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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剑客-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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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仇头一摇道:“愿闻其详!”
  “老夫指引你去求医,是有条件的!”
  “条件?”
  “嗯!”
  “请讲?”
  “话可先说明,如那小妞儿无救,我的条件就不会提出了,现在功德圆满,老夫提出条件当无要挟之嫌吧?”
  宫仇肃然道:“前辈的行为可称光明正大!”
  “那也未必!”
  “前辈请提出条件吧?”
  “好,在未提出条件之前,老夫先问你两个问题!”
  宫仇沉声道:“晚辈知无不言!”
  “金刚童子”双目忽泛奇光,逼视在各仇面上,道:“娃儿,你真是‘丑剑客’的弟子?”
  宫仇微微一怔之后,道:“是的!”
  “好,老夫再问你,中原武林谁的剑术最高?”
  “家师!”
  “丑剑客?”
  “一点不错?”
  “现在老夫谈条件本身……”
  “请讲!”
  “老夫要见‘丑剑客’!”
  宫仇心中一动,道:“晚辈可以问为什么吗?”
  “金刚童子”须发一阵乱动,沉凝十分地道:“印证剑术!”
  宫仇怦然心惊,激动地道:“那又为什么?”
  “要证明一件事!”
  “什么事?”
  “恕老夫现在无法相告!”
  宫仇暗忖:“丑剑客”便是自己,现在你不说,再见面时你总乡说的,只是这怪物巴巴地从天南来中原,找“丑剑客”印证剑术,的确有些匪夷所思,看来印证只是籍口,要证明一件事是真的……
  心念之中,道:“要晚辈引见家师,便是所谓的条件?”
  “对了!”
  “何时?”
  “这要看你如何安排!”
  宫仇略一思索之后,道:“前辈听说下月五日武林将有一场盛会否?”
  “不错,老夫甫入中原,便听江湖传言,端午日君山大会,天南‘天狼尊者’约战中原武林,这可算得上是件轰动武林的大事!”
  “前辈何不稍候?”
  “为什么?”
  “家师届时必参加君山大会!”
  “不,老夫要在会前见他!”
  “有这必要?”
  “当然!”
  宫仇心念一连数转之后,道:“前辈下塌何处?”
  “金刚童子”哈哈一笑道:“老夫这副长相,难道还要住招商旅邸,惊世骇俗不成?荒山野寺,均可栖迟!”
  “那……只有枉驾一行了!”
  “你说,令师栖身何所?”
  “家师一向行踪飘忽,居无定所,不过,目前倒是机会难得,今日午刻,家师宣见晚辈,前辈可以藉机一晤!”
  “什么地方?”
  “距此十里,江边”望天峰‘头!“
  “望天峰?”
  “是的!”
  “好,你转达令师,天南”金刚童子‘约见。“
  “晚辈这就告辞!”
  宫仇拱手一揖,转身驰离。
  他先到镇上买了一袭青衫,打尖之后,向“望天峰”方向奔去,由于他阅历不够,对“金刚童子”的生平完全陌生,是以无法揣测对方约见“丑剑客”的用意,但,他倒是心中泰然,并不把所谓印证放在心上,他有自信可以应付。
  “望天峰”是他临时说的一个地点,其实,他根本没有上过峰。
  一个时辰之后,来到了“望天峰”下,只见这峰矗立江岸,高入云表,此时丽日中天,但峰腰以上,仍是迷茫一片。
  他相了相山势,弹身飞驰而上,到了峰腰,他换上新买的青衫,戴上面具,佩好长剑,然后疾奔峰顶。
  峰顶,林木拱围之中,露出一块十丈方圆的平坦岩地,想来这就是所谓的“望天岩”
  了。
  上望苍穹一碧如洗,下望白云悠悠,胸怀为之一畅,大有身在虚无缥渺间之感。
  蓦在此刻——
  一阵窸窣之声,已传耳鼓。
  宫仇心中不由一震,难道这崇峰之巅还有人不成,回顾之下,又是一愕,只见一个荆钗布裙的半百妇人,缓缓向这片岩石地行来。
  渐行渐近,已距宫仇立身之处不到两丈,仍前行如故,对宫仇视若无睹。
  宫仇大是骇然,以自己现在这副容貌,没有人见了不动容的,然而这妇人视若无睹,是故意,抑是……
  心念之中,双掌本能地蓄上了劲……
  那妇人扫了宫仇一眼,又默默地移动脚步,在岩地中央停了下来。
  这一眼,看得宫仇困惑不已,那目光散乱而无神,迟滞木然,显见这妇人是个心神丧失的人,然而,她怎会出现在这人兽无踪,绝巅孤峰呢?
  下在狐疑不解之际,另一条人影,疾奔而至,一见宫仇之面,突地惊呼了一声,刹住身形,赫然又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女子。
  中年女子满容骇色,大声喝问道:“你是谁?”
  宫仇冷冷地道:“你看不出老夫是谁?”
  那中年女子面色又是一变,道:“什么,你自称老夫?”
  “丑剑客”昔年行走江湖,一袭青衫,一张面具,一头假发,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面貌与年龄,宫仇年纪尚轻,一头的黑发根本不用伪装,只消罩上面具即可。
  当下“刷!”地抽出长剑。
  那女子以为他要动手,霍地退了数步,双掌作势。
  宫仇一振腕,剑类幻起五朵工整的梅花,然后收剑回鞘,道:“你知道老夫是谁了?”
  那女子栗声道:“你……你……前辈难道是‘丑剑客’?”
  “一点不错!”
  “哦!家主人生时,对前辈十分推崇!”
  宫仇心中一动,她称家主人,那她是下人仆妇之流了,随道:“贵主人是谁?”
  中年女人面现悲愤之色,久久不曾作答。
  宫仇好奇之念大炽,反手朝那半百老妇一指道:“她是谁?”
  “家主母!”
  “她似乎神智……”
  “是的,十多年前一场横祸,使她精神失常!”
  “哦!什么样的横祸?”
  “这……”
  中年女子双目出现了泪光。
  宫仇紧迫着道:“你有难言之隐?”
  中年女子突地颤声道:“前辈,以你的名望为人,小女子可以信赖您吗?”
  “当然!”
  “主人全家罹难之后,小女子奉家主母避居这苦寒孤绝之地,为的是……”
  “为什么?”
  “报仇!”
  “哦!”
  “然而小女子自揣功力不足以谈报仇两字,而家主母又心神丧失,不能稍离……”
  “贵主人是谁?”
  中年女子目光紧紧迫视在宫仇面上,片刻之后,象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激动的道:“二贤庄主‘无敌双剑’之一的何一凡!”
  宫仇宛若被焦雷击顶,血液在沸腾,心房在收缩,身形一连几晃,栗声道:“何一凡?”
  “是的!”
  宫仇虽有面具罩脸,但悲愤,激动,狂乱,怨毒的心情,却在目中表露无遗,他做梦也估不到会在这绝地碰到时刻不忘的何二婶……
  何二婶疯了,这更加深了他胸中的仇意。
  中年女子见宫仇的神情不对,骇然道:“前辈,您……”
  宫仇举手撕下了面具,露出苍白而俊美的面庞。
  今年女子惊呼一声,面上杀机毕现,厉声道:“你到底是谁?”
  宫仇片言不发,弹身扑向疑是梦里相见的何二婶。
  “你敢!”
  中年女子栗喝一声,跟着弹身扑去,一掌恶狠狠地扫出。
  “砰!”
  这一掌切实地击中了宫仇的背心,中年女子身手也自不弱,打得宫仇一个踉跄,他虽未运功相抗,但功力到了他这种程度,本能的潜力,岂可轻视,中年女子登时被反震得倒翻回去。
  宫仇已双膝跪在半百妇人脚前,声泪俱下地道:“不孝侄儿南宫仇叩见二婶!”
  半白妇人木然地把目光移向宫仇,面色呆滞,一无表情。
  宫仇心如刀搅,痛哭失声。
  那中年女子却惊得呆了,全身簌簌而抖,好半晌才上前道:“相公,你……是谁?”
  宫仇站起身来,凄声道:“大庄主南宫靖的遗孤,南宫仇!”
  中庄女子双目睁得滚圆,面上的肌肉起了一阵抽搐,歇斯底里地道:“你……你……你是南宫公子?”
  “是的!”
  半百妇人突然地转向那中年女子道:“秋菊,他说南宫靖?”
  中年女子业已泪流满面,语不成声地道:“主母,他……他是大庄主的儿子!”
  中年妇人摇了摇头,喃喃地道:“别骗我,都死了,大伯,大嫂,一凡……都死了,‘无敌双剑’已经绝了后代,只有我的女儿没有死,她呢?她到哪里去了?谁抢走了她……”
  说到后来,变成了狂叫,车转身,缓缓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宫仇被这景况刺激得几乎发狂,大叫一声:“二婶!”
  眼前一阵发黑,身躯连晃,差点栽倒当场。
  那被唤作秋菊的中年女子突地跪了下去,道:“婢子秋菊,叩见大公子!”
  宫忧无力一挥手道:“不敢当,请起!”
  秋菊站起身来,悲声道:“大公子,这象是梦中啊!”
  “菊姨!”
  “什么,婢子不敢当公子这样称呼!”
  “应该的!”
  “公子,请到居处再谈?”
  “好,烦带路!”
  转过石坪,穿越一片茂密的松林,下行数丈,来到一个石洞之前。
  石洞外罕内宽,十分干燥轩敞,洞中两张粗制的木床,分列左右,居中一张桌子,靠最里边有一个小洞,隐约可见炉灶等物,何二婶呆呆地坐在床沿之上。
  入洞之后,秋菊悄声道:“公子请坐,不必惊动二夫人,她除了婢子之外,对任何事物都无反应!”
  宫仇内心一酸,在靠桌的一个木墩上坐下。
  秋菊含泪道:“婢子亟欲知道大夫人与公子的一切经过!”
  于是,宫仇把从有记忆时起,到母死,巧获奇缘,展开索仇,等等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秋菊望空一拜,道:“皇天有限,‘无敌双剑’有后了,想不到还有今天,大庄主,大夫人,二庄主,和全庄数百口枉死的英灵,当含笑九泉了!”
  宫仇忍不往又掉下泪来,道:“菊姨,你和二婶的遭遇……”
  秋菊一拭泪痕道:“一言难尽,十八年前‘二贤庄’惨被群凶血洗之后,婢子侥幸逃得性命,慌不择路的,拣荒僻之处奔行,忽听草丛中有婴儿哭声,循声过去一看,天可怜见,竟然是二主母,已产了一个女婴……”
  宫仇陡想起对亲遗言指腹之盟,不由脱口道:“女婴?”
  “是的!”
  “后来呢?”
  “婢子急忙脱下外衫,包裹婴儿,二主母不知何故,把颈间一把玉锁,给才出世的婴儿佩上,然后……”
  宫仇心中当然明白佩那玉锁的原因,不由点了点头。
  秋菊镇定了一下情绪,又道:“二主母坚持要婢子带婴儿逃命……”
  “哦!”
  “婢子的意思是非要二主母同逃不可,就在争持不下之际,十几名仇家的手下,排搜而至,婢子情急之下,抱起主母疾奔,却忘了初生的小姐,待到人影去远,回到原处已没有小姐的踪影,婢子为此事痛不欲生,虽死也不瞑目……”
  “菊姨,不必自责,一切俱是命运,勉强不得的!”
  “之后,二主母因哀愤过度而成疯,婢子为了逃避仇家搜杀,一方面探听庄主等人的生死下落,所以择了这人迹罕到的地方隐藏,十年多了,唉……”
  “菊姨,这笔血债我会——索还的,何二婶所生女儿,我应称之为姐,既有玉锁为凭,天涯海角我必寻出她的生死下落……”
  “大公子,一切全靠你了!”
  蓦地——
  宫仇想起了与“金刚童子”的约会,急道:“菊姨,午时差不多了吧?”
  “快了,怎么样?”
  “我有个约会!”
  “约会?”
  “是的,不是因了这的会,我不会上这峰来,不上这峰,不知何年何日才能碰到你与何二婶,也许根本就见不了面,算是鬼使神差!”
  “什么样的约会?”
  “天南‘金刚童子’要约见我的化身‘丑剑客’!”
  认菊面色惨变,栗声道:“金刚童子?”
  宫仇感然道:“不错,菊姨你怎么了?”
  “他……他……知道公子的身世?”
  “不知道,菊姨这话……”
  秋菊一抹额上的冷汗道:“公子知道他是谁吗?”
  宫仇剑屑一嚷道:“他不是‘金刚童子’吗?”
  秋菊语音激颤地道:“他就是大主母的师伯!”
  宫仇心头一震,道:“什么,他是先母的师伯?”
  “是的!”
  “先母出身天南武林?”
  “是的,我是当年无意中听主母谈起的,就是说大主母因不满她师父的为人,脱离门墙后逃入中原,然后邂逅了大庄主……”
  这是宫仇闻所未闻的事,他对他母亲的往事,知道的太少,当下激动地道:“先母是逃离门派?”
  “是这样!”
  “你认为天南有清理门户的可能?”
  “是的!”
  “先母出身何门何派?”
  “天狼尊者门下!”
  宫仇心头狂震,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视“天狼尊者”是第一号仇人,想不到母亲会是他的门下,咬紧了牙关道:“刚才我没有说出来,先母就是丧命在天南一派的‘推心破血掌’之下!”
  秋菊凄厉地道:“真的?”
  “千真万确!”
  “是‘天狼尊者’亲自下的手?”
  “这不得而知,不是他本人,就是他门下!”
  “据婢子所知,大主母姐妹两人,同投身天南一派……”
  宫仇想起被东方雷击杀的阿姨“无情仙子李芳芝”,不由厉呼了一声道:“我阿姨也已遭了毒手了!”
  秋菊神色再变,接下去道:“天狼尊者为要练什么‘玄牝功’,竟然要大主母姐妹两……做……做……”
  “做什么?”
  “鼎器!”
  宫仇望空一挥拳道:“师道绝灭,该杀,以后呢?”
  “大主母姐妹相继逃入中原!”
  “我明白了‘天狼尊者’因此而予追杀!”
  “不过……”
  “怎样?”
  “金刚童子虽与‘天狼尊者’是同门师兄弟,但为人倒正派,听说早已与‘天狼尊者’绝了师兄弟之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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