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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真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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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瑞克,快告诉我们这就是你的头头,反正只有你跟他比较熟。”
  “当然不是他,他的身材没这么高大,别怕,”德瑞克说:“他全副武装,是位骑士,但显然不是她的人。”
  “他干嘛一直坐在马上盯住我们看?”奥嘉不安的说:“为什么他动也不动?”
  “等一下,他过来了,”德瑞克把怜儿放下推给别人。“看牢她,我来应付这个骑士。”
  其他三人还来不及问他要怎么应付,他已向前走了两步问:“有什么事需要我们效劳的,大人?”
  “让我看看你们捉的人是谁。”
  “是我们主子的逃妻啦,我们常被派出来追她,她的脑筋有点不正常。”
  “是吗?那就奇了,她看起来倒和我的妻子长得一模一样,当然啦,如果有人错待了坎普墩的女主人,我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德瑞克一下子哑口无语,但那名高大的骑士仍等着他的回答。“我想我们碰上的是坎普墩的新主人。”最后他才压低声音跟同伴说。
  “坎普墩现在在黑狼手里啊,你是说”
  “对,我想……现在我们提着正是他的老婆。”
  “我的天啊!你们看她的眼睛!”另一个男人叫道:“她分明认识他!”
  奥嘉的弟弟吓得拔腿就跑,其他三人接着也往不同的方向逃逸,但不管他们逃往何方,似乎都有人及时堵上,片刻之后,她的身边已多了四个或死或伤,反正都无法动弹的人。
  怜儿知道自己应该松口气,她安全了,不是吗?恐怕不是,更危险的人物就在眼前哪。
  “这里由你善后,皮耶,最好能问出幕后主使人是谁,然后你们都回营地去休息。”
  “那你……?”
  “我待会儿再……带着妻子一起回去。”
  怜儿已把衬衫拉掉,但仍然哑口无语。
  雷夫下马来,因为仍戴着头盔,所以怜儿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好继续保持沈默。
  最后他才问道:“他们有没有伤害到你?”
  为什么要这么冷淡,这么客气!“本来是想……的,但你的马蹄声吓坏了他们,”怜儿这才望着他说:“大人,我想跟你谈谈——”
  “噢,我们的确需要好好的谈一谈,夫人,你不必担心我不肯谈。”
  怜儿在吃惊之余,只好由得他把自己拖到马上去,两人一骑,往树林中奔去,却不是朝营队的方向走。
  怜儿既害怕又难过,她不希望受到伤害,但雷夫显然有意揍她,不然何必带着她远离大家?
  她真希望他能够给她一个痛快的惩罚,从下药开始,她就害怕到现在,实在是最残忍的酷刑。
  最后他们来到另一块草坪上,正中央是一座废弃的塔楼,雷夫先策马直驱破败的石梯前,然后才抱妻子下马。这地方在月光照射下显得有些阴森,不过再怎么阴森也比不上丈夫冷冽的表情来得吓人,雷夫故意以极为缓慢的速度解下配剑和头盔,然后在她面前站定。
  “是谁跟你说我不忠实的?”
  怜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是在为此生气?
  “我……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跟亨利说了些什么?”
  “我——”想起前天跟国王说的话,她不禁转惧为怒。“他没有权利转述我们说的话!”
  “我们现在不是在讨请国王的权限,我问你是谁跟你说我不忠实的?”
  “没人,”她反驳道:“你以为我没有眼睛吗?你根本不是瑷媚夫人的监护人,根本不是!”
  “她对我而言,本来就无足轻重。”
  “这样就打发掉一切了?”怜儿叫道:“男人可以和邻居的女佣乱搞男女关系,并且说他根本没把那个女人放在眼里,但那并不表示他对他的妻子就是忠实的,充其量只能说他比那种直接把情妇养在自家屋檐下的男人有良心一些罢了。”怜儿已经快忍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该死的,怜儿,婚后我就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啊。”
  这句话徒然令她的怒火更炽而已。“你碰过‘我'!难道你忘了在宝狮庄时,你差点就和’素昧平生'的我亲热?”
  “原来如此!”他紧紧盯住她说:“那件事你至今都还不肯原谅我。”
  “我只是用来纠正你的错误而已,你的确碰过其他的女人,在我尚未搬回坎普墩时,瑷媚夫人一直住在你房里便是最好的证明。”
  他再走近一步,但怜儿不为所动,即便在他把她“提”起来与自己面对面时,怜儿依然咬着牙承受。“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乎这件事,夫人,”雷夫的声音出奇得平静,却也令人分外胆寒。“你不是说过根本不在乎我有多少女人吗?”
  “只要不是公开的。”
  “想不到还有条件,”他讽刺道:“这么说你‘真的'不在乎罗?”
  她的喉头梗塞,几乎说不出话来。“当然不在乎。”
  他将她放下便背过身去,留下紧咬下唇,暗恨自己倔强的怜儿。“为什么你非要我在乎不可?”最后她忍不住轻声的问。
  “因为为人妻者就应该在乎。”
  “为人妻者根本没有必要忍受与丈夫的情妇同居一处的屈辱。”
  雷夫猛然转过身来,怒气腾腾的说:“根本没有所谓的屈辱可言,我说过她已经不再是我的情妇了。”
  “如果你要我相信,大人,那就把她送走。”
  “请不要要求我那么做。”
  怜儿咽下自尊,再求一遍:“我的确是在求你,如果她对你而言真的无关紧要,你还有什么理由非留住她不可?”
  “她不想……不想离开。”
  “老天!”怜儿宁愿被他揍上一拳。“你把她的意愿放在我之上?她真的比我还重要?”她等着他说话,等着他向她保证一定立刻把瑷媚送走?但他终究什么都没说:“那你能从我身上得到的,狄雷夫,也就是轻视而已。”
  “我要是不只那样。”他一把将她拥入怀里,马上如饥如渴的热吻起来,怜儿顿觉软弱无助,却不想任他再度予取予求,不想让他扩张这种没有道理的激情。
  “我恨你。”语气之软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那我就来爱你,直到你觉得根本没有必要恨我为止。”
  他再度亲吻她,令反叛的火焰在体内熊熊的燃起,烧尽了她所有的反抗念头,到后来怜儿才发现她需要对抗的已不是他,而是她对他的渴望。
  第九章
  一群嗅闻他们的狗叫醒了怜儿和雷夫,雷夫大吼一声想把狗吓跑,奈何它们不为所动,反惹得怜儿咯咯直笑,于是他便反转过头来瞪住她看。
  “或许你可以‘请'它们离开?”她的眼中仍满是笑意,于是雷夫反过来叫她做,她真的做了,可惜狗儿仍然动也不动,最后怜儿只好说:“看来只有让它们留下来了。”
  雷夫笑道,“除此之外,我看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他扶起她的头来印下轻轻的一吻,然后迳自到后头的井旁漱洗去了,留下怜儿一人再躺回到石块间,回忆昨晚在丈夫怀中睡了场好觉的美梦,在激情的喜悦之中,谁还会去记得那些无谓的争吵?
  但有一件事是她无法漠视的,那便是无论他们两人如何争吵,雷夫都无法舍弃她,在众多的苦难折磨之中,这或许是唯一的甜蜜吧?
  昨晚有那么一刹那她几乎相信他是真心爱她的,想起雷夫又差点不耐烦扯破她衣服的事,她便不禁脸红,万万料不到那么可怕的一天,竟会“喜剧”收场。
  “脸红会泄漏你的心事噢,亲爱的。”
  怜儿抬头朝丈夫嫣然一笑,然后他拍一下她的屁股,叫她去漱洗。“我已经帮你把水打好了。”
  稍后怜儿回来,发现他已穿戴整齐,正在料理骏马,望着他的背影,怜儿不禁有些犹豫,她知道雷夫一定不会轻易饶过她下药的事,其实她又何尝喜欢看到他发脾气?再走几步,雷夫依然没有转身,但怜儿确定他知道自己已到他身后,于是不安的扭动双手说:“你怎么这么快就找得到我?”
  “用问的啊,有人看见你脱离大路,你的目的地又不会变,即便是在天黑之后,要找你仍非难事,只是没想到你会失踪而已。”他这才慢慢转过身来盯住她看。
  “我……感激不尽,大人。”
  “你知道他们打算把你带到哪里去吗?”
  “带到附近的某座城堡,交给一位会虐待俘虏,同时索取赎金的主子,”她颤着声说,“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他们不可能杀了你,怜儿,伤害你还有可能,但杀了你就太可惜了。”
  “他们才不管我是谁,我又有没有价值呢。”
  “一旦你说出名宇,他们就知道你有多少价值了。”
  什么意思?他的名号应该比自己还大才对,不然凶狠的德瑞克又何至于一听到他的名号就吓得四处逃窜?“看来我把自己封闭在宝狮庄实在已经太久,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雷夫冷哼一声说:“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的邻居素来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啊。”
  “邻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会有什么意思?”雷夫的口气充满不屑。“蒙氏父子做这勾当已经有一段时日,我相信他们的一些将领也知道,并且以为我是来执行判决的,所以才会死命的反抗。”
  怜儿闻言全身僵硬。“不可能!我从小就认识他们,蒙老爷一直是个好邻居,而艾伦——”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男孩的名字!”雷夫凶巴巴的解释说他们犯罪一向小心翼翼,尽量不留下痕迹,所以才会行恶多年,仍未东窗事发,不过夜路走多了仍会碰到鬼,亨利王终于下令查办他。
  “控诉一个已死的人是不公平的,因为他根本没有办法为自己辩解。”
  “你以为他是怎么死的?寿终正寝吗?少天真了,怜儿,他是在拒捕的情况下被杀死的,而他的儿子若不是逃得快,下场也铁定相同。”
  “没道理啊,蒙爵士一向不虞吃穿,为什么还要赚这种黑心钱?”
  雷夫耸耸肩解释因为他以前土地更多,经过亨利削权之后,自然入不敷出,再加上不甘心,所以才会铤而走险。“不然人家怎么会说由奢入俭难呢?”
  怜儿这才想起自己也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蒙氏父子能过那么豪华的生活。难道以前所听到的一些传言都非空穴来风?实在难以相信,再说艾伦的父亲腐败还有点道理,但心软又没有个性的艾伦也会……?不!绝不可能。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争辩的好时机。
  “要上路了吗?大人。”
  “熬过这么一段长时间,我想对不知自己会受到什么样惩罚的盖文也够了,好,咱们上路。”他上马之后,再把怜儿拉到身前来。
  “什么样的惩罚?盖文做错了什么事?”
  “置你于危险之地。”
  “但他完全是听命行事啊。”怜儿惊呼道,但雷夫坚持说一个受过军事训练的人,不应该犯这么明显的错误,所以回到坎普墩后,得挨二十鞭打,这已是最轻的判决了。“请不要罚他,”怜儿惊慌不已,“犯错的人是我,没有道理让别人因此而受害。”
  雷夫在心头苦笑,心怀志忑过一夜已是最好的惩罚了,他哪里还会真罚盖文,只是想不通妻子既然这么为他人若想,为什么就不肯与他和解呢?
  “那你打算怎么罚我?大人?”
  “昨晚已有人代我教训你了。”
  “那你不会鞭打我罗?”
  “不要耍嘴皮子,怜儿,”他警告道:“知不知道为了你,昨天我差点和国王闹翻?”
  怜儿呻吟了一声。“不!”
  “正是,当他说你没有留在宫中受他保护时,我当场大声称他为骗子。”
  “老天!”怜儿面色如土。“我是为了拖延你追上来的时间才跟德恩那么说的,没想到你真的会相信,还跑去要人。”
  “若不是皮耶发誓说虽没有看到你走,但也没有再看见你进西敏宫去,和德恩所说的一对照,显然有出入的话,我真的会不顾一切拆了西敏官。”
  “你……你没有真的叫亨利骗子吧?”雷夫的回答是重重的点一下头。“老天,他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瞧我做了什么好事。”
  “他已经原谅我了,”雷夫说:“别看他外表满不在乎,其实心思满细腻的,甚至帮助我了解你之所以那么做的动机,还把你们聊的一切转述给我听,当时我都快气炸了,为什么有些话你能告诉亨利,偏偏不能告诉我呢?”沈默了半晌之后,他又接下去说:“不过现在我发现你告诉亨利的也并非全是实情。”
  “我说的全是实话啊。”
  “是吗?你昨晚才斩钉截铁的说你根本不会在乎我有多少女人?”
  怜儿开口想辩白,想想还是算了,他不是已表明过绝不放弃瑷媚的决心,自己又何必自讨没趣。
  雷夫叹了口气道:“不要再下药让我睡着,怜儿,也不要再自我身边逃开了。”
  “是,大人。”听了他略带疲倦的口气,她实在不忍心拒绝。
  秋收季节到了,因为雷夫已离开两个礼拜,所以一切便由怜儿决定,若不是怕村民对她依然冷淡,她真想像在宝狮庄时一样,出去看大家秋收的情形。
  在她的恳求之下,雷夫终于答应放盖文一马,现在他全心都在攻打魏普要塞上,那儿距此有二十四公里左右,当然无法常常回来,但自己实在好想好想他。
  除了想念雷夫之外,另外一件令人难过的事便是得和瑷媚继续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而且在一个尹维不在,只有两个女人用餐的晚上,怜儿赫然发现了一个教她几乎心碎的消息。
  她很想跟瑷媚好好相处,但瑷媚对她却极度的不友善,又一再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令怜儿真不晓得该拿她怎么办才好。这一晚趁只有两人用餐,她便再捺着性子问瑷媚道:“如果你不舒服,为什么不卧床休息,叫仆人送餐点过去就好呢?”
  “不必啦!”瑷媚居然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我又不是真病,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怜儿马上发现不对。“你有话不妨直说,瑷媚夫人。”她最讨厌吞吞吐吐的讲话态度了。
  “雷夫没有告诉你吗?”瑷媚好像真的大吃一惊。“这件事情又不能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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