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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婚花花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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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她当然是女人,孩子都十一岁还能造假,要赞美人也不会挑些讨喜的话,她明白他的意思是说她越来越有成熟女人的妩媚。
但是,他到底结不结婚?
照样去看场地,照样兴高采烈地问她他的结婚礼服好不好看,照样聊著宴客名单,就是不说他们的未来会怎样。
她很清楚自己不是当情妇的料,一旦他结婚了,她会狠狠的逃开他带著于问晴再去周游列国,从此不再踏上这块连伤她两次的土地。
凭她的外在魅力还怕找不到人来爱她吗?顶多她再哭上个三天三夜,要遗忘一个人太容易了,她曾经做到过一次不是吗?
心口有点紧,想喝不加糖的咖啡,她此刻的心情和咖啡一样又黑又苦。
“你是不是在怪我邀你出门,你一定很忙……”忙著为我做婚礼造型。怯笑连连的季缈缈手指纹著餐巾纸嗫嚅道。
于弄晴摇摇手要她别在意。“大概的前置作业快完成了,礼服会赶在你出嫁的前一天做好,用不著紧张。”
“不是的,我是……我是……呃……”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了解、了解,婚前恐惧症嘛!我保证你会是全场最美的新娘,没人能抢过你的锋头。”关于这点她有十足的自信。
大部份的女人就为了等这一刻风光,而她专为她设计的白纱礼服,只会让她更出色,衬托出她无垢的气质。
“因为我是全场唯一的新娘嘛!”她开著玩笑试图冲淡心里的羞快。
于弄晴没料到她自嘲的玩笑,微愣了一下。“呃,你本身就是一位美女,不管穿不穿衣服都很美。”
“不穿衣服……”她咋舌的瞠大眼,像是忽然被吓到似。
“人一出生本来就不穿衣服,是人太多事给自己穿上衣服,我在天体营走动时不会有人多看我一眼。”那种感觉真轻松。
人与人何必隔著一层布料做人,袒胸露体不分贫富、种族,整个世界像融合成纯真的伊甸园。
“你去过天体营?!”季缈缈的口气充满羡慕,好希望自己也能去开开眼界。
“是呀!一群人或坐或躺或闲聊地走动,享受著阳光洗礼的舒适感,真是棒呆了……”全身的毛细孔都在呼吸。
她眼露神往的光彩。“你还去过哪些地方?我听说你很爱流浪。”
“是爱玩,定不下心。对了,有一回我到埃及数骆驼粪,我家于问晴还跑去偷摘人家圣池里的莲花……”好好笑哦!花没摘到先喝了引进池中的尼罗河水。
于弄晴说得活灵活现像一本旅游日记,在日本泡汤吃蚵仔面线,跑到加拿大赏枫捡拾枫叶,在人家的禁燃区烤肉,在西班牙偷放走柙栏里的斗牛,闯进印第安人保留区和他们比赛猎牛。
“我家于问晴才好笑呢!一口气爬上阿尔卑斯山的滑雪场,结果她得意忘形的滚成雪球滑了下来,吓得所有游客赶紧七手八脚地把她挖出来。”而她这个母亲只在一旁大笑,看著小雪人由雪球中诞生。
红通通的脸蛋,红通通的鼻子引来不少外国人的关爱及怜惜,唯独她爆栗子一个往她脑壳一扣,嘲笑她笨手笨脚爱耍酷。
“于问晴不是你家的狗吗?”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对话,不过并不是很在意于问晴到底是人是狗。她的描述好像好好玩哦!让她也好想去尝试一下放荡的生活。
于弄晴有些困窘的笑笑,随即脸上闪过一抹慈母的光辉。“她其实是我女儿,倒楣投错胎的家伙。”
“她很幸运有你这样的母亲,我夏佩服你的勇敢。”一个单身女子敢带著女儿四处游走。
“她可不会认同你的赞美,在她眼中我是个糟糕透顶的母亲……咦?干么直聊我,你找我出来有什么事?”她太自我了,老是忘了别人的存在。
季缈缈羞涩的一笑,“不是很重要的件事,我只是想问你和郑大哥是否在一起过。”
“你是要我离他远一点,别去介入你们的生活?”心有点沉,她整个人都闷得快爆炸了。
季缈缈赶紧摇摇头。“你误会了,我是觉得你们看起来是很相配的一对,像是天生就该在一起。”
“真的?”心头一宽,于弄晴有说不出的感受萦绕在胸口。
似释然,似宽慰,以及一丝丝的歉意。
“你们以前就……交往过是不是?”他们给她的感觉像认识很久的老夫老妻。
“念书的时候,大家都笨笨的朝爱情一头钻进去,你不会介意这件事吧?”她到底是来试探敌情,还是了解敌人的动向?
她又摇头了。“那你们当初为什么不结婚,你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干么,想把老公让给我呀!”于弄晴不带芥蒂的道,一派大姐大的作风。
是很想呀!“你怕不怕结婚?”
“怕得要命,不过我有三不原则护身,没那么容易走进婚姻坟场。”她开心地解说著。
“三不原则?”有用吗?她想借用一下。
“一是不到四十岁不结婚,二是不谈一百次恋爱不甘心结婚,三是赚不到五十亿绝对不结婚。”够伟大吧!
“哇!你……你太厉害了。”季缈缈眼中满是崇拜的小星星。
“没什么啦!我就是不结婚,没人奈何得了我。”三不原则太难达成了。
“你家人不逼吗?”像她爸妈一天到晚老叮咛她,嫁人以后要怎样持家做一位好妻子,巴不得她早点嫁出去。
微笑使于弄晴容光焕发地像一枚烟火瞬间灿烂。“逃喽!能逃一时是一时,天再高还是有一层天外天。”
“逃……”她脑海中顿时浮起两个字:逃婚。
“你放心,我会把你打扮得美如天仙,让你拥有毕生难忘的盛大婚礼。”此刻的她笑得有点邪气。
于弄晴清媚明丽的眼中闪著一道使坏的流光,觉悟到自己将做出一件令台湾商界沸腾的大事,她不想再放过深爱的男子了。
抢新郎似乎是不错的游戏,不晓得老妖婆会不会气到脸爆掉?
还有两天。
她该行动了。
反正她本来就是坏女人,不在乎多冠上一项罪名——
抢婚。
第九章
拿破仑惨遭滑铁卢一役的战败是什么滋味?是不是懊恼的想往墙上一撞,好头晕脑胀地不想失败的感觉,安慰自己仍是不败的小巨人?
可是事实证明一件事,人不可以太独断独行,偶尔也要听听人家的劝告,带一票随扈出门多威风,还能假装自己是不可一世的极道之妻,肩上刺著可笑的红牡丹。
一方斗室……不,应该说豪华至极的大牢房,飘逸的薄纱罩著紫檀色的大床,淡淡的薰衣草香味蔓延四周,可惜镇定不了她浮躁的心情。
其实于弄晴可以不必让自己陷于此种困境中的,才三楼高的建筑物根本困不住她,床单一撕一打结往下抛去,不难在短时间离开此处。
不过那个人太狡猾、太卑鄙了,居然懂得利用“人质”来牵制她,这下她想走都得顾忌一下。
原本她和季缈缈在咖啡屋里待得好好的,两个女人还突发其想地想去木栅给猴子看,皮包一拎就往停车处走去,赶在人潮正疏的时刻做一时间人。
谁知到了车边尚未碰到车身,几名剽悍的凶恶男子突然接近她们,危险的气味她并不陌生,下一秒钟她已出手攻击,让那些措手不及的混帐只有挨揍的份。
她真的可以平安无事地离去,这一点一定要告知那几位关心过度的男人,她打赢了,而且是大获全胜,几乎没有人能逃得过她的修理。
几乎。表示这场架打得不够完美。
唯一漏掉没挂了的家伙,不知打哪掏出一把枪搁在失声尖叫的季小姐额上,所以她只有束手就擒。
不晓得他们在她手臂上打了什么,害她眼前一黑失去知觉,等到清醒时,她们已置身梦幻式的监狱。
不用猜也知道这是何人的杰作,除了他还有谁会使出这种下流的手段,他不去做鸡鸣狗盗之辈实在太可惜,他有成为坏人的天赋。
“你比我预料中早一小时醒了,还满意你所处的环境吗?”
他忘了摆香槟和龙虾大餐。“下回记得药剂用多一些,免得我还有命阉了你。”
面上一肃的汉弥顿要人送上餐点,充耳不闻她的威胁。“迷药并不致命,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一丝一毫。”
“难不成你请来一堆打手是让我揍……”一看他面上的表情,她立刻明了自己说对了。“你变态呀!干么这么大费周章。”
有病,而且病得不轻,才会为了四年前的事大张旗鼓地跑到台湾来,只为一个对他不感兴趣的女人,他真该去切开脑壳洗乾净一点,别老是藏污纳垢地尽作著不可能的梦。
“本来想消耗你的体力好方便请你来做客,不过后来发现无此必要。”她有无比旺盛的正义感。
笑得很假的于弄晴扳响指关节,“你该知道请人来做客是需要人家允许的吧!”
“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无可厚非,你并不好请。”他向前走了一步,维持安全距离。
野生的猫儿需要慢慢驯服,他有的是耐心和她耗,几年的时间都能任由它平白流逝,何必急于一时要征服她,猫爪子先磨钝再说。
汉弥顿并非一人入内,身后还站著四名出身英国海军的随从,经由台湾当局允许佩带武器,腰间的枪具有威吓作用。
他不想伤害她,他所要的只是她的爱,全然无私地贡献给他一生忠实。
“笑话,谁喜欢被一头猪勉强,而且还骄傲自大地今人想吐两口口水。”绑架就绑架何来非常时期,他当第三次世界大战呀!
“艾莉莎,你坦率正直的性子仍未改变,我越来越欣赏你了。”他志满意得地发出低沉笑声。
欣赏?“包括我踹你的那一脚吗?希望没造成永久性的遗憾。”
她的表情一看就知是讽刺,鄙夷地一睨向男人的要害,诅咒他烂掉,一蹶不振,永垂不朽,日日夜夜六点半用不著看表。
可能踹得不够重,所以他还能无事的走动、使坏,她该不该让她的脚旧地重游一番呢?
在她有所行动之前,汉弥顿己察觉她的不怀好意先声夺人,“别忘了你的朋友。”
该死、卑鄙的英国种猪。“你把她怎么样了?”
“她很好,很有教养的待在我为她准备的舒适客房。”只是胆子小了一些。
“你是说我没教养、爱找碴喽!”她一定要扁掉他脸上的神气笑容。
“不要再试图攻击我,你想让另一位淑女遭受和我同样的待遇吗?”他露出淫肆目光给予警告。
“她又不是男人……”她看看他两腿中间,声音一低的喃喃自语。
“看来你迫不及待想尝尝它的威风。”他语带双关地暗示著。
“你还行吗?别不行还逞强,我可不是不识人事的处女,没点本事就少丢人现眼。”她一副瞧不起他的睥睨样。
架打得多了,她很明白自己的出手有多狠,再加上人在盛怒下所发挥的力道必定更是惊人,纵使没有重大伤害也会留下小小后遗症,不可能完全没事地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她敢挑衅便是冲著这一点,目前他看来并无大碍,实际上是难有行动力,至少就短期而言。
果然,他脸色微起变化的抽动著,似在忍耐著要不要出手教训她,好让她收收恶毒的舌。
“会让你享受得到,你用不著著急。”他不信得不到她。
谁著急了,说大话的猪。“我要见你抓来的另一个女孩。”
“是请,她并未如你的反抗。”对于淑女他向来礼遇,绝不动粗。
“省省你的狗屁礼仪,你要真有绅士风范就不会强人所难。”于弄晴没半点羞涩地往床尾一坐,眼角往上吊地斜睨。
“因为你需要上一课何谓谦卑,英国女人是不骂脏话。”看来她要修正的地方还很多。
“那你回英国去呀!干么舍近求远地自讨没趣。少说屎话,把人带来。”
汉弥顿一皱眉头地朝身边随从交代两句,不一会工夫,吓得脸色苍白的季缈缈才步履微颤的走了进来,一见她就扑上前哭泣。
真是的,碍手碍脚的包袱。“别哭了你不会有事的,他的目标是我。”
“我……我想回家。”她好害怕。
“好、好,回家就回家。”烦得受不了的于弄晴看向汉弥顿。“把她放了。”
“我本意不在她,等我们回到英国自然会放了她。”他已经著手出境事。
“我们?!”他想得真美。“我要你现在就送她回家,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艾莉莎,你以为这里轮得到你发号命令吗?”她未免太予取予求了。
容许她一时的不平不代表她能掌控一切,暂时不动她是给予她适应的时间,他不会任由她漫无节制地使唤周遭人,包括他。
或许他无法完全占有她,但是身体上的抚慰并不难,在于他要不要的问题,而不是她能不能拒绝。
要控制女人有很多方式,他不想走到最后一步用药物控制她,失去战斗力的她会少了取悦他的乐趣,他要她的臣服。
“你……”自大的英国猪。“我饿了,食物怎么还不送上来?”
好,忍你一时,这笔帐我迟早讨回来。
汉弥顿的表情转得很快,刚才的冷颜已转为卑微的讨好。“我马上命人……是法国餐,喜欢吗?”
他才准备要命人去催,法国厨师打扮的金发男子已推了餐车进入。汉弥顿看也不看一眼地吩咐上菜,高傲的一如他的身份。
于弄晴才不管自己是不是阶下囚,拉著季缈缈推开公爵大人,两人在法式风味的餐桌前坐定,大摇大摆的狂性令人摇头。
至少服侍她俩的主厨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吃呀!别客气,那人虽然长得猪头猪脑不像人,可是他请的厨子都是世界一流。”好棒的鹅肝酱。
手还在抖的季缈缈握不住叉子,“我……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要不是你我早走人了,少给我添麻烦。”于弄晴硬是叉了只法式明虾往那张小嘴里一塞。
“对不……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难过地嚼著虾肉配眼泪吞。
“你能不能不要哭哭啼啼地影响我的食欲,你当是送葬呀!”于弄晴毫无身为囚犯的自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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