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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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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官妓的小倌,彻底换了身份,自己永远背负着被所有人既怕又恨的且看不清的外表,这代表什么…
怕是不简简单单只是放了他的自由,自他一消失,就连这种最新酿酒方法都会突然出现在他身上,而且一回去就马上开了一个酿酒作坊,像是一切都是驾轻就熟似的,高档的酒就这样在短时间内,被酿了出来…莫非大难不死,就必会有神仙相助?
羊顾确信,以一个七八岁就被人贱卖的少年,以及,以他的家庭背景早已经没落,何以知晓如此多的新酿酒秘方。何况,据说,当初桁儿认识他时,他还在上九天里与狗…如此下等的小倌…
让他不可思议的是,桁儿非但没有嫌弃他,一次赌注后将其带回家中,当夜就侍寝了。现在,昭颜的生意做大了,也逐渐成为桁儿产业的一个重要部分了,他现在还在长安开了一家茶馆…桁儿也总是喜欢与之来往…旧情未了么?可是,他唯一确信的是,桁儿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就是这宝贵的第一次,令他格外的珍惜这段天赐之福。看来,桁儿那时并没有真正的让对方侍寝…
但是这点也并未让他释怀,人呀,就是因为体验了人伦之乐,而渐渐沉沦的。羊顾闭上了眼,虽然桁儿是这般的与众不同,心中不容世俗之物,就是其绝世之姿都足以令所有人为之动容。而他幸运的是,也正是因为自己与她较近的生活,所以才知晓她真正的美好。何况,对于桁儿身上总有许许多多令他摸不准的心思,也却成为了他此时不安的诱因。
可也偏偏是这样的美好,却成了羊顾心中最揪心之处。现下哪个王公贵族之家还有一夫一妻,就连他所认为的品德高尚之人,都是家中夫妾成群。他是不会想到这个郡王府会跟其他王公贵族一样,有好几个夫侍共同相处,也绝对不会容忍桁儿与别人卿卿我我…
这一切都得有所设防,不是么?他,是否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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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离的故事告一段落,现在开始说女主了。
呼---最近很是惨淡呀。
第一百二十一章:温情
“亭间飞花雨,子霄玉转腾,辗转处,心戚戚,无眠矣…”听着,唱腔似是转为她一人唱似的专场,眼前的戏子眼神流露出溢彩的波,身段也较之妖娆了几分…在她看来,自从知道了她的身份,这里的人,仿佛就都不一样了。
寤桁说不上是哪里变了,却只知,最初时的那种感觉没有了,却,只成了一种诱惑。戏,仿佛也没有之前那种味儿了,听着听着,脑子中旋出的词语就只剩下了靡靡之音。难道是自己的心境变了么?
低首品茗间,寤桁略微皱眉。随手就将茶盅搁置在了桌上,而后闭了闭眼,转身便走向楼梯,朝着阁楼上走去。一边走着,身旁的店小二便殷情的打着招呼,“您还要点什么?小的…”
“行了,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寤桁有些懒懒的步伐,朝着楼上缓缓走去,身边的人暗淡消失。
边走着,对于不远处那隐藏的人注视着这里的一切,就有些莫名的烦躁。若是其他人的跟踪,她是不会让对方看到第二天的太阳,可是,羊顾的人跟踪呢?
寤桁有些无语,也许出于本意,是怕自己遇到什么不测,担心自己,可,现在,越来越让她感到,自己就像是置身于一层温柔的保鲜膜之中。虽然没有任何敌意,甚至还透着浓浓的关心…可是,却越来越让她有些难以呼吸。
她不清楚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现在感到无时无刻不在的烦躁,好像也源于这段说不清的婚后生活。也许对方是真的用他自己的方式来爱着自己,对方的真心自己是看得见的,可,她真的是很想要属于自己的空间,一个可以不用语言交流的心灵空间。
难道,只有生了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孩子,这生活,才恢复平静了么?孩子,孩子…本以为跟羊顾在一起,也许门第之见较为接近,会少了不少的麻烦。没想到,只因为一个孩子,却又成了麻烦的开始。
寤桁用双手按着太阳穴的位置,感觉,那里像是被挤进了什么东西般,总也化不开。突然另一双有些冰凉的长指代替了她的用力,耳边传来轻柔的关心,“我们郡王又烦心了…是不是,今天的戏,不好看?”
寤桁此时舒服的被揉着,鼻尖传来的是对方清爽的芳草清香,像是,又回到了当初置身的山谷,耳边还传来似近又远的哼唱,将自己本是茫然的看着眼前一切,却又拉了回来。回到了可以依附的身躯上…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睡着了么?”
寤桁摇摇头,懒懒的,并不想说话,因为最近的晚上,她总是睡不好,羊顾…的需求似是越来越大。也许是,最近他…真是食了不少大补的东西。不得不说,是很有效果,可是,自己感觉,有些乏了,不再像是从前那般积极的投入了。
寤桁舒服的发出一声轻哼,昭颜轻柔的顺着寤桁的颈椎而下,缓缓的揉着,怜爱的看着像是一只小猫般靠在自己的腹间的鬼王爷,脑海中不断地浮现着往日的点点滴滴。
第一次的相遇、第一次的同床而寝、第一次与她一起在桌前畅聊,第一次可以幸福的做着梦,且不希望醒来…能有这一切,也都是因为,正是自己近乎绝望的那段岁月,是这个毫无顾忌的鬼王爷将自己从地狱中拉出。
不管是出手重金与之豪赌,还是肆无忌惮的与黑龙帮对着干,总之,就是这种担当,牢牢地锁住了他的心。使他就是回到了乡下,心中都无时无刻的不在思念着她。思念着,能否有一天,自己可以跟她在一起,不求正大光明的站在她的身边,只求,她的身边有个自己。
能,站在她的身边么?虽然他自信自己是她第一个这般亲近的男人,可是,那感觉里却是少了一些什么。就像是现在,她的头静静的靠在自己的胸前,却也像是一个小妹妹般…何况,自己有那最不堪的往事,能配站在她的身边么?、
纵然十分矛盾,可对方的一笑一颦,都是犹如吸铁石般,牢牢地锁住了自己的心神,使自己想要与她保持一定的关系,都难。
心里想着,指腹在其身上画着圆,手上每一下的轻柔,都像是要把对方心中的那扇大门打开。
小憩了一会儿的寤桁突然梦到了凌栖云的脸,那张像是挖过煤的黑脸,还冲着她呲牙大笑,那表情很是骇然。寤桁于是便从梦中惊醒了,可是一发觉自己还是保持着这种姿势,而,身前的身子…
寤桁抬眼,睁着还有些睡意的双眼看向昭颜,嘴里喃喃的说道:“睡了一觉,可还是有些困…”
昭颜笑笑,闻着她身上那令他有些迷恋味道,再一看到这般刚睡醒的惺忪面孔,便低下身,将头凑到寤桁的耳边,用力的嗅着寤桁耳根后那股甜蜜的味道,脸颊凑近了寤桁的脖子,双唇…也轻轻触碰着那白皙的皮肤。
似是,也学着对方的慵懒,口中喃喃的说道:“才醒么?饿么?”
这种只有在情人之间,比如她与羊顾之间才有的亲密,如今,确是发生在了她与昭颜身上。令寤桁彻底醒来,猛然间,身体有了一丝僵硬,但是却像是想到了什么般,慢慢的放松,然后静静的靠着,可是,不规则的心跳却是在敲响着她的耳膜。
眨眨眼,摇摇头,心里盘算着如何巧妙地打破这一僵局。熟不知,这一切都早已被昭颜看在眼中。从亲密的那一刻起,寤桁身上的片刻僵硬,和有些不自然的摆着刚才同样的姿势,以及,她的心跳声,都被昭颜忠实的记录着。
虽然自己已经情不自禁的被吸引了,可是,对方…眼神一暗过后,便轻轻的离开了寤桁前倾的身躯,离开前,用手抵着对方的头,嘴里讪笑着说:“快醒醒,揉了半天,手都困了,真是个大懒猫。想食些什么?”
寤桁抬起头,摇摇,虽然嘴里咽着口水,可还是诚实的说着:“有饭局,时候不早了,我得去了。”要是不说后面的话,也许,事情还不糟,可一说了…“重香楼今日有宴…”自己还在这儿不自觉的挠着脸颊,自觉刚才靠了一阵,脸有些褶皱了。
却没看见眼前的身躯已经冒着寒气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又入藕花深处
寤桁轻轻的抬起头,眼前帅气的面庞有些一个眉毛高,一个眉毛低的样子就全部落入了眼中,再一次咽了咽口水,小声解释道:“是,姬寤枞请我去的…”
等到身后的大门被重重的关闭了,寤桁都不敢转过头看一眼,抖了抖有些发皱的绸衣,嘴里小声嘀咕着:“只是去了而已,又没有什么的…这样小气…”
感觉着好像有风吹过来了,而且还变得凉快了一些,寤桁却发现,这风似是从身后吹来…身后有人…
寤桁故意不去看,站在原地大声的说着:“重香楼的饭有什么好食的,不但难吃,还尽是…”等到身后的大门又一次被紧闭了,寤桁这才收住了还没有说完的话,重吸一口气,慢慢转过头看那扇紧闭的大门。
不一会儿便轻轻的离开了,她知道,那扇大门里面的阁楼中,有一双眼睛一直在静静的看着她,那里面蕴含了太多是自己无法去触碰的。因为,自己已经跟羊顾确定了夫妻关系,处于上世一夫一妻观念的她,无法会允许自己也去走父亲的那条路。
何况,羊顾也是将他的一颗心全部给了自己,自己的家庭生活也还算是满意的…虽然她不能保证让羊顾完全的满意,可是,她只能尽到自己作为妻子的责任,至少,不能让对方伤心,不是么?
突然感到眼前又是一片喧嚣,正当她还没有来得及抬头,看清眼前又是一番什么景象时,只感觉一个东西扑向了她。条件反射般的猛地盯住了那个朝着她飞来的物体,可还没有真正看清是何物时,耳边却又被新一轮的呐喊声所填满。
可当她还没认清现下是何等情形时,从身边一飞而过的一个身影,颇带着几分功夫的在半空中接住了那个物体。也许,并不是在寤桁的面前抢过那个物体,而是,由于地方有限,因此,是在一群人的面前,掠过半空抢过了那个物体
看似的轻描淡写,其实,这位也是躲过了身边拥挤的人群,以及轻踩着快要碰撞到他身上的人的半截腿。就是接到了那个物体的刹那间,都还是踩着另外一人的肩膀,而换回的。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且霸气十足。就是抢到了东西,都是很兴奋的一手举着,并在众人面前得意的笑着…这时,寤桁才看清对方手里拿的是什么,那是…如果猜得不错,那应该就是上世被人称作绣球的东西。
身旁还有一群人不住的吆喝着:“铁枪神力呀…”
“哈哈,瞧这小子…啊…”
而现在…寤桁瞅着这条热闹的街道,真是人挤人人挨人一点都形容不过分,他们…这是在干嘛?这条街是重香楼的门前这条街,没错,是来对了,可是,那是重香楼吗?
大体模样未变,只是花枝招展的各色装饰丝绸锦缎,将这里打扮的…总之,迎风一吹…若隐若现的笑容娉娉,怎么看着,这里的人儿,今天都跟着美了几分。如果猜测不错,这所有的装饰物…都是为了凸显那一间屋子…
最顶层处,仿佛重新被装饰了一番,就连上面的漆,都被重新刷了一回。阳光一照,格外的耀眼。而那间被打扮的最显眼的一间屋子,显然是规格最高的。
眼前是扎扎实实的凑热闹的动静,但是热闹的边缘处,寤桁却是耳边隐约的听着这里的现场八卦报导…
这不,话题很新鲜,少有重复的…什么今儿个是谁在闹花房…有重香楼的大名…青州的宋大家今儿个…东家花了不老少钱,给宋溪流开脸…这花房跟以前最火时期的翟大家…也不瞧瞧这是谁在背后撑腰…大晟第一,舍他其谁…听说那宋大家是真的美,哎呦…这美呦,接的第一个客人就是铁枪…瞧,就是那个,抢绣球抢的最欢实的…这铁枪第一天来,就让重香楼差点佘了本…死了五六个人呢…这铁枪也是真的有钱,这不,不但包了人家,还来这里抢绣球…真的,据说呀,他的那个玩意儿(以下省略五百字,不但是跟本书立意无关,而且很违背和谐)
我看呀,得让这重香楼也设一个新规矩,就是,谁要是一下连干五个以上,也得有赏…不是喝酒了么?啊?…喝酒哪里过瘾…要我说呀,那段小七的龙凤和鸣才是最销魂的…啊啊,什么招儿,我怎么没见过…就你(那个,自己猜吧,话很糙),也行…
寤桁听了一堆后,这才知道这里正在唱的是哪出戏了。正是,闹花房,大晟声色场所中算是最为热闹的一种民间游戏了。说是游戏,可也是拿着真金白银来玩的,就这,每抢着一个绣球,都是得花着高额的价钱买来的。
或许,也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抢绣球,试问,会有什么样的貌相令主办方花大价钱办花房,更或是,这副皮囊吸引人竟也到了令不少有钱人大打出手的地步。怕是,这比难得一见的剐人,都要吸引人的注意。
可想而知,至少在这个时空中,作为声色行业所承载的,并不只是感官享受这般简单了,而是全民精神世界的一个缩影而已。
大晟的声色场所,凡是可以建得起的高层,便是每个楼里面最有头有脸及身价最高的妓子所享受的待遇。一般来说既是,谁的身价越高,其所住的房间就越高。同样,只要是喜欢来花街转的客人,也都是头向上仰着走的,因为,住得越高的人就是这里的台柱子,不看她(他)看谁呀?
如果看不到,也没关系,高层上有多少个花房,就表明这里的经营势力究竟是怎样了。只要是店够大,还怕自己银子白花了?一般能力捧妓子的,也都是这个妓子的确是色香味俱全,就算是身后有人资助了,没关系,‘公司’会再一次包装你,让你的身价再一次涨一涨。
这建花房,就是最好的例子。哪怕妓子‘转会’,在今后的道路中,也都会以自己所工作过的地方给自己办过花房而成为自己身价的标志。
第一百二十三章:花房
先不说这建花房得做多少广告,单说这个社会对于声色场所人的矛盾的看法,就很令寤桁对于现下这个社会中人的心理产生一些疑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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