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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单行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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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可怜……”搂住俐瑶肩膀,盈心总觉得自己不幸运,听见他们的童年,她想,上帝习惯用自己的方式为人铺排命运。
  “对了,哥找到…个人家不要的旧娃娃送给我,是布做的,眼睛掉了,哥帮娃娃洗得好干净,还向商店老板借了原子笔画眼睛,从此,娃娃变成我最要好的朋友,可惜娃娃弄掉了,住进育幼院前几天,没有娃娃、没有哥,我根本睡不着。”
  “娃娃没有掉,在拓拔渊的书房。是你!不会有错了,你是他想了几十年的妹妹,你跑到哪里去了?他在台湾找了你十几年。”为着他的心伤过往,暗地里,孟纯掉了不少眼泪。
  “我不在台湾,我跟养父母移民到美国。”
  “难怪,他真的很想你,他找你不遗余力。”孟纯拉住她的手说。
  “走,我们马上去找哥好不好?”俐瑶迫不及待。
  “等等,我想到一个好主意。”依依止住众人欲离身影。
  “什么主意?”
  “我们在婚礼上送新郎一个妹妹作贺礼,好不好?”
  依依的提议得到大家的双手赞成。
  “要怎么做?”孟纯问。
  “首先,我们先去做DNA比对,大家都知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何况他被骗了无数次,你随口说俐瑶是他妹妹,他不见得会相信,所以最好有科学证据。孟纯,你随便编个藉门带那个冰块去抽血。”
  “什么借口?”孟纯想不出来。
  “就说婚前健康检查好了。”盈心说。
  一个特殊的婚礼即将形成,想看好戏的人,准备好小板凳,庙口集合去了。
  拓拔渊被俐瑶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若不是看在自己抢了孟余邦的妻子,而她又是孟余邦的秘书份上,他会不吝啬让拳头出击。
  虽说拳头太久不用,不至于产生氧化现象,但蠢蠢欲动的麻痒感也让人挺不舒服。
  终于,婚礼开始,期待多年的爱情落实,封吻妻子,从此一生一世。
  突然,一个小小的身影拦到新人面前,拓拔渊连人都没看清楚,她就紧紧抱住拓拔渊脖子大声说:“对不起,我爱你、好爱好爱你,知道你要结婚了,还是不能停止爱你,怎么办呢?我希望自己多念一点书,也许有足够的知识,就能想出办法,停止爱你,可是现在……对不起,我仍然爱你。”
  很熟悉的台词,和七年前一模一样。拓拔渊愕然,直觉想拉开俐瑶的手臂,却在接触到孟纯饱含笑意的眼眸时,停止动作。
  这女人在搞什么鬼?
  俐瑶居然去抱别的男人,还是用两手紧紧搂住、上半身贴着上半身那一种,简直过分!
  也不想想自己是已婚妇女,不,更正,是寡妇,也不想想自己是寡妇,要比任何女人都贞洁端雅才行,竟然在众目睽睽下抱住陌生男人示爱。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通常,人用一根手指指别人时,是用四根手指指向自己。
  他没自我反省,她的贞洁是谁破坏的?有事没就把秘书抓过来亲一亲,说什么太久没犯桃花,要试验自己魅力在不在;要不就把人拦腰抱起,碰碰揉揉,揉出人家满面娇羞,活像高血压患者。她若真的不够贞洁端雅,都是他害的。
  余邦恶狠狠地瞪着拓拔渊,没想过他和自己成了一家人之后,他还是得用宾拉登看布什的眼光看他。
  比有钱,拓拔渊比不上他;比帅气、比桃花、比人缘、比个性……他样样略逊自己。了不起他拳头硬了些,揍人不怕痛;了不起他皮肉硬了些,拿去挡子弹正好用,可是,有用吗?现在他比拓拔渊更优势了,至少他是有妇之夫,而自己是黄金单身汉,光这点就强过他千百倍。
  想到这里,余邦冲上前,一把拉下女子的手,怒声斥喝:“俐瑶,你在做什么?”
  一向斯文的余邦做出反常的举止,让大家吓一跳,只有孟家双亲咧开嘴角,很高兴有个女人能夺走儿子的在乎。
  “我……我没做什么。”俐瑶讷讷回话。
  “不说吗?很好!我看你需要花一点时间向我解释。”说着,他拉起俐瑶往外跑。
  “追上去啊!”孟纯对着拓拔渊喊话。
  “你居然要我追上去?”他不敢置信,他新迎进门的妻子,这么大方?
  “当然!她是妹妹,你赶快追上去。”
  “什么?”
  “她是妹妹、你找了十几年的妹妹,快追啦!”孟纯急得直跳脚,然后拉起他也跟着往外跑。
  当然这一跑,预知有好戏上场的盈心、依依也得跟着跑,然后,当丈夫的天衡、天烨兄弟尾随其后。
  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孟家大门,孟家双亲非但不生气,还满心算计,等那挂人回来,里面肯定会出现有个能喊媳妇的女人。
  就算她体能不错,能穿著高跟鞋和孟余邦玩斗牛,并不代表她也能穿高跟鞋和他拚八百公尺世界纪录。
  俐瑶停下脚步,用力甩脱他的大手,弯下腰,喘息不停。
  “你做什么?今天是孟纯的婚礼,谁让你跳出来破坏?”
  “我破坏?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搞破坏?”在他心中,孟纯分明比她更重要,这种朋友,不交也罢!
  她和余邦一样奇怪,非要对方把自己排位在亲人前面,却又看不见自己的怪异。
  “还说没有,你怎么可以去抱别的男人,还恶心的说一些什么爱你、停止爱你的鬼话!”他吼得很大声。
  “谁规定我不行爱人?反正我是寡妇,寻觅第二春,天经地义,谁都管不了我。”她讨厌他的态度。
  “你的忠诚度未免太差,老公才死多久,坟前新草还没长齐,你就忙着找外遇!”他的口气因她的顶嘴更恶劣。
  “会外遇的人是你,周小姐、李小姐、王小姐、张小姐,百家姓里面还有哪个姓氏你没收集到,要不要我帮你上网搜寻?”这句话分明带了浓厚嫉妒味,偏偏盛怒中的男人听不出来。
  “想学我?算了吧!钱、地位、身分、美貌,你有几项?想偷腥也要有本钱,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成。”
  他把条件称得上高等的俐瑶说成没本钱?天地不容!
  “本钱?”
  “对!本钱!”
  “好啊!本钱,我不过在拓拔渊身上试验我的本钱,碍到你什么?”
  “当然碍到我,搞清楚,拓拔渊是孟纯的丈夫,就算要乱搞,也不要拿他当对象。”
  他的话气死俐瑶了,原来他在乎的是孟纯,不是她!
  “换句话说,只要她找别的男人就无所谓罗?”在后面看半天戏的依依忍不住了,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闹了半天,说不到重点。
  “当然……”
  他的当然刚出口,俐瑶眼眶迅速窜红,头一甩,就要离开。
  余邦的动作比她更快,手…伸一缩,把她拦腰揽在身侧,这动作经多次练习,他熟练极啦。
  “当然有所谓。”余邦回答。
  “为什么?”盈心接口问,她们想一句句套出他的真心。
  “因为她是我的秘书。”
  “她辞职了。”拓拔渊的声音抢进来。
  拓拔渊几个大步走过,定定看着俐瑶,久久不发一语。
  清灵的双瞳对上深邃眼眸,他们在彼此眼中寻找熟悉。
  “是你?”
  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弄得余邦满头雾水。
  “是我。”俐瑶点点头,兄妹的灵犀从现在起打通。
  “想我吗?”大掌在她脸上摩蹭,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偏过头,她的脸和他的手紧密配合。
  “想,很想很想,白天想、夜晚想,快乐的时候想,伤心的时候更想……”
  无数个想字出笼,她的泪水在他掌心汇聚成湖。想他哪里是几个字能形容,她的想字汇聚的不只是浅湖,而是滚滚江河、是滔滔大海。
  “还是爱哭。”他宠溺地拨开她的长发。
  “不,很久没哭了,只不过……今天特殊。”咬住下唇的贝齿在颤抖,关不住的伤感,汩汩不绝地往外流。
  “我想你,一直担心你过得不好。”
  “找到你,我就好了。”
  说着,无视腰间的大手,无视身后冒火男人,她投身到拓拔渊怀里,哥的胸膛、哥的心跳,哥的温暖迅速环住她,那是她的哥哥,朝思暮想的亲哥哥。
  “还是爱撒娇?”心涨满感动,妹妹……他寻觅多年的亲人……叫他怎能不激动?
  撒娇?对!她好多年没撒娇,差点儿忘记什么叫撒娇,从现在起,她要一天撒一点,把不足的十九年份补齐。
  “我想坐在你的腿上,让你哄着入睡。”攀攀攀,她踮起脚尖,把脸贴上他的脸,她的泪水顺着他的颊边滑下,湿的是她的眼、他的心。
  “好!”他爱怜地在她额间烙下亲吻。
  “我想和你手牵手去找夜来香。”额头相碰,她再不要和他分开。
  “好!”他愿意为她种下满园夜来香,要求它们独独为她绽放芬芳。
  “我想你唱歌给我听。”
  “好!”就算他的嗓音会吓死无数生物,他也要为妹妹开唱。
  “我想你抱着我,永远都不要放手。”
  “好!”
  听到这里,余邦隐约晓得情况是怎样,悄悄松手,收起眼中炽烈,他往后退一步。
  “我说的是永远,不是一下下,不是只有今天或明天。”
  “好!”
  “你说的好根本都不算数,我不信你。”突地,她推开他,哭得一脸狼狈。
  “对不起。”他把俐瑶重新抱回怀里。
  “你很坏,你说不放开我的手,为什么没有陪我去医院?为什么我醒来到处喊哥哥没有人应?为什么你不去育幼院找我?为什么你让别人把我领养走?为什么、为什么?”抡起拳头,拚命捶打,打在他身上的痛,都敲在她心问。
  这些话,她存在心中多年,一直想当着他的面问。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全是我的错。”是的,他后悔,非常后悔,为了那个放手,让他们睽违十九年。
  “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当我的哥哥,我只想要你当哥哥吗?”
  “我知道。”
  “你知道我在美国,在马路上看到任何一个华人男子,我都想上前问他,你是不是我哥哥吗?”
  “对不起。”
  抱住她小小身子,他用尽全身力气;她会痛,但是不想他松手。
  “从现在起,不管你走到哪里都要把我带着,一步不离!”
  “好。”
  “不可以忘记。”她再叮咛。
  “不会忘记。”他笃定。
  “不许松手。”
  “不松手。”
  “要让我放心。”
  “我会让你放心。”就是要他许下千万个承诺,只要能让妹妹放心,他乐意!
  “我们回家好吗?”抱住俐瑶,他确定不管定到哪里,都带着她,他们寸步不离。
  “好,我们同家!”经过多年,“家”再度对她有意义。
  “不可以。”退居幕后的余邦这时候发表意见。
  “为什么不可以?妹妹是我的、妻子是我的。”拓拔渊…手牵孟纯,一手抱俐瑶,好运得教人眼红。
  “把俐瑶留下来。”
  “没行道理。”拓拔渊缓缓摇头。
  “有!她是我的朋友。”他义正辞严。
  “只是朋友?”拓拔渊挑眉问。
  “俐瑶,你应该跟哥哥走,不是留下来陪朋友。”孟纯加话。
  俗语说,嫁出门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孟纯的心老早偏到门外面。她给丈夫使眼色,要求他高度配合。
  “我……”看看孟纯,再望望余邦,俐瑶迟疑。
  “是你要我不松手。”拓拔渊托住俐瑶后腰的手施加压力,他决心和这群养女联手,逼出“妹婿”的真心。
  “可是……”
  “担心因此失去朋友?放心,从明天开始,你会认识无数朋友,并且从这些朋友当中找出一个合适对象,往后,你的婚事由哥接手,哥认识很多青年才俊。”
  “她不需要!”余邦向前两步,不怕死的从硬拳头下方,抢回自己的女人。
  朋友的占有欲强到这等地步?奇迹啊奇迹!
  “为什么不需要?纬中已经死了,我的妹妹有权利获得幸福。”
  “她的幸福我会给,不需要一个凭空冒出来的哥哥接手。”
  余邦口气恶劣,抱住俐瑶的手缩了缩。她是他的,谁都别想抢走,不管干哥哥还是亲哥哥都一样。
  “凭空?你要不要看看我们的DNA报告?”拓拔渊冷冷说。
  冻原果然不易动怒,拓拔渊的冷静和正处火山带的余邦相较,不战已然大获全胜,更何况他有一大票人站在后面,随时准备出手支持。
  “不管你们之间是不是兄妹关系,俐瑶的事归我管,我亲口答应纬中照顾她,就会彻底做到。”他强调“彻底”二字。有前任老公的委托,他的声势不比一个多年不见面的亲哥哥差。
  “谢谢你对俐瑶的支持帮助,但我实在无法相信,一个朋友能带给我妹妹幸福,早晚你会有自己的家庭,我妹妹也要有自己的归属,朋友不可能携手走过一辈子。”
  “我不结婚,我会一直陪俐瑶。”脱口而出的话,余邦没想过后果,更没想过这一群男男女女正等着围剿他,逼着他去认识爱情。
  “余邦哥,你不结婚……是不是我害的?我让你对婚姻失去信心了吗?”孟纯可怜兮兮地掩面哭泣,指缝间,偷窥他的表情,临门加上一脚,她非得把他踢进球门。
  “不是你的问题,我没有、也不是对婚姻失去信心……”从小,他就习惯对孟纯的小媳妇表情投降认输。
  “所以罗!早晚你要结婚,俐瑶也一样,只不过她是女孩子,青春有限,身为哥哥,我不能放任自己的妹妹蹉跎岁月。”拓拔渊的冰脸不用演,就很难看。
  “如果俐瑶想结婚,我马上和她结婚。”话出口,他左脚掉入陷阱里。
  “可是,没有人会为了结婚而结婚,除非有爱情……”俐瑶支吾。
  他对自己有爱情吗?俐瑶没半分把握,但周遭人对余邦的爱情全了若指掌,再次证实“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是真理。
  “谁说我们没有爱情?”话再出口,咚!右脚加左脚,头、手、脖子加躯干,余邦整个掉进井里,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他还不晓得自己做错什么事。
  “哦……有爱情……”嘘声响起,P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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