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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劫芳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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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业中的玻璃门突然地自动开启,引得挂在门扉上一阵阵悦耳的风铃声响起,女主人优雅可亲的笑容从店里传出,“欢迎光临‘恋夜’,你是我今天的第二个顾客,也是最后的一位。”
樊散东面无表情地步入店内,锐利的眼神扫过四周朴实的装潢,他微微地泛起一个冷笑,“你太客气了,绯夜,这种欢迎仪式不太适合我,夏呢?”
水恋夜且笑不语,缓缓地擦拭着晶莹剔透的玻璃茶杯,“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来,依暗云的行事准则,你似乎不太像是暗云里的人。”
“那是他们,而我是我,谁又能料想得到七色虹霓中的首领‘绯夜’,竟然是个年纪不过三十的绝色女子?”樊散东紧拧着眉,没有心情和她打哈哈,“我再问你一次,夏呢?”
“呃,你也会为女人担心?”水恋夜妖幻的水眸微扫过他一眼,发觉以沉稳着称的樊散东着急得像在热锅上的蚂蚁,她又微微地笑道:“我让夏萌去帮我买点东西了,夏萌是我可爱的小学妹,你认为我会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樊散东微眯了眯眼,眸中的危险卸下了他只在数人面前展露的真面目,“绯夜,我不明白你有什么目的,但是将夏扯进来,我不会轻易放手。”
轻灵的笑声援绶地在空气中扬开,在重重的危机中,水恋夜却意外地发现存在于自己心中的一点欣喜。夏萌也许不明白她遇上的是全世界最糟的男人,同时却也是最好的情人吧?不曾为谁动摇的心一旦许下,需要多少外力才会再度影响? “樊散东,和夏萌谈恋爱是件苦差事吧?”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他眼神中闪过些微的变化,“说出你的目的,你想要什么?”
水恋夜支着肘微微思忖了下,放松的姿态下实则充满紧绷的力道,她笑盈盈地瞅着他,“这有点难以选择,暗云是所有人的目标,可却没人抓得到你们的把柄。如今你现身了,你说我该杀你好呢?还是……”她故意留了一个话尾。
“在医院里你多得是机会,可你却没有动手。”樊散东笑了笑,硕长的身子倾近水恋夜的脸孔,“如果你不是爱上了我,就是你想从我身上得到其他的东西。”
“够聪明。”水恋夜放肆地拍了拍他的脸,“我是爱上你了,但反悔是女人的专利,现在我发觉我已经不爱你,你说怎么办才好?”
“那就开出你的条件,你想从我这边知道什么?”据他搜集到关于七色虹霓的资料所知,七色虹霓并不属于官方特务机构的辖属,而是另有其他人掌控,行事基本上与暗云对立,却又不专力于消灭暗云。
“七色虹霓暂时考虑和暗云合作,尤其特别需要你的帮助。”水恋夜直截了当地将她想要的情报略微提了下,水眸盈满笑意地瞅着樊散东显然有些错愕的神情,
“很简单是不是?这样的消息难不倒你吧,小狼狼?”
樊散东抿了扳嘴,“既然七色虹霓找得出我,可见情报网也不差,千辛万苦把我找出来只为了想得知这么简单的东西,诽夜,倘若你不是闲着没事玩我,就是贬低我的能力。”
“算我们贬低你的能力好喽,这是我的偏好。”水恋夜微微地挑眉,“帮是不帮现在就作决定,要不然你可能就走不出去了。”
樊散东冷冷地一笑,飞速在脑中盘算到了水恋夜所打的主意,“我能不帮吗?暗云已经够恶名昭彰了,多加这件事也没关系,倒是以正义着称的七色虹霓会有这样的阴暗面,可得小心被眼红的人一举揭发。”
水恋夜对他话里的嘲讽充耳不闻,面带笑容又熟练地泡起茶来,“谈判成功,喝点茶再走吧。”
“再毒我一次吗?”在琉璃壶中沸腾的果粒渗透出如血般的光彩,正是她在医院毒害他的同一种茶。樊散东微扬起眉梢,“这么早就把你的合作伙伴杀了,所有的谈判岂不是白提?”
“生意归生意,虽然你即将成为我的伙伴,但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个试炼,也是你能否从我身边把我最可爱的小学妹带走的条件。”水恋夜又笑了笑,将鲜红的茶注入透明的茶杯中,拿到他的面前,“先提醒你一点,这杯茶我也下了毒,而且分量绝对不轻,很可能你活不过今天。”
他的眼神转为阴沉,“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因为你的身分其实并不适合她。”水恋夜带着她最炫人的微笑说道,“你是众矢之的的危险人物,夏萌却偏不巧地爱上了你,身为诽夜的我应该现在就杀了你,阻绝她和你在一起后可能遭受的不幸,但是身为学姐的我却不忍心看着夏萌伤心,她好不容易才走出七年前的记忆,我不能看着她又重新回到她的象牙塔里。”
“这是试炼我的条件?看我是否愿意为了她舍弃我的生命?”樊散东伸手端起那杯茶,扩了扩削薄的双唇,“情形不是很清楚吗?如果没有舍弃生命的决心,今天我不会来到这个地方。”
水恋夜不置可否地微点个头,“话说的是不错,但
我还是需要一点实证,不论你用什么样的心态来这里,证明给我看又如何?我希望看到一个值得让女人爱的男人,为了他所爱的人付出他的勇气。喝了这杯茶,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再介入你们之间,甚至会替你保守你其实的身分,让你们做一对神仙眷侣,不是很好吗?“
樊散东冷笑了两声,“绯夜,你真阴险。”
“阴险的定义随对象而异,我想在外界的人看来,我还及不上你的十分之一,也许我该将你的话当成一种赞美。”水恋夜笑容里的柔美隐约地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森冷,“夏萌回来时也是我该退场的时间,而你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犹豫。”
“有何不可呢?”樊散东将那杯带着试炼意味的“魅恋”一口喝下,讽刺地发现这杯茶真是名副其实,但他自己也为自己喝那杯茶的坚定决心讶然,他居然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舍弃自己的生命……
“樊散东!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聂夏萌瞪大着双眼,望着在地上缩成一团的背影,她手上的东西全落了地,慌忙地奔到他身边,“你不是该在医院里吗?怎么……”
樊散东紧捂着自己的胸口,疼痛的跃动几乎杀了他所有的知觉,血液如发狂般地在他体内四处奔流,在炽热的极端,意外地感受到无比的寒冷。他泛青的额头渗出大量冷汗,几乎无法听得清聂夏萌在他耳边吼了些什么。
“该死的,你发病了。恋夜学姐!”聂夏萌见他极端痛苦的模样不禁又慌了手脚,她无意识地左探右望,希望能找到水恋夜帮她将他送到医院去,但整间咖啡店静悄悄的,只有自己声音的回响。
樊散东伸出手来紧抓着聂夏萌的手臂,拚命地在急促的呼吸间挤出声音,“夏,我……来找你……”
“找我?”聂夏萌焦虑地搂住樊散东发颤的身子,胸中蓦然升起巨大的恐惧感,“为什么要跑出医院?你难道不知道这么做会害死你吗?白痴!”不行,时间紧急,她要先将他送回医院去,他的情况太危险了,若暂时不能稳定下他的痛楚,他很可能会撑不到医院。
见他这么痛苦,聂夏萌也不禁急喘了起来,胸中的那种感觉好痛,她好怕会眼睁睁看着他就在眼前死掉,就像七年前拖把头来不及对她说出的最后一声告别,如果那时候她能及时挖出自己的心……
聂夏萌随即想起她身上已没有多余的东西可以当临时的药品,她望了望四周的东西,咬牙放开樊散东,跟枪地奔过他的躯体,想也不想地打破桌上的玻璃杯,咬紧牙关地狠狠往自己腕上划了一下,跑回他的身边将伤口按在他的唇上,“喝!先暂时撑一下,我马上带你回医院。”
浓郁的人参香气随着温热的血流进他的口中,一种痛楚渐歇的感觉也由他的口中蔓延。当樊散东警觉到聂夏萌伤了她自己只为让他控制住痛楚,他鼓起最大的力气推开她的手,狠狠地诅咒了一声,“白痴!”她居然伤了她自己!这个女人真是天真得无可救药,他再怎么痛苦也不要见到她受伤。
“你才是白痴!”聂夏萌瞪大眼睛回骂了他一声,又将她的手腕按回他的唇上,一面将他从地上撑起,
“想自杀就别在我眼前自杀,你当……”当她的心不会痛吗?七年来她固守着心中的城墙,却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崩毁,她才不要……
“别哭。”樊散东蹙着眉瞪着她眼里落下晶莹的泪珠,胸口的剧痛依旧,虽然几滴血不至于控制住他的痛楚,但他还是心系这个女人的所有喜怒,“我还没死……”他才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他起码得……
聂夏萌使出力气撑起他的身躯,半撑半拖地将他带出咖啡厅,将他丢上计程车后才发觉自己的泪水竟然控制不住,连声音也发颤得几乎说不出医院的名字。坚持着要他喝下她的血,她仍将她的手腕压在他的唇上,但他似乎打定主意不喝,任她腕上的血从肌肤间淌下。
“给我喝下去!听到没有?”她另一只手死命地扳着他的雇,视线模糊中依旧瞅着他坚决的眼神。聂夏萌猛然咽下梗住的呜咽;不能看着发病时一脸酱紫的他就这么…… “如果你敢在开刀前就挂掉,我一定跟你没完没了!”
樊散东费力地喘息着,已没多余的力气推开她的手,但他的眼神仍清明地瞪着她,像是突然发觉了水恋夜逼他喝“魅恋”的其正用意。呵,那女人真是多此一举,想看他是否会将夏当成药品吗?在这同时,他也发觉了夏一直逃避闪躲的事实,为此,他不由自主地微微勾起嘴角。“
“还有办法笑!”聂夏萌快急疯了,她明白自己的血并不会对他有多大的帮助,但是他居然还拒喝,“樊
散东,我不准你死,听到了没有?“
“并不是……”樊散东绶缓地挪动着如死灰般的唇,她的手几乎贴得让他不能说话,但是如此重要的时刻不说,等到夏退回她的壳里就没机会说了。他紧握住她的手,用力让她明白他的真心,“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希望你这样……牺牲自己……”
聂夏萌身躯猛烈地震颤着,瞅着他温柔的眼神,泪水全停留在她的颊上。
为什么……他在发病的同时,会说出和拖把头七年前处于相同状态下对她说出的话?
第十章
“聂夏萌!你把病人带出去打架吗?”邱医师熟练地检查过樊散东的身躯,气呼呼地瞪了满脸泪痕的聂夏萌一眼,然后嘱咐身边忙碌的医护人员,“该死,这种情况不能再拖了,马上转入手术房,他需要紧急手术。”
医务人员飞速地动了起来,没一会儿工夫就将樊散东推进了手术室。
邱医师瞄着一直跟在樊散东床边移动的聂夏萌,冷冷地睨着她,“你也进来。”
聂夏萌愣愣地回望着他,盈眶的泪水斑驳地落下,
“我?”
“没错,就是你,给我去换衣服!好歹你也是个实习医师,杵在那里当个死人干什么?把你的眼泪擦掉进来,记住你该尽的医师本分!”邱医师简直被他的不肖学生给气疯了,自己情况良好的病人像发了狂似地跑出医院,然后被她扛了回来需要紧急手术,她还哭得像个三岁小孩,完全忘了身为一个医师最重要的就是冷静。
“我不能……”聂夏萌微微地摇着头,脸色苍白得像张白纸,她怎么能冷眼看着樊在她面前动手术?她怎么能把樊当成普通的病患看待?
“什么叫‘不能’?别忘了你是医师!”邱医师火大地将她拉进手术准备室,用力之大几乎让聂夏萌跌在地上,“进来!”
聂夏萌猛力地摇着头,隔着玻璃瞅着樊散东被平放在手术台上的躯体,所有的恐惧在她心头蒙上巨大的阴影,她仍无法忘掉拖把头就是死在手术台上,如今樊也躺在那里,宁静的就像拖把头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一样。
她双腿发软地跪在地上,“不要!我真的不能……”无论她再怎么否认她不可能同时爱着两个人,她都找不出可以逃脱的借口了,她的确没有忘了拖把头,但是她也无法忍受另一个所爱的人因为相同的病症死去。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邱医师厌憎地丢下一句话,转身进入准备室。
聂夏萌泪痕交错地望着她的老教授对她露出失望的表情,但她却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专心想着 她应尽医师的本分。如果在手术中发生了意外该怎么办?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来樊的情况很严重,又是在临时的发病时紧急手术,没有调适好的情况下手术成功的机会是微乎其微,没有医师会对这种临时动的大手术有任何的把握。
樊会死在手术台上吗?就如当初拖把头不曾跟她告别时相同?聂夏萌颤巍巍地擦掉脸上的泪水,却停不下喉中的哽咽。她能进去吗?七年前她始终恨着自己不能在最后一刻陪在拖把头的身边,七年后她有权可以进入手术室,然而她却怯懦了,因她最终还是没有办法接受会失去重要的人,而她从来没有克服过那份恐惧,依旧在七年后让她明白了这一点。
想要帮助所有和拖把头相同的人而去念医学院,这又算什么呢?也不过是给自己一个掩饰恐惧的借口,她 根本当不来一个能在手术室中挽回生命的医师,她连最基本的冷静都做不来,光在表面上逞强,其实她的想法仍停留在七年前的天真。
不,不一样的,她从来就没有将拖把头的影子和樊联想在一起,拖把头熬不过手术,然而却不代表樊也会相同,聂夏萌咬牙地吞下自己的哽咽,樊在手术台上为他的生命奋斗的同时,她怎么能临场退怯?不管结果如何,她都该陪着他,即使是最后也好。
聂夏萌狠狠地吸着气,撑起虚软的双腿扶着墙走进准备室着装,一旦做好最后的清洁整理,再望着手术室里一群人围着的中心,她的脚步又停顿了下。
手术室里流泄着老教授最爱听的管弦乐,手术已经开始了,所有人将樊散东围成一团,她仅看得见平设在他身上的蓝色布料。
“啊?聂医师?”在一旁端着器皿盘的护士瞅着杵在门口的聂夏萌,除了她没其他人注意聂夏萌的出现。
聂夏萌深深地又吸了口气,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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