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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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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话直逼先极宗,分量已是大不相同。
看来这个对头是结定了。
秦漠阳刚才显露的身手,他们自忖不是对手。然而仗着武夷派的名头,估摸着对方不至于伤人,可时就不一定了。两人一面暗怪安超然不识趣,一面考虑如何突围。只要到了外面大街上,料想先极宗的人便不敢动手了。
第二卷 龙抬头 第075章 惩戒
娄聃岳自是被这一番话气得不轻,身子都有些颤抖。秦漠阳一招手移过一张沙发,说:“师兄你先坐。那个没教养的东西,我今天做做好事,替他老子管管他。”
安超然闻言大怒,骂道:“你他妈算……”刚骂了一半就觉眼前一花,后面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再看秦漠阳似乎并没有动地方,心中纳罕,突然间觉得脸上剧痛,接着口鼻中热流涌动,伸手一摸全是鲜血。
他身后的两人虽然在思忖动起手来如何突围而出,却也没放下安超然这边的心思。但秦漠阳的动作委实太快,他们根本连运功都来不及。
山羊胡子就在安超然旁边,惊道:“少主,怎么了?”
安超然沾满自己鲜血的手上,还有十多颗牙齿,呆了半晌都忘了说话。他身后两人这时已经站到了他身前,和那个山羊胡子一起,看了看安超然,又看了看秦漠阳,眼中全是不可思议。他们都没想到秦漠阳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动作是如此之快,根本让人来不及反应。
不得不说,安超然以及他这几个同门的想法都错得厉害。
秦漠阳对于各大玄门的势力了解,绝大多数还仅仅停留在印象中,而且这里面有不少他主观的成份在内。
武夷派虽然排名在九岳之首,比崆峒还高了一位,但秦漠阳白天所见的席公南等人,以及这时见的安超然等人,没觉得他们有什么了不起。不说修为,就是那份涵养以及处事方法,和崆峒派的人简直没法比。
别的门派立下一任掌门、掌教都有任贤不任亲一说,武夷派十几代下来却一直是安姓把持。掌门若无亲子,便依血缘推立继承人,带有非常明显的家族性质。非嫡系的人,能力再强,修为再高,都坐不上这个位子。像席公南的师父铁丹道人,虽然修为极高,但因是安家旁系,掌门之位终究无望。
不善教子,岂善教徒?虽然听说武夷掌门安慎行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可一看到他教出来的这个宝贝儿子,安慎行的地位立即在秦漠阳心里一落千丈。
而且就算武夷派势再大,哪怕是天下第一道门昆仑,这种当面的挑衅对秦漠阳来说也是绝对不能忍的。武夷众人都以为先极宗的人会心存忌惮,孰不知秦漠阳根本就没往那上面想。
娄聃岳虽然起始时有所顾忌,但被安超然的一番话说得火头上来,也就全然抛在脑后了。
和上回教训徐昌隆一样,碰到出言不逊者,秦漠阳还是喜欢用拳头让对方闭嘴,觉得通过拳头反馈来的伤害比起玄功要快意得多。其实打落了安超然满嘴牙,比起玄功的伤害来,这点算是很轻的伤。对玄门中人来说,再设法长出一嘴牙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凌空虽然自信自己拳头上的力量要比秦漠阳强,但比起秦漠阳刚才的速度来,就差得太远了。
安超然这时才感觉到了害怕,捧着自己的牙齿,想说:
“你要怎样?”话语含糊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阁下是谁?”山羊胡子问道。
娄聃岳坐在沙发上,见安超然被打,心里解气,说:“这是我先极宗主。有眼无珠,当真该打!”
山羊胡子等人来京城之前对先极宗的事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秦漠阳会这么年轻,修为又是这般深不可测。这几人身负保护少主的责任,现在出了事,虽然摆明了打不过,但几句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先前对安超然以玄功传音的那人说:“秦宗主,今日之事我们回去后会禀明掌门,他日定然会出个交待。”说完拱了下手,便想带安超然出门。
秦漠阳哼了一声,说:“这就想走么?”
那人说:“秦宗主还有什么见教?”
秦漠阳冷然道:“刚才只是教训那小子嘴上不老实。你们来我理元堂闹事的账可还没算呢!”
那人上前一步说:“既然贵宗伤了人都不肯作罢,那就让我来领教秦宗主绝学!”
另一人向山羊胡子暗使了个眼色,也上前一步说:“我也来领教领教。”
山羊胡子会意,知道二人是让他等会打起来趁机带安超然出门。他虽然受了点小伤,便带个人出门应该没什么问题。
秦漠阳嘿嘿一笑,说:“事情没有个让我满意的结果,你们谁也别想走出这里。”
那两人见心思被对方看穿,齐齐发动攻势,两道罡气分袭秦漠阳左右。
罡气从那两人掌中甫一吐出,秦漠阳便看出这两人所使招式虽然相同,但驭使的真元力道恰好相反。这种相反并非五行生克,不是说一个人使了水
脉元息或是以水脉元息为主体的真元,另一人便使火脉元息或以火脉元息为主体的真元。二人招式中带的罡气合两仪之势,两股力道齐发,比之单使一种威力大了数倍。
世间万物皆分阴阳,单论其一,自身也有阴阳之数。比如单一的火脉元息,本体便是一混沌元力,自有其阴阳,为两仪之相。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推衍下去,变化无穷。
秦漠阳也是在将《雷霆九式》练到后面才知道有这种变化的。这种由简入繁的变化全然看练功之人的悟性,领悟越多,招式威力就越大。秦漠阳如今已经可以将一种元息化为四象,以这种方式奴使“劫气斩”,刚猛的招式中可生出阴柔变化,威力又大了数倍。
但五行真元幻化两仪,秦漠阳却还没摸着里面的门道。即便这样,仍让轩辕雪松大为吃惊。轩辕雪松自己也只停留在真元化两仪的阶段。据这位神龙说,若是能由一化八,招式就失去了意义,真元变幻随心所欲,举手抬足便杀敌于无形,是为神仙境界。
秦漠阳见眼前这两人,一人单运其一,功法端的巧妙,一时间倒不易化解,当下右手一展,幻化出真元屏障,如封似闭。两仪罡气撞上来,竟然无声无息,但秦漠阳祭出的屏障猛然晃了几晃。
两仪里气撞在一起后,重归于混沌元力,秦漠阳趁势将余力化解掉,同时心中一动,找到了关键所在。
武夷派的两人原本没指望这一下能将秦漠阳怎么样,但也没想到他会化解得这么轻松,一人催促道:“快走!”两人再次攻势击出。
山羊胡子不再犹豫,拉起安超然就往外跑。其实安超然受得伤还没有山羊胡子重,只是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挫折,变得有些犯傻,好似行尸走肉。
凌空看着战况,不知该不该去阻止山羊胡子和安超然。他以先极护法的身份,这么做当然不会有错。但秦漠阳刚才透露的意思,是要独自教训武夷派几人。宗主在他派人士前的立威之举,被搅和了可有些不好,而且看秦漠阳的样子,明显游刃有余。更何况每当这个时候,他的第一要务是守护娄聃岳。
正迟疑间,听秦漠阳说道:“我说了,没有我满意的结果谁也别想走!”话音未落,将要走的山羊胡子和安超然二人以及战阵中的两人同时跌坐于厅内。除了安超然,剩下三人嘴角挂血,竟然都受了伤。
凌空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以为武夷派几人就是不敌,也能撑上几个回合的,不料只是出了会神的工夫,战斗居然结束了。
原来刚才秦漠阳一见山羊胡子要走,便展动身形,好似要到门口去阻止,另外两人立即袭击他背后。秦漠阳正要引两人如此,使真元阻了山羊胡子的去路,大部分力道都放在背后,将来袭的力道引向一处。想直接化解或是硬接都不太容易,但引导一下却还不算太难,更何况并不需要引偏多少。
两道里气被引到一处,化为了混沌元力。这股力道就好控制得多了,秦漠阳再一引,便将其物归原主。那二人旧力方尽新力未生,正中当胸,扑倒在地。
山羊胡子化去阻力,再想走却来不及了,当胸中了秦漠阳狠狠一拳,肋骨断了几根,肺腑之间也受了伤。这家伙刚才让刘伟三人和那些店员吃了苦,秦漠阳心里愤恨,下手就重了些。
整个过程说来话长,实则还不到秦漠阳一句话的工夫。看似不费力,秦漠阳心中却暗叹侥幸。若不是他熟识真元变化,识得了这两仪真元阵的破绽,决不能这么轻松就料理了武夷派四人。出手的两人大概只是武夷派中二流甚至三流水准,要是换成两个一流高手,同样的方法也未必能奏效。武夷派的这门功法当真巧妙,可见其得享大名,位列九岳第一,还是有其独到之处的。
不过这功法虽然巧妙,却只能以战阵形式驭使,也就有了弱点。若是轩辕雪松那种两仪真元,由一人使出,浑然一体,秦漠阳的这种破解方法根本没用。而且两者间威力也不可同日而语。
安超然跌坐在地上大叫起来,只因口舌不便利,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不清。这家伙在谩骂之中还带着威胁,说誓要杀光先极宗的人。
秦漠阳不由摇了摇头,说:“反正你要脑子也没用,成全你吧!”右手一指,几道罡气没入安超然脑中,安超然顿时停了言语,神情呆滞起来。
第二卷 龙抬头 第076章 立威
山羊胡子和另外两个武夷派的人见安超然不知道中了秦漠阳的什么功法,神情呆滞,双目无神,涎水夹杂着血水顺着嘴角不停流下,几人都有些吓得傻了。过了半会,一人颤声说道:
“你……你把他……怎么样了?”
秦漠阳冷冷地盯着地上这几人,说道:“你们走,他留下。”
过去的几百年里先极宗一直没什么名堂,玄门中人要么不知道这个宗派,要么知道了也完全不当一回事。李满良和昆仑派策划的事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而安超然的行径无疑在秦漠阳的火头上浇了油,就连娄聃岳也极其不满。
安超然这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在玄门中倒很有些名头,和他今天的所作所为相比,秦漠阳的惩戒已经算是很轻了。将他扣下后,安慎行顾着儿子的安危,定然会亲自出面。这事秦漠阳又全然在理,玄门中人知道了只会说安慎行教子无方。摆明自己的强硬立场,以后也就不至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聒噪一番了。
其他三人不过是跟班,和这种小喽罗较劲没有任何意义,让他们回却报个信却是不错。
三人听了秦漠阳的话,知道今天的事情告一段落,后面的事找个有分量的人来处理。但想到身上的责任、安慎行对儿子的溺爱,三人都不寒而栗,一时间居然没人从地上站起来。
秦漠阳见三人不动弹,说:“怎么,你们也想留下来么?”
三人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间传来叩门的声音,外面有人说道:“秦宗主可在此间?武夷席公南求见。”席公南在武夷的地位远非他们可比,三人一听顿时眼睛一亮,便如见了救星一般。山羊胡子立即爬了起来就要去开门,迎上秦漠阳的目光,心里打了个哆嗦,僵在当场不敢再动。
“开门。”秦漠阳对凌空说了一声,返身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
凌空开了店门,席公南带着三人进来,见到安超然等人的样子,大吃一惊,说:“这……这是怎么了?”说完看向秦漠阳,见对方神色不善,又问山羊胡子,“怎么回事?”
山羊胡子和席公南看上去年纪差不多,但在派中的地位明显低了许多,耷拉着脑袋,吱吱唔唔说了几句。席公南面色不豫,对另外两人说:“你们来说!”
那两人互望一眼,将事情的经过说了。有秦漠阳在侧,他们不敢再弄玄功传间的把戏,也不敢有所隐瞒,就连安超然那些妄语也以实相告。
席公南越听脸色越沉,听完后狠狠瞪了三人一眼,朝秦漠阳走近几步,抱拳说:“秦宗主,能否念我家少主年……”本想说年少无知,眼见秦漠阳比安超然可还小了许多,便改了口,“那个无知,暂且饶他一回。我回去定将实情告知掌门,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答复。”
秦漠阳不冷不热的说:“尊师铁丹道长和我先极宗也算是有交情的,我本以为贵派多少与我宗有点渊源,没想到先师的面子还是太薄了,这才仙去没多久,后辈弟子就要被人家赶尽杀绝了。”
席公南听秦漠阳这话说得很重,但有安超然那前言语,却也怪不得人家。略一沉吟,咬牙道:“秦宗主即提及旧情,就请看家师和您有同门之谊的份上,放我少主一次吧!”说着便要跪倒。
秦漠阳手一展,将席公南的身形牢牢定住,说:“不敢当此大礼。既然席道友还念及旧情,就带他们走吧。”
席公南一听大喜,感到秦漠阳的劲力撤去,打了个躬,便要带几人离去。见到安超然痴傻的模样,上前探查一番,却无法可施,只得又去向秦漠阳求教。
秦漠阳说:“席道友,不知在贵派中,你的话有多少分量?”
席公南一怔,自己虽有位望,但说到受信任却还及不上一些安姓后辈小子。随即明白了秦漠阳的意思,叹了口气,说:
“不知少主这种情况时间长了于身体是否有碍。”
秦漠阳微微一笑,说:“十年八年也不妨的。”
席公南点点头,带着武夷众人离了理元堂。心中有些不明白,前后没多长时间,秦漠阳为什么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而且这个少年的修为,更是大出他的意料。
秦漠阳看着席公南离去,心里转的却也是同样的念头:这人和白天所见,竟然大有不同。
娄聃岳见秦漠阳轻轻松松搞定了对方,保住了先极宗的颜面,呵呵笑道:“可以让他们下来了吧?”事情虽然留有后患,但他这么长时间来瞻前顾后太多,实在累心,这时也不愿多想了。
秦漠阳也吁了口气,说:“老师兄,你那些员工吓得不轻,你开个慰问餐吧。”
当下秦漠阳撤了音障,凌空把楼上的人都叫了下来,众人一起去了东阳门。
理元堂的员工对娄聃岳有点个人崇拜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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