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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真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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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讨厌自己每次和他在一起时都会紧张,也讨厌他讲理的口气,更讨厌他握有主宰她情绪的大权,让她一下子生气,一下子欢喜,还有他碰她时,她五内翻搅的奇妙感受。
他的手指轻轻滑上她的脸,怜儿屏息静气,等着他吻她,但他却只是一迳盯住她看。
“偶尔发发脾气是必须的,”雷夫说:“那可以令我们的心情得到抒解,所以在我面前,你不必压抑怒火;我或许不怎么喜欢你发脾气的样子,但更心疼你压抑自己,不要和我闹别扭,夫人,也不要,永远不要将怒气带上床。”在匆匆印下一吻之后,他马上转身离去。
怜儿虽动也没动,但在手抚红唇之时,一颗心却奔腾得好似要夺胸而出。
大厅一坐满了人,佣人们便把大盘大盘的食物送上,其中一名小女佣不慎泼出一些汤汁,马上有五只大狗过来舔净。
这些画面坎普墩的管家不是没有看到,但他只顾着装餐点到自己盘里去,既没有叫人收拾,也没有叫那名女佣下次小心一些。
这种情况对黑狼的手下而言早已司空见惯,尹维爵士则因为过多了比这更惨的日子,所以也不以为意,恶性循环之后,佣人们自然变得懒散,甚至不想工作,只想休息。
比较看不过去的是索勃,但因为他常与主子征战在外,每次待的时间都不够长,所以成效自然不彰;至于瑷媚夫人,她一向似乎只管自己房里乾不乾净而已。
雷夫本以为妻子回来之后,情况会有所改善,但结果似乎不如他所想像的那么乐观,瑷媚刚才跟他说她曾找怜儿谈过,但怜儿说她不想管坎普墩的事。雷夫一听不禁大为生气,她可以把宝狮庄整理得有条不紊,为什么就不肯拨一点心思给坎普墩?
不过瑷媚也说像怜儿她们那种自小养尊处优的女人,向来只会做做手工,聊聊闲话,其实白己的母亲不就是那样吗?看来宝狮庄的整洁应该归功于幕后的能干管家,而不是怜儿。算了,这些事就不必计较了吧。
不幸的是他尚未平息怒火,就再看见挂着一张苦瓜脸走进来的怜儿,若不是因为众目睽睽,雷夫恐怕早已赶她出去了。
两人坐下之后都没说话,雷夫多希望能再见到如昨夜般温存的她啊,本以为两人真的可以从头来过的。
德恩下午的时候回来了,并且已把他的盔甲擦得雪亮,那似乎是他唯一做得好的工作。以前雷夫从不用年纪太轻的小厮,偏偏现在又没有时间好好训练他,本来一个训练有素的小厮,照说连肉都该懂得如何帮主子切好,但德恩不但不会主动的做,有时吩咐他注意的事,他还会做不好。
凑巧今天雷夫的耐性几乎全被妻子磨蚀乾净,所以在面对德恩时,自然所剩无几,于是当小厮第二次将酒斟得过满时,雷夫便再也忍不住的大喝他退下,所有的人虽然都觉得诧异,但也没有人敢说什么,大家继续用餐,反正主子动不动就发脾气已是常事。
其实一旁的怜儿看见瑷媚指挥仆人上菜的架势,以及雷夫显然并不反对由她担任这项理应由女主人做的事时,早已濒临崩溃边缘,现在再看他怒斥小厮,终于忍不住说:“你对那孩子一向这么凶吗?”
雷夫瞪着她说:“原来你会说话啊?”
怜儿闻言低下头去应道:“我不知道你希望我说话,因为我实在不晓得说什么好。”
“你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
“不,大人,”她轻声应道:“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而已。”
这个该死的女人!非得提醒他也一句话都没对她说。“所以才一开口,你就批评我,我看你还是闭嘴算了。”
“我知道你并不在乎我的建议,但我仍不得不说,如果你能对那小厮多花点耐心,相信你会得到比较周到的服务,他太紧张了。”
“你训练过小厮吗?”
“没有。”
“不然你怎么知道该如何对待他们?”
怜儿拚命忍住气说:“这是常识,大人。”
“耐心能够治好迟钝的毛病?”
“如果你少骂他一些,他就不会显得那么迟钝了。”
“我明白了,换句话说,有朝一日德恩上战场的话,也会得到敌人的谅解与耐心对待,你知不知道刀剑是不长眼睛的?每个人在生死存亡的当口,都不可能再有第二次的机会,你所谓的常识极可能将他害死。”
怜儿虽然气得满脸通红,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全是实话,农民和妇女可以迟钝一些,但战士却绝对不可以。
“我接受这一点,”她说:“但你还是可以对他好一些,我相信那么做对你们两人而言,都有帮助。”
“你替那孩子争取耐心,那你替自己争取什么?”
怜儿抬起头来望着他问:“我也惹你不开心了吗?大人。”
雷夫一点儿也不喜欢她把他的怒火故意看轻看淡的态度。“你想要什么?”
“告退,大人,我想先回房去了。”
“不可能的事,要求遭驳回。”
“那请你也对我用用耐心吧。”
“耐心若得不到回报,那又何必费心?”
“想怎么收获,就得先怎么栽。”
“你觉得我不值得你付出?”
“那要问你的良心。”
“我的天啊,这和良心有什么牵连?”他问道:“而且我自问十分清白。”
“我相信。”她讥刺道。
再说下去只会使情况更糟而已,雷夫一口乾尽杯中物,频频叫人再倒。怜儿则重重叹了口气,暗斥自己说那么多干什么,反正这个男人又不肯讲道理。
男人总有一套双重标准,责己过宽,待人从严,看来她丈夫也不例外,自己绝不能说他做错了什么,而他却可以公然把情妇养在家中,还让她主持家务。伪君子!她可以忍受必要性的谎言,但却无法忍受公然的虚伪态度。
一餐晚饭就这么给破坏掉了,不过反正她本来就没有什么食欲,桌上也几乎没有一样是吞得下去的东西。
“我可以告退了吗?大人。”
雷夫点点头,但在她起身想走时又拉住她说:“把怨气留下,怜儿,我马上就会去找你。”
时候仍早,怜儿也不想上床去等雷夫,昨夜的记忆加上今天的一切都令她坐立不安,挫折沮丧;她既不能好好的、放心的爱他,又不能请他别碰自己,难怪会这么颓唐沮丧了,但愿他能尽快找到新欢,抛弃自己。
再等了一会儿,见丈夫仍没回房,怜儿就把从家中带来的帐簿拿出来,她打算核对好之后,才送回去交给吉伯特。
为了学会读写以便记帐,她可是费了好一番心血的,不过依目前的情况看来,可能会荒废一段时间了,雷夫想把她留在这里多久?唉,如果知道就好了。
几小时以后,回到房里的雷夫看见怜儿蜷曲在椅子里,膝上放着帐簿,桌上则有墨水池。他的妻子识宇?教堂向来是不收女学生的,就算是男人,识字的也不多。雷夫自己虽然既能读、也能写,但使用的机会却不多,这方面的事他一向都交给专人处理。
他拿起帐簿来看了好一会儿,但当怜儿睁开双眼时,又急急忙忙的折回去。“你看得懂吗?女人。”
怜儿这下才算全醒。“当然看得懂,这是我自己做的帐簿。”
“谁教你读书识字的?”
“宝狮庄内一位年轻的教士。”
“他为什么肯教你?”
怜儿本想回他一句“关你什么事”,但见他面带诚恳,似乎并无反对之意,只有纯粹的好奇,这才捺着性子回答道:“我威胁他说如果不教我,就要将他解雇。”
雷夫差一点就笑出来。“是吗?看来威胁还很成功嘛,但是你为什么要自己做帐?难道他不肯帮你记?”
“他肯,甚至在我想自己记帐时还大发脾气,这件事说来话长,而且和那位年轻的教士也没有直接的关系,总之我决定自己做,所以就非要他教我不可。”
“太好了,这么说终于有一件你不能不帮我做的事了,”雷夫说:“你就帮我记帐吧。”
“我?”她叫道:“你是说你不识宇?”
“年轻的时候,我把大好的光阴都花在训练场上,而不是教室内。”撒谎实在是逼不得已的,如果让她知道自己文武皆行,她还肯帮他做事吗?那他不是又少了个留她下来的理由?
“但你总有专门记帐的部下吧?”
“我并没有要你接下坎普墩所有的帐目工作,”他说:“但简单的流水帐应该没有问题吧?”
她没什么好气的说:“如果你不认为那仍高估了我的才智,应该就没有问题。”
他被她的冷嘲热讽给逗笑了。“一点儿也不算高估。”
“那……好吧,大人。”怜儿把帐簿收好,再回到壁炉边时,发现雷夫已坐在她方才坐的椅中,紧紧盯住她看,害怜儿连忙捉紧领口,老天,这睡衣可真薄。
“过来,怜儿。”
语气虽柔,但依然是句命令,怜儿不禁往大床投去一眼,希望能找到好藉口下台……
“夜已深了,大人,而且——”
“我知道你下午曾睡了一觉,所以别跟我说你累。”
怜儿迎上他坚定的眼神,知道躲不过了,只好强迫自己走到他身边去。“再近一点。”
她再走近一步,雷夫手一伸便把她扯进了怀中,双手轻抚她的圆臀,怜儿这才颇为犹豫的抬起头来看他。
“很高兴你把我的话当话,因为我一句话向来最不爱说第二遍。”
怜儿闻言马上闭上眼睛,他以为自己过来是由于他的命令吗?她可不是他的仆人!“如果有人反抗你的命令,那你会如何?大人。”
他的唇正在她颈上徘徊。“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但我真的想知道,大人。”
“叫我雷夫。”他的唇舌停驻在她的喉头上。
怜儿呻吟一声。“对不起,大人,但我做不到。”
“做不到什么?”
“叫你的名字。”
他拍开身子,捧起她的脸说:“我的名字这么短,很容易喊的,说说看。”
他的声音沙哑且面带笑容,但当她望着他的眼眸时,却只看到瑷媚夫人,那个硬挡在他们两个人间不肯走的女人。“不,我叫不出来。”
“你真正的意思是你不肯叫。”
“好,我就是不肯叫,怎么样?”
雷夫骤然起身,把地抛到床上,狠狠的盯住她看。
“女人,如果不是我认为你应该还没有那么笨,我会以为你是故意要惹我生气的,如果真是如此也没有关系,但你最好只做这么一次,下次我再来时,希望你乖一些!”话一说完,他便生气得夺门而出,再将门狠狠的关上。
怜儿躺回床上去,大大松了口气,在他出发之前,两个人应该不会再碰面了吧?但等她一想到他现在极可能跑到那里去过夜时,身子不禁又紧绷起来。
如果他真的去了,一定会被人看见,而到明天早上,难保不会传遍全堡,通常这种事大家都只会瞒着做妻子的人,不同的是这一回这个做妻子的人比谁都早知道,唯其如此,她更觉委屈,难道他一点儿也不肯体恤妻子的心情?
隔天早上怜儿下楼时,雷夫的确已经走了,索勃随侍在旁,只有尹维爵士留下来接管守军。
怜儿的心情本来就因为觉得丈夫一点儿也不重视她而低落,甚至连一觉都没得好睡,再见瑷媚夫人竟与尹维爵士分坐男女主人位置用早餐时,更是恶劣到极点。
他们还边吃边谈笑,情妇在正,正室居侧,这件事怜儿觉得一点儿也不好笑。
当怜儿走过时,他们曾静默下来,但怜儿却没有停下脚步,因为早祷的时间也已过去,所以她便直接走到外头去晒太阳。
她已下定了决心,一个可能会使她和丈夫的关系更形恶劣的决定,但为了自己,她却依然觉得值得,况且再不找件事做做,恐怕她真的会疯掉。
被雷夫委以理家的重责大任,瑷媚自然有得意的权利,可是如果她真的知道怎么理家,为什么不展现才艺呢?
问题在于全坎普墩内,似乎没有人在乎生活条件如何,因为雷夫已表示得很清楚:只要情妇开心,其他的事都属次要;或许她无法改变雷夫的感觉,但怜儿自己却不肯住在猪窝里。
心意一决,她马上到佣人房去找葳葳和莉莉。“夫人,什么事?”
怜儿好奇的问:“贮藏室也在这里?”她指的是那一排小房间。
葳葳明白女主人为何会有此一问,因为这里明明有一排房间,但佣人们却必须分挤在两个大房间里,她摇摇头说:“夫人,那是蒙爵士为了招待客人而特地分隔的小房间,听说每一间都有床和盥洗设备,很特别呢?”
“你是说每一间都是自成隔局的小房间?”
葳葳说:“是的,米妲说因为蒙爵士十分好客,所以这里从不缺乏客人,他也希望每一位客人都能宾至如归。”
怜儿沈吟了一下说:“不像我们通常只请客人在大厅中睡临时搭建的床,老天,蒙老爷竟富有到这种地步?”
葳葳皱起眉头应道:“有谣言说——”
“真是的,葳蕨,你知道我向来最讨厌谣言。”熟知女主人个性的葳葳马上住嘴,这样也好,反正她本来就不想成为告诉女主人有关她和男主人谣言的人。
听到坎普墩的佣人们说狄雷夫在新婚夜痛打新娘的传言时,葳葳只觉得痛快,反正她本来就讨厌把情妇公然留在家里的男主人,所以才不想纠正别人错误的观念哩,让大家骂死他好了。
“人家说蒙爵士一向只提供最好的菜式和最美的佳酿。”
“那他一定有位和现在完全不同的厨子。”怜儿一说完,葳葳和莉莉都咯咯笑开。
“你猜对了,夫人,原来的厨子在新主人来时就跑掉了,现在这一个原来是管马厩的。”
难怪煮的东西那么难吃,怜儿知道若下令改变,丈夫和他的情妇可能都会反对,不过现在雷夫不在,她倒不介意和瑷媚斗上一斗。“但原来厨子的助手应该还在吧?”
“没错,但他们宁可得过且过,”葳葳压低声音说:“消极抵抗你丈夫的人并不少吔。”
“难道他们很拥护蒙爵士?”
“也不是,他挺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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