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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清穿-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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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祉抹一把汗:“你说得是,我差点儿忘了。”
就这样,弘旦前后左右的人,一看到一个小孩儿先明白了他的身份。由于光线是直线传播的,就不免直直地看到他后面还跟着个半老不老的老头儿康熙。得,大家让一让吧。
弘旦绕来绕去,终于发现了不远处有只黄羊,弯弓搭箭,直取颈肩。据鄂伦岱的补充教学,动物是会跑的,你射的时候要留一点余量,大约是肩颈处。这样它不跑呢,你也射中了,跑呢?后错一点也正好射中身子。
这只羊是属于跑了的。
带着箭,跑得居然不慢,血洒了一路。弘旦拍马便追,更快的是侍卫,一人的捞了个大网子,直冲了过去。
到了跟前,大家都傻眼了。原来弘旦这个生手,一路找猎物,找到了边缘地带,被黄羊引到了一片小树林附近。黄羊想进去躲一躲的,如果这是纯自然环境,它大概就逃过一劫了,可惜这是在围场,树上已经挂起了结实的大网。
黄羊一头撞上去了!晕头转向要调转方向的时候,侍卫淡定地收起大网,大喊:“阿哥,快,再射它!”然后互相使眼色,留下两个在弘旦周围警戒,其他的人分两道包抄黄羊,小阿哥已经盖戳子了,就不能叫它再跑了。
弘旦搭弓,第一箭,正中脖子。黄羊还没倒,又发出一声惨叫。弘旦把手掌在身上抹了一下,又抽出一支箭,这支擦着脖子过了,带出一道血口子。找到了感觉,弘旦慢慢调整着。
又是两箭,一直在打转的黄羊才转不动地倒地了。
弘旦觉得自己的心卟通卟通跳得厉害,简直要跳出嗓子眼儿了。看到黄羊倒下去了,才不敢相信地问:“这是我猎到的?!”
众侍卫松了口气嘘声之大惊走林中飞鸟:“是,阿哥神勇。”吹捧吹捧吹捧。六岁的孩子,不容易了。
弘旦咧出大大的笑容:“走,咱们接着来。”
康熙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干什么呢?”
弘旦策马跑过去邀功:“玛法,孙儿中了一头黄羊!”声音特大,特兴奋。
康熙笑眯眯地:“好、好、好。接着好好干!”终于可以放心了,孙子是可以拿出来炫耀的,他是凭自己的力量干掉猎物的,侍卫没帮上忙。
康熙很快乐地跑去打猎了。
受皇帝亲自下场的鼓舞,不管是旗丁还是蒙族,个个争先,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用力屠杀。杀着杀着,就有人忘了界线,开始越界。好在演习进入“你越我的、我越你的”阶段的时候,这一天的活动也接近尾声了,倒没有产生多少矛盾。
头一天,清点收获,自然是皇帝最多,其次是胤祯,然后是胤祥,鄂伦岱表现不凡,以仅次于十三阿哥一只兔子的成绩排到了第四。一向在这上面表现不凡的胤禔只能居屈第五,雅尔江阿与胤祉、胤禩杂一一众蒙古人里面排名也不低。胤禛……呃,比较靠后,但是活物但是得了不少。
至于三个小学生,他们能猎到东西就是胜利了。
康熙对这三人提出了特别表扬。
胤禔听得气急败坏,他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一回他会这样丢脸,居然比不过两个年幼的弟弟!
他不明白,有人明白,胤祉缩缩脖子,被鄂伦岱掐着脖子问他大哥的地盘是哪里,在大哥与小命之间,他选了坦白。
“三哥想什么呢?”
“啊?算算你三嫂该生了。”
胤禩:“……”
当天晚上,皇帝高兴,设宴招行各路英雄豪杰。篝火点起来,羊肉烤起来,美酒可了劲儿地灌。帐外不远的地方,酒劲上来的人还在玩着摔跤。
鄂伦岱头一天表现出众,被康熙赐了一只烤羊腿皇帝亲自猎的,意义不同一般。就着烈酒,啃得不亦乐乎。吃吃喝喝,又有一堆捧鄂公爷臭脚的人来夸他敬他。正高兴的时候,鄂伦岱酒也喝得痛快,不久他就喝高了,守在他旁边的小太监一看不妙,悄悄溜到康熙那里汇报:“万岁爷,鄂公爷喝高了。”
康熙正在听蒙古人夸他儿孙好,一听这个消息,马上道:“叫人哄他出去醒酒。”说话的蒙古人很有眼色地住了口,直到康熙吩咐完了,又和蔼地问他:“朕记得你家里有三个儿子的?”
“是,大儿子已经十四了。小的两个一般大,都是十岁。”
康熙笑道:“把你家大儿子给朕留着罢。”
对面马上笑开了:“听您的。”说完,端起酒碗,一气饮干。
康熙用的是金杯,容积不如别人的大,也很豪气地干了。再看下去时,鄂伦岱的位置已经空了。
鄂伦岱是被庆德拐出去的。小太监得了令,是不敢自己去找晦气的,想一想庆德同学跟鄂伦岱关系不错,低声去求他:“万岁爷叫把鄂公爷劝到外面醒酒呢。”
庆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小太监马上道:“您老当可怜可怜奴才罢,奴才没那个本事劝得动鄂公爷呢。”
“我就说,皇上怎么会派这样的差使给我呢,原来是你在弄鬼。”
小太监又求了两句,庆德就答应了,起身去寻鄂伦岱:“老鄂,恭喜。”
小太监想跳脚,叫你劝他出去醒酒,不是叫你劝酒啊。鄂伦岱很高兴:“干!”
庆德凑过头去:“老鄂,你……”四下望一望,“来来来,咱们到外头玩去!有人打布库。”
鄂伦岱对这些暴力游戏很着迷,二话不说,酒杯一放:“走。”
到了外面,庆德也不能放个醉鬼去打架不是?神秘兮兮地问:“你今儿神气啊,有什么窍门儿没有?
鄂伦岱打了个酒嗝儿:“我问三阿哥,大阿哥在哪一片儿,我先奔他那里作一回,能打的东西都打了来,不能打的都赶走……”
“老鄂,你……”
“嗯?”
“明天接着努力,啊,明天还有的,要养精蓄锐才好呢。”
“你说得对。走!”
大阿哥能拿到现在的名次,真是不容易,只怕也没少占别人的地盘吧。庆德招呼来两个路过的侍卫把鄂伦岱扶回住处,自己蹲地草地上发呆。
啪,这时节草原上的蚊子已经不多了,还叫他遇上了一只。给了自己一巴掌,庆德摇摇晃晃地回去继续喝酒。
草原上歌舞的时候,宫里有个女人正在为了生命而奋斗。
王嫔临盆了。
这是她第三次生产,已经很有经验了,无论从身体上还是从外部条件的准备上,都是轻车熟路的。一进入预产期,太医院那里就准备好了,内务府也备好了未来小主子要用的人和物。万事俱备,只欠生产。
王嫔很有经验,一觉得情况不对,马上告诉了提前过来护理的嬷嬷。嬷嬷马上上报,一应准备好的东西流水般送了过来。佟贵妃亲自坐镇,迎接这一个新生命的到来。
站在门外,佟妃扬声道:“你不要顾虑,这胎必定妥妥当当的,”转头吩咐道,“着人分两拨,去宁寿宫和东宫报信。”
宁寿宫里,皇太后接到消息后,并没有亲自赶了来,一是年纪渐大,众人怕她出意外,二也是自己不大想挪动了。皇家近年来添丁进口的速度很快,生孩子已经不太稀罕了。王嫔又不是正经一宫主位,皇太后很不必动的。
皇太后只打发人传话给佟妃:“贵妃多照应一点儿,有什么消息告诉我。再叫人告诉太子那里一声,不论生下来的是男是女,都得叫他报给他汗阿玛。”
就这样,东宫里接到了王嫔临盆的消息。对于这一位,胤礽倒不用顾忌,王嫔出身、位份都不高,即使生了两个儿子自身颇有圣宠,晋封的时候还是没她的份儿。王嫔的儿子也小,目今对太子构不成威胁。
胤礽说一句“知道了,一有消息就告诉我。”,再顺口问一句内务府等处是不是准备周全,便把此事命人交给淑嘉去处理。他只管事情有了结果,写个报告给康熙就好。他爹后宫里的事情,他能不掺和就不掺和,避嫌。
淑嘉这里接到消息有些哭笑不得:“现在告诉我有什么用啊?是男是女都还不知道呢?准备什么样的礼物都还不好定呢。”
很快,她就知道了。
王嫔生产对胤礽没有什么影响,他办完公,回家吃饭。顺口就问了淑嘉有没有什么盘算,淑嘉道:“我已打发了青衿、巧儿两个去看,有消息再传回来。总要知道是男是女才好罢。”
胤礽道:“我记得和嫔母也快了罢?”
“是呢,也不出这个月。这下子可热闹了。王嫔好福气,已有了两个阿哥了。”
胤礽伸手放在淑嘉的肚子上,感受着里面细细的跳动:“我怎么觉着你是在夸你自己好福气?”
淑嘉认真地点头:“嗯,你发现了。”
胤礽正要说什么,青衿二人回来了:“主子,奴才们来的时候才出了个头,宫门要下钥了,贵妃主子叫奴才们先回来,一有了信儿,她就打发人来报信儿。”
“知道了,你们也累了,去歇着罢。”
淑嘉对胤礽道:“到这时候已经出了头,算是顺利了。不一会儿就有消息了,你要不要等?”
胤礽伸了个懒腰:“我等,你去歇着。”
“一直等罢。”
两人笑闹一阵,又说起弘旦正与王嫔的两个儿子一道随驾出行。胤礽对儿子颇为得意:“汗阿玛一直夸他来的,如今骑射也熟了,唔,他们今天就开始围猎了呢,也不知道收获如何……”
两人闲话半晌,胤礽又催淑嘉去睡,报喜的来敲门:“贵妃主子打发奴才来回禀太子爷,王嫔生了,是个阿哥,是十八阿哥!”
淑嘉命人拿荷包赏了他,与胤礽把他叫过来细问:“什么时刻?母子平安么?贵妃还在那里看着么?乳母、保姆等使唤人都到了么?”
得到了肯定答复后,叫他捎话过去:“上覆妃母,已经下钥了,我们不便劳师动众,明儿一早过去请安。”
打发走了人,淑嘉吩咐下去:“把准备给阿哥的那一份子礼拿出来。”
胤礽却道:“终于可以歇下了,我写个条子,别明天忘了。”刷刷几笔,写好了汇报内容,两人这才睡下。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太子夫妇睡得香甜。宫城之内有些地方有些人却是没有那么淡定。
众人的道喜声中,佟妃眼中滑过一丝失落。一个女人,凭你地位再高,没个儿子傍身也是无依无靠。皇太后的情形不同,人家是皇太后,而自己只是宫妃。康熙千秋万代之后,她就只能放下手中一切权利与娱乐,关到慈宁宫或宁寿宫里,青灯古佛了此残生。没有儿女绕膝,没有子孙满堂。孤独凄苦,一如现在宁寿宫里依附皇太后而居的那几位老太妃。
佟妃很想效法她的姐姐,最好也能抱养一个孩子。只是这事儿得皇帝批准,佟妃皱起了眉头,康熙还没这个意思呢。
在对自己构不成威胁的时候,人们是乐于听到好消息、传播好消息的。喜讯马上传遍了宫城,四大天王属于很镇定的人,她们各个孙子都与王嫔的儿子一般大,如太子想的那样,王嫔的儿子太小,没什么竞争力。
心中惴惴的是和嫔,和嫔年岁比王嫔还轻些,又是头一回生产,对于风吹草动格外敏感。听到王嫔临盆的消息,她就觉得肚子有点异样,忙喊了人来瞧,却得到不是临盆的消息。
和嫔皱着眉:“怎么这会儿还没消息呢?”
嬷嬷知道她这是由人思己,开解道:“主子不用担心,天下最好的大夫都在这里了。”
和嫔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些什么,宫女来劝她躺下:“睡着了就好了。早过了您安歇的钟点儿了,可不就精神不好了么?”
和嫔躺下还是睡不着,直到报信的来:“主子,那宫里嚷着,是个阿哥。”
和嫔的压力马上变大了。她突然明白了自己刚才的担心,她想要个儿子的。
康熙四十年的八月,康熙爷频得喜讯。先是王嫔产下一子,是为十八阿哥,又有和嫔产下一女,排序是第十八女。两个十八,给康熙凑成了一个“好”字。接着,皇十子之妾郭络罗氏,本给他添了个孙子,七福晋又给他添了个孙女儿。
在围场的这一段时间里,康熙的心情格外地好。
他老人家今年四十九(虚岁)了,还生下一子一女,显然是身体非常好。康熙接受大家的恭喜的时候,那笑容真是发自内心的。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皇十子第一子,本月夭折,年龄六日。
紧接着,简亲王雅布病重不起,雅尔江阿衣不解带,昼夜侍疾,雅布的病还是一日重似一日。
康熙面上不显,一条一条地发出命令,命皇长子胤禔、皇三子胤祉提前回京,沿途操办回銮事宜。命京中按例安葬小格格,不必等他回来。命皇孙下葬,按例用朱红小棺,场面不用大。
回书给胤礽:“简王或不起,尔命有司先行准备。”最后终于忍不住念叨起了女儿:“她是未足月的小孩子,连面都不得一见,我才不致过于伤心。只盼她来世平安喜乐罢了。你们要多多劝导皇太后,不要令皇太后伤心。”
圣驾回銮的邸报是与康熙的书信一起传到胤礽的手里的,他一面回书康熙,劝父亲节哀,一面汇报了自己的处置结果,表示不管汗阿玛有多伤心,他总在京里等着他汗阿玛。
康熙一阵唏嘘,读信的工作现在是由弘旦来做的。
虽还参不透生死奥义,却看得出来他玛法在伤心。弘旦想了想,放下手中的信纸,上前几步。踮起脚尖拍拍他玛法的肩膀,又往自己怀里带了一带:“玛法要是伤心,就靠过来,我当没看到您哭。”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一个贴心的孩子是多么的可爱了。
康熙搂着孙子,到底没哭出来。死孩子的事情他经得多了,对心情的影响本不该这么大的,只是年纪越大,反而越容易感性。康熙拍拍弘旦:“玛法伤心,但是没哭。”
也许是皇帝身上的低气压太强了,无赖如鄂伦岱都没有再惹事。由着皇帝默默地处理政事,处理雅布的身后事。
简亲王雅布随驾途中病逝。命大臣送还京,皇长子胤禔、皇三子胤祉出迎,遣官治丧,赐银四千两,皇子合助银三千两。发引时,皇子侍往送,予祭葬立碑,谥曰修。皇太子鉴于自己与雅尔江阿的交情,打了个报告给康熙,亲往致奠。
雅尔江阿作为早经确立的世子,接替了简亲王的铁帽子。
康熙回京途中,接到了皇太子报来的另一个消息,平郡王讷尔福,御医让准备后事了。
皇太子预料中的更新换代的洗牌活动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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