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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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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前方说完后,转身看向默然不出声的讲师,寤桁继续温和的说着:“望贤者能重说一遍,本王未能听清。”
讲师一愣,甚至是怔然在那里,他没想到这个传说中的鬼王爷声音竟是这般温婉,而且,聪慧…
不过,这种状态也只是维持了几秒钟,下一秒就又被隔壁发出的争吵声所吸引,找到了声音的他,马上就想到了一种话题,说话之前,先是站起来,朝着寤桁恭敬的回了一礼,然后温和的说着,“安郡王能够委身前来,并以学子相称相待,木瑠愧不敢当。”
说罢起身,然后身体面向两边人的中间,一只臂膀折于身后,继续轻轻的说道:“我大晟先贤之礼数才是定国之基,人不知礼,不明义,走兽亦。如今,安郡王作为皇家之表率,如此的知礼明义,百姓之福也。”
或许讲到后面时,声音有些高,立刻将这间屋子的温度拉升好几度,反而让寤桁有些不适应,面对着对面一片人看她的目光也由害怕变成了尊敬,耳旁有人如此给她戴高帽子,让寤桁有些惭愧的脸微垂,一手轻摆示意,莫夸。
木瑠会意,然后将话题言归正传,“并非是安郡王困乏而走了神,实是木瑠讷于人之所向,木瑠所好之事,皆与当下事无关,因此,这里才会如此安静。”然后,也抱着有些歉意的微笑说着,“就是吵架、起哄,也是少有人问津。”
整个房间的气氛活跃了一些,木瑠面孔渐渐变的正色,转身走回讲师的位置,软榻上一坐,而后面向寤桁轻声说道,“安郡王身为贵胄,自是以天下之事为己任,为何…”顿了顿,面孔不再看着一旁的安郡王,而是微垂着有些思考的神情说着,“不在人多之处听辩这天下之利害,反而要听我这个闲趣。”
寤桁轻轻抬首,看着神色认真的讲师,再一转头,面对着三十来位的面孔挂着相同表情的听众,歉意的笑笑,而后轻声说道:“如果,本王说…”顿了顿,正了正声,继续说道:“听不明,识不懂…”然后很认真的对上了看着她的每一双眼睛时,又接了一句,“你们,大概不会有人相信吧?”。整个房间骤然安静,过了片刻,才有人暗咳一声,还有人在私底下说了一两句。
看来这个答案很让人们感到意外,从大多数人眼中的诧异就可以说明一切。
寤桁看着一群人依旧保持怀疑的眼神,还有些着急的补了一句,“是真的…”然后认真的摇着头说,“不诓骗的,并非是有意隐瞒,而是,真的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也,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终于有人显出无奈甚至是讪笑的表情了,寤桁倒是真的不觉能够听懂这些劳什子的东西能够代表什么,或是说明什么,因为,这些好像跟自己的关系,真的不大。她一直是这般认为的。
讲师在一旁暗咳了一下,才使得这个房间回归到授业之所。之后,低垂面庞,并神情颇有几分赞同的意味说着:“世人皆以为明了己身之任,然,往往事与愿违。安郡王所说之言,鄙人信了。”
说完,朝着寤桁投以肯定的微笑,寤桁微笑回礼。
“安郡王乃皇室贵胄,终身享天家之福。纵然大半个长安城的人都饿死了,怕是,安郡王家的看家狗,顿顿都会剩下饭的。”和谐的场面还未完,从角落中便传来这么一句坚定地话语,仿若,平静的湖水中投入一颗石子,激起了阵阵的涟漪,场面瞬时又冷了好几度。
寤桁知晓这音从哪发出,也知道对方一脸的正义感在肯定他的话语,从余光瞅去,那位身旁还有一人紧张的一边看着寤桁的脸色,一边不停地拽着他的衣角。而他身旁的另外几个人却像是躲瘟神一般也移开了一些距离。
而这位骄傲的身板依旧直立,在那个方向就像是坐标一般,吸引了寤桁的注意力。她此时不得不回复了…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要么饿死,要么来我郡王府食狗食,你如何选择?”
这句话一说,重新让寂静片刻的房间变的有了人的气息。或许大多数人都有些意外这个鬼王爷好像又是语出惊人了,也是,这种霸道无赖的语言风格,当属她说的罢。
扫了一眼依旧微笑平和的鬼王爷,于是,大多数人又都集体朝着他们之中的那个人去了。
寤桁脸上在看,心里却在窃笑,那位还真是没见过什么阵仗,自己的这番言语对他而言就好像算是一种侮辱了。面孔微垂,有些怒意的挂着红孀,双手紧紧的攥着衣摆。
看其规整的书生打扮,以及一般殷实人家的装束,可以看出其十余年的寒窗苦读,换来的却是仕途之路不好走,还面临着人世间的坎坷,现如今大晟百姓的日子并不好过,比喻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都毫不为过。而他的人生却刚刚开始…
没过多久,那个盘坐在地上,并生着闷气的书生毅然的站立了起来,随之,身旁爆发出了一点嘘声,书生眼神坚定的扫了一眼四周,刚要说话,一双手将其衣摆抚住,书生低头一看,而那人却面朝着眼前的鬼王爷紧张的轻声说了起来,“安郡王息怒,他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平时就好跟人争这个。”说完后又朝上看着带着几分容忍的表情,然后手底下又用了用劲。脸上也挂了几分胭脂。
寤桁此时倒看的有些滋味,因为,她一眼就看出这位保护着身边人的却是女扮男装了。从他们俩之间的眼神交流,不难看出对彼此的在意…关系…
眼看着身边的这个愣小子被自己劝住,可又不肯向对方服软,然后面朝着鬼王爷又继续说了说起来,“大人有大量,我与他并非长安人士,乡野小户而已,只是来此地一游。况,年轻人气盛,识了一点字,就在这儿跟人争,此等事也是你这毛头小子可以浑说的?”
不知是这姑娘一片维护之心让这个小子选择服软,还是姑娘手底下用了几分劲而让他选择闭嘴,总之,眼下的情形,好像就等着鬼王爷就坡下驴,互相给个面子了。
寤桁轻笑,用手轻拍膝盖上看不见的土,口中随意的说道:“安郡王非大人,亦不是大量者…”抬头看着一片又在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听众们,笑笑继续说着,“唉,问你呢,回答本王刚才所说的问题。到时候如果真的让你面临是选择到本王的王府中食狗食,还是饿死街头,你怎么选?”
难得,这个鬼王爷今天的话格外多,而且,还不厌烦的重复了一遍。
这一下,面前一片人的表情可谓是丰富多彩了,有的是带着紧张情绪的在看热闹,还有的跟着那个小子一起憋着劲,认真的在心中开始进行着人生是非观的大选择…更有胆大的人士已经在私底下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当然不外乎是什么圣人言‘人要有人的尊严,岂能与狗争食,不然,这些年的书岂不是白读了’,更有甚者已经开始悱恻大扁现如今这腐臭透顶的贵族…
不过,看着那个女扮男装的表情却是不很乐观,因为,她明显一脸的失控无奈。
或许,是寤桁这番话将其击了一下,还是在对方眼里寤桁那一脸纨绔子弟的无赖性和耳旁有不少人的助阵,让这个小子终于沉不住气了,“笑话,大丈夫岂能屈居人下与狗争食…”
话语坚定,音节狠嚼。面色带着几分怒气正对一旁的鬼王爷,真是一番算得上是‘慷慨激昂’的正义之言了。
此番话一出口,顿时让不少人沉下一口气,且同样都一起看向了鬼王爷。
寤桁轻笑,一手扶着腰,一边缓缓的从地上坐起,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走向那个一脸正义的青年男子。走到离对方不远处的地方停了下来,斜向下看去,与眼中藏着太多复杂情绪的女扮男装对视了一会儿,并没有看向男子,而是继续看着女子的双眼说了起来,“人给人出的路,再糟都不是最糟,糟的是,老天给你出的路,你躲都躲不掉,到时候你才知道什么是无路可走。饿死?”
讪笑一声,看向气色不变的男子,与之对视,“就是选择死,你也都不忘记只顾着自己那可怜的尊严,却忘了对他人的承担。”此言一出,令所有人有些意外,就是青年男子也瞬时熄灭了眼中的怒火,而顺着眼前人的话语思考了,身下的女子眼中带着几分了然,向上看着男子的脸…
寤桁迫近了几步,像是一种追问的气势继续说了下去,“世上不可怕的是死,相反,死是最轻松的。而世上最难的事,却是承担与责任,对爱着你的人的一生的承诺。”
身体略向后松了松,“别再把死亡当做是成人的标志了,因为,只有活下去,才会有希望。”
停顿了片刻,寤桁转过身,看着西斜的落阳,一手背身,另一只手指着男子坚定的说道,“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要永远知道自己是谁。”脸斜侧,眼神朝下方看去,“不可负了她,唯有她,可愿与你同患难。”
说罢,撩起下摆,轻抬步履而出,只留下一屋子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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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下下签
耳旁鸟语不断,林间热闹不凡,迟到的温润气息凝聚在呼吸中,好像,就连轻松也是这般随意的无处不在。不知怎么,或许,女人的心情就是可以随时被腹中的孩子所影响着。
走着走着,寤桁停下了脚步,甚至是,带着几分迟疑的停在那里,因为,有一个人的气息…不得不引起她的注意。因为,他太沉稳了,甚至是,寤桁可以确定对方能够知晓自己的动向,并且,不但与自己始终保持着特定的距离,而且对方身上带有浓重的职业特色…身形是如此的恭敬。
在这个社会太久了,久到,见了什么样的奴才,便可知什么样的主子在身后。可问题是,这样的奴才…寤桁不会认为其工作的地方会是在宫里,至少是,她所知晓的那个宫里。这人身后必定站着一个更为强大的主子。
虽然二人相隔一段距离,甚至是从目前二人相站的位置上看,也不可能看清对方的表情,寤桁转过身来,朝着那处树荫微微的侧过身,甚至是并没有丝毫的眼神流露,不期然间,对方马上面孔平和的恭敬行礼。
寤桁顿了顿,眼神微微转向正面,身后,那人依旧恭敬的起身,并微笑着,一手朝一个方向展开,那意思,寤桁明白,是邀请。
正当寤桁正过身思考着今儿个是谁在找自己时,那个身影就突然消失了。
一人一舟一壶茶,天的下面,山的下面,水的上面。不去瞅刚落脚的奴才给他微微示意,他却只一心的看着刚泡好的茶。等到壶中的茶被他精心的过了好几过水后,才在适宜的温度下散发着柔和的醇香,一只手轻轻的将茶盅捻在手中,闭上眼轻轻的嗅着,头也随着香味的散发而轻撇一旁,口中淡定的说了一句,“来了。”
似是一句打招呼的话语,但是,音量却怎么看都像是给自己说的。可饶是这样,才从不远处并沿着迂回而来的小路走着的寤桁,竟也很是礼貌的微笑着说道:“跟着我听了一下午的课,这不来,也似说不过去呀。”
说到这儿,正好经过一旁站着的‘请她来的人’,那人面孔依旧微笑,并恭敬的深深行礼,就像道了一个歉。
寤桁脚步未停,而是缓步走向小舟停靠之处,待到与之五步远的地方,寤桁停了下来,而对方却是好整以暇的坐在舟中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就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
寤桁挑挑眉,微张着嘴,鼻尖处传来令她感到十分熟悉的气味,当脑海中确定这种味道好像在哪里见过时,眼神一亮,对方也好像知道了寤桁已经想起来他是谁…纵然不知道其真实的身份,但是至少已经确定在哪里见过,并发生了什么,这才是最重要的。
而当寤桁透过萦纡不散的水汽与那位正对面注视时,才发现,真是好一派帝王之象。
宽庭在上,中着硬挺笔直的高梁,一双丹凤眼眼角朝上,璀璨如星的双目让人不敢注视,双唇轻闭,深红的颜色衬着优美的弧线。下颚偏瘦…不得不说,从面向上看,他并非仁君,倒是沾着几成天家之气。
乌黑的头发束于头顶,一根玉簪与束发垂直,深蓝的宽袍广锈让他多了几分儒雅,少了几分杀气。本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装束,可怎么看,都觉得他身上应该穿那一件衣服…那件,不是人人都可以穿的衣服,
或许是寤桁观赏的有些久了,久到船上的那位低下头来微笑,然后轻声说着,“身怀六甲,还喜久站在岸边?”
寤桁下意识的用手抚着肚中的孩子,微笑着说道:“别说,见你三次,你可是越发受看了。”
此语若有所指,蓝裳的男子有些苦涩的一笑,片刻间,小舟自己晃晃悠悠的逐渐靠近寤桁站的地方。而男子却是在依旧专心手中的茶,一只手拿壶,并给另一只手中拿着的杯子轻轻的倒着。
水刚到七分满的位置,男子对面已不是空落,而是笑盈盈的坐了一位客人。
男子抬首,轻轻的将手中的杯子递到与他眼前杯子的对面,小舟再一次悄悄的远离了岸边。
好似,谁也不去管这个小船要游到哪里,寤桁却也只是专心的品尝着手中的茶,男子抬首,看着四周的景色,就像,只是认真的在倾听着这座山中所发出的声音。水面很安静,小舟也很安静。
不知道多了多久,男子的注意力开始从四周的景色转移到眼前依旧平静无波的女子身上。看似,对方好像比他游湖的兴致要大。
小船轻轻的停住了,而在寤桁的这个角度来看,整个青龙山南岸的湖光山色一览无余,就是渐渐西垂的太阳,也少了不少的温度,而多了几分温暖的柔和。暖色系列的彩带铺满整个湖面,就像,梵高手中的日落之图…
“原本以为,如此见面有些寒酸了。”忽然停下,对上了被这句话所吸引的女子的双眼,轻轻一笑,“如今看来,却是再好不过了。”
寤桁微笑,低下头来自斟一杯,然后一手高举,侧身看向带着热量的鸡蛋黄,轻轻说道:“敬,这片落日。”之后一口饮下。
转过身来,男子将其手中的空杯斟满,垂首专心于倒茶,口中说道:“安郡王好似,从不问问题。”
寤桁定神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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