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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嫁王爷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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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妙,他急忙收敛神色,“娘子。”
“正好趁着这次机会,我们各得其所。”
大祸临头,他们这次是要去见任世清的啊。
杏眼再次睁开,风雨已逝,寒波荡漾,“也好,我贪财的个性确实跟王爷有些格格不入,如此一来,皆大欢喜。”
欢喜个屁!他只是想逗她,没想到马失前蹄,这次做下愚事了。她是如他意料之中发怒了,可是,这怒火燃烧过旺了,旺到快将他烧毁。
夫妻吵架,旁人闪边。
经历世事沧桑的葛御史,悄不吭声地撤离大厅,临走还不忘抱走自己最心爱的那只玉壶。
唉!女儿盛怒下败家程度有时比他还过之而无不及,还是小心点,防患未然。
“娘子,为夫是说笑的。”
“无心之言,也许正是王爷的真实心声。”
俊颜黑焦一片。果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滋味简直是糟糕透顶。
“娘子……”哀怨之情溢于言表。
“王爷既然想要再纳妻妾,自是不方便与我同行,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
一把拽住妻子的胳膊,将她强行拥入怀中,他的声音里充满无限懊悔,“娘子,是我的错,我向你认错,还不行吗?”
玩火必自焚,日后切记不能随意放火。
“认错?王爷何错之有?”
“我不该信口雌黄。”既然已经认栽了,也就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了。
“三妻四妾,美人环伺是天下所有男人的美梦,王爷确实有这个能力去实现。”
此时多说多错,少说为妙,既然不能用话沟通,他直接用行动安抚娘子吧。
然后,在葛府正厅上,当着几名仆役的面,名满京华的逍遥王罔顾礼仪的吻住了妻子的红唇。
厅内顿时春光大盛,仆役无不快快走避。
后来,春光在葛千金的闺房继续绽放,他们的行程直接顺延到第二日。
第十章
豪华舒适的马车车厢内。
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车厢四面皆用挂毯装饰,即使车内的人不小心撞上车体,也不会有任何损伤。
而且茶具书案软榻无一不全,宛如一个活动的屋子。
此时,淡紫色地毯上有一人静静沉睡,恬静而美丽的容颜像一缕阳光,温暖人心。
一床薄薄锦被覆盖在她身上,红色被面将她的肤色映衬得更加如玉般诱人。
柳叶眉,长长睫毛轻覆,在眼下形成两道暗影,红润的唇瓣如成熟的樱桃般鲜艳欲滴。
一只修长大手从一旁探来,在那两片红唇上轻轻描画着。
她累坏了,嘴角却因这个认知而不可遏制的上扬再上扬,宛如偷腥成功的猫儿般狡猾又得意。
只羡鸳鸯不羡仙,愿携佳人远庙堂。
想到此,舒展的剑眉轻拢,庙堂啊……他这影子护卫龙首的身分一旦确立就是一生一世,除非他谋叛或死亡。
若非这不见天日的身分,皇上也不会执意非要将他招为东床驸马不可,奈何人算不如天算,皇上的一时失策,倒让他遇到今生最爱,说起来倒真要感谢皇上。
笑纹重新在唇边漾开,犹如春回大地,刹那间云开雾散,风华无限。
眸光忽黯,他俯身在她诱人的红唇轻啄一记,最后索性与她一起躺在地板上,将人揽入自己怀中,闭目休息。
随着马车的颠覆,他渐渐陷入梦境之中。
因口渴而转醒的葛飞花,在看到眼前放大的熟悉俊脸时,微微怔了一下,长长睫毛扬了扬,记忆一点一滴回笼。
如玉的肤色因回忆而渐渐红透,想到他张狂而野性的掠夺,想到他们汗水交织、气息交融的情色画面,她忍不住害羞伸手捂住双颊。
真是羞人,这儒雅俊美的男人,平日总是一副温文尔雅、谦和有礼的彬彬君子样,可一旦到了床上,每每变成一只散发着野性与掠夺的狼,让她时常嘤语哀求却仍不肯饶过她。
明明她在跟他生气,这男人却用下流手段来“恳求”她的原谅,真是过分!
想到这里,她不禁握拳朝他捶了下去。
不料拳头却在半途遭人拦截,他双眼未睁,已先逸出笑声,“娘子,还在生我的气啊。”
她当然生气,他那样堂而皇之地抱她入绣阁,整日未出,白痴都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这让她日后如何再面对葛府的人嘛!
“你我夫妻,鱼水之欢本是常情,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他手上微微用力,再次将佳人扯回怀中。
“放手。”
“本王真是爱极了怀抱娘子入睡的感觉,很香艳。”
她因他口中的“香艳”两字再次爆热,“放手啦。”
“怎么了?难道是娘子不爱为夫?”他故做哀怨。
“我渴了。”
“是为夫的不是,来,我扶你起来。”
拥她在地上坐起,从桌上倒了杯茶水,递到她唇边。
“娘子请喝。”
见他这般献殷勤,再想想他当时逗弄她的话,葛飞花心头的最后一丝火终于消失无踪,张口喝了那杯茶。
将杯子放回桌上,他将她搂抱在胸前,伸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带着一丝希冀地道:“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个小生命?”
她的手情不自禁也抚上自己的小腹,迟疑着,“会吗?”
“娘子是在置疑为夫不用功吗?”他微恼。
听到身后男人的愤怒之声,她聪明的没再呛声,“或许真的有了。”
“那等下到驿站,我们找个大夫来瞧瞧。”他立刻兴奋起来。
“王爷——”她好笑地拍了他一下,“查不出来的。”
“为什么?”
她红着脸,低若蚊蚋地道:“我们圆房不过十日光景,喜脉按说不会这么快显现的。”
是他一时乐晕头,忘了考量时间这个问题。唉!
“希望快点有。”
“王爷如此想要孩子吗?”她忍不住蹙眉,若她肚皮始终没消没息,他是否也会像其他男人一样,以“无所出”而再纳新妾?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磨蹭着,声音低沉而性感,“不是这个原因,我只是一直在想,如果我们生个女儿的话,我把她教成你这般性格,到时是这丫头像你一样震住岳父,还是我掌控局面的胜算较大。”
“无聊。”半晌后,她只能挤出这两个字奉送他。
倾身在她颊畔落下一记轻吻,他笑了,“不要多想,我不会对三妻四妾有兴趣的!真爱一人便已足矣,本王的心也只容得下一颗心。”
她因他最后一句而动容,一抹幸福的笑靥在她美丽的脸上绽放。
强盗这一个职业,历朝历代,屡禁不绝,所以他今天会遇上,也实在是没什么好吃惊的。
看看身边的妻子,叶闲卿眼中不由得笑意加深,“看来娘子对此场面也是见怪不怪。”
“出门在外,遇上几次强盗打劫,正常。”
“但能像娘子这般泰然以对的闺阁女子,毕竟不多。”
“不多不表示没有,那只是天下男人对女子的偏见罢了。”只要给机会,她相信女子的表现不输男人。
他聪明的不再就这话题继续探讨下去。在这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像他妻子这样特立独行的女人,本就不多,这不多的花儿更确定刺儿多得很,想要摘花更要小心,莫被花刺扎到。
“这是临行之时驿站官员孝敬的当地名吃『一品糕』,娘子快尝尝。”
“当地名吃?”
“难道不是?”
她笑了,“我来往京杭两地数年,倒不知此地竟然有此名吃,当真孤陋寡闻啊。”
“娘子……”不需要这样含沙射影吧,他对这些确实不如她了解。但若论起朝局政事,他绝对不输人。
“不过,既然驿站官员这样讲了,我倒要尝尝是如何美味。”
“我喂你。”
她微微迟疑了下,然后张嘴咬了一口糕点。
“味道如何?”
“莲荷之香,肉桂之味,燕窝、鱼翅……果然不愧是一品糕。”单就配料就让人瞠目,更难得的是,厨子竟能使各味食材味道中和,甜中带咸,更显美味。
“看来岳父嗜爱美食的习惯,娘子也受益良多啊。”他不胜感慨。
“既然是花自己的钱,我若不仔细品尝未免亏本。”
果然像她的个性。
朝车窗外看了一眼,他摇头,“这伙强盗的招子不亮。”
“是你太过招摇了。”若她是强盗,也一定会打劫他这看上去就十分肥美的羊。
“明明就有侍卫随行保护。”他故意呛声。
“历朝官员被打劫的,甚至灭门的少吗?”
“本王不是一般官员,是逍遥王。”
“但那也只证明你的油水更多罢了。”除非强盗是瞎子,才可能放过他这只肥羊不擒。
“娘子真是言简意赅啊。如果侍卫抵抗不住,怎么办?”旅途寂寞无趣,只好逗弄爱妻以自娱。
“打不过就跑。”
“跑不了呢?”他步步紧逼。
“那就认命好了。”
他讶异地扬眉,“认命?万一他瞧上你的美色,要你当那劳什子押寨夫人怎么办?”
“认命。”
简单的两个字大大刺激了咱们当朝逍遥王的心脏。
“认命?”声音下意识拔高,这就是前不久才对他说绝不会改嫁的人说的话吗?
“王爷想听什么样的答案?”你要玩,我奉陪。明明脸上全无担忧之色,却故意问她这个问题,她要如他的意,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咦?花飞葛,还不错耶,那她要不要配合一点,将心里的话如实讲出来呢?
“葛飞花——”可惜,在她犹豫的当口有人已经先沉不住气,“你敢给我认命!”他做鬼也要回头掐死她,拉她一同去投胎,生生世世做夫妻,纠缠不休。
心中大乐,葛飞花脸上一本正经,再下帖猛药,“那要不妾身假意委身给强盗,伺机为王爷报仇好了?”
“不准!”他宁可她清清白白地随他一起死,说他自私也好,他就是不能容忍她美丽的身子被人染指,就算他死了都别想!
“难不成王爷想要我殉情?”
“本王会在最后关头先亲手杀了你。”
她闻言却笑了,“多谢王爷。”
“谢我?”他反而一怔。
“俗话说,女人有福死夫前。王爷杀我,我必死于王爷之前,岂不算是有福?”她笑靥如花,继续往下说:“再说,妾身怕自己下手失了准头,有王爷代劳也省了我的麻烦。”
他不再说话,只是伸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生同寝,死同穴。
她无怨,他无悔。
马车外,看似普通的王府侍卫,实则都是皇家影子护卫的日影,身手绝非等闲,强盗找逍遥王霉头,却是踢到大铁板,下场很惨。
西子湖畔,榻柳垂岸。
繁星如豆撒满夜空,晚风就像情人的手轻轻拂过,温柔而多情。
这合该是浪漫多情的夜晚,适合发生一些唯美的邂逅,但他们之间笼罩的气氛却有些沉重。
“大哥,今日之约我原本并不想来。”望着星光闪烁的湖面,葛飞花的声音透出一丝疲惫。
“难道你我从今而后便只剩合伙人的情谊吗?”任世清痛心问出口。
“若真如此,今天我就不会喊这声大哥了。”
“华弟……”
“大哥什么事?”
他几番欲言又止,最后发出一声长叹,举目与她一同望向衬着满天星子的西子湖。
“佛家常说舍得舍得,有舍方有得,也许错过这处风景,下一处风景更胜从前。”
“华弟真的如此看待吗?”
“以前,我曾看错一个人,我以为他若得不到的东西,定会不惜毁掉也不会让任何人得到,后来我才明白,他终究还是下不了手。”
闻言,任世清沉默片刻后低笑起来,“也许你并没看错。”他是有过这个念头,就在刚刚还是这样想,但她的话让他迟疑了。
“我是否看错,并不取决于我,而在那个人。”她的声音平静而轻柔。
“那个人对你而言重要吗?”
“当日结拜,生死与共,若说不重要,我是在自欺欺人。”
“结义之情……”他笑,原来她自始至终对他竟只有这结义之情吗?“我以为若没有那道圣旨,一切会不同。”都怪皇上多事,要求她抛绣球选婿。
“一切不会不同。”她的声音依旧轻柔,语气却十分坚定。
“为什么?”
“本朝女子,十四便可嫁人,若有心,大哥以为还会是今天的局面吗?”短短几句话,点出他的盲点。
“原来一直是我错了。”
“从前大哥既不点破,何妨日后继续维持原状?”
他轻叹,“你我二人的心照不宣,意思竟差了这么多。”
“若大哥的心结难解,小弟便也只能从此避不见面,也省去了彼此的尴尬为难。”
“我以为你会舍不下这片辛苦打下的基业。”她不是一向把赚钱摆在第一位?
“钱财本是身外之物,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这也正应验了佛家的舍得之说。”
“五年时间并不是一句话就可以道尽。”他默默守候了五年,难道就这样经易放弃?
“人世沧桑却是弹指之间。”希望他能学会放下。
“华弟乃我信任之人。”
“大哥亦是费华信任之人。”费华是她女扮男装,在外行走时的假名。
“所以不擅理财的大哥若不将这大片的家业托给信任之人管理,岂非愚人一个?”他将目光从湖面上收回,转而看着身边想爱却不能爱人。
“大哥把我当家人?”
“我们之间从来不分你我。”
“那就不要让我为我的家人担太多心。”她转过头,对上他的眼。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舍得之间所经历的折磨,有时需要有人分担。”字字缓慢,字字沉重。
她无言。
“本王欢迎任兄随时赐教。”一道清朗之声由晚风送达。
两个同样出色,却又同样脸沉如铁的男人,默默相对,不发一言。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却是第一次以真正的身分面对面。
任世清没料到那夜深不可测的男子竟然会是逍遥王本人。
“王爷是真人不露相。”他不得不感叹,单就这一点而论,他跟她倒有相似之处,都被世人口舌所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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