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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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寤桁转身,微微一笑。羊顾的眼中顿时亮了,接着朝她疾步走来,将寤桁紧紧的抱在怀里。是这般的用力,那近乎于将另一个人揉进自己体内的渴望。
脸颊蹭在寤桁的脖颈处,既像是一种亲吻,又或是一种气味的吸允,呼吸的急促点燃了二人之间的激情。
不一会儿,激情褪去,羊顾离开寤桁的身体,用鼻尖顶着寤桁的鼻尖,轻轻说道:“想我么?”
寤桁点点头,羊顾用力的亲吻着寤桁的柔唇,而后费劲的挣脱开去,喘着粗气说道:“真要命,一见着你了就不想要命了…真的,真的好想你…可是,现在还不是亲热的时候。”一把拉过寤桁的手,接着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寤桁惊讶的看着羊顾的后脑勺,可对方却只有边走边说着,“我在回家的路上救了一个人,可是却无能为力。我想,也就只有你能行了…”
转了一个弯,这话题就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了,什么到了哪里就想到她了,还给她带回了什么,路上又碰到了谁,谁跟她熟识…就连路上碰见了她的二叔,都认真的讲了一番,听的寤桁只是沉浸在了重逢的喜悦当中。
到了,当羊顾打开大门,寤桁在羊顾的身后,由羊顾完全挡在她的身前,到羊顾侧开身,渐渐露出床上的人影时,寤桁都像是在看慢镜头般,定在了那里,不可思议的看着床上那似曾相识的身影。
那是,凌栖云?虽然一直告诉自己是自己眼花了,可那身上的气味、头部特征…虽然蜷缩,可也能看出大致的身形…
羊顾却无所知的一边朝着床上的人走着,一边口中说着他的病症,觉得身后人不说话,羊顾朝身后望去,寤桁这才勉强的将眼神放在羊顾身上,然后怔立在那。
羊顾顿了顿说道:“也是,他现在身形已经变了,中毒的时间较长,这种样子却是看不出…且,很脏,全是污垢。”
寤桁的表情马上转为正常,微笑着,“哦,没什么,是第一次见…”
羊顾转过身坐在床边,给依旧浑身颤抖的人摸着脉,垂首说道:“师傅当初就是这样死的,这样的药,除了蛊族能配置出来,世上恐也无人能制出如此阴毒的药物来…”
寤桁惊讶的说道:“什么…你,你师傅…悟空大师?”
羊顾闭上眼点点头,“对于生死,已不是什么秘密了,也许早些时候可以说闭关,可,人哪里没有不死的。时间长了,这死,也就是应当的了。可她在最后的时间里,却是这般…走的。一个骄傲一生的人,临死,却是这样连虫子都可随意欺负…”
寤桁看到了床上的凌栖云,别说羊顾在那里号着脉了解情况,就是她在这里,都可以清晰地听到凌栖云身体里,那神经系统的紊乱、肌肉因为毒物而渐渐萎缩,骨头也因为神经的随意发信号而活跃万分。尤其是,羊顾只是号着脉,凌栖云都会因为轻轻的触碰而饱受无比的痛苦。
“我在车上给他施了几针,虽然好一些,可是怎么就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身体就差成这样…他也是练功夫的…”
“中这个毒之前,他也定是被限制了内力…”
羊顾看向眼前的人,眼神一愣,然后像是开窍了般点点头,“难怪,师傅当年内力并未封闭,可还是生生挨了四十多日…抽搐的反应却也不似这般…想来,他的内力却是被封了…所以才会如此…”
正说着,寤桁已经轻轻的走到了跟前,用手抚在了凌栖云的头上。不一会儿,一股白色的光从寤桁的手沿着凌栖云的头,发向他的身体而去。凌栖云不再抖动了,呼吸渐渐平复。看着手下的身体渐渐转为正常,羊顾此时才切实的看到寤桁的神力竟也可以如此。
寤桁手中的那股白光像是生命之光一般,罩在了凌栖云的头上,慢慢化解他体内的蛊毒。眼看着凌栖云身上渐渐开始出汗了,寤桁轻轻的说道:“拿一个大木桶来吧…装满水,要热的…”
羊顾点点头,抽身而去。
耳边传来阖门的声响,寤桁有些紧绷的手才慢慢活动了起来。从头部往下,到脸部、肩胛骨、胸部、腹部…寤桁的每一寸探查,都深深的记录着这种毒物对于身体的侵害。
她的心随着手的每一寸转移而更痛一分…这是什么毒呀。如果有地狱,也有那地狱中的十八般酷刑。这个毒,就是那生生的体验着酷刑的痛楚。她不敢想象,神经都断裂的不成形了,这肉体的每一寸还能被最大程度的激活。肉体不断地在萎缩,还能配合断裂的神经在做着剧烈的运动…
蛊毒…真乃恶魔留世之祸患也。
就是将凌栖云身体内的蛊毒全部吸取了,她也不能就此放松,因为,康复工作同样艰辛。面对着一不留神,凌栖云可能随时离开人间,寤桁更是无法放松半点的在用体内的力量进行维持。
等她还在想着是不是也用自己体内的蛊精,对其身体加以重铸,没想到却发现,这家伙体内沉睡的蛊精正被她轻易的调动了起来。
她每激活一个地方,凌栖云身体的蛊精就会自行对于那一块的身体进行修补,当她尝试着用这种方法将他体内各个地方激活一遍,凌栖云体内的蛊精就已经很是活跃的在重新生长了,蛊精的新生,代表着肉身也就可以重新生长了。
直到额头被一块潮湿的面部轻轻擦拭,寤桁这才觉察出,原来羊顾在一旁已经很长时间了。寤桁转过脸朝着羊顾微笑,羊顾轻轻说道:“辛苦了…水已经备好…”顿了顿接着说:“休息一下,我给他更衣…”
寤桁转过脸对他点点头,然后转过身朝着门外走去。
羊顾在身后定定的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感觉他们之间好像认识。接着看向躺在床上的人,此时,对方已经不再是起初见到的那般样子,除了还在昏迷的状态之外,跟一般人无二。
羊顾垂首将其身上的衣服全部解开,等看清楚了他的身体,这才感叹道,对方的身形真是太棒了,从其身体均匀的骨骼以及肌肉的分布就可以知道他的功夫定也是上乘的。
然后将其慢慢放入木桶中,一边拿着毛巾给他擦拭着脸部和用水清洗着头部,一边对着身侧的大门说道:“进来吧…”
大门开了,寤桁一抬眼,本已经认为早就知道是谁了,可一看见那个自己已经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闭着眼静静地坐在那里,依旧是那个夺人心神的外貌,总感觉这个人只要一见到自己,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就会定定的看着自己…她的心,就在一次不住的狂跳起来。
可是此时,那正在给凌栖云用毛巾梳洗的手,却停顿了片刻。甚至是有些僵硬的。
也许寤桁自己不清楚看别人的时间,可是羊顾却很清楚寤桁在看不同的人所需要的时间。其实寤桁是不怎么过多的关注与她不相干的人,就是任何一个貌美如花的人在她面前,她也不怎么过多的关注,除了,这人身上有杀气。一般情况下,她也是很懒的用眼睛去看的。
可是这次呢?羊顾却清楚地看到,寤桁在看这位人的身上所花费的时间和所花费的心思。这不仅仅是因为皮相姣好而专注,却是眼神中涵盖了太多的情愫。有情愫?如果不相知、不相交,何来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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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上传三章。
第一百六十四章:重逢(下)
羊顾静静的离开了,留下屋里头的寤桁端坐在木桶旁,用内力将体内的水蛊精华注入到木桶里的水中,通过水,这个非常好的介质,将凌栖云的身体重新循环了起来。
直到,水中的凌栖云渐渐睁开了眼,然后在水汽的萦纡下,隐约看到了自己做梦时才能看到的人,心中不由的狂喜。但是身体还是很僵,虽然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上的热量被调动了起来,内力在静静的流淌着,本打算控制一下时,却不由得从体内咳出血来。一口黑血沿着嘴角流出。
寤桁静静的说着:“身体还很僵?”
本有些昏迷的凌栖云一下子醒了,睁大了眼看着面前的人,有些难以置信。寤桁暗叹一口气继续说道:“忍一忍…”
凌栖云虽然不清楚这时的寤桁说些什么,可还是木然的点点头。等他还没怎么看够面前人时,却发现,自己又不能动了。
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这时不能动,就是被冻住了。从手指端才渐渐感受到那刺骨的寒冷,寤桁一用力,这股寒气更加猛烈了,凌栖云全身都感受到了遍布周身的刺痛。
寤桁再一用力,一股内力顺着被冰冻的器物传向凌栖云,震得凌栖云身体再一次紧缩了起来,等到这股紧锁力达到一定限度时,凌栖云体内的蛊精主动进行了防护,动用内力朝外扩散了开来,将这股挨在身上的劲反了出去。
或许这种做法的确激活了凌栖云的身体,当凌栖云体内的这股劲被激发而出,凌栖云彻底从桶内站了起来,周身的劲将冰冻的木桶彻底击碎,四散的冰锥还破坏了屋里的陈设。
由于屋里的动静太大了,羊顾匆忙的从门外闯入屋里,进入眼睛的却是赤身裸体,身上还带着冰的男子站在地上,木桶也不见了踪影,只见到冒着气的碎木块散在屋子的角落。寤桁就站在那名男子的对面,并与之定定的对视…
羊顾跑上前去,“桁儿…”
寤桁转过身时,羊顾就已经将寤桁揽在怀里,然后将寤桁拉开,从上到下的查看着她的身体,有些担忧的询问道:“没事吧…”
寤桁轻笑到:“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般,转身,将寤桁遮在身后,然后将带来的衣服从手臂上取下递给了好似依旧被冰冻着的男子。凌栖云的神情却是大部分放在了羊顾身后的人的身上,只有一小部分的眼神对着羊顾,呆立的接过衣服,然后默默穿上,虽然耳边不时的传来羊顾的话语,可是凌栖云的心中却只有那个人的身影。
直到羊顾将话说完,凌栖云确信自己道过了谢,而后余光处静静的注视被羊顾遮着的人也随着羊顾的脚步也一同离开了房间。可是,谁也没有注意到,此时的凌栖云的眼神却是低沉的。
与其说,寤桁是与羊顾一起离开屋子,倒不如说,寤桁是被羊顾拉出去的。不是说寤桁对与凌栖云的感情就是这般挪不动步子,而是面对着这样的一副有些尴尬的气氛,寤桁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她自以为在羊顾面前,自己的表情也算是很镇定了,也表现出了面对一个‘陌生人’所该有的距离。可是,当在被羊顾拉着出去的那一刻,却对于这样的看法有了莫大的怀疑。从羊顾一直比她快半步的拉着她朝前走,到寤桁感觉到那只手从手掌心传递出的潮湿的热量…都让她不知该做出什么的举动,只是静静的,跟着羊顾的脚步。
就是侍从见到了羊顾从走廊中走过,且身后跟着郡王,都不约而同的行着礼,羊顾都像是没有看见般径自的拉着身后的寤桁走向大厅。老管家见到了羊顾行着礼,而且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都被羊顾那一脸的冰冷拉开距离而只是行着礼退后,只有身后的寤桁轻轻的朝着老管家摇摇头。老管家会意,微微一笑便招呼着在这里侍候的随从们尽快离开这里,各干各的事吧。
寤桁越跟在羊顾的身后走着,就越是觉得,此时的羊顾好像很不高兴,回主院落是应该的,进入大厅也是必须的,但是直接穿过大厅进入主卧…
停下了,此时的寤桁被羊顾拉着站到了主卧的中心地毯上。羊顾这才松开了手,没有转过身体,他俩依旧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位置。场上气氛有些僵硬,别看羊顾的功夫也许不怎么样,可是此时在屋子里造成的‘低气压’,却总是让寤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感觉到羊顾的确有情绪了,寤桁攥了攥手,轻轻一笑,随意的开口,“晚了,食过了么?”身体转向他处,然后打算找个别的话题…可还没开口,身体就被人揽在怀里,就连嘴巴也被封住了…
窒息,还是久久无法平息的大脑缺氧,唇舌之间的缠绕诉说着长久未见的渴望。猛烈过后,就是轻舔轻尝,寤桁这才有了稍许的喘息,她除了深切的感受到羊顾的那一种痴恋,就是有些赞叹,两个月未见,羊顾接吻的技术更加纯熟了。
感觉到怀中的小女人又不知在想什么了,羊顾轻皱眉头,便一把将寤桁抱起转身放在床上。动作之间也不忘记激情的触摸,直到寤桁只是感到一阵眩晕而后知晓到自己躺在了床上,便又被身上的人的激情所带动的不知道身在何方。
啊,一阵疼痛,让寤桁睁大了眼睛看向身上的人,感受到进入体内的陌生,那种巨大…有多久了。如果没有这种初次所体验的疼痛感,跟羊顾之间的鱼水之欢,向来是被寤桁所满意的。羊顾不但有温柔棉意君子之风,难得的是,他很清楚寤桁的所需,高潮之上也绝不掉链子。
可是现在呢?这一突然的插入和这种让她难以置信的巨大…都让寤桁从这种陌生感中去重新体验羊顾的不同。羊顾从来没有如此突然…没有了往日温情的前缀,只是带着几分野蛮的征服…
他,今日真的不同了…一下直达顶端的疼痛让寤桁惊讶,可随之带来的全身麻木的欢愉,却犹如潮水般将寤桁全部淹没。羊顾却像是弄潮儿般一次次掀起新的巨浪,让寤桁一次次重新淹没在新的浪潮中。
之前的体验,总是让寤桁在激情之余体验着甜蜜和温情,此时的体验却让寤桁身体里始终雀跃着,因为羊顾身上的几分野蛮和刻意的征服…难道自己身体中的因子却是想要被征服?寤桁不知道,唯有一次次跟着一起到达顶端,一起从高空中落下…
羊顾像是一个任性的小男孩般,不再寻求以往的寻常做法,而是从各个角度去索取新的体验,也从不同位置进攻,一次次占领新的‘高地’。
水汽伴随着羊顾身上的墨香,一缕缕的进入到了寤桁的鼻息中,除了身上享受着适宜的水温,脸上被带着温度的初晨光线所温热,寤桁就这样一直被羊顾半托着且由他洗着自己的身体,闭着眼,静静的趴在池子边。
太累了,且不说一夜没睡的精神疲乏,就是在羊顾的手下,他此时所触摸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让她感到那一块地方好像有些淤青…幸好,羊顾不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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