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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夺命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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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得不错。”

“同时我又查了该郡的部分手枪执照,我这儿有份电脑打印单表明该郡的居民中拥有一千二百二十四个持枪许可证。”

“如此说来,在镇上的两万多名居民中,拥有持枪许可证的就有一千两百多人。这可是个不小的数目。你得传讯很多人,不过这也不是一项无法完成的任务。”

贝思又说:“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只要该案与瘟疫有关,就没有什么工作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现在已经不再将整个警力都放在这上面了。”

“我把戈登夫妇看得很重,所以我也很重视这起案子。”

“我知道,而且我也有同感。我现在只是向你讲一下目前的现实情况而已。”

我说:“要不要让我绘你的上司打个电话,把这些现实情况告诉他?”

“随他去吧。约翰,我会尽心。”

“好吧。”事实上我知道当该郡的警方慢慢地对此案进行冷处理的时候,联邦调查局的那帮人一定是在奋力往错误的方向去找答案。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问贝思:“托宾先生在那持枪许可证的名单上吗?”

“是的。事实上,当时我测览了一下名单,把我认识的几个名字圈了出来。托宾就是其中之一。”

“还有谁?”

“还有麦克斯。他有枝不值班时用的点四五口径式自动手枪。”

“那他也是你的嫌疑犯?”我半开玩笑地说:“托宾用什么枪?”

她看了我一眼说:“他有两枝枪。一枝是直径为九毫米的勃朗宁,还有一枝是点四五口径自动手枪。”

“我的天,难道他还怕别人抢他的葡萄园不成?”

“我想他可能会在携带现金或诸如此类的场合中用。在这儿,要是你和镇长或警长熟的话,你不费气力就能弄到一个持枪许可证。”

“这真有意思。”在纽约州,对于私藏武器有着极为严格的管理法规,但是你总能找到一个地方去轻松地搞张持枪许可证的。不管怎样,拥有两枝枪并不能说明托宾就是凶手,但这至少说明了他的某种品性。我想,弗雷德里克·托宾可能是属于脾气温和的那一类人;正如爱玛所说,他的言语和行为并不激烈,但他如果感受到了来自你的一丝威胁,他就会让子弹打穿你的脑袋。

当我们走近我的房子时,贝思停下脚步,转向大海。她静静地站在那儿看着海。这是一个极为经典的姿势,就像是在古老的油画中才能看到的。我忽然想她会不会心血来潮地去裸泳,然后想想,贝思不是属于这个类型的人。

贝思问我:“你为什么会对弗雷德里克·托宾如此感兴趣?”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因为我发现他同戈登夫妇的关系比我知道的要密切得多。”

“这又说明什么问题呢?”

“我也不清楚。还是你继续讲下去吧。”

她又回头膘了我一眼,然后从海湾那边转回身来,继续往前走。她说:“我们后来搜查了戈登夫妇住处北面的一片沼泽地,我们发现一个地方曾经有艘船被拖进芦苇丛。”

“是吗?干得好!”

“谢谢你的夸奖,”她说:“很可能有人乘一艘浅水船从那条路上来。星期一的涨潮是在下午七点零二分,所以在下午五点三十分临近涨潮的时候,戈登家的房子北边的那片沼泽地可能会有两英尺的水,一条浅水船肯定能在那时穿过芦苇丛,而且绝对不会有人看到船上的人的。”

“真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因为你总是把时间花在想这些俏皮话上了。”

“事实上,我那些话也不是刻意要讲的。”

她继续说道:“我不能肯定芦苇丛中一定有条船,但事情看起来就是这样的。因为这些芦苇是最近才被折断的。湖底的淤泥上倒是没有什么船的痕迹,但是自血案发生以来已经涨了八次潮了,淤泥中即使有痕迹也早巳被潮水冲刷掉了。”

我点点头说:“唉,这跟曼哈顿市区的凶杀案的区别实在是太大了。什么芦苇丛、沼泽地、淤泥、底部浸有子弹的又大又深的海湾,这听起来就像是育空河上的警察队长普雷斯顿的故事。”

“你知道我讲的是什么。你这个自作聪明的讨厌鬼!”

“对不起——”

“好了,我已经同麦克斯谈过了。他对你处处刁难弗雷德里克·托宾感到很恼火。”

“去他妈的麦克斯!”她看了我一眼,说:“我已经在麦克斯面前帮你说好话了。”

“非常感谢。”

她问我:“你从弗雷德里克·托宾那儿学到什么了吗?”

“如果有的话,都学到手了。比如说如何舒展枝叶,如何让酒桶里的溶液将葡萄皮浸透,还有什么……?”

“我该见他一面吗?”

我想了一会儿,说:“是的,他值得一见。”

“你不绘我一点提示为什么我应该去见他呢?”

“我会的,但现在不是时候。不过,你最好别往毒品、细菌、疫苗啊或与戈登夫妇的工作有关的方面去想。”

她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开口问道:“你肯定吗?”

“我会骗你吗?”会吗?

“那犯罪动机是什么?”

“我发现自己是在吊你的胃口。吊起来了吗?”

她看着我,几乎有些开玩笑性质地猜问:“罗曼史?性?妒忌?”

“不对!”

“威利的那片地?”

“那是其中的一部分。”

她又陷入了沉思。

我们现在又回到了我叔叔的产业上了,我们在靠近码头的地方停下。我们现在几乎是面对面地站着,双手都插在各自的夹克衫的口袋里。我正在试图弄清楚在有爱玛为参照物的情况下,我对面前的这个女人有什么感情,而贝思则正在考虑是谁杀害了戈登夫妇。我突然觉得等此案了结之后,我们都得弄清楚自己的感情,以及这份感情是为谁而怀。

贝思说:“选一块石头,尽你最大的努力打一次水漂。”

“比赛吗?”

“当然。”

“奖品是什么?”

“别急,你赢不了我的。”

“好吧。我们是不是有些过于自信了?”我找到了一块相当不错的水漂石,一块圆形的石头,底部是平的,而上面是凹形的,并有着完美的翼面。我就当自己现在是处在比分为三比二的劣势之下,来做关键的最后一掷。我挥动着手臂,突然一松,石头击了一下水面,然后又向前滑了一段距离,然后又激水,又滑水,激水,滑水,再激水,再滑水,然后才沉了下去。好极了!“共四下!”我怕她没数。

这时,她也已经找到了一块好石头,比我那块稍大一点,两边都是凹进去的。估计这又是另一种理论。她脱下夹克杉递给我,然后举手扬起那块石头。我不知道她是否将我当成了浮在水面的假想敌,只见她手一松,石子便飞了出去。

石子在水面击了四次,正当它要沉下去的时候,一个小涟漪顺势报了它一下,于是它在水面又滑了一次才沉下去。

贝思擦了擦手,从我手中拿过她的夹克衫。

“真棒!”我说。

“你输了,”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这下你总该告诉我你知道了些什么吧。”

“既然你是个了不起的侦探,那我就只将线索告诉你,你自己能理清的。听好了:租下一所在水上的房子,买一艘赛艇,从威利家买了一英亩地,匹克尼克历史社,普拉姆岛及其周围岛屿的历史,他们在英国呆的那一个星期,还有什么……,对了那个号码44106818,还有什么?”

“保罗·史蒂文斯?”

“可能。”

“弗雷德里克·托宾?”

“可能。”

“他是什么人呢?嫌疑犯?还是证人?”

“现在可以这么说,托宾先生和他的葡萄园可能已经彻底破产了。至少我听说了这件事。所以他可能身陷绝境,而身陷绝境的人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贝思说:“我会查明他的财务状况的。同时也谢谢你提供给我这些伟大的线索。”

我回了她一句:“线索都在那儿了。小孩,①去寻找一个更平常的标准吧,找一条能将这些都串起来的线。”

①小孩在英文中读作Kid,这里亦指奇德。是双关语。

她看来不喜欢玩这种游戏,她说:“我得走了。我会告诉麦克斯你已经破了此案。他会给你打电话的。”她开始穿过草坪往回走。我紧随其后。

回到厨房后,她就开始整理那些文件了。

我问:“顺便问一句,这两面信号旗有什么含义?”

她一边打开公文箱,一边说:“这两面旗帜代表了B和V两个字母,Bravo和Vic…tor是两个胜利的暴徒,同时也是无线电联络时用的字母B和V的代称。”

我问:“有没有别的字面上的意思?”

“Bravo旗代表了危险的货物,Victor旗意昧着请求帮助。”

“如此说来,这两面旗帜的意思就是‘危险的货物,请求援助’?”

她回答说:“是的。如果说戈登夫妇正在运送一些微生物的话就讲得通了。这可能是给他们的同伙发出的信号。但你说过此案与病毒或毒品无关。”

“我是这么说的。”

她告诉我:“据我们办公室一个当过海员的人说,许多生活在陆地上的人都会竖一面三角旗,他们不过以此为装饰或开个玩笑。但是海上你就不能这么做了,虽然在陆地上没人会拿它当真。”

“一点没错。戈登夫妇就爱做这些事。”但我突然想到:载有危险货物,急需帮助……我说:“让我们假设它是向某人发出的求助信号吧,这真是个极妙的信号,没有电话记录,也用不着移动电话,仅仅用一面古老的旗帜就行了。说不定这也是事先安排好的。戈登夫妇可能在说:“我们已将货物带上船了,请来帮我们卸货。”

“卸什么货?”

“这才是关键所在。”

她看着我说:“如果你有什么消息或证据匿藏不报的话,我想肯定是这样的,那么侦探先生,你会面临指控的。”

“又来了,你别来威胁我啊!”

“约翰,我现在正在调查一起双重谋杀案,被害人还是你的朋友。再说这可不是一场游戏。”

“停,停,停!我不想听你做报告。那天傍晚麦克斯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坐在自家的后院里,什么闲事也没管,而第二天的同一时间,我已经冒着生物污染的危险,在普拉姆岛苦干了一天后摆渡回到了那个空空如也的停车场了。而现在你却——”

“你住嘴!我对你那么好——”

“噢,瞧,你把我整整抛开两天了!”

“我是在工作,而你在干什么?!”我们这样争执不下,然后我说:“停战!我们这样吵毫无结果。”

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说:“对不起。”

“你是该感到对不起我,”不过我又加了一句:“我也觉得很抱歉。”

就这样我们和好了,虽然没有用吻来尽释前嫌。

她说:“我并不在逼你告诉我什么,但是你的确答应过我在听完我的讲述后你会同样回报我的。”

“我会的,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

“你先同麦克斯谈谈吧。你最好只告诉他你的收获,而不要向他提起我的想法。”

她想了想,然后点点头说:“好吧,我什么时候可以洗耳恭听你的高见?”

“我还需要一点时间。同时,你也可以好好想一想我给你的这些线索,看我们俩能否想到一块儿去?”

她没做声。

我又加了一句:“我向你保证,当我找出真相以后,我一定会把它盛在银盘里奉送给你。”

“你真是太慷慨了!你要我拿什么做回报?”

“什么也不要。你现在需要一个事业上的突破,而我已经处在事业的颠峰了。”

“事实上,你已陷入了困境;而破了此案不仅无法帮你解脱,反而会使你越陷越深。”

“随它去吧。”

她看了看表,说:“我得去见麦克斯了。”

“我陪你走到车子那儿吧。”

我们出了门,她坐进车里,说:“如果没什么意外情况的话,我们明晚在托宾的晚宴上见。”

“对,你可以做麦克斯的女伴。”我微笑着对她说:“谢谢你来找我。”

她的车子行驶在圆形车道上,可是她没有将车开向下面的公路,而是转了一圈又回到我面前,她猛地刹住车,用一种很急促的声音对我说:“约翰!你是不是说戈登夫妇是在挖宝藏。他们称之为重要的考古发现。但普拉姆岛又是政府领地,所以他们就得将宝藏从普拉姆岛转移出来并埋到自己的土地上,就是那片向威利家买的地。对吗?”

我微笑了,并向她翘起了大拇指,然后转身进屋去了。

电话响了,我一听,是贝思。她问我:“他们挖到了什么?”

“电话里交谈不保险。”

“约翰,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你,在哪儿?”她听上去很激动,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

我说:“我会再同你联系的。”

“你要保证。”

“好,我保证。同时,我建议你别把这个透露出去。”

“我懂了。”

“那么,再见——”

“约翰?”

“还有什么事?”

“谢谢你。”

“你太客气了。”我挂了电话。

我出了厨房的后门,走到船坞的那端。我早巳发现这是个沉思的好地方了。

水面笼罩着一层谈谈的雾。我看到一艘小小的摩托快艇行驶在这茫茫的水雾中,突然一艘带舱的游艇挡住了它的去路。摩托艇上的那个人弯腰拣起了什么,然后我听到了一声响亮的号角声,那是雾角声,然后我想起来装烟雾剂的广口瓶经常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就像是一个极生疏的号手吹出来的电子雾角声或铜管乐声。在海上这种声音司空见惯,几乎没人会去注意它。即使在大晴天听到这种声音也没人在意,因为当大船要停在深水中央的时候,船上的人就以此为信号提醒系在后面的小艇上来接船员。而且如果你是从近处听到雾角声的,那你绝不会听到接连两声枪响的。这也起到了手枪消音器的作用。这种方法实在是聪明得很。

现在就是连那些极细小的枝节问题都已经出来了。我对自己已找到谋凶的动机——奇德上校的宝藏感到很满意。但我还是无法将托宾、史蒂文斯或其它人同杀人犯联系起来。事实上,当我更为多疑的时候,我甚至将麦克斯和爱玛也列入疑犯之列。

在这样的情况下,这起案子肯定牵涉到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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