正了身子,道:“你怎么不到太极殿去呀,你不是一向都是把话往那里说的吗!”
“主子的话好像巴掌扇在奴才的脸上,奴才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主子尽管打就是。”
“你年纪也不小了,谁也不会计较你,你以后走正道就行了。”
“奴才谨听主子吩咐,奴才的心可以掏给主子。”
端康道:“好吧,皇帝闹得很厉害吗?”
“确实是有点过分。”
端康道:“这话,也只有你敢说了。不过如今我不大好管皇帝的事,这你是知道的。自从福晋仙升后,我内心愧疚,皇帝的事,不再好过问。现在皇帝正在气头上,就让他闹去,让他败败火,他总不会一直这样下去吧。”
张谦和道:“主子总要想个法子给万岁爷败败火才好。”
端康道:“总不能像他小时候那样关他禁闭。他的脾气,你们最晓得,有什法子你们不好做,可以禀告我——这法子终归你们想。”
张谦和见端康又把球踢给了自己,叩了头,回养心殿去了。
赵荣升道:“这老儿,也该受点打才能乖。”
端康笑道:“升你为大总管;到皇帝身边去吧。”
赵荣升搂着端康道:“就是主子舍得我,我又总能舍得主子呢。我要服侍主子一辈子。”
“你呀,就是嘴甜。”
“奴才的嘴还香呢。”
“什么法儿。”
“只怕说出来主子会治奴才的罪。”
“说出来看看,你知道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赵荣升道:“万岁爷既然不喜欢太监,宫女也许喜欢,旁边安几个宫女不是很好吗?”
“这,可是有违祖制的呀。”
“皇上做了多少有违祖制的事呀,何况平了皇上的怒气,宫内宫外都会说主子的好处,谁还会怪主子不成?”
“行,就这样试试看。”
赵荣升出来,来到侧殿,一打帘子,里面出来一位宫女,袅袅亭亭,燕声玉润:“怎么这么长时间啊?你和主子干得好事。”
赵荣升一把把她搂过:“晴儿,我的心肝,我不侍候好她,能有咱们的好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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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翅欲飞 翮断梦破 第3节
“我的好哥哥,你轻点,在那边劲还没使完哪。”
“那边使的是假劲,这里使的是真劲。”
赵荣升是宫中有名的武生,哪个宫女不想找他配对儿。晴儿长得如花似玉,方能讨得赵荣升的喜欢。虽然赵荣升是个假男人,但是和宫中所有的“配对儿”一样,他们都是聊解饥渴,权作慰藉。多少年来,多少个日日夜夜,这样人就过着这种生活。内务府对此知之不禁,或假为禁止,许多太监和宫女过着夫妻般的生活。也有真有感情地,不以性快乐为目的,出宫以后,竟能组成和美的家庭。但是多数太临,畸形暴戾,讨得女子,只是作性虐待而已。
一阵风吹来,树抖桃花纷乱。赵荣升道:“晴儿,咱俩这样,我总是惬意,有时身内如猛兽奔突,要折磨你,可我都强忍下了,若果有一天我这么做了,不知你能不能原谅我。”
晴儿躺在他的怀中道:“我就是死在你的手里,也是高兴的。”
赵荣升泪如雨下,停了一会儿,道:“晴儿,如果给你一个真正的男人,你会怎样呢?”
“荣哥哥怎么说出这般话来,我是铁了心跟你的。”
“我说的是真话,咱俩出宫的日子是有的,你不如在这宫中怀上一个,出宫以后就成了咱的骨肉,咱远走高飞,凭现在的积攒,咱们一辈子的吃喝用度是不愁的。”
“我是荣哥的人啊,怎能给了别人?”
赵荣升把她当胸抓起来:“可,可我是个废人,咱哪里能有后代,如你在这宫中真的怀上了,不比在外面领养的好吗?”
民国以后,逃出的,或带薪出宫、自愿出宫、被遣出宫的太监宫女很多,原来几千人的太监,现在也只有千把人。这些人出去或流浪而死,或出家为道为僧,或过着富豪的生活,有不少人也“娶妻生子”,儿子总是过继的。太监们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人能继承自己的香火,所以千方百计地积攒一点钱收养个儿子。赵荣升说了上面的话,晴儿深深地理解,道:“我何尝不知能有人承香火是你的平生之愿。可是我若这样做了,我……我……成了……”
“别说了,不做也罢。”
“荣哥,我什么都愿意做。——只是在宫中,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呢?”
“皇上。”
晴儿大吃一惊:“你是做梦,还是疯了!”
赵荣升把近来皇上的情况说了,最后,他道:“皇上都惊恐万分,树倒猢狲散的日子不远了。咱做这事,天不知地不觉,咱一生的幸福,都押在这上面了。晴儿,只是委屈了你。”
“荣哥……”
二人相抱而泣。
端康太妃下谕:鉴于养心殿,长春宫太监服侍皇帝不周,令皇帝不快,特从永和宫中调出宫女服侍皇帝,所有人仍各就各职,不得玩忽亵怠。
溥仪看了端康的这个谕令,顿觉清爽了许多,待见到几个宫女袅袅地在面前拜下,莺莺燕燕地为“为万岁爷请安”,早已心花怒放。已近十七岁的溥仪平时没少注意过女人,也曾莫名其妙地做过那种春光旖旋的梦,以致下面流了许多秽物,每当如此,他都惊恐地看四周,看有没有盯着自己。而对收拾他衣服的太监、老嬷子,总是留心他们的反映,却发现他们神情漠然,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四个妙龄女子离自己这么近,向自己请安,在下人面前,溥仪第一次感到慌张,有点不好意思,而内心里有在渴望什么,血管里在涌动着令人颤慄的潮流。
太监们不再靠近皇上,皇上也不再呼唤打骂他们。
“咱们给端康主子磕几个响头吧。”几个伤体未痊的太监跪在了地上。
“是端康主子救了咱们。”另几个太监道。
所有的太监都如释重负,犹如脱离了魔掌,走出了死地。
“主子,奴才们都感谢主子的大恩大德。”张谦和来到永和宫向端康太妃传去养心殿、长春宫中太监们的话。
端康得意地笑了。她想:不久皇帝大婚,这几个宫女就留在那里,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耳目,而太监们也都心向着永和宫——这真是天赐的美事。
几天的时间,几个宫女与溥仪已很熟悉了,溥仪恨不得在十年前就与她们泡在一起,她们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乃至一股股的喘气声都让他心醉。特别是是晴儿的眼波和她身上散发的特有的香味更是让溥仪心荡神摇。
一天午睡,是晴儿服侍她。正值初夏,晴儿穿得很单薄。弯下腰来,如柳枝轻拂;直起身来,玉乳高耸。溥仪的心内扑扑直跳,目光与晴儿的刚一接触,又马上闪开了。
“万岁爷,晴儿身上有什么呀,万岁爷这样看晴儿,晴儿……”接下来是“嗯嗯”的扭捏声。溥仪更是不能自持,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
“奴婢给万岁爷解衣宽带吧。”
晴儿的手在溥仪的身上有意无意地触摸着,一件衫褪去,又一件衫褪去……最后:
“万岁爷,这儿怎么湿沾沾的,从哪儿流出的呀?”
溥仪再也把持不住。“晴儿。”他低声叫了一声,一把抱住她。
“万岁爷,可不能,可不能……”可是她的手,仍停留在那湿的地方,摸着那硬硬的男人的骄傲——赵荣升最感伤心的自卑的东西。
“晴儿,来吧,咱们来吧。”
“主子知道,不打死奴婢才怪。”
“没事,这儿没人,没人知道。有我呢,有人知道,也没什么。”
“万岁爷……”
晴儿热烈地响应着她,又号召着她,引导着他。
晴儿闭着眼睛,把溥仪想像成赵荣升,不顾阵阵的裂痛,欢乐地叫着。一会儿,女人的快感升起,溥仪血气方刚,威猛逞强;晴儿欲火燃起,以假当真。
一阵狂风雨骤,两人大汗淋漓。
“晴儿。”
溥仪无限温柔地搂着晴儿雪白的颈项。晴儿把他的手推开,娇弱无力,但仍是抽出身下的绸子,拿起来,是鲜红的血。
溥仪大吃一惊:“怎么了!”
“万岁爷不懂这事儿,这叫‘女红’,处女第一次都有的。”
“你怎么知道?”
“听别人说的呗。”
二人又卿卿我我,搂抱了一会儿,溥仪沉沉睡去。
晴儿穿好,梳洗好,揣着“女红”,来到永和宫,见了赵荣升,向他使了个眼色。一会儿,两个人在赵荣升的住处会面了。
“荣哥……”
晴儿哭倒在赵荣升的怀里,掏出那洒满女红的绸子,赵荣升一下明白了,也刷的地流出泪来:“我的晴儿,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
一天,一个宫女道:“我看晴儿和老爷子有点不对劲儿。”
“我早看出来了。”
“我也是。”
“咱们今天一起去看看怎么样?”
“行!”
“不好意思的呢。”
“什么不好意思,你整日地不想着那事呀,我可想疯了。”
三个人一起来到长春宫,大殿里的太监有的在玩牌,有的睡了。到了通向寝宫的走廊,已没有个人影儿,这在平时,都是住着太监的,可是太监们现在都不敢接近皇上,远离他又能逍遥,谁还在这里讨晦气。
通过长长的走廊,揭开厚厚的帘子,是一群狗守着大殿。往右走,进入西门,三人静静地听着,见门前也卧着狗,可是这些狗与这几位宫女早已熟悉,随之摇摇头,就是摆摆尾,没有吱声的。
“你听——”一个宫女道。
果然,里面是男女欢爱之声,快活得要死的声音。
三位宫女目光朦胧,色韵流动,嘴巴张着,玉泉不觉酸兮兮的,玉乳知觉也胀胀的,哪里还能熬得住。
一个人掀帘进去了,后两个人也就跟了进去。
到了床前,见溥仪和晴儿骑在一处,眼睛紧闭着,舌头互舔着对方,手不住地摸着对方,身子不住地迎合着对方……
那个年纪较大的宫女一下把袍褂全脱下来,又脱去了内心,跨上床,抱住了溥仪,溥仪一激凌,打了个冷战,睁眼回头一看,见一个宫女正抱着自己,手已伸向自己的下体。他哪里还能辩解,那个宫女已翻过身来,仰面躺下,一把搂过他……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晴儿,这就不够意思了,只顾你自己快活,不顾我们……”
溥仪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她们的谈话,不一会儿,一泄如注,瘫在床上。
那个宫女余兴未尽,仍舔着他,从身也抽出绸子,道:“皇上,看看奴婢是黄花闺女呀。”
“我也是。”
“我也是。”
二人上床来,晴儿却穿衣起来道:“让老爷子歇会儿吧。”
“哼!”
三个女人对她虎着脸。
“好,我到外面给你们把把风。”
“这还像话。”
那位不尽兴地宫女,已打熬不住,对另一个道:“你给姐们儿解了吧,不然我这罪受大了。”
于是几个人又互慰起来,过了半个时辰,一个宫女道:“我也受不住了,皇上可以了吧。”
溥仪醒来,见一个玉女跨在自己身上,拿着他的双手按在自己的双乳上,就要挺起身,可哪里还能挺起来,看她星目微睁,起起坐坐,目光往下一滑,又是一惊——血!停了一会儿,那玉女终于颤抖抖地几声嘤咛,停住了。
一会儿,她道:“我的‘红儿’都在万岁爷身上啦。”
“红——女红——红儿——”溥仪的脑子里嗡嗡直响,一阵恶心,一点也没有了第一次和晴儿时的那种感觉。
一天,一个宫女道:“看皇上的身子骨儿,精神劲儿,嫩了点儿,弱了点儿,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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