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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袭吸血古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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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黎妃一个劲的傻笑,然后拚命的想挣脱他的箝制。“爵爷,那我们现在可以来谈论这件事。您什么时候打算让我离开?”
席尔斯不理会她的抗议,自顾自地盯着她雪白的颈子,看着看着,另一只手不觉抚上昨天的齿痕,那轻柔的动作,让黎妃分不清自己是颤抖还是战栗。“我以为,你比较有兴趣的是吸血鬼的事。”
她脖子上的手让黎妃一阵僵直,一动也不敢动,深怕他又突如其来咬她一口。“爵爷,你——”席尔斯的手指点在黎妃的红唇上,示意她不要再说话。
“你叫班恩”哥哥“,叫我爵爷,这不是太见外了吗?”席尔斯挑眉一笑。“我也是有名字的。妃妃,以后叫我杰。”
黎妃的眼泪快飙出来了。以后叫我杰?这是真的吗?她有没有听错?他们还有“以后”吗?她现在就迫不及待想逃了。看着唇上颇具威胁性的手指,竟然不安分的描绘起她的唇形,黎妃真想一口咬下去!她,也真的那样做了。
时间大概停止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席尔斯并不打算把手指抽回来,就任凭她紧紧地咬着,绿眸则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赌气的行为,彷佛这一咬不是报复,而是挑逗。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让黎妃浑身上下三干六百万个毛细孔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悄悄地松口,但席尔斯一点也没有想把他的手指缩回去的意思,让她张口不是,闭口也不是,更显得暧昧。
好半晌,他才低下头,俯在她耳边说:“我以为,只有吸血鬼会咬人。”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萦绕,黎妃觉得自己的脸颊快烧起来了。
“妃妃,你那么聪明,很可惜学校没有教你,忤逆吸血鬼不是一件聪明的事吧?”席尔斯露出难得一见的阳光笑容,就像个得到最想要的玩具的小男孩,闪耀得刺眼;而和话语不搭的表情,更让黎妃害怕。
“哈哈,爵……爵爷,我现在学到了,您——”黎妃本来还想继续说自己贫血,请爵爷大人大量,高抬贵手,放她一马,但她话还没讲完,就被席尔斯接下来的动作给打断。
他咬她耳朵!
他竟然咬她耳朵!
“妃妃,你太不专心了。我说过,叫我杰。”正确来说,席尔斯并不是在咬她耳朵,而是轻轻地啮吻,但就是这样才让黎妃吓得魂飞魄散,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
“爵……呃……杰,你……要杀要剐请快,要吸就吸吧,不要这样一直咬,我……我心脏会受不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反正大不了被吸血嘛,应该不会再糟了,就当捐血抽一针,喂饱吸血鬼作善事;但抽血下针也要快狠准,他这样一直乱咬不吸,她还没贫血,心脏就先麻痹了。
席尔斯听她这么说,愣了下,停下了动作,随后捧腹大笑,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没想到这个小女娃会宝成这样,她真当他是为了吸她血才咬她?不可否认,身为贝菈之泪,她的血有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毕竟贝菈的能力一直是所有吸血鬼梦寐以求的愿望;但她那千变万化、又惊又怕同时却又鬼灵精怪想着反制方式不认输的表情,才是他想要逗她的主因。他已经好久没有吸血的欲望了。
看到席尔斯笑成那样,黎妃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是,至少危机暂时解除,虽然她还是不知道席尔斯到底在笑什么。
笑了好一阵子,席尔斯才抬起头问她:“你想知道什么?”
“什么?”黎妃狐疑地盯着席尔斯,不懂他到底在问什么。
“我说,你想知道吸血鬼的什么事?”
黎妃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会那么乾脆地和她谈这件事,不只没有吸她的血,也没有像刚才那样吓她。他怎么可能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好?难道吸血鬼都没有防备之心吗?难道他是想在告诉她所有事之后再灭口吗?不对,这样太麻烦了,直接杀掉就好了啊……难道,想把她变成同类吗?有可能,电影里不都这样演的。
看着黎妃飘忽不定的眼神,席尔斯知道她小脑袋瓜里又在胡思乱想了。其实她猜测的也没错,既然她是贝菈之泪,那就跟同类差不了多少,要是她愿意和他变成同类,也不是什么难事。席尔斯愿意随她问,一来是因为她是贝菈之泪,知道一切是迟早的事,虽然目前还没有必要让她知道太多,但也没什么好瞒的;二来他也很好奇,到底她想知道些什么,竟然可以天才到想抽吸血鬼的血。
“不想知道?”席尔斯挑眉看着眼前正陷入天人交战、眼神游移不定的女孩。
“想,当然想问。”管他的,机会难得,先问了再说,要是他要把她变成同类,那再想办法逃走就行了,黎妃很乐天地安慰着自己,完全没考虑到现在连逃出古堡都有困难。
“好。你想问什么?”
“伊娃的祖母。”
席尔斯拧眉思索了一会儿,有些讶异她一开口就问这个问题。“伊娃说的?”
“嗯。”
“她说了多少?”
黎妃犹豫了下,考虑着该不该说出吸血鬼少年的事。想想,这应该是伊娃大姐的秘密,席尔斯可能知道吸血鬼少年是谁,但也可能不知道,毕竟他不是少年本人,还是不要讲比较好。“她只说她祖母是席尔斯十四世的妹妹。”
席尔斯几乎可以完全掌握黎妃的行为模式,当她有所保留或是在动鬼主意时,眼神都会飘来飘去。想必伊娃说的绝不只这些。不说也好,至少对“他”而言,是最好,也是最希望的状况。
“我想知道,为什么一样是席尔斯家族,伊娃大姐却没有吸血鬼血统,她的祖母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
果然是贝菈之泪。席尔斯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贝菈之泪的安排,为什么她一开口就想知道五十年前贝菈之泪的悲剧?
“反正你迟早要知道的。”席尔斯轻轻叹息。
黎妃当然不懂席尔斯葫芦里在卖什么药,更不知道为什么她迟早要知道这件事;但既然他愿意说,也就没什么好深究的了。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血色之月,漆黑一片,除了天边闪耀异常的贝菈之泪,以诡异的绿光与血红月亮遥相呼应,就像是吸血鬼的绿眸与血色獠牙,再没有一颗星子敢在贝菈之夜眨眼。今天是传说中贝菈逝世的日子,也是吸血鬼一年一度的祭典,全世界的吸血鬼都会向伟大的贝菈致意。她是吸血鬼的母神,唯一其有双重力量,可以将人类变成吸血鬼,同时也可以将吸血鬼变成人类的吸血鬼;更是第一个成为吸血鬼的女人,因为爱情而背叛神,却又因为爱情遭到神怜悯,准许其逗留人世,保留魔力,将魔力赐与命定的少女,阻止心爱的男人一错再错。
然而神的怜悯并没有阻止大悲剧发生,永生的金发安东并无法谅解神对贝菈的惩处,不但憎恨神,更憎恨阻止让贝菈童生的任何人,无视于贝菈并不愿意重生的事实,酿成一次又一次的轮回悲剧。更令人哀伤的是,某些吸血鬼渴望获得贝菈之泪的力量,而挑起了争夺贝菈之泪的战争,一次又一次,激起贝菈的愤怒,每一次的轮回,贝菈都惩处了许多吸血鬼家族,让他们永远失去吸血鬼的力量,成为普通的人类。
这对许多厌倦吸血鬼身份的人,或许是个恩典;但对于那些被力量迷惑的吸血鬼,简直比杀了他们还痛苦。于是,他们子传孙、孙传子,生生世世记得自己是吸血鬼家族,不停地催促子女寻找贝菈之泪,恢复祖先的荣耀。
就在这样的夜晚下,伊莲娜·席尔斯,第一次发现自己有贝菈之泪的力量,她让自己心爱的男人成为吸血鬼。
那是件骇人听闻的事。将人类变成吸血鬼的能力,早在吸血鬼和人类混居之后就逐渐失去了,除了传说中其有永生能力的吸血鬼办得到外,有能力的只有两种人,贝菈之泪与贝菈的圣徒。
圣徒并不是一开始就存在的。在经历了许多悲惨的轮回后,稀薄的吸血鬼血液中,突然出现神奇的永生吸血鬼,他可以感应贝菈之泪的动静,甚至具有将人类变成吸血鬼的能力;更令人百思不解的是,他总是伴随着贝菈之泪现世而出现。在圣徒死之前,下一个圣徒不会出现;一个圣徒可能保护过数世贝菈之泪,但终究会死去;死去的原因并非因失去永生的力量,而是被金发安东所杀;真正自己启动生命时钟抛弃永生的,却是少之又少。
更重要的是,圣徒一支都是男人;因此,伊莲娜几乎可以断定自己是贝菈之泪。二十岁的她吓坏了,她的情人也吓坏了,但是他无怨无悔,一点也不因为变成吸血鬼而怨恨伊莲娜。
伊莲娜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贝菈之泪;她知道谁是圣徒,也熟知以前无数关于贝菈之泪的传说,更明白秘密就是要没有人知道才是最安全的处理方式。存在古堡中,虽然没有人会吸她的血,也无从验证,但圣徒迟早会发现她;她想保护她的家人,所以,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不要有任何人发现她是贝菈之泪。
她选择了离开。表面上是爱上平民人类,与之私奔离开古堡。但席尔斯十四世并不了解心爱妹妹的苦心,更不懂为什么她要为了一个男人而离开古堡,他感到愤怒又不谅解,宣布与她断绝关系。这正是伊莲娜所希望的,只要和她的关系越薄,他们就越安全。
然而,金发安东还没来,其它的危机就先到了。胡克森家族,一个早在几百年前就被贝菈之泪严惩、失去吸血鬼能力的家族,盯上了他们夫妻。他们发现伊莲娜丈夫有不寻常的吸血鬼能力,怀疑伊莲娜是传说中的贝菈之泪,因而攻击了伊莲娜,掳走了她的丈夫与女儿。
伊莲娜负伤到古堡求救,只求救出她的丈夫与新生女儿。席尔斯十四世并不知道妹妹遇到危机,且还不能谅解妹妹私奔的事,拒不相见。
伊莲娜在城外哭喊了一整天,终于说出了她离去的理由,是因为发现自己是贝茨之泪。席尔斯十四世得知后震惊又自责不已,连忙通知圣徒盖恩回来,并前去救援妹婿和甥女。
从胡克森家族手中救人并不难,如果没有那场意外的话。
“胡克森,我们两家和平是先人辛苦维持的成果,你今天绑架我的妹婿和甥女,是破坏两家和平的关系,快点放了他们。”
“席尔斯,哼,你们一家几千年来都是吸血鬼,怎么可能体会我们被放逐的心情?今天你妹妹是贝菈之泪,我们只是希望她帮我们恢复吸血鬼的身分,只要她照办,我们自然不会对她的家人为难。”
“吸血鬼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其有力量。胡克森,吸血鬼是不能违背贝菈的惩处的,既然你们已经生为人类,都几百年了,早该忘了吸血鬼的身分。”
“啧,这是一个保有吸血鬼身分的人,该对被放逐的吸血鬼说的话吗?我可不管你是谁,我们有的是人和武器。银制的子弹,即使是永生的圣徒来,贯穿心脏也是必死无疑。除非拿贝菈之泪来换,否则那男人和小婴儿,我可是一个也不会放过。”他边说边看了席尔斯身后的银发少年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对永生的嫉妒。
“你!”
“回去告诉你妹妹,好好跟我合作,我就保她心爱的先生和女儿平安。”
“胡克森,席尔斯家族是不会把贝菈之泪交给心术不正的吸血鬼的。”
“哼,那你就等着替你的妹婿和刚出生的甥女收尸吧。”
“爵爷,多说无用,动手吧。”银发少年飞身就要闯入救人,胡克森家族的打手连开了几枪,都被他巧妙的闪过。
气得胡克森大吼:“你不怕我一枪毙了里面的人质吗?”
“你不敢的。”银发少年凉凉地回答,追追打打,没一会儿,他就发现了人质所在地,他摆平了守卫,解开男人身上的绳子,仔细地端详了他许久。“你就是伊莲娜选择的丈夫?”
男人并不知道来人是敌是友,更不知道他就是圣徒,只是担心女儿的安危。他抱起女婴,点点头。
银发少年看着女婴,眼神中奇几许落寞。“七年了,我离开七年了,才知道要找的人就在身边,伊莲娜选择了你。”
男人并不懂这年轻小伙子到底在说些什么,但至少他看得出他眼里有深沉的失落,他没有开口,只是给予他沉默的空间。
或许是因为沉浸在莫名的感伤中,以致于逗留大久或是过度松懈,暗处胡克森的枪竟不知不觉瞄准了圣徒的心脏。
“盖恩!”刚刚和席尔斯摆平外面打手的伊莲娜,一进来便看到银白枪眼对准了圣徒盖恩,她尖叫一声,推开盖恩,硬生生挡下那枚子弹。
那一刻,男人、盖恩、席尔斯都僵在当场。
胡克森一看到误击贝菈之泪,就飞也似地逃走了。
“伊莲娜!”盖恩惊慌地抱住她虚弱的夕体,那曾是七年前灿烂的笑靥,至今还凝在唇角;他还没开口,男人就推开他,焦急地抱住妻子,盖恩狼狈地坐在地上,满睑自责。
“伊莲娜,你伤到哪里?!”男人一手护着女儿,一手搂着妻子,神色充满惊慌跟懊悔。
“塔夫,你不要担心,让我跟盖恩说几句话。”伊莲娜露出安慰的笑容,安抚着焦急的丈夫。即使她早已知道新伤加上旧伤,这次可能是致命的一击;她不像圣徒,虽然有贝菈之力,却没有永生的能力。
塔夫不安地看了席尔斯和盖恩一眼,最后还是让开了,让妻子和盖恩面对面。
“盖恩,想不到我们久别七年,会是在这种状况下见面。”伊莲娜感慨地叹了一口气。
“伊莲娜……”内疚的盖恩一个字都说不出口,要不是自己大意,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从来没有听说过贝茨之泪为圣徒而死的。“伊莲娜,你还是不要说话了,现在马上回古堡医治,应该送来得及。”这是他唯一想得到的话。塔夫抓着妻子的手,也认同这个作法。
“来不及了。盖恩,自从我是贝菈之泪的身分曝光开始,就没有任何事情是来得及了。即使我被医治好了,胡克森家族还是会来,金发安东也会来。盖恩,我们是听贝菈的悲剧长大的,我不要我的家人生活在这样的威胁之下。盖恩,从小最了解我的是你,你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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