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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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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子。人说,打蛇打七寸是绝对正确的,此时的它就是因为这个口子而流血不止,我感觉得到,它的身体也明显放松了,它像是要做出最后的挣扎般,张嘴扑向我。说时迟那时快,我伸出左手握紧簪子直立塞向它的嘴里。
看了无数个电影镜头,今天终于可以实践了。虽说电影是假的,但是这种方法的效果确是显著地。导演有时也诚不欺我。趁这个蛇被这个簪子折磨的时候,我反扑上去,对着那个流血不止的伤口就吮吸了起来。
顾不上嗅觉对于腥味的正常排斥,只是单纯的知道我想要,我要喝了这个诱惑无比的蛇血,来平复体内的不适感。就象我上世渴望解放灵魂一般渴望着毒品,在这一刻我是吸着血的,而脑海中却不停的幻想着身体就在这一刻得到拯救。
这一刻持续了很久,久到喝完后没有一丝感觉的僵硬的站起了身体,不知此时在哪,也不知要去何地,更不知为何来此,只是木然的看着面前的景象。
首先瓜分黑蛇尸体的是那一群啮齿类,它们很有目的的将黑蛇的蛇胆挖了出来,然后一个白色的身影将蛇胆快速带离,我顺着蛇胆带离的方向看去,直到看着那个白色的啮齿类将蛇胆的胆汁一口一口的哺给躺在地上的红白相间的同类。这种机械的状态维持没多久,身体就像突然断电了似的眼睛一闭华华丽丽的倒了下来。
第十二章:庄生晓梦迷蝴蝶
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却又是那么的不真实。迷雾般的幻象又凝聚成了往日的记忆。
正在享受报复成功时刻的我喝醉了,走上这条道,很少粘酒的我却是真正尝试了一醉千年的滋味,然后在半梦半醒间做了个这辈子最美丽的梦,醒来后,身体却是冰冷的。
之后,我就变得不是我了,大脑不再是清醒的,身体就像是被抽走了一部分灵魂。总是在渴求着什么,有人来了,他拿着针管想要给我注射,可是我刚要去拿,身边的人就把它给打开了,接着,那个人似要把我打醒般,我的肢体就这样被她打着,可是我还是没有丝毫感觉,只是一味的要找那个能填补我失散的灵魂。
终于如愿以偿了,我惬意的在地上享受着重生的快乐,但是,大脑中那未被燃烧完的一丝理智却提醒着我,我已经万劫不复了。从我现在的表现来看,第一次的中毒很深,我想要戒,但是不能再在家里了。收拾起身准备东西,我知道母亲在哭泣,十几年不想叫他爸爸的人就立在门边,我不想多说一句话,只想尽快摆脱毒瘾。
等我收拾好要走出家门时,对身边不发一言的父亲说道:“我的事,我了。如果再报复下去,下一个受伤的就是妈妈了。先帮我照顾好妈妈,等我过了这一关,女儿再给她尽孝。”
这时,不远处的母亲失声痛哭了起来,我顿了顿,接着说:“戒毒所,我自己去。没事就不要来看了,鬼样子会吓人的。”
头也不回的就这么走了,不是要告别什么,而是要去救赎,寻求自我的救赎。
向来对自己身体充满自信的我,在戒毒所里是深深的失望。这个身体是如此的渴望得到安慰,不顾一切的寻找能使一切都归为平静的救命稻草。如果说地狱有十八层,那沾了毒的世界,何尝不是在地狱中苦苦轮回,听说进了地狱还能知道自己再熬多长日子就可以刑满释放,可我呢?永远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就能结束了。自尊?可笑。道德?没有。亲情?何物。未来?在哪。
我怕永远都是个没有未来的人。
虽然,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治疗,和自己的不懈努力,但是,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神经对于毒品的依赖,身体也萎缩了,肢体像是一个老人似的在不由自主的颤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的我已然是一个废物了,直到暂时回到家中,我都能呆呆的端坐一下午。
直到一包毒品拿到手中时,我才警醒的想起来我现在是在哪,我在干什么,我刚才是怎么出的家门,而我现在是主动去买毒品。
此刻,不能再想了,一种绝望代替了起初的渴望,不能再回头了,回头就是万丈深渊,万劫不复。为了摆脱一切,我在大街上盲无目的的跑着,跑着,不知道是哪里,只知道,我现在很难受,大脑又一次不受自己支配,熟练地将针头扎入静脉时,世界又一次变美好了,我又一次在云端漫步,肢体就像是重生般散发着活力,我可以一跃就上九重霄。不要醒,永远都不要醒。
回家时天色已经很晚了,迎接我的首先是一个巴掌,然后就是妈妈抱着我的身体痛哭。她在颤抖,也是在乞求,父亲背弃了誓言都没有获得母亲的一丝眷顾,这么骄傲的女人,此时却是将自尊踩在脚底乞求我的理智回醒。我也拥抱着她,贪恋着我永远都闻不够的馨香,就一个晚上,第二日,我就踏上了戒毒所之路。
回去之后情况更严重了,每每犯瘾时我都是求生不得欲死不能,身体的颤抖更严重了,终于在一个晚上,犯瘾时的最后一丝理智将自己的生命彻底结束。
水汽,水汽之下的波光粼粼,波光粼粼边缘的木质结构,一个不知昏迷多久了的幼童躯体在浑浊的水中慢慢苏醒,乌发如瀑布般倾斜入水中,晶莹透亮却又温润玉脂的皮肤在水汽中散发着迷幻的光,秋黎眼皮轻抬,睫毛沾着水汽,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在水中慢慢苏醒。没有惊悚,没有疑惑,亦没有感觉,犹如一个水中的精灵在做着同往日相同的事情般在水中慢慢舒展。
对她来说,目前只想做的唯一事情就是身体再坐直一些,阖目仰头,这样以便于吸收更多的新鲜空气。
此时她睁眼看到的第一个面孔,却是她极不想再看到的,面如鬼怪的白发鬼医此时正面对着她用双手稳劲的给水中注入内力。虽然秋黎并没有亲眼目睹内力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她却感知得到水是被一种力量所控制着。在山谷中,她随着金出尘可是很扎实的学了中医,所以对奇经八脉了如指掌,此时水下的身体是被许多道细小水流撞击着,使她身体的各个机能很迅速的在恢复着。
她试着用释然教她的口诀运行着体内的气流,让她惊讶的是,以前这种运功只能使自己的呼吸更平稳,五脏协调更流畅,而现在她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一种力量被她无意识的运作了起来,这种力量由丹田起,盘旋而升应和着外来的刺激更有效率的对机体进行着恢复。其中有两股气体分至左右臂膀,左臂反应一般,但是到达右臂的那一股气流却仿佛唤醒了属于右手的一种更神秘莫测的力量,与之交相呼应。低首看向水下的右手,仿佛被烫伤了般的向外释放着能量,正对着右手的那块水面翻滚着,秋黎将右手略沉,翻滚的水花就小了些许,慢慢将手掌往水面靠去,翻滚的水花就越大。
突然想起来之前右臂还有伤,秋黎缓缓将整条右臂从水中脱离。此时的她才用很陌生的眼光关注着右臂以及这副身躯,好像不一样了,锁骨处的黑痣是在,证明并没有再次转世投胎,也忽略用视觉看到的皮肤晶莹透亮,但是专注看着右臂,那曾经流血的地方却粘覆着一层奇怪的薄膜,刚要好奇的要去研究是何物时,一个嘶哑的声音从正前方传来:“那是蛊虫的皮,我养了十年的极品,如今却给你养护伤口。”
秋黎抬头看着面前的袁无尘,此时袁无尘的脸却也像被蒸了似的黑里透红,枯皮竟也镀了一层细密的汗,许是刚才耗费了一番气力,她调整了气力,又缓缓说道:“真是因缘际会凭天意,师傅当年就推论出蛊毒虽不易解,但若是合理运用便能易经活络,使身体更接近臻化境界。我按照他之所教悉心养蛊,将他所授一一试遍,循环往复,由于不得要领,以致皮相被毁,双目失明,吾亦在所不惜。
时至今日方知缘分亦是强求不得,小儿体内无半分内力,中了钻心蛊尚且未死,后又尝得吸血蛊嗜血、蜘蛛厥毒、蜈蚣毒牙竟也将蛊毒与至毒在体内协而不乱,生生捡了一条命去。没想我那条养了三十年的蛊蛇也去凑趣,它不吃你,估计也是耽于你体内的至蛊至毒,你却将它的血吸了个干净。蛊蛇血可是治疗蛊毒之极品,在你的体内却发挥了它极大地的功效,不但帮你解了毒,还将蛊虫特有的功效得到最大的发挥,换经易骨、培补元气,若假以时日武功定有所成,真真是得了福祉呀。”
看着袁无尘变幻莫测的脸,秋黎却仍是保持着那仿佛从地狱里带出的寒冷,人心莫测,还是等她把话说完了吧。秋黎不发一言,静静地看着她,她嘴角轻抬,貌似是一个微笑,不急不缓的说了下去:“如此良才,从此,你就是我鬼医的亲传弟子。”不等秋黎的答复,瘦削挺拔的身影就消失在秋黎面前。
双手伏在桶檐,将身体从浑浊的水中站立了起来,刺眼的光线从右边的门中射入了进来,秋黎微侧头,略轻瞟了一眼日出。新的一天,算是重生了么?那就算是吧,如果逃不脱,不如面对。秋黎已死,无论未来如何,都与秋黎无丝毫关系,从今天起,我就是姬寤桁。
十三章:又见山中岁月
肢体不一样了,这是寤桁梳洗之后的第一感觉。不止是身长有所变化,关键是肢体结构处处都达到了最佳比例,变得更加修长,更灵活。身体明显的蕴藏了很多的能量,这具身体以往很是薄弱,做不了大量运动,可这次寤桁轻轻一跃就站在了齐胸的桶檐,大小脑的平衡度也极佳。
低头向水中望去,更让寤桁吃惊了,这张是人脸吗?以前总是喜欢欣赏释然的皮相,而现在自己的这幅皮相却让寤桁皱了眉头。是比之前的皮相更完美了,完美无缺的皮肤显现着肌肤的yu望,眼波如秋水勾魂处尽显妩媚,鼻如悬胆恰到好处的挺拔,桃粉色的翘唇真真道破人间心底的渴望。只是一个十岁的女童之躯,却有如此勾魂夺魄的皮相,是福?
人说蛊亦,魂魄之所归亦,那么,一张由蛊虫精华所改造的皮相,岂不是也易操控人的灵魂?是人都有yu望,食、色、性谁也摆脱不了,可是一个小小的蛊虫,却道破了人间万方气象,如果摆脱不了,那就被人操控吧,纵然身体未受蛊虫所绕,但是,命运的轮回却无止无休。
寤桁轻梳乌发,将发髻束与顶上,到这五年了,她只会一种发型,她不喜女孩的羊角髻,于是学着释然的发型梳到现在。哦,寤桁忘了,唯一的一根簪子放在蛇的咽处,没拿回来。手一松,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直至腰间。转身看向一边,那里放着一套衣物,是袁无尘的,是给自己的么?寤桁心中暗自悱恻道。地上,寤桁原来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只有带来的一块白玉在地上。寤桁走过去,将玉拿在手里,心里暗笑道,恩怨未了呀,是你么?看来这具身体以后有的是造化。
将一切收拾完毕,寤桁走出洞口,顿觉天地开阔。脚下不知深浅的地方郁郁葱葱,古树密植,半山腰处若干洞口,与此山相连的绵绵山群更是将寤桁的视线带入了云雾之中。远处是群山,近身是峡谷,而身处的这片地方又十分像雁荡山,莫非这里就是《万方志》之中所说的鸣雁山?较之凹芳山谷,这里更是偏南----
正当寤桁的思绪还在此山中时,不远处的哈欠声将寤桁拉回了现实,她警戒的转身看去,而那位让寤桁不舒服的家伙,却仍旧趴在那眯着眼享受着早上的阳光,不瞅寤桁一眼,甚至忽视寤桁的存在。
壮硕的体格趴伏着,额头上的王字表明着自己的身价,光滑油亮的毛色,显示着这位生活标准的优良。等等,是白黑相间的纹路,白虎?是绝对的稀有动物,不是吗?寤桁也是之前在动物园中才远远地看见过一眼,如今近在咫尺,这种超视觉震撼是让人有些手足无措。
慢慢放下警惕,因为在它的身上无丝毫杀气,反而看着它状似无聊的摇着尾巴,寤桁就有些暗笑自己,这么好的天气不享受,真是笨蛋呀。她试着走上前去,在白虎身边盘膝而坐,白虎都没有任何反应,继续晒着太阳。
书里描写的不错,白虎体型健壮,性忠厚,百兽之王。自太祖(白发女皇)喜白虎,民间多苑养,贵族更是趋之若鹜,以人伺虎云亦。
看着漂亮的皮毛,寤桁不由自主的就将手抚了上去,直到想起了她摸得是一只虎时,才警觉的看向了手下皮毛的主人,它好像很享受寤桁的抚mo,表情更是惬意。寤桁微笑着,闭着眼学着白虎的样子晒着太阳。可是,心里还是不宁静,因为,那个发簪是释然送给她的,他还给寤桁演示过发簪的用途,这个发簪可以验毒。
于是寤桁又起身,循着脑海中的记忆,向右边的山涧望去,从外面看去只是一个山的裂缝,可是里面另有乾坤。转身向左上方望去,那定是袁无尘的住所了,寤桁的脚下是悬崖万丈,而袁无尘的住所向下有蜿蜒的石阶,寤桁也只有通过她的住所沿着唯一的路,走下山。
寤桁很自然的通过她的住所,她并没有出现,但是寤桁知道,她也不会过问,因为,身边这个虎大哥一直在跟着寤桁。身边有个搞监察的,寤桁想,任谁也不会好奇的。
一直走到山脚,虎大哥都跟寤桁保持着一两步的距离,也许是它觉得她走的太慢了,轻咬她的腰带,很熟练的就将寤桁放在它的身上一跃而起。寤桁囧了,这么熟练地动作好像不是第一次。自己虽小,可毕竟也是个人类呀,如此让寤桁颜面扫地,正胡思乱想之际,自己的身体有些偏离老虎的运动,于是差点滑落。虎大哥明显将动作慢了下来,转头轻撇一眼,看着身上的人又抓紧皮毛,这才放心了下来,继续前进。
到了洞口,寤桁才发现,这只虎十分通人性,好像自己从没有对这只虎说自己要到哪里,就被放在了目的地。然后表情严肃的蹲坐在地上,寤桁看看它,它也回应寤桁一眼。那眼神?很奇特,只有在蛊蜈蚣以及蛊蛇的眼中看出的传神,而今出现在白虎身上。
寤桁会意了,自己的相貌都能轻易激起人心最深处的yu望,这只白虎如果也是由蛊虫喂养,何尝不会感知人心?尤其,自己的这具躯体已被蛊虫改造过,能与这只虎心灵相通该是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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