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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撑起一片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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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梁善善尽量不留痕地避开了陈维钧的耽恋,以及,他那炽热温存的眼光。
然而,陈维钧敏感地注意到了!
“善善,”他说:“这样问或许突兀,但是,请你一定要回答我。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梁善善怔怔看他,不知不觉又想起另个人的身影,是吗?那个人呵……
“善善,我等了十八年了,可以吗?给我一个机会!”上公车前,陈维钧突然抓住她的手,天外飞来一笔。
“啊!”有些惊吓的梁善善不自觉甩开他的手,甚至不敢看那认真的眼。“我、我要走了。”
几乎是以落荒而逃的方式坐定,她捂着胸口急跳,偷瞄车外的陈维钧。
渐行渐远,她突然觉得陈维钧拉长的影子好忧伤、好忧伤。
“哇!”严开对着她的耳边大叫。
“啊!”心神不宁的梁善善吓得往后一仰,眼看就要撞到水塔厚实的泥墙。
被训练多次的严开早有准备,抢了一步做肉垫,没让墙壁有机会和梁善善相依相亲。
“笨蛋!神游到哪国去了?叫了你这么多次都没听到?”严开敲着她劫后余生的小脑袋。
“唔,”梁善善揉着其实不算痛的脑袋瓜子,“你叫我什么事?”
严开简直傻眼,用力摇了摇梁善善的肩膀。“喂,你该不是还在做白日梦吧?是你自己找我来看这只笨狗的喔!”他指着水塔边恹恹无生气的球球。
“对喔!”梁善善终于想起自己和严开爬到顶楼来的目的了,温柔抱起小白狗,总算回魂。“球球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吃东西呢!”
“我想,不是吃撑、就是怀孕了吧?你看它,肚子那么大一个!”严开说。
“到底是什么嘛?这两种答案差很多耶!”梁善善嘟起小嘴。
“我怎么会知道?我学的是医人,可没学过怎么对付小狗喔!”严开半开玩笑,却也注意到梁善善眉宇间挥之不去的抑郁。
“对不起啦,”她问:“那,是不是要送到兽医那去?”
“小姐,今天礼拜天,兽医院没有门诊。”他看着梁善善着急的神情,有些不忍。“不过,这只笨狗看来鼻头湿湿的,呼吸也还正常,只是比平常懒了一点罢了。放心吧!动物都有自我疗伤的本能,我们观察一天,明天情形还是不对的话,我们再送它去,嗯?”
“喔,好吧……”梁善善同意着;脚步却自顾自的往女儿墙边走去。
她的手肘靠着墙头,双手拄着粉颊,似乎在幽幽叹气。
“心情不好是因为担心吗?”严开走到梁善善身边,注意着她的表情。
她摇头,抬起眼来看着严开好一会儿,然后,出乎意料地,“我、我不懂爱情……严大哥,你谈过恋爱,你能告诉我吗?爱情是什么?”
咦?梁善善终于开窍了吗?他暗喜。
然而,之前多次自作多情的记忆提醒了他。
轻敛笑容,严开戒慎压抑心头怦跳的感觉,试探着,带着认真严肃的口吻:“嗯,老实说,我也还不太能定义爱情,但我们一定可以一起找出答案的,善善。”
他简直太佩服自己了,居然能这样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如此漂亮情话;善善,这已经不是暗示,很露骨了,你快觉醒吧!
严开等着梁善善的反应,七上八下。
宛如一世纪这么长(事实上只有三秒钟),只听得她轻轻叹气。“严大哥你真好,不过来不及了,我明天带喜儿去看妈妈时就会遇到他了……唉……”
似乎是不小的烦恼,连他的明示都听不懂!
唉……?她刚刚说了什么?谁是他?他是谁!
“善善,你给我说清楚!”严开急了,有些粗鲁地抓起她手腕,瞅着,目光熠熠,“昨天晚上你去陈家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他是我哥哥最好的朋友,小时候我也常去他家玩,可是,隔了这么久,陈大哥对我而言,就好像是一个刚认识的朋友……”梁善善继续烦恼地说,没注意严开脸上青白交替的不寻常神色。
“我没谈过恋爱,但我也知道陈大哥的那番话就是所谓的‘试探’!可是严大哥,我该怎么拒绝他才好?这样会不会伤了他?啊,我不敢去医院了!”
Oh gosh!他那样恶心的话才叫“试探”,那自己这些日子无数次肺腑之言不就只是“闲话家常”了吗?
严开悲喜交集,任由黑天使和白天使在脑中交战;说真的,以他被梁善善信任的程度,他大可暗踹陈维钧一脚,让他永远飞出梁善善的思考外,但,他是个成熟、宽厚、雍容大度的有为青年,所以,即使此刻心内已是暗潮汹涌——
“善善,你的问题很难回答,对于爱情,每个人有不同的认知态度,投入程度也因人而异……如果你真想拒绝他,最好不要拖延,自己去说或者找个朋友帮忙都好,毕竟,他暗恋你十几年了,这份诚意很令人感动的!”他忍着内伤说。
“唉,如果我哥哥还在就好了!”梁善善还是揪着眉头。“他们是死党,我哥一定有办法安慰他!”
严开不置可否,但梁善善接下来的话终于让他箭眉倒竖。“严大哥,虽然你跟我哥哥很像,可是你毕竟不是我哥哥!”
他咬牙切齿,“我·和·你·哥·哥……很·像?”
“对啊,一些小习惯啊,骂人的方式啦,”梁善善浑然未觉,“我哥哥也常骂我笨蛋,就像你一样喔!呵呵,即使到现在,有时候看到你,我都还会恍惚觉得是哥哥回来了!”
“梁善善!”严开撑着最后理智抓住她肩,直勾勾盯着。“你看清楚,我是严开,不是你哥哥!我是严开、严开、严开……”
“我知道啊,”梁善善抵着严开,不觉有些颤然,他的眼神闪烁着和那日“处罚”她时一样的光芒,同时又隐约带着仿佛控诉的悲怆?
“严大哥,你、你怎么了?”怯怯地。
“你不知道,你一点都不知道!”严开的手臂向外挡开梁善善的抗拒,顺势握住她纤纤柔荑,跟着往身后一带,强迫梁善善环住他腰身,“哥哥不会这样!”
“更不会这样!”
双手滑至她的颈项,严开捧起梁善善的脸,起先是带着愠怒的报复,但同时也感觉了她的惊慌和迷乱……于焉,他低头继续吻她,变得温柔而缠绵——
“这样你懂了吗?懂了吗?小笨蛋……”他问,声音凄楚。
梁善善的惊噫全被含吮至两人的口舌间,她的喘息无力抵挡严开的攻城掠地;该懂了吗?她问着自己……不由得眼眶微润……
面对这个总是为她失常的男人。
第六章
恍然听到
心碎的声音
你的 我的
天空
这片天空
轻轻落下
风儿不及携走的谬错盼望
女孩别哭
哪儿来那儿去
只是影子和影子
by 严开
这城市 掩饰的 太过
满街上 五彩霓虹 闪烁
这岁月 流逝的 太多
再没有青春旧梦
这清晨 太冷了
这白昼 太喧嚣了
这黄昏 太黯了
这深夜 太寂寞了
“罗起!你怎么了?”
“啊,没事。”罗起撑着有些晕眩的神智,勉强站立在收音麦可风前。
“罗姐,还好吧?”
小万从录音室外跑来,满是焦急。
“我很好,再好也没有了。”罗起对他露齿微笑,“小万,麻烦你,帮我找杯红酒来,我要开嗓。”
“喔,好……”看着罗起突然精神奕奕起来的眼神,小万放心离开。
“可以吗?要继续下去吗?”录音师的声音再度从耳机内传来。
“要,一定要!”罗起对着录音监控室里的人说:“麻烦你们,我想稍微改动一下编曲……还有,等下录音可以关灯吗?”
(清唱:我累了 我要安静了 我哭了 我该离开了)
这城市 掩饰的太过
满街上
五彩霓虹闪烁
这岁月 流逝的 太多
再没有青春旧梦
这清晨 太冷了 这白昼 太喧嚣了
这黄昏 大黯了 这深夜 太寂寞了
这世界真的不算太好 下个纪元或许更糟
但我们却在今天相遇了
我是否该放心 静静等待命运宣告……
“唉,这张会卖喔!”录音师笑着对制作人说:“没想到罗起还可以唱!”
“是啊……”他看着录音室内的罗起,若有所思。“罗起还是唱严开的歌最好。”
一片黝黯的录音室内,罗起忘情歌唱,撤下防卫,她的眼泪肆无忌惮地流。
凄苍低哑是她的音域特质,只是多年后再发声,当年强说愁的颓废风不见了,现在的罗起,轻轻唱起自己的故事,一点愁怅、一点憾恨。
因为恍然明白,所以凄楚;因为真实,所以扣人心弦。
原来如此……罗起吞吐着每一个音符,泪水簌簌而下。
原来我,竟累得你如此疲惫……
如此孤寂……
爱情,是什么呢?
梁善善还是一袭兔子装,摇摇晃晃踱步,不过这回,防碍她行走的不只是身上衣物的重量,还有低荡沉郁的心情,每一步……都觉得无力胜任。
“喀……唉……啊……哈、哈啾!”
梁善善抽抽鼻子,脚步依旧缓慢走着。
自从那个星期天,严开还是如常跟她相处,反而开始觉得不对劲的是自己;他有意或无意的探询或触碰,都会教她脸红心跳好一阵子。
她想躲他,却又舍不得他。有时候掩饰的不好让严开发现了她的怯懦,梁善善总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严开那受创但假装无所谓的眼神——他不要她说抱歉,他说他等她长大。
但,梁善善明白,再这么下去,严开总有一天会因为耐性耗尽离她而去!
天啊!梁善善苦恼着,她不要他离开,但一个人又有什么权力规定另一人的去来?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不是吗?
爱情?唉,爱情!爱情为什么不是服侍老人照顾小孩倾听大人这般简单的事?如果是的话,她就不会因为怕伤了严开而不敢回应!
又如果爱情就像情绪,可以传递或者感染,那她一定可以学会,从严开对梁善善的,一点一点明白……
但是爱情不只是施予,也不只是情绪——自己的爱情只有自己明白、自己清楚、自己表达!
她抽出一张面纸,擤了擤鼻子:“嗯,我好像……懂了一些些爱情。”
“善善!梁善善!善——善——”
林栗女巫般的尖叫让她从沉思中恍然惊醒。
“啊!什么事?”
梁善善小跑步过去。
林栗在停电那天丢下室友独自偷欢的恶报是——离奇摔断一条腿,直到现在还没完全复元。还好漫画家的工作不太需要用脚,她也乐得在家当废物,事事仰仗好心肠的梁善善和偶尔看不下去的严开。
但现在她却拄着还不太会操作的拐杖,等在大楼外,一脸着急模样。
“你是耳聋还是梦游了,叫了你半天都没反应?更奇怪的是大老远就看见你走在巷口了,等了十几分钟你居然还没走到!”林栗一见她,连珠炮似的数落着。
“啊,对不起,我刚刚在想事情,”梁善善喘着红扑扑的苹果脸。
“发生什么事了吗?”
“啊!被你气糊涂了!”林栗如梦初醒般惊叫:
“快快!你快去医院,刚才你严大哥在电梯里吐血昏倒,被救护车载走了!”
小善善问着梁娴容:
“为什么我不可以跟妈妈一起走呢?”
“孩子,妈妈并没有打算丢下你喔!是命运安排你留下来的。”梁娴容望着照片中的徐芝兰和姜达人,“在这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有功课要做,你要做完了才能去找妈妈。”她的声音有些怅惘、有些怀念。
低头看见一脸困惑的梁善善,笑了。
“走吧!”
梁娴容牵起梁善善的小手,“来,我们回家!”
“容姨,我不懂。”
“我知道……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不!不要离开!
再也不要了!不要任何人离开!
我还不懂,不懂你、不懂爱情、不懂……死亡……
你怎么可以丢下重重困惑一走了之呢?
碰——
“哎!”梁善善呼痛出声,跌坐在急诊大门前的瓷砖地板上。
“哦,门这么大一果看呒喔?”洗玻璃的欧巴桑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梁善善,说话之余还顺便把她碰脏的门面补擦几下,“喂,没代志吧?”
“对、对不起,我太急了!”
梁善善揉着发疼额际,连忙道歉。
“急?急虾米?这里郎郎拢急,可素喔,该给伊留的,还素会给他留啊!”
欧巴桑动作粗鲁,说出来的话倒带三分禅意。
“是,是……对不起,谢谢!”她急急爬起,抬眼就见到一个熟悉身影正从急诊室走来。
“善……”严开话语未落,就被惊喜交集的梁善善抱得扎扎实实。
“太好了!太好了!”旧痛加新喜,梁善善的眼泪像开了水龙头似的,一发不可收拾。“你没事……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我当然没事,”严开欣喜又心疼地搂抱她,“有事的是你吧?刚刚碰的一声是不是你撞的?看,肿了这么大一个包!”
“先生,你女朋友很粗勇唉,为了你给伊去撞玻璃啦!这款查某要好好疼惜喔!”欧巴桑擦完玻璃,提着水桶走了。
“你为我紧张担心?”严开眉开眼笑,分明不像该让人担心紧张的样子。
“讨厌!”梁善善推开他,脸色羞的宛如腌制樱桃,只差没滴出水来,但又霍地想起林栗的话,忍不住追问:
“你真的没事吗?没事为什么会晕倒?林栗说你还吐血了?医生怎么说?”
“能怎么说?”严开摊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潇洒模样。“我在救护车上就醒过来了,还跟急救小组聊了一会儿才到医院呢!急诊室是救急不治病的地方,当然就只有帮我抽个血,验个尿,预约个门诊时间什么的,还能怎么样?”
“好端端的,怎么会昏倒呢?”梁善善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除了严开衣襟处的血迹余痕,他神清气爽的令人不敢相信他是急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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