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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撑起一片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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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识它?”严开看着身边因为看见梁善善而猛摇尾巴的小白狗,有些无奈的认知,梁善善的爱心还真是人畜不分、无远弗届。
  “嗯,喂过几次,”她蹲下身子,拍了拍球球的头,“耶诞快乐,球球!”
  “啊呜——”小白狗索性四脚朝天,出露着肚皮向梁善善示好。
  “到这里来吧!”严开不想让这难得浪漫、没有闲杂人等的夜晚,被一只谄媚兮兮的蠢狗给破坏了!“你不是想看星星吗?”
  为什么呢?他的爱情之路如此颠滞?如此坎坷?严开悲惨地想着。
  “汪!汪汪!”
  “又来了。”梁善善指着天边一颗滑落的流星,语气已经没有初见时的兴奋。这也难怪,两人不过坐在水塔上两小时,流星已经多到不想数了。
  “善善,”严开拉起她的手,心满意足的看着身边乖乖坐着不慌不乱的梁善善。“我刚刚许了一个愿……”
  “真的吗?是什么?”梁善善饶有兴味的回转身子,深怕严开不告诉她,还调皮地摇了摇严开的大手,“说嘛!严大哥,我想知道。”
  “我许的愿望是——”严开一字一字揭晓答案:“不·让·你·孤·单。”
  “严大哥,你真好。”她感动的语气分明又是把他当作邻家大哥看!
  “我是真心的,”他轻轻搭上梁善善的肩,激切而温柔地望进她眼底,“善善,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梁善善直觉反应,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不解严开何来此问?
  “那……”踌躇再三,严开还是决定问的明白一点,“你爱我吗?”
  “爱啊!”梁善善回答的干脆,依然一脸笃定。
  得到正面答案的严开欣喜若狂,但总隐隐觉得爱神邱比特不会这么轻易为人作嫁,尤其看到梁善善脸上没有掩饰的困惑神色,他决意使出杀手锏。
  于是严开抄起两人身后睡得唏哩呼噜的小白狗球球,举到梁善善的面前——
  “你喜欢它吗?”
  “喜欢啊!”梁善善依然毫不迟疑的回答,却也不由得奇怪今天严大哥怎么尽问一些莫名其妙的怪问题?
  “那……”他按捺住心下焦虑,鼓起壮士断腕的决心。“你爱它吗?”
  “爱啊!”梁善善轻松愉快的吐出二字,严开觉得自己心都碎了。
  他惨绿一张脸,内伤道:
  “你爱我,你也爱这只狗?”他还是一字一字说,但明显已失去方才缠绵悱恻的柔情蜜意。
  “对啊!我爱大家,爱我碰到的所有事物。”梁善善接过球球,浑然未觉的说:“严大哥,狗狗不是这样抱的,它很会难过耶!”
  “Oh,gosh,”严开抱头哀号。他原本想咒骂出“雪特”这等比较不文雅的脏字,但见到梁善善一脸纯洁无辜的神态,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
  “严、严大哥,我……说错什么了吗?”虽然不明究理,但梁善善还是可以感到严开的怒气。
  “你竟然把这只蠢狗拿来和我比较!”严开压抑怒气,随即又想到是自己如此提问的,追根究底,简直就是自取其辱自讨没趣自作多情自食恶果!
  “原来,在你心目中,我的地位和一只狗没两样!”他站起身来,转过头去不再看她,喔,他的心在淌血,谁来给他一把刀?
  “啊,不!我、我不是!”
  梁善善焦急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快要落泪的样子;严开不忍,就着星光,回头果然看见她冻得红通通的鼻子,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惹人疼惜的可怜模样。
  “严大哥,你别生气好吗?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是……”
  她仰着小脸望着愠怒的严开,歉赧地想解释澄清,可是又实在不懂严开气恼什么,只能愣愣地待在原地,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连自己都弄不清楚的意思,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明白。
  “算了!”严开轻敲着梁善善莫名苦恼的小脑袋,不想见到她这副诚惶诚恐的表情。
  “别多想,我懂你的意思,嗯?”
  “你不气了吗?”还是一副小媳妇认罪的无辜声音。
  “我没生气,真的,”严开拉起她被冷风冰得凉飕飕的小手,回头给她一个尽量不带苦涩的笑容。“走吧!该下去了,上头风大,感冒就糟糕了!”
  再度看见他笑脸,梁善善放心向一如往常的向严开撒娇。“不要,在台北难得看见这么多星星,我还想再待一会儿!可以吗?”
  不忍违逆心上人的好兴致,严开只得出借胸膛充当暖炉,密密严严的把梁善善里在大衣里。
  “你啊,跟着林栗学坏了!”
  语气是宠溺的,带着笑意望着嘟着嘴以表抗议的梁善善。
  星空下,寒风呼啸而来,但躺在严开暖和的体温里,看着眼前撩乱的星斗点点,不觉困意袭来;她开始还试图勉强眨眼撑着,但终究抵不过瞌睡虫招唤,梁善善终于蜷在严开怀里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睡梦中,她喃喃嘀咕:
  “严大哥你真好,我自己都还搞不清楚的,你就都懂了……”
  是啊!懂得你的大爱,视众生为同物!严开搂紧了怀中佳人,忍不住亲了亲她额角,眸中是抹天知地知只有梁善善不知的深沉复杂。
  “在你这个装了对众人无限关怀的小脑袋里,什么时候才会有一个地方,只有严开存在?”他轻轻在她耳畔低吟:“我爱你,善善……永远。”
  永远,不让你孤单。
  第五章
  且让风歇会儿
  为我撷取此刻风景——
  空中撒落透明琉璃宛转成片片光莹
  你的笑就染上了蓝色的味道
  于是
  凭他时光流转兴替
  你平和满足的欢颜
  便将在我生生世世的梦里
  翩
  然
  翻
  飞
  如这一季暖冬
  如这般记忆
  by 严开
  一月底,寒流接连来袭,怕冷的梁善善总是不嫌重地裹了好几斤衣物在身上,毛帽、耳罩、面罩、围巾、雪霓、手套、毛袜、皮靴……她个子小身形瘦,这样穿戴总让人觉得不胜负荷,走起路来一摇一摆——
  像只小兔子,严开想。
  “好冷、好冷、好冷、好……哈、哈啾——冷!”梁善善擤着因为喷嚏不断而发肿的可怜鼻子。
  “糟了!严大哥……”红着眼睛告急,不为伤心难过,只因眼鼻相通的连锁效应,“你还有没有……哈啾——面纸?”
  “呶……”严开从背包里掏出整包抽取式卫生纸。“早叫你带这种出门了不听,现在还不是用到了?”
  “被人看到不丢脸死了?”梁善善嘟哝,又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我背着就不让你丢脸了啊。”严开一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模样,语音却是宠溺的。
  梁善善忙着抽取卫生纸,没空理他,但因为带着毛手套,动作显得迟缓。
  “来,”严开索性好人做到底,像带小孩一样,把卫生纸按在梁善善的鼻头:“一、二……擤……”
  她仰着被卫生纸遮掉大半只剩一对睁圆大眼的粉脸惊异看他。
  “干嘛?”严开把用过的卫生纸丢进自己一路提着的塑胶袋中,都是梁善善一早上的招凉成果。“我是缺了眼睛还是多了鼻子?为什么这样看我?”
  “严大哥,”梁善善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连掉了半边的口罩也忘了带回去。“你、你今年几岁了?”
  “二十九,呃,过了年就三十了,怎么?突然对我年龄有兴趣?”
  “喔,你早衰喔!”她伸长手,撩了撩严开垂落额前的头发,“我看到好几根白头发耶!”
  “啊?”严开看着梁善善表情,不觉气恼,她蛮不在乎他的年龄或外貌,分明没把他当成对象!“我早衰你很开心吗?笑得那么高兴!”
  他伸出大手,使出梁善善最怕的手段——搔痒。
  “啊!救命啊!”梁善善连跑带躲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声告饶:“对不起啦!严大哥,对不起啦!”
  严开住了手,梁善善就伏在他胸前喘气,因为怕他再度攻击,小手索性将他抓得牢牢,紧扣掌心;他也乐得让她吃豆腐,就这么站着当她休息站。
  “严大哥,我帮你拔白头发好不好?你长得这么好看,把白头发拔掉就没人发现你的年龄了。”梁善善突然没头没脑说了这些话。
  他低头看她,好生奇怪。
  梁善善浑然未觉,继续自言自语。“林栗说,因为你一天到晚都是一副皱着眉头的‘欧吉桑’脸,所以才没有女孩子……啊,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
  严开看着梁善善低垂的脑袋发笑,因为运动,她连原本冻得发白的耳垂都泛起血色,想必粉脸一定出落得更加动人。
  他扳起她肩,认真问道:“那你呢?你觉得我老吗?”
  梁善善用力摇头,像个波浪鼓,“不会,严大哥一点都不老,即使是‘欧吉桑’脸也很帅……呃……”
  严开忍俊不禁,假装生气瞪着自觉失言的梁善善。
  她一脸做错事的讨饶模样,嗫嚅道:“对、对不起啦!我……那,让你处罚嘛!只要不要呵痒,什么都可以。”
  “这是你说的,”严开轻轻抬起小脸,深情款款注视着她,“不后悔?”
  “嗯。”梁善善先是迟疑,然后用力点头。
  犯了错就要受罚。而且,她相信她的严大哥,即使要打屁股,也应该是——
  小小力的吧?
  家门前,梁善善踌躇再三。
  “怎么还不进去?又忘了什么吗?”严开催促着,刚才两人忘情在外头乱闹一阵,梁善善的感冒好像又严重许多。
  他熨了熨她额际,嗯,有点微烫,该不是发烧了吧!
  “严大哥……”
  “哪里不舒服?”严开焦急探问。
  “没有啦!我……”梁善善鼓起全部勇气,“严大哥,不要再拖了,你想罚我什么?快说吧!”
  碍着梁善善一脸认真,严开差点没因暗笑而岔气,难不成他的宝贝善善至今还奉行着“今日事今日毕”的童子军教条?
  “好吧!我再问一次,”严开低下头,盯着梁善善的眼,“你不后悔?”
  梁善善摇头,但不禁有些轻颤;眼前的严开虽然笑着,可她总觉得他在看她的眼光下藏着一抹诡谲。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那,把眼睛闭起来,”严开扳转着她的身子,让她正正相对。
  “啊,果然!”梁善善惨叫,但还是乖乖闭眼,只是带着哭音哀求着,“严大哥,你是要捏鼻子还是拧耳朵?我、我怕痛,小力一点好不好?”
  “我啊……”严开轻轻将她搂近身侧,大手从她发间滑落,顺势捧住了她的脸。“耳朵或鼻子,我都要处罚。”
  他的气息吐在她的脸颊,渐渐移至她的耳际,“你自己选,先要哪一个?”
  梁善善的鼓膜几乎快被他魅惑般的声音和自己的心跳给震破了。
  她的理智知道严开正对她意图“非礼”,但她的双脚就像生了根,僵在他温柔臂弯里动也不想动。
  于是她也只有紧闭双眼、臊红了脸,任由严开呢喃啃啮过她细巧耳垂、粉颊、鼻尖,跟着顺势——
  将她埋进怀里?
  “抱歉,我不是有意打扰你们……”陌生人的声音?!
  梁善善羞得不敢见人,下意识抓揉严开胸前衣裳,鸵鸟地保持闭眼姿势。
  因为看见来人而停下亲昵动作的严开暗暗掩去愠怼,却掩不住脸上欣喜柔情,抱着梁善善半转了身,帮她开启铁门,他的身形挡住了她向外的视线,让她得以继续充当鸵鸟。
  “善善,你发烧了,乖乖去睡个午觉。”严开松开梁善善因紧张而死抓不放的手,吻了吻她额头,“今天处罚到此结束。但,如果晚点我来你还没退烧,我一定给你更严厉的惩罚!听到没,嗯?”
  是发烧的关系吗?梁善善捂着自己激跳的心口,怔怔望着严开笑意盈盈地帮她带上家门,她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现在脸一定红得像熟透番茄。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庆幸着林栗刚好不在;或者,她正需要一人独处,好好把严开对梁善善的种种行径……
  仔细……理清……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大楼附近的小公园,严开坐在翘翘板的支点上,隔了一段距离,静静望着面前轻荡秋千的罗起。
  “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说点别的吧!”他打断,瞥眼望了望一直站在两人左近的大男孩。“你气色看来好了很多,有什么好事情吗?”
  大男孩尴尬对严开笑笑,转头对罗起说:“我、我去买饮料。”几乎以逃跑的方式避出两人视线,但看得出来,他对罗起充满柔情。
  罗起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流露出一抹微笑,严开看着这似曾相识的表情,不禁也些许怅惘。
  “那男孩……看来不错。”平淡说着,连自己也无法相信的云淡风轻。
  罗起笑了,笑的有点苦涩、有些只有自己知道的酸楚,“他叫小万,是那个人的侄子,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每次那个人发酒疯要揍我时就跑出来帮我挡拳头;后来我决心戒毒和那人分手,也是因为小万有一次被打得几乎送命,却还是……唉……”轻摇头。
  “我这个人,一辈子没做过几件有意义的事,到头来却要个孩子为我牺牲?呵呵,我想开了,人嘛!干干净净地来,就干干净净的去,我不想欠人情债,所以,我带着小万跑了。”罗起点起一只烟,顺便递给严开,“凉烟可以吗?”
  “不,我戒烟了!”严开摇摇手,看着罗起美丽如昔的脸庞,只是不到三十的年纪,眉宇间竟浓浓结着明显沧桑,“那个人没找过你?”
  “哈!”吞吐烟圈,“我又不是他唯一的女人,他才不会在乎我呢,不过,毕竟我给他戴了绿帽子,让他在道上失了面子,所以……”
  罗起解下她的手套,露出去了半截小指的左手。
  严开大惊失色,“小绮,你……天呐,这……”哑口无言。
  抬眼看他,心底感激他无所掩饰的关切。“我当它是个印记,如果我可以重生,就从这里开始。严开,我一路跌跌撞撞的走来,只有你始终不曾真正离弃我,我今天来,是想请求你的原谅,为以前种种、全部、所有……”
  “对不起,我、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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