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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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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轻碰,令寤桁看向身旁,羊顾无奈的看着面前的人,嘴里却是对着站在一旁的周冲说道:“命令队伍起程吧,已经休息停当了。晚上怕是要在野外借宿了。”说完,便伸手自然的揽过寤桁的腰际,寤桁有些僵硬的看着羊顾,羊顾依旧表情自然地带着她朝着马车方向走去,口中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着,“这是你的队伍,我俩是夫妻,夫妻就该有夫妻的样子。”
说完,寤桁才放松了,但是依旧挺拔的背影却是她永远的标记。
一路行的较慢,就连晚上,大家都集体睡在了野地中,幸好带得干粮较为充沛,前行的好几个站都有人接应,所以,还不是显得那般落魄。以姜家的经济实力、羊顾的个人实力还有咱们这位甩手掌柜的所衬家财,朝廷虽然只派了这么点人和物,但是却没有规定剿匪的硬性指标,就该认为是万幸的。所以,寤桁和羊顾也不觉得有什么心理负担,只是当做游山玩水了。纵然是在野地扎营,也是一边喝酒,一边跟将士们聊着天,好不惬意。
可真到了休息的时刻,寤桁的心里却有些小别扭。如果在众人面前她与羊顾依旧分地而睡,那么,就会被人视为是无法维持的夫妻关系,且永远会被人嚼在嘴边。而嫁进来的的那一方也就别想在众人面前抬起头来。
因此,望向马车好几眼的寤桁,这心里确实是有一道坎没有过。心里也不由的计算着,这羊顾进去一段时间了…估计也不会出来了,而我…寤桁看向天…
不知何时,身边一圈的将士们朝她发出怪异的笑,寤桁正有些不理解时,身边传来一阵温和的话语,“寤桁,时候不早了,快歇着吧。”话语中透着对亲人身体的担心,让人无法拒绝。
寤桁寻着声音望去,眼前出现的依旧是神清俊朗,并让人感到莫名的安心。默默的说:“噢,知道了,马上就睡。”怕是,此时的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以及语气是多么的配合,甚至是骨子里那种被人怜爱关心的因子也在此时掺杂着她的情绪。温柔却又带着几分娇憨,就像是面对着她的母亲般,明知道怎样做是对的,可是仍赖着天高秋凉,让自己有片刻的放纵。
羊顾似是不买账,微笑着看着她,那眼神里却让寤桁看出了不少坚定,随风却马上出现在身边,也低声劝说道:“小主子,您放心吧,我等警醒着呢…”然后还示意着颜色,希望自己的主子能立马明白她此时该跟谁在一起。
既然有人都说了这样的话,且有不少幸存的将士们眼中路出坚定的神色,自然就让寤桁识趣的站起来,朝着马车方向走去。
等将车帘掀起,一股清馨的香味扑面而来,顿时让寤桁置身于安谧之中,眼前所陈设的一切都与白天不一样。香寝薄被,软榻平整,柔光充盈…心细的羊顾还将车帘加厚,车厢的角落中露出白天看不到的夜明珠,两个单人的褥子将软榻从中间隔开,寤桁看了这一切,心里始终萦绕一句话,这,仿佛才是安睡之所。
身后传来细心的问候声,“怎么了?哪里不适?还是…”
听着语气中的略有所指,寤桁摇摇头,侧脸微笑道:“没什么,一直行走江湖,哪里有太多的讲究,也只是有些感触罢了。”说着,便很自然的褪下外罩与鞋袜,羊顾侧身也褪起了衣衫…一切收拾停当,寤桁便仅着棉里内裳钻入被中,惬意的眯起了眼睛。羊顾也躺在了锦寝之中,看着寤桁似是闭上了眼,便扣动机关,将夜明珠隐藏了起来。
不知何时睡着,也不知一晚上究竟做了什么梦,只是恍惚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与凌栖云的一切,一会儿是他穿着女装的样子,一会儿又是他一脸的漆黑,一会儿他与她一起不知为何同时下了水,然后在岸上还听他讲着故事,最后又不知什么原因他突然远走他乡,临别的话语十分让人心酸…
总之,在梦中的寤桁好像清晰的感受的到自己的心跳是起伏的,也没有任何牵绊的与他一起疯、一起闹、一起哭、一起笑…就是临别了,都会酣畅淋漓的诉说着自己的情感。等到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耳边传来的声音被一阵马蹄声所取代,寤桁猛地一睁眼,才知道,那离别是假的,马蹄声是存在的,而…眼中的泪水也是温热的。
坐起身来,身边的锦寝已经收拾停当,羊顾不在车中,寤桁才将脸上疑似是泪水的液体抹去,然后平复了心情,检讨着是不是最近一做了冲动的事情,便打乱了心境的修为,还将自己会为这等儿女私情弄得泪湿衣襟。
出得车门,极目处尽是将士们的肃穆以待,以及见到自己后的恭敬行礼。转过车厢,首先迎接自己的依旧是羊顾那和蔼的笑容,也许是寤桁产生了错觉,因为羊顾在见到她的第一眼竟是有种惊艳的神情。而后转为平静,温和的走向她,并向她介绍着新来的客人。不是别人,就是世家公子姚清远。
首先吸引寤桁的就是不远处黑压压一片的高头大马,虽然马上没有人,看着极像是一个马队,但是那种被特殊环境造就的气质,的确是让任何人都猜不错它们是用来干嘛的。当然,就论马的质量,一看身边的周冲那一脸内行的神色就知道自己没有相错。
等羊顾的身影一让开,出现在她面前的静立身影,就让寤桁沉静在了一片安详之中。不是犯花痴,而是,这位姚公子的确是清清灵灵的站在你的面前,身上的华服闪烁着清晨耀眼的阳光,湿气像是凝结在了他的肌肤上,净白如玉的面孔却也透出一片粉红。眼睛清澈的可以照出你的样子,柔润质感的嘴唇有如花瓣般的清莹。看年纪,如果估计不错,是与寤桁不差上下。
随着身旁出现一个好听的男中音,姚清远脸上的粉红才褪了一些,并十分有礼貌的还一礼,寤桁这时好像才明白刚才姚公子脸上出现的粉红是怎么回事,大概是自己弄得。以对方的身体情况来看,应该是体虚贫血之症,只要身体好,不会轻易脸上发红的。
也是,有多久了,没见过就像是从画里走出的人一般,让她不由得想起了释然…当初释然也尽是一番这样的光景。
正当自己七想八想之时,身旁的轻咳才另她回了神,然后对上了也正在认真的看着她的姚清远,虽然的确不知道他们方才谈论了什么,但是出口询问也的确不是自己的作风,于是便用一种带着疑问并特别示意的眼神望去,希望对方脑子活动的比自己快。
姚清远低头笑笑,清脆的声音散了开来,“爷爷常说六皇女非常人,今天一见果真不同,倒是显得我们俗事缠身了。眼下战事又起,如果六皇女不嫌弃,这三百匹良驹就放在这儿了,区区薄礼,敬请笑纳。爷爷说,您请的客,我们姚家自然也不能小气。”
当然,此番话很成功的引起了将士们的赞声一片,现如今,如果说找金子比较费事的话,那么找可以打仗的马,那比找金子还费事。一个战争打响,那么一切都得紧着战争所需,任何人拖延不得。就连姜府,寤桁都不敢保证一下子能否凑齐这么多的马匹,所以,往常不怎么送金银的国公,如今都放了两箱在此。可见,现在在长安,物资紧缺的状况了。
寤桁虽然看的是不远处的马匹,口中说的话语却亲近的就像是近在耳边的呓语,“费心了…”
说完,两双清眸此时才算是真正的对视,姚清远明显的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丽的双眸,有些发愣。寤桁微微一笑打破了僵局,“姚老爷子真是太客气了,相请不如偶遇,晚辈前日也只是与他小酌一番,今日,他就送了如此大的礼,反叫晚辈不好意思了。”
姚清远笑笑,“六皇女哪里话,您此番远征剿匪,自是为国为民,我等也是略尽绵力,哪里有什么不好意思了。”
或许,姚清远今日情绪有些高涨,气血不平,说完便习惯性的,忍不住的从嗓子眼清咳几声,寤桁闻此声,微头微皱。这时,身边不远处走来一个小童,手里拿着麾,静静的将紫红色的大麾披在了公子的身上。姚清远显然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抱歉的说着:“没什么,家里人过于担心而已。”
“抱歉的应该是我们,让公子在这露重之处受了凉。”寤桁有些担心的说道,一看到姚清远的神色恢复正常,便放松了语气,“别什么,公子、皇女的叫了。年龄都是相差不大的,叫我寤桁吧。”
姚清远眼中有了几分光亮,笑意盎然的说:“叫着公子…是显得生疏,如蒙不弃,叫我清远。”
寤桁看向不远处那规模较大的马群里只有一个骄傲的小伙子手持着套马索,却将这一群良驹掌控的十分好,心中不由得感慨起来。
姚清远似是知晓般,微微点头一笑,站在寤桁的身边轻声说道:“他是齐国人,可也是我们姚府的家奴,从小长在马背上,御马之术堪称一绝的。若是寤桁喜欢…”
“不不…”寤桁面对着依旧一脸笑意的姚清远有些语句仓惶的回应道:“这御术…也不是人人都行的,寤桁自认是一个懒人,所以,就怕他的才华到我这也是玉石投了粪坑”可是一说完,便看到身前的两人竟然都在笑。
寤桁奇怪的问着:“有什么…”
姚清远会意的解释道:“在大晟可是少有贵族如此说自己的,清远一直以为也只有爷爷会这样说,没想到,寤桁竟也是这般性子。”
寤桁有些苦笑,姚清远自嘲道:“在家里也是极少说话的,可一出门,这话就没边了。”看向面前的两个人,带着歉意的说道:“再怎么说,我也只是送行而已。寤桁在外一路颠簸劳顿,却是真正受罪的。在此,清远祝二位早去早回,一路平安。”庄重的行了一个大礼,羊顾赶忙上前将他扶起,接着话题说着,“清远兄客气了…”寤桁眼中只是看着羊顾在礼貌的回着话,耳中,却听着御马青年口中吟唱着那纯正的外族歌谣。
寤桁余光轻扫着御马青年那坐在马背上的身影,鼻尖处飘过的熟悉味道…再猛地看向他的侧脸,那里是被易了容的,虽然手法还是较为拙劣。对方似是故意如此这般,转过身将正脸对着寤桁,大大方方的让寤桁看,不但如此,身形挺拔,气质卓然,显然不是一个御马人该有的一切,而是…君主之姿…眼中还流露出几分熟识。
寤桁等着大脑里出现答案时,耳边传来“等我们夫妻二人再次回到长安时,一定邀请公子…”被这句特意点醒的话引了神。
等再一次转而看向御马青年时,不见了,一切又都像是错觉般,马背上的依旧只是初次见到的小人物背影,为了时刻注视马群的动态,身形蜷缩着,全心尽职。
寤桁定了定,不换眼神,口中说着:“寤桁回到长安后,必会拜访姚阁老。”转而看向注视着她的两个人,轻松的说道:“千里搭长篷,没有不散的宴席。比起这三百匹骏马,能够结识清远,才是最令人愉悦的。寤桁不会说谢谢,唯有,保重。”说罢向姚清远行一礼。
这厢你来我往一番,等终于到了话别,已是近辰时了。目送着姚清远一行的马车渐渐驶出视线,羊顾戏谑的说道:“别看了,不然今晚还得露宿野地…”
寤桁口中却自言自语的哼唱着一种奇怪的音节,羊顾有些奇怪的看着寤桁,因为那种语言不是本族语言。正在奇怪间,寤桁却突然开口了,“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么?”
羊顾诧异的摇摇头,寤桁转过头朝着马车走去,“该知道了,不然,以后这生意不好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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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爆发(脸红)。也是节假日的最后一天了---心疼,我还没有放松过---泪奔
第七十七章:打劫
回到马车后,车队开始行驶了,显然有了这三百匹马的加入,队伍快了不少,整个车队的气势也上升了。寤桁手里拿捏着茶杯,嘴里依旧哼唱着那个片段,她却不知道,同在车厢的另一个人就有些哭笑不得了,“我还真是不知道,寤桁何时竟对外族语言如此上心…”
寤桁停止了吟唱,有些自觉的歉声道:“就是刚才,那个御马之人口中哼唱的,你没听到么?”
羊顾眼神微眯,注视着寤桁那像两只蝴蝶般的双眼,疑惑的说道:“顾,自认灵识心得也具一二,为何只有你一人听得?”
寤桁眼睛上翻,找着理由说道:“那是在。你与清远聊的较为投机的时候…”
羊顾将身体向后靠着,“从姚清远出现起,你走神了两次,就连那个御马人你也看走神了一次…真的是看失了神,还是根本就没有用眼睛去看,而是…用别的。”
寤桁喝着杯中的茶水,抬眼看去,“你那儿…对姚清远详细么?”
羊顾严肃的回应着:“如果是五绝公子,必然会有他的名号,好吟诗作赋,音律精通,品行也是上乘。不过,在外人眼里,他最引人注意的就是,姚阁老的嫡孙身份。做事低调谨慎,从不彰显,姚家的众多承袭者中,也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柔弱之人。
姚家男性继承家业,可是,他一出生,父亲因病去世,死因,传说是其生活不检点,故染上不治之症。由于生母身份低微,因此处处受到族人的排挤,就连佣人都是不把他们娘俩放在眼里的。据说,成年之前,他的一切生活都是他亲自打理。可…后面的事,就不详细了,也只是知道,这几年,姚家的其他几个兄弟姐妹做生意以及做官都纷纷落了马,而…他却时常出现在姚阁老的身边,很是受重用。全府上下无不称其孝道…”
寤桁越发觉得自己的大脑不受支配了,听着羊顾的分析,眼前浮现的是姚清远的一举一动,时不时的还将那个御马人的形象重复着出现在脑海…再加上前日与姚阁老的亲切会面,以及昨日里出现这一连串的事,今早一睁眼便巧合的送来三百匹马…一个字,晕。
何来种种千头万绪,何来张张看不清的脸,又何来这么多的是非恩怨…人活着,怎一个累字了得。
起初,由于一路所行的地方较为贫瘠,别说像样的集市,就是庄户人家都没见着几家是像样的。因此,到了马良关,整个卫队的服饰都不齐整,就算是拿出了通关文碟,关口的卫兵都是十分怀疑的将这个队伍打量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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