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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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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他来见夫人没带属下,没把握胜得了青衣,二来想看青衣还有什么花招要玩,冷哼了一声,没再出声。

青衣低声道:“卫盟主,可有兴趣随我去看一出戏。”

卫贤才青衣手上吃过亏,哪敢随便跟她走。

青衣笑笑,绕着墙根,走到一处僻静处,跃墙而过。

卫贤见她竟重返夫人所在的厢房,怕她对夫人不利,忙跟了上去。

跃过围墙,见青衣已经如鬼魅一般攀上房顶,而丹心竟正在房顶上,他面前揭开了一片瓦,而他和青衣正向下望去。

脸色一变,正想喝止,青衣向他勾了勾手指。

卫贤见他们二人窥视夫人·本是怒极,但又压不下好奇,终究是轻飘飘地上了房顶,在青衣身边蹲下身·往里望去。

只见夫人的贴身侍女小红进屋,“夫人,卫贤已经走了。”

卫贤听这丫头背着他,竟直呼名字,脸色一沉。

卫夫人点头,“你出去守着,如果他转回来·你该知道怎么做?”

小红道:“夫人放心,小红知道。”

卫夫人等小红出去,掩了房门,起身走到床后,那床后竟有一道暗门。

卫贤看到这里,眼皮一跳,夫人果然有鬼,陡然大怒·起身就欲往下跃,被青衣拦下,“卫盟主现在下去·可什么也看不到了。”

卫贤想了想,强压怒火,仍蹲了回去。

小十七细听了一阵,揭开另一片瓦。

青衣和卫贤立刻跟上,一同望下去。

下头是另一间厢房,靠着墙的仍是一张床榻,帐里隐约有人。

卫夫人从床后转出来,走到榻前宽衣上榻,原来那屋与这屋仅一道暗门相连。

卫贤看到这里,已经按捺不住·竖了眉头,就要作,小十七闪电般出指,点了他的穴道。

卫贤大怒,可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狠狠地瞪着小十七。

小十七无所谓地耷了耷肩,示意他接着看戏。

床上有年老男的声音传来,“那货走了?”

青衣嘴角微勾,果然是大巫师的声音。

既然找到了人,又有小十七在身边,她反而不急着下去。

卫夫人道:“走了。”

大巫师道:“你猴巴巴地过来,也不怕他折回来。”

卫夫人轻蔑道:“他哪有这个胆,再说还有小红在门口看着呢,如果他折回来,小红自会拦着。”

大巫师“嗯”了一声,又道:“你确认,没有人跟着他来这里?”

卫夫人道:“方才接到飞鸽传说,二月她们确实没有上岸。”

大巫师不再问什么,卫夫人又问:“为什么不让锦娘带人去把她们给灭了?”

大巫师道:“他们带头的是十一,锦娘不是十一的对手。另外,这个十一还有用处。”

“那个叫十一的,真有这么厉害?”

大巫师沉默下去,没一会儿床上传来哼哼唧唧地喘息声。

卫贤脸涨得紫黑,只恨不得跳下去宰了这对狗男女。

而青衣的皱头却慢慢拧紧,他们的人里,出了内鬼。

从林里出来的那些人,一个个在她脑海里飘过,最终锁定在一张总是有些怯生生的面庞上,嘴角浮上一丝冷笑。

抬头向小十七使了个眼色,小十七拍开卫贤的穴道。

卫贤顾不得寻小十七的晦气,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踩破房顶,跃进厢房,向床上冲去,“贱货,我杀了你。”

掌风吹开纱帐,床上赤身**的滚开两人,其中干瘦老者正是大巫师。

大巫师浅褐色的眸露出一抹阴森寒意,“找死。”

一条赤青小蛇小卫贤咬去。

卫贤大惊,往后急退,然他快,那蛇却比他更快,眼见就要被小蛇咬中。

剑风扫过,那条小蛇竟被削成几段,跌落地上。

卫贤暗摸了把汗。

大巫师喝道:“是谁?”

只听一个女脆生生地声音传来,“大巫师,好久不见。”白衣飘飘,青衣如同仙般从天而降。

大巫师脸色微变,回头瞪了床上卫夫人一眼,很快恢复镇定,阴笑道:“十一姑娘,近来可好?”

☆、284险险中计

“托大巫师的福,过得还算马马虎虎。”青衣笑笑,笑得淡如秋风,是杀人之前的轻描淡写。

大巫师虽没有亲眼看见过青衣杀人,但那笑却让他闻到一股死亡的气息,眼角抽了抽。

她跟着大巫师也有一些日子,对大巫师的一些手段是知道的,被卫贤撞来,卫夫人就知道出事,见大巫师神色不善,吓得脸瞬间白了,再看向卫贤杀人的眼光,忙哆嗦着手去床下摸衣裳。

卫贤抢上,一脚踏住那件衣裳,瞪着床上女子**的身子,眼里迸了火强忍着心里的怒痛,问道:“你竟做出这等苟且的**之事。”

卫夫人出生青楼,靠服侍男人来生存。

这一年多来,虽然不时要服侍大巫师,但她得到的是富足的生活,绝大多数却是留在卫贤身边,卫贤正值壮年,夫妻生活上,更是得到极好的满足。

所以对她而言,只要乖乖听大巫师的话,做好大巫师吩咐的事,就能得到一切。

她服侍大巫师,只当对方是自己的大老板,虽然顶着个‘父女’头衔,但她从来不会真把大巫师当成自己的父亲。

现在被卫贤披脸直骂,脸瞬间涨红,顺着踩着衣裳的腿一路看上,对上卫贤冒火的眼,抖了一下,“他不是我父亲……”

大巫师一眼瞪来,吓得卫夫人一缩身,把后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卫贤心头一冷,对那册子上所写,又信多了几分,冷声喝道:“说。”

卫夫人张了张嘴,一个字没能说出来。

这时候,她能说什么?

何况就算她有一千张嘴,可以解释,但她也不能因为这个傀儡丈夫,得罪大巫师。

卫贤见她如此。越加的心寒,一年多的夫妻感情,果真全是假,他只是他们‘父女’的一粒棋子,一把杀人剑。

再压不下怒气,一掌重重地拍向卫夫人头顶,卫夫人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烟消魂散。

事情生得太快。快得无法阻止。

卫贤杀了卫夫人,立刻瞪向大巫师,“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巫师虽然恼怒,但面前有一个青衣要防。他不愿在这时候与卫贤崩脸,道:“这一年多来,她对你也是全心服侍,你这是何苦呢。”

卫贤怒道:“好女不侍二夫,这淫妇和你这老东西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难道不该杀?”

大巫师虽然不愿现在和卫贤翻脸,但被人骂作老东西,仍十分刺耳,耐着性子。道:“女人是衣裳,你不喜欢,我便再给你娶个干干净净的姑娘。”

卫贤是思想简单的人,既然认定了,又岂能再听他的,开口要骂。

青衣不耐烦再听他们的‘家事’,而且感觉到大巫师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轻笑了一声,“卫盟主,你的家事是不是可以放放?我大老远的来,可不是来看你们处理家事的。”

卫贤见识过青衣的功夫,而刚才丹心一出手就点了他的穴道,他已经知道,自己绝不是丹心的对手,这时与他们作对。实难讨得好,再说这二人也是冲着老东西来的,干脆闭了嘴,退开一边,看闹热。

大巫师扯过衣裳穿上,“你好大的胆子。敢一个人来见老夫。”大巫师虽然不会武功,但擅长盅术,无形中下盅杀人,对他而言太容易不过。

青衣虽然一剑削了大巫师的蛇,但也不敢随便靠近大巫师,“难道,大巫师觉得我一个人来,还不够?”

“当然不够。”大巫师冷哼了一声,“杀了她。”

屋檐上突然跃下十几个黑衣人,将青衣团团围住,这些面脸,有些青衣认得,有的不认得。

青衣‘咦’了一声,“怎么不见锦娘?”

大巫师道:“杀你,还用不着锦娘出手。”

青衣笑笑,“大巫师认为,我一个人对付不了这些人?”

他们藏在屋里梁上,居然没现屋顶的有人,可见青衣的功夫在他们之上,他们人虽然多,却没有人敢冒然出头,当出头鸟。

青衣笑盈盈地走了几步,那些人跟着她移动,仍是保持着警惕,无人抢先出手。

大巫师道:“你不防试试。”他根本不指望这些人能杀得了青衣,只消这些人拖住青衣,他能寻到机会下盅,那么他就稳操胜算。

这时,屋角突然传来一声散漫轻笑,“加一个我,够不够?”

大巫师向声音传来处看去,这一看,吓出了一声冷汗,“小十七,你居然还活着。”

卫贤在江湖上曾遇见过名为丹心的小十七,而大巫师虽然听说过丹心这个人,却不曾见过丹心这个人,并不知道现在的丹心就是曾经的小十七,而蛇侯怕大巫师心生畏惧,节外生枝,也没把小十七就是姜国太子丹心的事告诉他。

以致于他这时见着小十七,简直如同见了鬼。

在蛇国,最恨他的,不是青衣,而是小十七姐弟。

只一个青衣,他还自认可以应付,但小十七和青衣联手,简直是世间最可怕的杀人组,他这十几个人虽然都是精挑细选的高手,但黑塔里的杀手又有哪一个不是高手?

这二人联手可以杀出黑塔,这十几个人在他们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小十七歪坐在椅子上,屈着一条腿踏在凳子上,手臂懒洋洋地搭在膝盖上,笑嘻嘻地瞥视着大巫师,但眼底的寒意却如同利刀锋刃,漫声道:“在下跟大巫师的账还不曾算清,怎么能死?”

大巫脸色瞬间惨白,勉强笑了笑道:“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小十七搓了搓鼻子,“误会么?原来大巫师对我姐姐做下的那些恶事,都是误会。”

青衣睨向小十七,难道他记忆恢复了?

小十七飞快地望了她一眼,“有你的那些故事,慢慢地自然就记起了不少事。”

青衣欣慰,记起往事,虽然痛苦,但强过一具什么都不记得的空壳子,不必忍受那些因为没有任何记忆的空虚。

她和大巫师之间的仇,和小十七相比,微不足道,既然小十七恢复了记忆,那么大巫师也就该由小十七来处置,而她只需要一点,就是从大巫师口中得知蛇侯的下落。

丹心身上的盅毒是大巫师下的,丹心由一个好好的姑娘,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妇,是他一手所造,他再想保命狡辩,也撇不开关系。

装出的笑即刻收去,“要想杀我,也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手一挥,“给我杀了他们,谁杀了他们,赏合欢解药。”

屋里有认得青衣和小十七的,心里直敲鼓,清楚的明白,这时候谁先出手,谁先去阎王爷那儿报道,拖拉着不肯出手。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不认得青衣和小十七的人,听到赏合欢解药,立刻提刀砍来,出手就是杀着。

小十七摸了摸脖子,坐着不动,懒懒道:“丫头,这些小毛贼,送你玩了。”

青衣斜了他一眼,避开砍来的刀风,道:“这种事,难道不该你们男人多做些。”

小十七伸手去摸身边茶杯,斟了茶,轻飘飘地向她看来,“我最近架打得多了些,委实懒得动弹。”

青衣呸了他一口,“你真是越出息了。”

小十七呵呵笑道:“我记起,你的带子舞得极好,很久不曾看见了,想看看。我出手解决了这些小毛贼,还怎么看你舞带子?”

二人谈笑风声,青衣知他不动手,是联防着大巫师,别看大巫师不会功夫,但比这些黑衣杀手更加可怕千百倍。

手上不嫌着,一条凤雪绫当真舞得极好,只片刻间,十几个黑衣人已经死了个四成。

卫贤是武痴,看着一身白衣的青衣,气淡神宜地舞动白绫,金铃脆响,每一招都是杀招,精妙无比,心惊之余,又暗暗庆幸,没与她为敌,要不然当真动手。

就算他功力深厚过她,但倒下的那个必然是他。

小十七端着装着茶的杯子,并不饮,看似只看青衣,但眼角却不曾离开过大巫师,突然见大巫师眼角闪过一抹隐忍着的喜色,心里猛地一跳,他们中计了。

看向倒在地上的尸体,眸色一凝,忽地飘身上前,将剩余黑衣人尽数拍飞,一揽青衣的腰,向后急退,同时隔空向退在榻边的黑衣人狠拍出一掌,那人被掌风拍起,撞向榻上大巫师,那人受掌前是活人,落下后却已经是个死人。

大巫师脸色大变,往旁边急滚退让,但小十七拍出的那掌毫不留情,他哪里躲得开,被黑衣人重重压倒。

小十七看向青衣,长松了口气,还好现及时。

青衣不明白小十七为什么突然出手,向他看去,小十七搂着她不放,平时脸上惯有的懒懒笑意丝毫不见,冷冷地瞪着正狼狈地急推开身上尸体的大巫师。

大巫师推开身上尸体,急急往怀里掏什么东西。

青衣似有所悟,手中凤雪绫出手,凤雪铃在大巫师掏东西的手上滚过,手筋应手而断。

大巫师出杀猪一般的惨叫,滚倒在床上。

☆、285恶毒

谢谢姑娘们的粉红票票。)

没一会儿功夫,大巫师皮肤上长出红疹,青衣再看地上死尸,他们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同样或多或少地出红疹。

小十七道:“这些杀手身上下了毒盅,盅虫随血液流动传遍全身,这里所有人都是活盅,人一死,盅毒立刻挥出来,布满他们全身,只要沾上一点,立刻被感染。”

小十七虽然不用盅,但因为丹红身中盅毒,这些年,他为了给丹红解毒,通过各种途径了解盅毒,所以对盅毒所知,也极是透彻。

青衣后背爬上一股寒意。

这间厢房不大,地上尸体多了,碰着绊着也是再正常不过。

好在小十七及时现,否则后果不堪想象。

就在这时,一个杀手滚倒在地,那人满脸满手的红疹,红疹已经渗出浓水,瞧模样奇痒难忍,然他一抓,就连皮带肉地抓下一块,鲜血淋淋,痛得他满地打滚。

红疹覆盖的肌肤只这一会儿时间就朽烂成这般,叫人看着一阵恶寒。

有其他碰触过死尸,肌肤上开始出现红疹的杀手,脸色瞬间面如死灰,狠狠地瞪向榻上大巫师。

而不曾中毒盅的杀手立刻后退,看向大巫师的眼神也变得怨毒。

这老东西根本是拿他们的性命来换取青衣的性命。

有人已经出现红疹,还没感到蚤痒的,飞扑到榻边,撕开大巫师的衣裳,将他揣在怀里的瓶瓶罐罐,一股脑地全卷了搁上桌子,对神色勉强淡定的大巫师,吼道:“哪个是解药?”

余下众人也反应过来,飞扑到桌边,瞪着大巫师。等着答案。

大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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