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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新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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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这些外界制定的价值观、道德观之于你,真有这么重要吗?”讪笑着,他的手指没入她的唇中。“对我来讲,女人全都一样,即使是娼妓。”
“不要介意,我不是说你是妓女,我的意思是——”看见她瞠目结舌的表情,卫尔斯忍不住再次失笑。“这个世界在我眼里,人人都是娼妓。”
他的双眼牢牢锁住她的眸子,下意识的寻找着一双狭长、水灿、热情如火的瞳眸……再一次的,他失望了。
“如果说出卖身体就是娼妓的话,那谁不是妓女?出卖自己,是存活的必要。妓女出卖肉体、工人出卖劳力、握笔杆的人卖他的脑汁……甚至是宗教大师、政治领袖,不也是在出卖他的智慧和形象吗?”
他放开她,优雅落座于意大利皮质沙发上。“妓女,之所以成为一种贱业,根本上,是源于一种对于不自女人的极度歧视,你该庆幸,我绝不是一个大男人主义的臭沙猪。”
“今天,我和你的这场游戏,是我占了优势。因为,我拥有一切超越你的必要条件:财富、名誉、地位,还有最重要的一样——”他从圣经里,抽出了一本支票簿来。“我没有心。”
满意的见她默然无语,卫尔斯豪迈的签下一张巨额现金支票扔给她。“没有感情的人,永远不会让任何人、事、物,凌驾在他的理智之上……这就是我成功的秘诀。”
卫尔斯站起身,大掌轻轻抚过她怔愣的、似懂非懂的粉脸。“每一个人都有个价码,端看买的人、卖的人怎么定,也许有一天,我会遇到那个有本事买下我的女人,但显然的,你绝不是那个女人!”
推开机舱门,他走向闪烁着刺目镁光灯的包围里,迎向久候的记者与卫于庼,他的政治家父亲。
“你、你会打电话给我吗?我、我们可不可能再见?我很喜、喜欢你——”向来高高在上、拿鼻孔看人的美丽女空服员急急地开口,她握紧支票的手指颤动不已。
“这一句是喜欢,那下一句你就要说爱了是吧?你究竟活在什么世界里?!不谈感情是我的原则,也是我的信仰,没有人能例外。”临别一瞥,他的眼神充满同情——因为这个可怜的女人,很显然的,的确是大脑发育不全!
他刚刚跟她讲的那么一大堆,全白费了嘛!
卫尔斯不带一丝情绪的离开她,就像离开那些他从记不清她们容貌、姓名的女子们。
“为什么!也许我……我不一样啊!”她几乎要哭了,这谜般的男人将她迷得昏头转向、不能自己!
“你喜欢的,只是你看见的我,而这个我,只是你将所有期望投射在某个男人身上的完美形象,这种感情未免太幼稚。”卫尔斯冷酷的语调随风传人她的耳际,那冰寒的话,冷得让她在初夏的夜里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她看着他离她愈来愈远,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所有碰触过卫尔斯的人都知道,这个男人的世界容不下任何感情,他只懂得分裂、只懂得堕落。
他是神话,没有任何人抓得住的传奇!
没有心的卫尔斯很清楚——爱会伤人……真正的爱,还会杀人!
就像他的父母一样!为了一份愚昧的爱,害了两个家庭,害了他和双胞胎弟弟卫纳斯的一生!
直直走到他老迈、枯瘦的“父亲”面前,卫尔斯微一俯身,给了卫于扇一个拥抱。
“妈妈的丧礼结束了,皇朝美容机构的国际选美活动即将开办,相信弟弟很快就会回台湾。”表情冷硬的卫尔斯在卫于庼耳畔报告着,将母亲惟一的遗物一只平凡得毫不起眼的木簪子——交到他手中,没有半点起伏的声调显示卫尔斯对整件事的无奈。
“爸,您已经作好准备了吗?”
“准备……是啊,我已经准备了一辈子了。”卫于庼紧握着多年前送给爱妻的发簪,再次想到他流落异乡的宝贝儿子,卫于庼伤痛的别开微红的眼,咧开一个帅气依旧的笑。“我不担心承受自己儿子的报复和怨恨,只怕……等不到他啊!”
卫尔斯皱着眉、别开眼,他是不忍看老父的悲伤,同时……也是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
耳边是疯狂群众对他的热情呼喊、夹道欢迎,然而在他最重视的“父亲”的面前,卫尔斯却永远只觉得自己像个隐形人。他知道,自己只是弟弟卫纳斯·穆德纳的影子和替身——
对卫家来说,卫尔斯,从来就只是一个多余的存在!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卫于庼的亲生儿子,他更正的父亲,其实是……
背负了家族不伦秘密的他,既不是卫于庼的骨血,却也不能认同自己是穆德纳家族的一员……当年,母亲为了逃避与自己兄长的乱伦之恋,…而离开法国、远度重洋来到台湾与卫于庼相遇。如果不是当初那一场“悲剧”,他和卫纳斯、他们的母亲和各自的父亲,不必活得这么痛苦……
身在豪门,握有金字塔顶端的权势,他的人生,却没有未来可言——这一切,全是一场可笑的骗局!
为了赎上一代的罪,他成了牺牲品,留驻在这个不属于他的世界十余年。人前风光的璀璨明星,其实……只是一颗无关紧要、被母亲任意抛弃的棋子。
所以,卫尔斯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对任何人放下感情,因为自己只是人质、只是过客,一旦正主儿知道真相,就是他该离去的时候了……
然而,在他的戏份结束前,他还是会尽责的扮演好他的角色——一个杰出的政治偶像,一个完美的科学菁英。
旋过身,卫尔斯转向大大小小的媒体,露出迷死人的灿笑,那双奇异、魅人的银灰色眸子隐然掠过一瞬晶光。“HOME、SWEETHOME,I‘MBACK!”
“咻!咻!咻!咻!咻!”
利箭划破空气的声音,以准确、稳然的态势刺人其目标物——一张黏贴在大树上、已然千疮百孔的男人照片的眼、耳、口、鼻作为终结。
楼下电视机传出的清晰播报声,全是传媒在吹捧那个传奇般的男子——卫尔斯的法国之旅如何成功的报导。
“哎……男人啊,还是卫尔斯最棒了!海依,你不要难过了嘛,这根本不是你的错啊,是那个没用的短命儿自己衰,走在路上都会被冷气机给砸死,不关你的事啦!哎呀,你别再哭哭啼啼的了,好不好?”
见每一箭都准确无误的射入她口中那个“短命鬼”的相亲照片里,紧里在迷彩背心和紧身牛仔裤里的蓓蓓,很满意的将十字弓架在铁窗上,身手矫健的攀爬在“监禁”着好友的牢笼外。
“是……是我不好,我害得他们一个一个死……死于非命……”透过铁窗和封死的木板缝隙向屋内探去,只见一个细致如白瓷娃娃的女孩哭着将小脸埋进一双柔荑里,泣不成声。
“STOP!大小姐,擦干你的眼泪和鼻涕,你怪你自己干嘛?那些猪头男答应这件婚事,还不是看在那一笔嫁妆和‘赏金’的份上,你们不过是各取所需嘛!你不会真这么迷信什么‘黑寡妇’的胡说八道吧!”
蓓蓓如云的长发绑缚成俏丽的马尾巴,随着她那张艳丽小脸的摇头、点头,不住的甩动,煞是可爱!“迷信两个字真会害死人,我说啊,这个世界就是有你这种笃信命运、宿命论的小傻瓜,和那种甘愿被伪善、媚俗的大众媒体操弄、过度包装的‘神话’,才会把社会搞得乱糟糟!”
海依擦擦眼泪,叹了一口气,轻声开口。“你又在说那个自民党的卫尔斯吗?他其实也没有真正参加什么选举,也没有刻意牟求过任何名利,为什么你每次提到他总要明褒暗贬的针对他呢?你……你不是喜欢他吗?”
在所有人眼中,海依也许单纯的像张白纸,但她可不笨,从蓓蓓对那个叫卫尔斯的男人种种举措判断从八年前他获得诺贝尔奖开始,便关注他每一条新闻、收集他每一篇报导,甚至拥有他每次专访的大头照
海依认为,蓓蓓对这个男人,有种莫名的占有欲。
平时提起他的英俊、健美,蓓蓓可会如数家珍跟你聊上老半天他的好处;但是只要提到卫尔斯的“丰功伟业”,尤其是有关政治话题的,蓓蓓马上就变脸!
在海依眼中,蓓蓓就像个疯狂的影迷,而卫尔斯就是她想要、却永远得不到的偶像——
因爱生恨的例子,小说里头可是比比皆是!这个卫尔斯啊,要是不幸碰上了蓓蓓,他可就惨啰!
不过,喜欢有什么用?他是云,她们是泥,他是高高在上的公众人物,她们只是默默无闻的小老百姓,这场小女孩的单恋,注定没有结果……海依在心里为好友得不到回报的情感叹了口气。
如果蓓蓓知道这个小笨蛋心里想的是什么,她才真会哭死!
“我是很喜欢他——”自认是千禧新新女性的蓓蓓,坦然承认:“的脸和身材啊。”
“你怎么可以把男性‘物化’呢?”
“喂,你说的太严重了吧。”她对海依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摇头不已。
“人啊,就是这么矛盾!男人永远只爱美丽笨女人。可是我们女人呢,对梦中情人的设定,就一定要幻想那种十全十美的完美先生——什么身高、学历、家世、长相啊……通通第一名!又要人家头好壮壮、又要人家家财万贯、又要人家品学兼优、最好还是个痴情的大情圣……哎,”
“这都是中罗曼史的毒太深了!这世界上有几个完美先生?我才不会那么‘肤浅’,要我未来的老公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累!”
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蓓蓓轻哼一声。“说实话,我就是爱卫尔斯这副痞痞的帅样!就算他今天不是最有前途的政治新星、就算他今天不是诺贝尔化学奖的得主、就算他今天失去了所有的财富、名誉、地位……我也不在意。只要他愿意要我,我马上就包袱、仔款款,跟他浪迹天涯去!”
“你啊,眼睛只看得见人家长得帅,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不肤浅?”海依轻轻绽放一抹浅笑,娇美如月下仙子。
“我坦白说出我内心的渴望,当然不肤浅!你以为,全世界有几个人,有我顾蓓蓓这种勇气?!”蓓蓓自信满满的模样,真教海依没辙。
“海依,人生短暂,快乐最重要!你看,那些阿达加秀逗的贪婪政客已经够糟了,我实在不敢想象卫尔斯真的‘下海’跟他们那些人?昆在一起……天啊,我想起来就害怕!不说这个了,讲讲你的婚事吧。”
“现在又不是没有备胎了,听说还有一个A级猛男等着随时候补啊,老巫婆可是好几个月前就开始跟他洽谈喽……咦?用洽谈二个字好像有点奇怪?哎呀,管他的,反正,只要那个白痴猛男一点头,你又可以准备婚礼了嘛。”
“呜……人家的婚礼……没、没有一次成……成功过啊!”蓓蓓的劝慰之语再次激起海依的伤心事,脸上的小溪顿时流成泪海。
“吼……怎么说怎么错!我真是笨蛋!”蓓蓓拍拍自己光洁、饱满的额际,不满的嘟起红莓般的粉唇。“我的意思是说……哎呀,你明知道我的嘴巴笨,不会安慰人嘛……对了,这样讲好啦,你非得嫁出去是为了怀孩子,非得怀孩子是为了解冻老爷爹地的遗产……”
“哎,愿上帝保佑老爷爹地秀逗秀逗的灵魂,谁知道他为什么会立下这么怪怪的遗嘱,才让咱们现在忙得团团转,你可以换个角度想一想啊,也许就是因为那些男人都不够好,老天爷才会让他们出……出意外……”看着海依愈形凝重的脸色,唔,她好像又说错话了?
“总之……是我害死了他们……”海依虚弱的叹了口气,下一秒,那份悲痛却被开门声所带来的蚀心恐惧而取代。
她的害怕是显而易见的。
海依像一个无助的孩子,缩到华美的房间角落,拥抱着时时陪伴在她身旁的大狗,僵硬了纤小的身子。
“海依小姐?”开口的是个低沉、老迈的声音,顿时让蓓蓓和海依都松了一口气。“我给你送饭来了。”进门的是蓓蓓的父亲、莫家的管家,他手上还捧着热腾腾的饭菜。
“老爹!”蓓蓓不顾安危的在铁栏上重重跺了一下脚,表示抗议。“你吓死我们了!还以为是那个巫婆”,
“蓓蓓,没礼貌!”管家制止了女儿的口无遮拦,烦心她这大咧咧的性子,不知要为他惹来多少麻烦。
他知道,女儿口里的“巫婆”,指的正是海依的母亲、莫家的女主人。
“吃点东西吧,小姐,你饿了一天了。”管家和蔼的眼神,总是这么温暖的抚慰着失去父爱的海依,就连海依身畔的大狗都对他友善的摇着尾巴。
“对啊,你吃点东西吧,老爹一定又有坏消息要跟你报告了,你还是先补充点体力吧!”蓓蓓猜,老爹亲自送饭来一定又有坏消息了,九成九离不开又J要海依去相亲的蠢事!
“回你的房间去,蓓蓓,女孩子家老是跑跑跳跳的,没个淑女样!”管家皱着老脸,语气略显不耐。
“是是是,我反正也不想当什么淑女!海依,你安心吃饭吧,等我下楼,我先帮你带完美去散散步,再回房间面对电视思过。”蓓蓓拉开笑脸,俏皮的给了若爹一脸灿笑后离开窗边,她将心神专注在向下攀爬的动作上,努力忽略自己父亲话里的比较意味。
蓓蓓的眼眶发热,但她紧紧闭上双眼,不让眼泪落下。
包括她最亲的好朋友、好姐妹海依在内,蓓蓓从没在任何人面前掉过一滴泪。
从积劳成疾、抑郁而终的妈妈过世后,蓓蓓就向自己发誓不管生活在什么世界里,她一定要快快乐乐的活过每一分、每一秒,不把宝贵的生命浪费在无用的计较和怨对上。
总是这样的,不是吗?她何必为了自己无力改变的事实难过呢?
蓓蓓从小就知道老爹过分疼爱海依的事实。
不单是因为海依的身份是莫家小姐,不单是因为海依是人人敬爱的莫老爷的宝贝独生女……她明白、老爹明白,就连早巳过世的妈妈也清楚得很老爹偏爱海依的理由——
老爹爱海依!
—直以来,他正是用那种变态的、可怕的欲望,在窥视、等待着海依的成长。
在莫家,这是个可悲的、公开的秘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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