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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星戏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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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天界的喜事又多了一桩,妙呀!”玉帝也拍手叫好。
“可是……”月老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来着,别吞吞吐吐,快道来。”玉帝催促着。
“玉帝呀!他们当年不听从您的命令,难道您不想略施小惩?”月老信手捻来一支笔,怂恿道。
“说得也是,当年他们叛逆的态度,想来心里就有气。”这会儿,玉帝又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
“所以现在有一个好机会。”月老指着木婉儿的姻缘簿。
那一行接一行不断浮现的字正表示着,木婉儿和梵樗感情的发展过程。
“有趣。”玉帝仔细的看着,脸上的笑容是越来越多。
“所以玉帝如果要泄怒的话,这可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机会一过就不可得了呀。”月老提醒着。
玉帝赶忙催促道:“好,那就叫值日星君下凡捉拿。”太久没玩了,他的玩心又犯了。
月老接着说:“先来个棒打鸳鸯,然后再略施小惠,包管他们以后回到天界,个个对您言听计从。”
“那这件事就交由你来办。”童心未泯的玉帝,满心期待着可以让他验抽成果的那一刻来临。
两人话刚说完,值日星君手中拿着记事簿,匆匆忙忙的奔向后院。
“什么事急急忙忙的?”玉帝敛起刚刚老顽童的模样,严肃地沉着脸,问道。
“禀玉帝,木星子的婢女喜儿在人界闯下漫天大祸,铸下杀孽,臣特来请示,是否要下凡捉拿?”值日星君将手中的记事簿呈上。
玉帝瞄了一下便将它搁置一旁,用眼尾瞟了一眼一旁的月老,月老马上会意的搭腔。
“值日星君,你可看清楚了,除了婢女喜儿之外,木星子本人难道没有触犯天规戒律?”
“这……”值日星君低垂着头,不敢应声。
“你去查清楚了,然后再一并来禀告吧。”月老不明说,暗中指点着。
“属下知道了,属下告退。”值日星君汗颜的离开。
看着值日早君离去,玉帝立刻无趣地指责他,“你把他打发掉了,谁来帮我们?”
“玉帝放心,他待会儿就回来了。”月老安抚着,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
掌管月老洞数千年,如果他不偶尔找点事做,那岂不是要闷疯了?
所以他找上他姻缘簿上的那些旷男怨女,在他们的感情簿上偶尔添上一笔,加上一画,戏弄他们一下,而那些被他的朱砂笔给钦点到的人们,也只有自认倒霉叹无声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感情路上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顺遂如意的原因。
玩腻了人间的痴情男女,这会儿他将目标转往天界那些未成亲配对的星子们身上,加上有玉帝这个老当家在后头撑腰,这两个老顽童可是玩得不亦乐乎、乐此不疲。
须臾,值日星君果然又回来了。
“怎么?是不是该谢谢我老人家的提醒?”月老童心未泯的上前邀功。
“谢谢月老,小的怠怱职守,还望月老在玉帝面前美言几句。”值日星君谦恭的请求着。
“好处?”月老调皮的像个要糖吃的顽童。
“美酒佳酿一大壶。”整个天界都知道月老平日有小酌的习惯,而且不是醇酒佳酿不饮。
“没问题,包在老夫身上。”月老乐得心花怒放,挥挥手道:“你走吧,玉帝那儿有我。”
“那就麻烦你了。”值日星君将记事簿交到他手上。
看着月老喜孜孜的模样,用肚脐想也知道他铁定是捞着了什么好处。
“又拐到什么好货?”玉帝低声问道。
“美酒佳酿,的确是好货呀。”月老也毫不讳言的道出,“晚上我们两人可得好好暍个两盅,过瘾、过瘾。”
“你喔。”玉帝笑着摇摇头。“不过,还真有你的,我会叫人准备几样配酒小菜,来个不醉不归。”
“就这么说定了。”月老也笑得阖不拢嘴。
美酒佳肴,这可是一大享受呀!
至于婉儿和梵樗……那就看他们晚上喝酒的心情再决定了,不过可以预期的是,那决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第九章
“嗳!天天这么卿卿我我的,也不怕别人看了长针眼。”骆年恩望着庭院中那对紧偎相依的恋人轻啐着。
曲隶边整理手中的档案,边提醒着。“你也可以去找喜儿姑娘呀。”一想到明儿个就要返回京城,他的兴致就很高昂,连说话的语调都少了平日的沉闷。
“你知道吗?当采花蝶遇上假花,会是什么情形?”骆年恩皱着眉,两肩松垮垮的,一点精神也没有。
曲隶摇了摇头,他还没看过这情形,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自讨没趣。”骆年恩瞪了他一眼,意兴阑珊的又低头在纸上胡乱涂鸦。
“欵!别浪费王爷的纸,这些可是上等的宣纸,浪费不得。”曲隶眼明手快的将桌上街未惨遭毒手的纸张抢回来。
“我就说你们左翼府很抠咧,连纸张都怕客人用。”骆年恩夸张地叹着气。
“这可是我家王爷特地为婉儿姑娘准备的纸张,好让她画画之用,就连侯爷本人都舍不得用这么好的纸呢。”曲隶宝贝似的将纸张一一收好。
“喔——”骆年恩没好气的长叹一声。“见色忘友,也只有你家侯爷才做得出来。”
“不准污蔑我家侯爷。”曲隶原本和善的眼眸瞬间变得犀利如刃。
骆年恩不以为意,狐疑的侧着头看他。“你倒是挺维护你家侯爷的嘛!”
“没有侯爷,就没有今日的曲隶,侯爷待曲隶恩重如山,曲隶就是拚了性命也难报王爷的再造之恩。”
想当年,梵樗刚到尚书府时,在一次元宵花灯节庆中看到差点饿死街头的他;心感两人有着同样悲惨的身世,遂对他伸以援手,将他带回尚书府,央求外公李浩风以书童之名,要他陪着他一起读书;让他以护卫之名,伴他一起习武,若非如此只怕他早已饿死在那场干旱瘟疫之中了。
那份恩情如同再造,曲隶是一辈子也偿还不了了。
“他还真是找到了个宝,有你这样忠心不贰的部属。”
“你也是我家王爷的好朋友,否则就不会陪他一同来浙江了。”曲隶也回以激赏的眼光,不过他有一点是他看不过去的,那就是花心。“不过对女人,我家侯爷可比你专情多了。”
面对曲隶一会儿褒扬,一会儿眨嘲的话语,骆年恩一脸的哭笑不得。
“你去找喜儿姑娘吧,我记得以前你在京城可是很懂得怜香惜玉的,怎么对她反而少了这份温柔?”
“没办法呀,对谈情说爱这种事,她宛如白痴,还真令人为之扼腕。”骆年恩一脸懊恼。
“可是上次在巡抚邸……”
“你就不能当那天是我发了癫、自作多情吗?”骆年恩虽然语气恶劣,可是言语中仍难掩英雄气短的无奈。
“要不要我家侯爷帮你?”曲隶由衷的关心道。
“算了吧,他现在忙得很,以后再说啰,反正就要回京城了。”骆年恩瞥了一眼庭院中俪影成双的恋人,哀叹着。
曲隶望着一脸哀怨的他,摇头叹息,寄予心中无限的同情。
“回到京城,我们立刻成亲,永远也不分开。”他双臂收紧,黑眸中深情款款,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以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红唇,间或在红润的唇上偷香。
婉儿注视着他,眼神就像被锁住了似的,再也栘不开。“这是代表你的心,所许下天长地久的承诺吗?”从他那炽热的黑眸她看到他的心,可是她却无法看到两人的未来,因为触犯天条,她自知两人是没有明天的,可是她说不出口,她不忍见他伤心的模样。
“生生世世,永不离弃。”他温柔地在她唇上亲吻着,以坚定的口吻许下誓言。
感动的泪水自她眼眶涌出,软弱地依偎在他怀里,嘤嘤啜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别哭。”梵樗怜宠的揩去她的泪水,吻干她脸上的泪痕。“爱你,只希望见到你笑,你的哭泣会令我心碎。”将她揽入胸膛,让自己温暖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住。
这就是梵樗,对感情执着、对爱专一。
“分离是为了等待重逢的那一刻,如果哪天我离开了,我要你知道,我爱你的心绝不亚于你。”捧住他的俊脸,主动的在他的薄唇上亲吻着,以脸摩挲着他的脸。
“你说什么?”太专注于她的吻,以至于没听清楚她刚刚说的话。
“没什么,只是告诉你,我爱你。”她望着他,笑得温柔而美丽,双手勾向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让两人的气息融合在一块儿。
用力将她拥在怀里,低头锁住了她的唇。“我想,我等不及想要你了。”
“这儿?”婉儿惊呼一声,连忙的将他推开,螓首猛摇,羞红着脸娇嗔地抗议。“不行啦,现在是白天,这儿又人来人往的,我才不要。”
看着她娇羞的模样,梵樗乐得狂肆大笑。
“你以为没我的命令谁敢进来?”
婉儿咬了咬唇迟疑着,半晌后,她松懈地瘫软在他怀里。
“什么都依你,以你为天,因为你是我的夫君。”
梵樗微笑着端起她的下颔,温柔的亲吻着,呼吸由浅转深,由淡转浓。“你是妻,我是夫,一起相依相偎,只羡鸳鸯不羡仙。”他的手欺上了她的胸前,缓缓地解开她胸前的盘扣,握住她胸前的丰嫩,柔情挑逗着。
她开始喘息,对他的爱抚,她根本无力抗拒。
晨光中,两具赤裸的身躯在百花齐放的花园中交缠着,他颀长高大的身躯紧扣着她娇小玲珑的曲线……
砰的一声,离他们不远处的书房,突然传来一阵巨响。
“啊……啊……他们居然……”骆年恩眼眸爆睁,一个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可以塞进一只烤鸡了。
草地上的两个人动作一僵,婉儿低声惊呼,赶忙躲进梵樗的怀里。
梵樗看了一眼书房,怒声嘶吼着:“骆年恩!”高亢的声音回荡在整个驿馆。
“啊!”骆年恩也惊呼一声,回头想找来曲隶当替死鬼,谁知书房中早已失去他的踪影。“完了、完了,这下不死也要被扒层皮了!”他像踩着了马蜂窝似的,整个人跳了起来。
他……他怎么知道,他们会突然演出这么令人血脉偾张的激情画面,刚刚两人不是还在亭子谈天,怎么一下就克制不住情欲,连回房都等不及的就在花园内演出活春宫。
他赶忙举起手遮住眼睛,贼兮兮的眼睛还故意从张开的指缝中偷看。
哇!卯死了,两人的身材还真不是普通的好,男的修长匀称、女的玲珑有致,真有看头。
“你还不走!?”梵樗怒声再起。
骆年恩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是你们克制不住,可不是我有意偷窥。”他边说着,边将书房的窗帘拉上,随即逃之夭夭。
两人高涨的情欲可没有因为这点小意外而停止,在梵樗以目光彻底搜寻了周遭一遍后,两人这才放下心,不过碍于婉儿的要求,露天云雨换成了屋内的缱绻柔情……
外孙梵樗甫立下大功,紧接着又将举行大婚,这对官拜左尚书的李浩风而言,可是什么也比不上这大事来得重要。
但见大厅中,艳红喜帐高挂,一对大红烛闪烁着耀眼光芒,将整个大厅烘托的喜气洋洋。
“快,去门口看看,花轿来了没?”李浩风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在大厅里走来走去,紧张的程度可一点也不亚于当新郎倌的木梵樗。
“外公,您别急。”梵樗扶着李浩风坐上太师椅。“您这个孙媳妇儿铁定是跑不掉的。”
“终于盼到你肯成亲,外公哪会不紧张、不高兴?”李浩风激动的抓住梵樗的手,喜悦的泪水布满都是皱纹的脸上。“只是外公瞧都还没瞧上新娘子一眼呢,真不知这姑娘是怎么掳获了我这宝贝孙子的心?”
一想起梵樗自从举行弱冠仪式后,天天差遣一堆人去找寻当年将他送回来的仙女大夫,还扬言非她不娶,他心里就痛,深恐李、木两家就此要断了后。
“您见过的,就是二十年前那个仙女大夫。”梵樗俊逸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啊!”这会儿李浩风吓得差点没从太师椅上摔了下来,“你是说……你要娶一个年近四十的老女人为妻?”
梵樗调皮的笑了笑,也不点明,反而还危言耸听地说道:“外公,据我所知,婉儿年龄好象还不只如此而已。”
他话才刚说完,李浩风原本瞠大的眼睛,这会儿几乎要爆出眼眶,他颤声地说:“你的意思是……她的年纪比四十还大?”啊……他快要昏倒了。
梵樗顽性不减,继续说:“外公,最要紧的是,婉儿不是个正常人。”他可没说错,婉儿是天界的仙子,当然不是正常人。
“你……该不会是娶个妖孽或是番帮姑娘吧?”李浩风困难地咽口口水。
“比这个还严重。”
“啊……”李浩风一声长叹,一脸老脸垮得像风干的橘子皮似的,“樗儿呀!我看还是将这红烛、喜帐给撤了吧,如果你不想结婚生子,外公也会依你。”
梵樗紧憋着的笑意,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冲出口,搂着李浩风大笑着。“外公,骗您的啦。”
“你这孩子。”李浩风拿他没辄,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不过眼眸里可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就只会欺负外公,怎么?看外公年纪大了,好欺负?”
“才不是,在我眼里,外公还是那么年轻力壮,一点也不输给我们这些年轻人呢!”梵樗夸张地赞道。
在这个世上,除了婉儿,他就只有外公李浩风这个亲人,他当他是外公,也当他是父亲,他对他的照顾和关爱,亦师亦友,令他受益良多。
这二十年来,他让他在毫无压力的情况下成长,在他失落的时候给予关心,在他快乐的时候分享他的喜悦,两人相依为命互相扶持,也就是因为这样,才会造就今日的木梵樗。
“你这孩子就是嘴甜,眼看都要结婚生子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也不怕底下的人看了笑话。”李浩风宠溺的拍着他的肩膀。
“要笑就让他们笑吧,谁怕谁来着,只要外公高兴,就是要梵樗扮小丑来娱亲也没关系。”他说的是真心话。
李浩风闻言,又激动的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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