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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真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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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手下们个个斗志昂扬,亨利最后终于点了头,答应破一次例,此项命令立刻得到众人的支持,少了竞技,聚会还有什么趣味可言?
截至目前为止,怜儿的心情都还算不错,直到晚上雷夫回来,告诉她竞技的消息,并且表明自己有一战的雄心时,怜儿才慌乱起来。
“不行,你的伤还没好,怎么可以贸然参加明天的竞技?”她完全忘了先前她已准备好要上床休息。
“我很高兴你这么关心我,怜儿,”雷夫笑道:“但我的伤已无妨碍了。”
“每次我认真时,你就爱开玩笑。”怜儿绷着声音说。
“连你自己不也承认我已经好了?”
“我没说已经全好,只说伤口已愈合,两者有绝大的差别啊。”
“相信我能,好不好?”
“你也说过这趟旅程没问题,”她尖锐的指出:“但第一天晚上你却累成那样,难道你全忘了?你的体力尚未完全恢复,明天就参加竞技太危险、也太愚蠢了。”
“如果我因为一个女人的担心就不参加,而才叫做笨呢,”他的口气一样尖锐:“如果不是通过竞技活动,我哪里会到英国来?你放心好了,这些英国骑士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大人,”她苦劝道:“你的伤口极可能因此而再度裂开啊。”
“趁我还未生气前住嘴好吗?怜儿。”
若不是雷夫突然拥她入怀狂吻,怜儿还真的已经忘了他曾说过的,绝不在卧室内生气的事呢。
在丈夫怀中的怜儿已彻底忘掉竞技的事,愤怒起头的事,雷夫以甜蜜的激情作为终结,本以为万无一失,但稍后见丈夫已进入梦乡的怜儿却又想起明天的事,计画悄悄在心底成形……
“这样做不对,夫人,”迟迟不肯把酒杯交给怜儿的葳葳说:“他会比以前任何一个时刻更生气。”
“只要他没事,生气有什么关系?”
“但你这么做……”
“嘘,葳葳,”怜儿说:“他随时都会进来,若被他听见,一切就真的完了。”
“总比承受后果得好。”
但怜儿根本听不进去,迳自打开药箱,找到她要的药粉倒进酒中调勾;雷夫在做完晨祷之后便回房里,因为知道她对竞技抱持什么样的看法,所以一张脸绷得紧紧,做出“谁也不准反对”的表情。
“你准备好了吗?大人。”
“你肯帮我吗?”见怜儿点头,他不禁大摇其头。“我想我一辈子都无法了解你,怜儿,德恩会帮我穿胄甲,你只需要多信任我一些就成了。”
“你的技术和能力无庸置疑,大人,我只担心你的体力,请你喝下这杯酒,好让我安心。”
“我不需要补品,怜儿。”
“这是给你增强体力用的,大人,拜托,”她诚恳的求道:“就算是安我的心,喝杯酒又何妨?”
他提过酒杯一仰而尽。“可以不再担心了吧?”
“谢谢你。”她接回酒杯交给一直都不敢抬头的葳葳。
安眠药在不久之后就发挥了效果,德恩乍见主人身子摇晃时大吃一惊,连雷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疲倦起来,便由着他们扶他上床休息,怜儿心情一松,以为大功告成了,但雷夫却在她想走开时捉住她的手问:“怜儿,你做了什么?”
即便在睡意迷蒙时,他的眼神依然犀利,怜儿也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的安全若想,大人,因为你太不关心自己了。”
“我非……这次……太过分了。”他松开她的手闭上双眼,但怜儿仍听见了他刚才那句话,自己太过分了。
“你做的,夫人?”德恩见怜儿点头,不禁颤抖道:“他会杀了你!”
怜见闻言血色尽失,德恩知道这是她做的,却不知道原因,雷夫知道原因,却一样不会谅解,他才不会设身处地为自己想,不会明白她再也承受不起另一次可能失去他的打击,他根本就以为自己是刀剑不入,所向无敌的,怎么肯接受妻子的好意?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德恩说得对,他会宰了她,雷夫是个战士,自己偏偏犯下不可原谅的错误。
“我找国王去!”她马上作下决定。
见她不等主人就要进宫,皮耶坚持不肯放行,但最后又因不能放她一个人去,免得主人怪罪下来担当不起的也是皮耶;刚才怜儿本想找他谈,但德恩说他若知道实情,一定会将她揍昏,怜儿想想也对,所以一个字都不敢提。
站着吃早餐,顺便四处走动和臣子闲聊是亨利一向的习惯,因此找上他谈话的怜儿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真是谢天谢地。
“你丈夫一定排在竞技名单的首位是不是?怜儿夫人。”
看来亨利的心情不错,但愿这对自己而言是个好预兆。“他不来了,陛下。”亨利惊问发生了什么事?怜儿便将详情告知。“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其他可以保护他的方法。”
“保护他!我想他需要对抗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我只是做了我认为最好的事,陛下,”她难过的回答:“我并不后悔解除了他可能受伤的危机,我没有逾越本分。”
亨利摇头笑道:“你太不了解你的丈夫了,怜儿夫人,你这根本不是在帮他,我自己的儿子也是一名骑士,他曾说狄雷夫是个最最可怕的敌人,因为他亲眼目睹过你丈夫身受重伤,仍能奋战不歇的场面,所以大家才会称他为黑狼,这外号可不是纯粹因他的皮肤黑而来。”
“我……我事先并不知道这一点,陛下。”
“像这样的竞技根本伤不了他,夫人,恐怕他不会感激你。”
“我知道。”
“你不是来请求我保护你的吧?”
“不是,我是来请求你派人护送我回家去,因为雷夫的人没有得到他的允许绝不可能动身。”
“你想避开他的怒火?”
“不……不是,只是给他一些恢复冷静的时闲。”
亨利笑道:“也不至于那么糟啦,他再怎么凶,也是一个讲理的人,至少会先听完你的解释;不,夫人,我不能派人送你回家去,只能送你回到他身边去。”他比个手势,召来三人吩咐,然后再对怜儿说:“我建议你跟他说实话,说不定他会因此谅解你愚蠢的行为。”
“实话?他早就知道我不希望他参加今天的竞技。”
“我指的是原因之后的真正原因,亲爱的,告诉他你爱他,我跟你保证结果必定会令你大吃一惊。”
怜儿告退离去,也不想通知仍在另一边等候的皮耶了;告诉他她爱他?不,才不,承认她爱……唉,现在没有心情想这个啦。
回到住处后,她告诉已等得不耐烦的吉斯说雷夫还要再一下子才会准备好,请他先到竞技场去和皮耶会合,吉斯不疑有他,忙不迭就带着人赶去了。
怜儿算了算他还留下八个人,马上跟为首的那名士兵说话,他不像皮耶和吉斯敢反问问题,只会照夫人吩咐的去做,立刻派人跟怜儿进去提行李。
德恩就比较难打发,怜儿既不能留下他跟雷夫说她走了,又不能把他带着碍手碍脚,只好等侍女和行李都下楼去后,才跟他撒谎。
“国王怕雷夫大人醒来之后情绪依然激动,会听不进我的解释,所以要我暂时搬进西敏宫去住。”
“理智的决定,夫人,”德恩说:“这么说国王答应保护你了?”
“对,你好好待在大人身边,等他醒来。”
再看雷夫一眼,知道下次两人再见时,他的表情绝不会像此刻一样的安详平静;怜儿打了个冷颤不晓得自己就此离去,是不是会使情况变得更糟?但愿时间真的能帮她一个忙。
傍晚时分怜儿命令人马离开大路,进入树林中休息,盖文虽极力反对,但怜儿根本不听,她现在怕的又不是野兽,而是一醒过来,就会往坎普墩方向追赶的雷夫,所以她打算先到宝狮庄去避一避。
唉,她无意把宝狮庄的人民扯进这场夫妻是非中,只希望丈夫在动攻打宝狮庄的念头前会三思。
其实从家里到伦敦本来只需要五天的行程,来的时候是因为顾虑丈夫的伤,所以才会放慢速度,多走了几天,所以她再过不久就可以返抵家门。
心里一直惦挂着雷夫的地根本听不进葳葳的抱怨,便由得她在一边嘟哝。
雷夫一定不会原谅她,因为怜儿是抱着这个心思进入并不怎么平静的梦乡中,所以她被蒙上嘴巴的一只手掌弄醒时,第一个念头便是:雷夫追来了。
她被抱出营帐,眼见营火依然炽烈,只是守卫不见了。
雷夫怎么可能这样掳走她呢?他应该会带来大队人马,把全部的人都吵醒,而如果这不是在……?
怜儿开始挣扎,但已慢了一步,即使张口去咬,捉住她的人也不为所动,反而把她的嘴蒙得更紧,令她无法出声尖叫。
“别吵,小妞,不然我就得动手揍你了。”
歹徒说的是一般平民用的法语,怜儿同时发现他还另有同伴。“要把她送去给头头吗?”
“不然我们跟了她半天干什么?”
“这个我们留着自己用好吗?”
“然后一块钱也拿不到?”回答的是捉住她的人。
“但是这个特别漂亮啊。”一张凶狠的脸在她眼前闪过。
“那和我们的酬劳有什么关系?”
“我们可以两者兼得啊,”第三个声音出现了。“反正你的头头一样会‘享用'她,德瑞克,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先’试用'?冒险捉她的人是我们,不管啦,在把她交出去之前,我一定要先玩。”
“我赞成,德瑞克,不然我们不走了。”第二个男人威胁道。
气氛变得有些紧张,其他两个男人显然都在等着名叫德瑞克的男人作出最后决定,这时偏偏跑来第四个人,打破了沈默。“奥嘉,守卫不出一声就毙了,我做了件漂亮工作!”
“叫你的弟弟闭嘴,臭嘉,”德瑞克生气得说:“真不晓得以前怎么会用他!”
“因为你必须靠他帮你杀人,”奥嘉流利的往下说:“怎么样?是不是先让我们玩?”
“好,但不能在这里,”德瑞克说:“而且行动要快一些,免得我们尚未抵达城堡,她的人就先追上来。”
“我们应该将他们全干掉的,不然他们有马,追起来一定很快。”
“他们人太多了,笨蛋,快走啦!”
怜儿几乎是被拖着跑的,起先她还有些迟钝,觉得这好像是一场游戏,慢慢才有了真实感,老天,他们打算怎么折磨她呢?
“她会像其他的人一样饱受虐待吗?奥嘉?”
“你的话太多了。”
“会不会嘛?奥嘉。”
“如果她不肯说出自己的身分,好让我们去要赎金,就会饱受折磨。”
“德瑞克会在一旁欣赏,是不是?”
“白痴!负责折磨她的就是德瑞克,欣赏的人是那个头头。”德瑞克闻言哈哈大笑,同时调侃奥嘉说他不是也常溜到地牢里去偷看。
在一阵沈默之外,奥嘉的弟弟又问道:“她会被关在那里很久吗?”
“你的问题太多了。”
“上回那个商人就一直被关到死,连送赎金来的人都一并被杀掉。”
“叫你弟弟闭嘴,奥嘉!”德瑞克喝道。
原以为绑架的行为只在前朝国王王位不保时盛行,想不到在亨利大力扫荡后的现在,依然有此罪行,想到德瑞克的“头头”将如何对待自己时,怜儿不惊大为惊恐,但那还不及当他们一伙四人停下,怜儿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时的惊惧。
德瑞克用粗暴的声音说:“我需要一样东西塞住她的嘴巴。”
“原来你也想要嘛,刚刚又何必装——”
“闭嘴!叫你找样东西来塞她的嘴,”德瑞克叫道:“我警告你们,时间不多,我们必须趁她的人尚未找上门来之前,将她带回城堡去关起来。”
“我们身边没布团。”奥嘉有些气馁的说。
“不会用你的衬衫啊?脱下来给我。”
怜儿便趁着他移开手和塞进衬衫的瞬间空档用力尖叫了一声,德瑞克显然被惹恼了,在塞衬衫时,差点把她的嘴角弄破。
确定她再也叫不出来之后,德瑞克便用力的摇她,怜儿只觉得被他扣住的肩膀好痛好痛。“住手,德瑞克,再摇下去,她的脖子都快被你摇断了。”
“住在附近的人会不会听到她的尖叫声?”奥嘉不放心的问。
“人家才不会管树林中出了什么事哩。”奥嘉便问那他还生什么气?“因为她的人可能会被吵醒,因而追过来啊,笨蛋!”
“早知道真的该宰掉他们所有的人,”奥嘉说:“反正里头又没有骑士。”
“但我们之中也只有我一人有剑。”德瑞克讥刺道。
“安静,我好像听见了那种声音。”
怜儿也听到了,马蹄,那是马蹄声啊,她的心中霎时充满了希望。“你暂时得救了,小姐,但待会儿就有得你好受。”德瑞克斥道,然后命令大家跑到草地边藏好。“我们千万别跑进那块平坦的草地,免得被发现,我想他们一定会分散开来找她,所以只要我们藏好,不但不会被发现,说不定还可以乘机宰掉他们。”
怜儿这次再也不肯乖乖就擒,拳打脚踢,使出浑身解数一心只想拖延他们的速度,但这一次全告失败,最后德瑞克甚至把她当成一袋谷物般,乾脆甩上肩便跑。
听见马蹄声转弱转轻时,怜儿不禁又绝望起来,天啊,如果此次能获救,她发誓下次再也不敢任性胡为了。
德瑞克蹲在一截枯木之后,和其他三位一样紧张得四处探看。“你们看到什么?”
“没有什么,但我好像又听见奇怪的声音了。”
“还有谁听见声音?”没有人回答,德瑞克于是恢复了一点信心说:“正如我所料,他们根本不会跑这么远来找她,咱们只要穿过草坪就安全了。”
“除非把她交给头头,否则我不会有安全感,德瑞克,你也看到了,在我们遇过的人之中,她的随从人数是最壮观的,我觉得事情不太妙。”
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往草坪上走,才走了一会,就碰上一位突然策马过来,停在前头注视着他们的骑士。
“德瑞克,快告诉我们这就是你的头头,反正只有你跟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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