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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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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向他输送着。

直到羊顾渐渐脱离缺氧的困境,能渐渐从水中睁开了眼。可是,那种温馨也只是维持了片刻,寤桁便将羊顾又重新带上了水面。由于羊顾不会凫水,寤桁为了将他的身体支撑出水面,于是,不得紧紧的抱着对方的身躯,羊顾倒是颇为享受着对方的怀抱,任由她将自己摆弄着,可是寤桁却只是一心想着并寻找着安全的地方,并没有在意身边之人的惬意。

突然身边发出一阵沉闷的崩塌声,寤桁眼看着不远处的斜岭山上半身已经走了样,并破碎成几块的坠入水中,重重的砸了下来,将洪水激起了更大的浪。而此时他们却处于靠近另一处山体的悬崖边。

寤桁可不想被这个较为强的浪给拍到石崖壁上,于是一按劲,抱着羊顾从水中飞升而上,几下轻巧的接触石壁,便安全的着陆到了石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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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些忙。所以,上传的不会象以前那般多了,不过,至少也是两千的,也不会断更----

所以,容我忙完了这一阵。再一次告罪----

第八十七章:疤

终于着陆了,寤桁心中一声叹息,便松开了抱着羊顾的手,靠着树有些小喘。就在她缓气的时候,近在身边的羊顾,却一直呆立的看着她。寤桁有些无心的说道:“怎么傻了,山里面死了不少人?”

可是羊顾却没有回答,寤桁正眼看去时却发现,羊顾的表情颇具玩味,这时她才将手在羊顾面前晃晃,想要弄清他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可是伸在半空的手却被羊顾抓在手里,寤桁还未来得及询问,羊顾就径自走到寤桁的身边,伸手摸向寤桁的脸。

寤桁起初也只是下意识的有一丝闪躲,可是一当羊顾的手指坚定的抚了上去时,寤桁却定定的接受着那轻柔的触碰。

就当那种触碰接触到了某一个位置时,寤桁马上远离了羊顾,然后亲自在那个地方抚mo着,是的,不见了,那个明显的伤疤不见了。等寤桁再去看羊顾时,羊顾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从身形到眼神,无一不表明着这样一个讯息。‘是否得给个说法…’

寤桁重新整理了一番心情,然后毫无愧色的向前走去,就在经过羊顾身边时,也只说了一句,“没什么,疤被水泡软了,然后自己掉了。”

不去理会羊顾伫立的身影,径自走远,不一会儿,羊顾就从身后追了上来,:“噢,是么,那为什么疤下的皮肤却是完美无瑕。不见丝毫痕迹。”

寤桁无趣的回复道:“药好,自然好得快。”

“可为什么这个疤到现在才好?”

“我最近找到了好药,成不成?”

“你有抹药么?药在哪?”

“我自己配的…”可是话还未说完,面前就站着羊顾,还有那一脸含着怒气的微笑,“那么,面具下的脸…也都全好了?”

寤桁语结,这可是个秘密,她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的,一是,这个脸太招人,尽换来她并不想要,甚至是添麻烦的。二是,自己毁容的事已经人尽皆知,她可不想再因为这个牵扯到皇室的事,毕竟,欺君之罪…也是一个很苦恼的顾忌。

还没等羊顾的手碰到面具,寤桁的脸自然地一个闪动,羊顾眼中的戏谑尽落寤桁眼中,寤桁自认输了,因为就是这一下的闪躲,道破了所有的秘密。

也不用再去揭开那层面具了,因为,已经有了答案。羊顾依旧微笑的看向寤桁,不发一言。

寤桁有些理亏的一把抓着羊顾的手臂快速向前走着,边走边说:“这么大的雨还在这讨论有没有的事,无聊不无聊呀,你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个落汤鸡了么?这么难看…你没看到天上打着闪子么?你没听说过下雨是不要站在树下?要是被打了,你就得去另一个时空了。这么危险,还在这儿赏什么景呀…”

也许寤桁是一阵阵的心虚,也从来不喜欢解释,可是,这从没有放松的手却让羊顾始终感受着温暖。同样,寤桁一直在前面带路并四处找话题,身后的羊顾就由着她拽着自己向前走着,然后一直微笑着看着寤桁的背影。

不远处的斜岭山也发出了最后的一下闷响,宣告了这个逍遥之地的最后灭亡,也随着洪水的肆虐而彻底归为泥沙。

雨一直下,从会州一直到长安,大晟的北方似是全部泡在水里,没有白天,也没有夜晚,唯有乌云滚滚堆满了天际,时时刻刻提醒着人们雨季的到来。

雨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石拼的小路,在一个院落群的小道中,行着一辆马车,刚走到了某一处路口时,却被小道上站立的小侍给拦了下来,看样子是久候于此的。

车中人有些不悦的说道:“怎么?姚阁老…”

“回程老爷的话,阁老说了,今天不便见客。”

车中人定了半响,柔声说道:“那…”一见到伞下的温和面容,车中人似是也没有什么疑问了,于是轻声道:“车夫,转头吧…”

虽然心存疑问,就是马车转了头往回走去,车中人都要轻挑着车帘向着那个方向看了看,直到依旧站立在原地的小侍的身影渐渐重新融入雨帘,才又放下了车帘,将身上的大裳重新裹了裹。直到心中确定,不是因为姚阁老故意不见他而在那个路口等候了一个小童,而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却不让自己介入。

这时,他的心才稍微放下了。不怪这位车里的人此时如此思想连篇,谨小慎微,因为,姚阁老的确是那种打一个喷嚏,半个大晟都跟着感冒的有影响的人。

这不,路口小童所挡着的那一条路中,确实是有一个人跪在那里,跪了两天,且苦苦等着。雨水打在头盔上,溅起了一层层细密的水花,头盔下的脸犹如刀削般,刚硬的线条是他整个面部神经的全部解释。

铠甲上的血污也在被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却怎么也冲刷不净,因为,地上总是流着血水。汉子脸上的血污也早已被冲干净,就连脸上的血色也快被洗净了,灰白的嘴唇颤抖着,也却是在隐忍着。

他在忍,却更是等,因为他必须得得到援助,落雁岭的兄弟们还在等着他的信儿。将军兵败,众弟兄被围困难逃,若是还等不到阁老的援助,从今以后,就别想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面前的大门就是他在参军前离开的大门,虽然他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姚氏中人,想要见姚阁老,也不是说见就见的,可是,他却是尽存着最后一丝希望在等。无论等多久,都得等。

眼看着身上的血在慢慢的流失,那扇大门却似天上的门一般,任他难以走近一步。眼皮在慢慢的粘合着,心跳也渐渐快要消失,将士大声的喊叫着:“救救落雁岭的将士们吧,他们是在保家卫国,是在守候着大晟的疆域呀…现在,现在…快要、快要”当最后一丝气力离开身体,沉重的身躯便倒地而去。

没有人去关心这个躯体是否还活着,也没有人过去看一眼,就像是从来不曾走过的院墙小道一般,除了雨水的清洗,没有丝毫的人烟。直到,半夜已是过了两更,一阵疾驰的马蹄声在这个院墙中回响,而小道中静候的小童却也只是安静的伫立在那,就像是代表着主人,在外面等待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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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出现了第二卷中一个人的姓氏---后面会讲到

第八十八章:跪下

黑色的骏马就在将士躯体处停了下来,马上的人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将士,手中的马鞭被握的更紧了。马儿安静的站在原地,干脆的蹄声敲响了几下,便静立在那,鼻孔吹着水汽,发出踢踢塔塔的声响。

一口就要涌上来的血气,令她重新调理着身体,而后睁眼,双眼怒目直视前方,稍缓平静后,对着面前的院墙大门,冷笑了两声,大声喊叫道:“怎么?让小童迎了我一天,我现在来了,你们却不出来,你们是上了年岁熬不住,都睡了么?不是,都不服老么?”一阵冷笑在小道中回响,桀骜的口吻充满嘲讽,对着面前的紧闭。

黑色的马儿左右移动了几步,马上的人左右扫了了一圈似乎并没有什么动静的大院深宅,再一次大声的,一字一字的说着:“都说话呀,这局面不是早就被你们算准了么?再晚,我的人可就没了。虽然本王就是没有了跟我一起拼的将士,但是,我还是可以再打的。要是真的把我逼急了,不惜鱼死网破。”

只听得正对面的门里面有细细索索的脚步声,马上的人邪邪一笑,像鹰一般的锐利神情,在眼中迸发,静静地看着门渐渐打开,一阵厚重的门扉开阖声将一个人的身影慢慢显现,确切的说,是两个人,后面一人在给前面一人打着伞。

门里之人脚尖紧靠着门槛,有些仰视着不远处的马上之人,口中无语气的慢慢说道:“呦,大将军这不是来了么?我得呀,让那个老东西认认罚,又赌错了,这老是赌错了,以后,也不能再带他玩儿了。”

姬彻泓牙根都咬碎了,上万将士的生命,在他们眼中依旧犹如草芥一般。他们为的是什么?莫非真就将这天下掌控于手?

可是,说抛弃就抛弃了,就像是地上躺着的,硬是被活活耗死的姚平年…这可是姚氏的子弟的…这份亲情,却也如此可笑。

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微笑着说道:“不是都赌了么?说罢,我该赔什么。”

姚阁老笑笑,“豹子,就是豹子,干任何事都是干脆利索。拿得起,却又是绝对放得下的。成大事之人呀…”两双虽然表情不一样,但是眼中的狠厉在此时却是空中对接了,颇具嘲讽的口吻转为了阴冷,“都说,训犬训鹰难训豹,将军一人独闯突围,千里之外回长安寻救兵,如丧家之犬一般,老朽还真是不知道,一介武夫可以拿出什么?”

这一记闷棍算是将姬彻泓打醒,是呀,她身后的世家不算是实力雄厚,更或是说也是仰仗鼻息而存活的。不像是姬彻泊,装病装的算是精心的为自己积攒着资本。

往日,她的霸气完全依仗于军事的威风,那种横扫一切的力量一直是她颇为仰仗的。可如今呢?这一仗打的令她是彻底尝到了何为失败的滋味,军队不但被打的支离破碎,就连供给线路都由于天灾外带人祸,已经全部瘫痪,除此以外,还面临着被围剿的厄运。一切都像是一张大网,将他们紧紧的包裹起来,什么也逃不脱,什么也逃不掉…

纵然自己再武功盖世也好,可是,战争永远不是一个人的秀场,真正的将才,就是统帅一切的霸主。天时、地理、人和…无一不运用自如的天降之主。

于是骄傲如她的豹子,在经历了一番在战场中的彻底惨白,此时心中唯念沙场中的兄弟姐妹的安危,和意味着是代表自己全部的军事生涯。不可以失去,绝对不可以失去,如果失去了,还是自己么?自己的武功是可以藐视天下的,可是,这是战场,不是练武场,武夫是不能够统霸天下的。

所以,到现在明知道会出现令自己的尊严受辱的事,可是依旧得这般做。虽然,至今都并不十分清楚为何要来这儿,但是,那些尊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条条随时都会失去的生命,她不能再与时间抗衡。

姬彻泓抬眼看去,口气邪佞的说道:“既然打赌了,就说明,我这个武夫还是有够筹码的资格,所以,我很想听听,老人家喜欢打什么样的赌。”

“跪下…”一种更为硬冷的苍老语气由门内发出,姚阁老挑着眉侧脸看向身旁那一脸阴郁的辜老,轻松地语气调侃道:“过,过了,晚辈做了错事是可以罚跪,可这…人家可是大将军…要是以后这事儿传出去了,这脸往哪放?叫人家可怎么带兵呀”

似是,辜老没有把他的这些话放在心里,只是继续说了下去,“做了什么,就得还,尤其还是做错了什么,更是得加倍偿还。心中念着什么,就得把这个牢坐穿。不是别人为难,而尽是自己为难自己了…天无人道,唯有天道。大将军是该知道这个理儿吧。”

姚阁老出现了难得的安静,转过身看向姬彻泓,竟是丝毫不感到面前的那股视线是多么的灼热。反而是为爷爷打伞的姚清远有些担心的看向爷爷。姚阁老伸手打着哈欠,口中喃喃的说道:“不服老不行了,年轻人熬夜就是没事,老骨头老腿,就是熬不动了…”

辜老闷不知声,伫立片刻便就离门而去。可是刚行了五步路,就听得铠甲落地的声音,还有,一双膝盖跪地的闷响。辜老站在原地,甚至是没有变换动作,就是这般只是静静的听着。然后负身,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姬彻泓知道,如果辜老彻底走了,那么一切都没了,这是她最后的机会。隐忍的她低着头,静静地听着墙里面的人还要说什么。

“看你身体,也已不再适合戎马疆场了。仗打完,还是去养伤吧,护国大将军的名号,回来后再封。但是前提只有一个,从今往后不得再染指长安。”

这句话好像也是伴着电闪雷鸣般的震耳欲聋,没有听到周围再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令她低着头,如何趔趄的姿势从地上站了起来,苦笑了几声,胸中的一口血从嘴里涌了出来。

快要跌倒时,看向了那个身体早已冰凉的将士,将他的身躯慢慢扛到肩上,摇晃着站了起来。嘴里自嘲的自言自语道:“都是将军害了你,都是将军害的。哪怕死在疆场,也都会开心的自以为,家人会永远记得你,亲人会永远以你为骄傲。

如今,却是如此倒在了自己家的门口,没有人问你吃了么?也没有人问你的伤还疼么?血流尽了,冰了吧,也该冰了,将军的心也早就冰了…你还好,你是死之前冰的,可是,将军我呢?却是冰了好久,还得继续冰下去。人活着,有几颗心还是热的呢?”

步履缓慢了几分,脚后跟也拖沓了,叹息声渐渐消失在了这个院落的小道中。雨还是那般下着,不停地冲刷着这里的一切,似是,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可是,却又有什么变了。

第八十九章:新篇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地面上就要结霜时,寤桁收到了来自长安的请柬,确切的说,是圣旨。只是,这内容怎么看怎么像是请柬。从起草圣旨到代笔,再看着这熟悉的字体,寤桁轻轻一笑,身后一个温暖的怀抱轻轻的圈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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