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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大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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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如果咱们再遇到强盗,那就将一部分钱给他们就行了,反正咱们有的是钱。”
  杜佩茹此次上白衣庵是想出家,当然她不是看破红尘,只是不想让欧阳寒找到她;等过了两三年后,欧阳寒把她给忘了,那她就可以还俗回家了。所以这身上的钱当然要留着,不然还俗后她吃什么?
  至于瑾儿这丫头太死心眼了,赶也赶不走,倒还不如带着,免得她泄露她的行踪。
  “住持师太,弟子想出家。”杜佩茹好不容易才将瑾儿支开,然后来找白衣庵的住持空宁。
  她想拜空宁师太为师,当然是因为在白衣庵里就数空宁师太的辈分最高,她可不想拜了个辈分低的尼姑为师,那岂不是都要对庵里的每一个尼姑低声下气的吗?
  “阿弥陀佛,施主看透红尘了吗?”空宁师太闭着眼睛开口问。
  “看透了。”杜佩茹想也不想地回答。
  “那红尘为何物?”空宁师太问道。
  “红尘!红尘……”杜佩茹思索了很久。
  突然,她想起了“红楼梦”里的“好了歌”解便开了口:“陋舍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篷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解得好!”空宁师太高兴地称赞。
  正当空宁师太想要说收杜佩茹为徒时,杜佩茹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干呕了好几下。
  空南师太见状,连忙帮她把脉,瞬间,她的脸上出现疑惑之色,接着又摸了摸杜佩茹的全身,“你虽然看透红尘,但你的尘缘未了。我就收你为俗家弟子,以后你的法号就叫净缘吧。”
  “谢师父!”杜佩茹非常高兴地说。
  空宁师太摇摇头,“你情根深种、情缘难了、情债难偿。日后还有劫难,为师也只能为你化解一难,其余的还得你来克服,你要记住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说完,空宁师太就闭起眼睛敲着木鱼,念起经来。
  杜佩茹见空宁师太说了一大堆难懂的话后,也不再理会她,觉得无趣的退出了禅房。
  空南师太见杜佩茹出去后,就睁开眼睛停下手,自言自语地说:“这段跨时空情缘是福是祸,就看净缘你的造化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说完,空南师太又闭上眼睛敲着木鱼,念起经来。
  再说沈浪和李玉珊离开京城后就下了江南,找了个地方定居下来,因为他们仍时常和沈府通信,沈家二老当然也了解整个事情经过。
  当二老听说欧阳寒将要被招为驸马,并将杜佩茹休了之后,马上用飞鸽传书告诉儿子和媳妇。
  沈浪和李玉珊听说后,为了要报答杜佩茹的恩情,决定赶回京城找到她,好把她接到江南来安居。
  哪知他们在回京的路上却遇到四个黑衣人追杀,黑衣人招招毒辣,每一招都想置李玉珊于死地,沈浪因为要护着李玉珊,招招受制,又被砍了几刀,见情形不利于己,沈浪使出“缠”字剑法,缠住几个黑衣人。
  “珊妹快跑!”
  李玉珊看了沈浪一眼后就拔腿直奔,她知道自己留在那里只会碍手碍脚,这样反而会害了沈浪。
  四个黑衣人见李玉珊跑了,马上互使一个眼色,然后一个黑衣人施展轻功向她追去。
  沈浪想拦住他,却被其他三人挡住,此时唯有静下心来将眼前这三个人杀死,他才有可能朝那人追去。
  而李玉珊逃开后,就跑进树林里,借着夜色藏匿自己的身影,竟然没让黑衣人发现:忽然,林边的大路上有一个白衣人骑着马向她这个方向奔来。
  “救命!”李玉珊未多想就跑出去求救。
  不料却被在林中搜索的黑衣人发现,连忙施展轻功赶上去,给了她一刀。
  李玉珊感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李玉珊醒来时,便见到一名满脸沧桑、双眼通红的男子正凝视着她。
  “玉珊,你终于醒了!你一定饿了吧?”话未说完,他急忙到桌子捧来一碗粥温柔地喂着她。
  李玉珊很纳闷,好像在自己的记忆里没有这个男人,可是他怎知道自己的名字呢?而且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和自己很熟。
  “我的孩子?”李玉珊焦急地问。
  “孩子没事。”欧阳寒安慰着。
  李玉珊记挂着沈浪的安危,急切地开口:“沈浪呢?他怎么样了?”
  欧阳寒听了浑身一震,碗差点拿不稳,语带颤抖地问:“你……和他成亲了吗?”
  李玉珊点了点头。
  欧阳寒见了,碗从他的手里掉了下去,碎了一地。他缓缓地站起身,步伐不稳地向门外走去。
  临出门前,他回过头说:“我不会放你走的!你只能是我的妻子!”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过了一会儿,小翠端了一碗燕窝粥进来。
  “少夫人,来喝碗燕窝粥吧。”
  “噢!谢谢,不过我不是你们少夫人!”李玉珊微笑地说。
  “少夫人,你还在生少爷的气啊?其实少爷很喜欢你的,为了你他连驸马都不做了。你昏迷的这两天,少爷他日夜不眠地照顾着,我们这些下人看了都心疼。少夫人,你就原谅少爷,和少爷和好吧。”
  李玉珊听到这一番话,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个男人是欧阳寒!而且听丫鬟这么说,欧阳寒应该是很爱佩茹的,那他为什么要休了佩茹去娶公主?又为什么推掉和公主的婚事呢?
  这里面一定大有内情。可是她该继续待在这里吗?沈浪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李玉珊心里乱得要命,最后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决定先在这里养好伤再说。如果沈浪没事的话,他一定会来找她的;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那就等她养好伤,并弄明白欧阳寒和佩茹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后,再想办法帮他们处理这件事,毕竟这是她和沈浪欠他们的。
  却说沈浪杀了那三个黑衣人之后,连忙向李玉珊逃跑的方向追去;在路上,他发现了另外一名黑衣人的尸体,却没有见到李玉珊。沈浪检查那具尸体,发现在他的刀上沾有血迹,他的心猛缩了一下,不知道这上面的血是李玉珊的还是别人的,只能猜测应该是有人将李玉珊给救走了。
  于是他在方圆好几里的城镇乡村都找遍,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只好赶回京城,希望能找到李玉珊。
  沈浪一回到京城,就听说欧阳家少夫人被人救了回来,而且背上还被人砍了一刀。
  沈浪猜那少夫人应该不是杜佩茹,而是自己的妻子李玉珊,仔细思量下,现在他应该先找到杜佩茹,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杜佩茹在白衣庵里带发修行,而瑾儿见劝不动她,只好跟着她一起修行。
  那天,杜佩茹和瑾儿在无意中听到两位香客的谈话,知道欧阳寒推掉了皇上的指婚,和李玉珊受伤被送进欧阳府的事,于是两人急忙商量对策。
  瑾儿着急地说:“小姐,怎么办?”
  杜佩茹喃喃地说:“珊妹回到京城,那沈浪一定也回来了。”她转过头来看着瑾儿,“瑾儿,咱们下山。”
  杜佩茹来到空宁师太的禅房辞行,可是她还没开口,空宁师太便已开口。
  “去吧,也该是你下山的时候了。”
  杜佩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向空宁师太磕了几个头就下山了。
  杜佩茹和瑾儿下了山就直接到沈府去找沈浪商量对策。
  “少爷、少夫人,瑾儿回来了。”一个奴仆奔至别苑报道。
  当瑾儿来到蘅湘别苑时,李玉珊和欧阳寒已经迎来。
  瑾儿跑过去抱着李玉珊哭道:“小姐,你的伤都好了吗?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我已经没事了,你怎么……”
  李玉珊正想追问瑾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却被瑾儿打断了话,“小姐,那天被人追杀,我不该和你走散的。如果我在你身边,至少可以帮你挡一挡,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了!”说着,瑾儿又掉下泪来。
  李玉珊是个聪明的女子,一听瑾儿说的话,她就明白瑾儿是沈浪和杜佩茹派来的,因此也就不再追问。
  欧阳寒见李玉珊和瑾儿有很多话要讲,于是找了个借口走开了。
  瑾儿和李玉珊走进房里,将门拴上。
  过了两天,李玉珊借口要去白衣庵还愿,她让瑾儿去雇了顶轿子,轿子抬进别苑后,李玉珊就上了轿,轿夫正要抬起轿子走;这时,欧阳寒从布店里回来了,见到这种情况就问瑾儿,于是瑾儿照实回答。
  “那我还是陪着去吧,万一遇到危险,也好有个照应。”欧阳寒不放心地说。
  突然,轿子里传出一个声音说:“相公不用看店吗?”
  闻言,欧阳寒高兴又有些疑惑,李玉珊这么多天都对他不冷不热,怎么忽然又唤起他相公了呢?
  然后,欧阳寒见到一个轿夫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不由得想起韩玉峰给他看的那张沈浪的画像。
  “你是沈浪?”
  沈浪和瑾儿听了,浑身一震。
  欧阳寒见状,心里明白了几分:心痛地问:“珊儿,你真的要跟他走吗?”说着,他就要去掀轿帘。
  沈浪见了,连忙伸手拦住欧阳寒,两人便打了起来。
  瑾儿着急地说:“姑爷,沈相公,你们别打啊!”
  这时,轿子里走出一个人叫道:“住手!你们俩快给我住手!沈浪、欧阳寒,我叫你们住手!你们听到了没有?”
  正在欧阳寒和沈浪打得难解难分时,轿子里又走出一个人来。
  让那些来看热闹的奴仆们都惊呆了,欧阳寒也愣住了,不由自主地停下手来:沈浪见欧阳寒不打了,也停下手。
  此时院子里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
  原来杜佩茹和沈浪商议好了,先让她藏在轿子里,然后抬进欧阳府,让李玉珊上轿,再将她们一起抬到白衣庵。因为他们算准欧阳寒会陪着李玉珊一起去的,等轿子到了白衣庵,杜佩茹就从轿子里出来陪欧阳寒一起进白衣庵烧香还愿;而沈浪就乘机将李玉珊带走,可是他们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欧阳寒竟然认出沈浪,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欧阳海坐在大厅上望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李玉珊低着头,身子有点发抖;沈浪只是握着李玉珊的手,不发一语。
  杜佩茹见状,眼珠转了几下,忽然想起瑾儿说过李玉珊是在白衣庵出生的,而且李玉珊的娘是姓杜,心里便有了说辞。
  “我叫杜佩茹,是玉珊的孪生姐妹。”
  闻言,众人惊诧的望着她,就连李玉珊和沈浪都感到惊讶。
  杜佩茹非常满意自己制造出的效果,便继续说:“当年我娘在白衣庵生下我们,但我娘知道我爹他生性吝啬、贪财,如果生下的是女儿,他一定会不顾女儿的幸福,将女儿当物品一样卖出去:于是她将我留在白衣庵,拜空宁师太为师。在我十七岁那年,师父将身世告诉了我,我就下山来找妹妹。下山后却听说妹妹已经被我爹许给了身染重病的欧阳寒。”杜佩茹顿了一下,“那天,我在破庙里遇到了玉珊,便代她嫁进欧阳府。如果欧阳老爷不信的话,可以叫人去问我师父。”杜佩茹嘴里这么说,可心里却希望欧阳海千万不要去问。
  “既然你是李富贵的女儿,那为什么你不姓你而姓杜?”欧阳海怀疑地问。
  “这是我娘的意思,她希望我从母姓。”杜佩茹镇静地回答。
  于是欧阳海派人去白衣庵问空宁师太和李富贵。
  派去李家的人很快就回来了。
  “李老爷告诉奴才,李家小姐确实是在白衣庵出生的,而李小姐的母亲也确实是姓杜。”那个家丁回报。
  又过了一会儿,派去白衣庵的人也回来了。
  “老爷,空宁师太要小的转告老爷,杜佩茹确实是她的俗家弟子,法号叫净缘。”
  欧阳海听了,沉思一会儿,“既然你不是玉珊,那你的休书也就不算数了。佩茹,你依然是我们欧阳家的媳妇。”说完,欧阳海就让众人散去了。
  第二天,韩玉峰来到欧阳府与欧阳寒商议事情。
  “我拜托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欧阳寒问道。
  “龙俊义答应帮忙铲除罗剎门以及帮你查出要害你和佩茹的人,为了你的事,我把龙虎帮的三面金牌都还给了龙俊义!”
  “谢谢你!我欠你一个人情。”欧阳寒衷心的说。
  “别这么说,你是我的兄弟嘛。”韩玉峰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他的心里却在滴血。
  龙虎帮的金牌啊!平常人想得到一面都难,而他却为了这臭家伙的几件小事就将它们全都还给了龙俊义。可惜啊!不过能换到臭家伙的一个人情也不算太亏,那以后他就可以借机玩欧阳寒了。
  韩玉峰与欧阳寒并肩走出房门,正要去布店。
  这时杜佩茹和李玉珊正坐在花园里赏花,李玉珊一见韩玉峰和欧阳寒走过来就想回避,杜佩茹拉住了她。
  “玉峰,快来认识一下我妹妹。”
  韩玉峰走近一看,“天啊!你们真的长得好像,喂!你们的相公怎么能认出你们来?万一抱错人怎么办?”
  “人家沈浪才不会认错呢!只有他才会这样,都和玉珊住了十几天了还认不出来,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爱我?”杜佩茹嗔怪道。
  欧阳寒听她这么说也不答话,只是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杜佩茹红了脸,挣扎着跳出欧阳寒的怀里,“不害臊!”
  韩玉峰打趣地说:“你们俩可真恩爱,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放过任何机会来沟通感情。”
  “韩玉峰,再说我就揍你,快帮我把一下脉。我这些天总觉得浑身不舒服,老觉得想吐。”说完,杜佩茹又干呕了几下。
  韩玉峰依言帮杜佩茹诊了一下脉,然后吃惊地看着杜佩茹,又望向李玉珊。
  杜佩茹看到韩玉峰的呆样,不耐烦地问:“到底怎么啦?算了,不用你看了,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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