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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京官有钱有肉-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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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瞪他一眼:“你吃什么?又不是做给你吃的。”
沈英便默默盛了饭,也不言声,低头吃白米饭。
坐在对面的沈代悦见到兄长回来,心中虽已是雀跃非常,却又得克制着。她抿着唇,笑意淡淡,真真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孟景春抬头看一眼她,却能察觉出那克制的淡淡笑意有多甜。
沈代悦夹了筷菜递到沈英面前的空碗里,语声清甜:“阿兄吃菜。”
沈夫人见这情形,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儿,略宠溺地道:“这家里也就你惯着他。”
沈代悦抿唇笑笑,不急不忙的,看了看孟景春又说:“孟姐姐要与我阿兄成亲了么?”
“唔。”孟景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她,“是的罢……”
她这回答好似不情不愿一样。沈英立时抢过话头:“方才不是告诉你这月廿六成亲了么?你何必再问她?”
沈代悦仍是甜甜笑着,望一眼孟景春说:“方才只是阿兄一人之词,我如何知道孟姐姐是否也是这样想呢?”
沈英气势上不输:“我做得了主。”
他这话话音刚落,对面一直沉默不语的董肖佚忽然开了口:“没想到你出去历练了十余年,竟长得退回去了,真还不如以前。”
沈英这回还得请她去京城,又不能如以前一般口无遮拦地回驳她,便只好忍下,继续埋头吃饭。
董肖佚语气虽淡,却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以前虽然顽固不化也算讲一些道理,有时候还愿意服输的。可现在这语气,与那些冥顽不灵霸道得只顾自己想法的老匹夫有什么差别?”
沈英抬了头,看她一眼仍是不说话。
董肖佚忽有了调侃人的兴致,浅浅一笑,作思绪万千状道:“我还突想起一件旧事来。某人还是个总角小儿时,是不是还与当今圣上打过一架?”
孟景春当然明白董肖佚这话中的某人指的就是沈英,听着竟一愣,沈英与新皇打过架?!
董肖佚屈指轻叩了一下桌面,似是恍然道:“啊,理由似乎是争论另一个某人到底是男是女?要我说,旁人是男是女与你有何干系,为这样的事情打架,真是傻透了。何况……”她忽地斜睨一眼沈英:“你那是什么拙眼,笨蛋吗?”
沈英忍无可忍:“董肖佚——”
“让我住嘴?”董肖佚上身略往后靠了靠,声音却还是极稳重的,“怎么办呢,你丢人的事太多,说两天两夜也说不完。孟小姐,你想听吗?”
孟景春一个劲地猛点头。
沈英都快要愤然离席了,沈夫人一拍桌子:“你给我坐好。”顿了顿,又说:“有些正经事今晚上得理一理。”
沈英却是没兴致:“明日再说罢。”
“明日说?”沈夫人轻挑眉,“你不想娶媳妇了?”
沈英被她噎得只能重新坐好。
沈夫人轻蹙蹙眉,一本正经地开口:“孟小姐娘家人都不在,一个人孤零零的也不是个事。何况哪有这样成婚的?又不是童养媳。”
沈代悦在一旁附和道:“是呢,聘书礼书,还要请人做媒,问吉,过了文定还要纳征……若没有娘家人,这些难道都省了吗?”
沈英嫌麻烦,蹙眉低声道:“择日安床办个酒席不就可以了么?”
沈代悦一脸讶异地看他:“阿兄怎能这样敷衍孟姐姐……”
“缺娘家人?”本来都打算开始看戏的董肖佚忽然间又开了口,“孟小姐年纪小,我今年快三十了,快比你长一辈了罢?若不嫌弃,我做你娘家人便是了,你可愿意多认一个姑姑?”
沈英倏地站了起来。
61
【剧场一】
有次孟妹想说沈小爹当官很资深;话到嘴边变成了:“相爷位尊年……”
结果一个“长”字还没说完,沈小爹挑眉瞥了她一眼。
沈小爹说:“嫌我老?”
孟妹忙说:“不敢不敢,相爷最是年轻眼角连皱纹都没有……”
(旁白:其实沈小爹去打了针所以看起来没皱纹都是假象!!假象!!)
孟妹恍然,难怪相爷看起来面瘫,针打多了,恩。
【剧场二】
(本来设定让沈小爹被打板子的;且那时沈小爹尚且不知孟妹是姑娘。然后孟妹心中过不去,就到隔壁照顾沈小爹;给他换药'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后来孟妹女儿身身份被沈小爹揭穿。
孟妹有次企图对沈小爹上下其手,结果被沈小爹严厉拒绝。
孟妹一撅嘴;理直气壮:“相爷的屁股我都看过,还有哪里我瞧不得的?”
沈小爹气炸。
【剧场三】
有次孟妹被问,觉得沈小爹像什么花。
孟妹说:大概是夜来香?好看好闻的时候都在晚上……
【剧场四】
孟妹生辰;沈小爹将她捉过去。
给她套了个红手绳,上面串了金子,说给她辟邪防小人。
手绳上有花生,元宝,锁什么的。
孟妹就这么傻乎乎地戴着,结果某日被陈庭方看见。
庭方说:“相爷送你的?”
孟妹:“唔,挺好看的。”
庭方心道:相爷这是将你当小孩子,还送锁片,是要锁住你,实在阴险。
【六二】死要面子
董肖佚抬头看一眼突然站起来的沈英:“还是这样容易被惹毛的性子你是如何一路做到丞相的?”
沈英忍着;一言不发地重新坐了下来。
董肖佚一板一眼道:“方才这话不是开玩笑,孟小姐不妨仔细考虑考虑,若没有娘家人,往后被夫家欺负了,可没人撑腰的。再者说,沈家到底是华阳城大户;若长媳进门,连基本的礼数也没做到;岂不是被人笑话么?”
孟景春还未来得及回应,一旁沈夫人已然是拍了板:“那便多麻烦董大人了。”
“不麻烦;沈夫人不必客气。”董肖佚这才慢条斯理地拿过调羹,打算喝汤。
沈夫人应得如此爽快自然是理由的,她眼中的董肖佚;那是大富大贵的命,好不容易董肖佚肯搭这座桥,这样的关系为何不攀?
于是孟景春便稀里糊涂地接受了“董肖佚成了自己娘家人,且除了宗亭之外她又莫名多了一个长辈”的事实。
董肖佚用完晚饭,也不着急走,待小厮将桌上餐碟全部撤走,竟正儿八经地与沈夫人讨论起婚事来。
沈夫人等这一天不知等了多久,自然兴致勃勃。
两人聊得很是来劲时,当事人沈英却起了身:“你们慢慢商量罢,我赶了一天路,先去歇着了。”
孟景春见他起身走了,正要一起出去,却被沈代悦给轻轻握住了手腕。沈代悦说:“孟姐姐再坐会儿罢。”
孟景春便只好眼睁睁看着沈英走了。
董肖佚瞧她一眼,语声淡淡地打趣她:“舍不得了?”
孟景春忙摇摇头。
董肖佚又道:“在京城时你大约没见他这般吃过瘪罢?”
孟景春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大多时都是她吃瘪啊,沈时苓到府里之后,他俩便一道吃瘪。
沈代悦插话道:“阿兄做到丞相的位置,想来在京中也是如鱼得水很会做人才是,回来却还是老样子呢。”
董肖佚却道:“京城官场那男人扎堆的地方,他自然是混得好。若是同女子相处,他不行的,不与女子讲条件,不与女子斗嘴,不与女子翻脸——想必这么多年了在京中是没有同什么女子相处过,竟还是用年少时那一套规则来对付女人,没长进,没意思。”说罢又问孟景春:“不知孟小姐是如何将他收拾得如此服服帖帖的?”
孟景春略尴尬地摆摆手:“没有没有……”她收拾他?算了罢……她被欺负得还不够么,董肖佚实在是太高估她了。
沈夫人瞧孟景春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便解围道:“别为难孟小姐了,她也累了一天,让她早些回去歇着罢。”
孟景春应了一声,起身略作了个礼,这才如释重负地出了门。
皓月当空,却不及府中灯笼亮堂。她一路走到西厢卧房,推门进去,刚要点灯,却觉得屋中有人,借着外面的微光一瞧,沈英果真和衣躺在她床上,鞋子竟也未脱。
孟景春知他今日吃了瘪,肯定不大高兴,也不点灯了,径自走过去,蹲在床榻前与他道:“相爷不开心了?”
沈英坐起来:“自然没有的。”
孟景春心道你装给谁看,便站起来在旁边坐下:“其实你回来,大家都很高兴的,也不是故意给你找气受。”
“我知道。”
“那又为何……”
沈英沉默了会儿,才道:“以前沈时苓在家,她也总连同母亲一起打趣我,偶尔故意气我。当时不高兴,现下想想,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呢。”
孟景春深以为然:“是啊,敢这样开玩笑,才是一家人。不然各自端坐着,带着疏离反倒缺了些什么似的。我当真,很是羡慕相爷家中这样热闹呢。”
沈英哑然失笑:“被你这样一说,我倒像是忽然拥有许多很难得的东西一般。”
孟景春靠过去:“相爷本来就拥有很多了。”
沈英揉了揉她脑袋:“就你说话好听。”
又过了会儿,孟景春竟靠着他睡着了。沈英也倦得很,替她脱了外袍鞋子,便拖过薄毯给她盖好,索性在外侧躺了下来,想一些事。
屋外安静得很,他躺了一会儿便也入睡了。约莫过了两个时辰,屋外忽响起脚步声和说话声,先是沈英被吵醒,随后孟景春翻个身竟也醒了。
“宋管事,少爷不该在这边罢……”
“怎么不该?这深更半夜的少爷房里连个人也见不着。若不往这边来,难道还有旁的去处?”
“不会罢……相爷还未与那孟小姐成亲呢……”
宋管事一副老成的样子:“你懂个屁!”
“是是是,小的不懂……”
那声音小下去一些,只听得宋管事道:“你来敲门。”
小厮道:“不敢……”
孟景春听外面这声音紧张得要命,沈英却从容得很,索性闭上眼接着睡。
屋外清净了一会儿,终是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敲门声的,还有那小厮的声音:“孟小姐,老爷方才回来了,急着要见少爷与孟小姐。若孟小姐方便的话,还请往主厅去一趟。”
孟景春紧张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沈英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低声道:“不用理,你继续睡便是。”
孟景春虽未出声,口形说的却是:“怎么睡啊?”
屋外敲门声依旧:“孟小姐?孟小姐若不方便……”
孟景春急中生智,懒着声音回外面的人:“知道了,过会儿便去。”
屋外的敲门声终于消停,沈英确认屋外两个人都走了,这才起了身,理了理衣服,与孟景春道:“我先过去。”
孟景春点点头。
然沈英刚走出门,才走两步,便看到宋管事站在走廊里好整以暇地等着自己。沈英面不改色,轻描淡写说:“宋管事这么晚还不去休息么?”
宋管事装不知情,道:“方才老爷回来了,喊少爷过去一趟。不过少爷这么晚不回房歇着……这是……”
“有些认床,起来走走。”
沈英答得甚是自然,宋管事不好多说什么,便道:“那少爷尽快往主厅去一趟罢,老爷还在等着……”
“知道了。”
沈英也不再与他多说,从从容容往主厅去。卧房内的孟景春也是穿戴整齐,拖了一会儿时间,这才出门。
沈英刚到主厅门口,就见有东西摔了出来。他低头一看,竟是一包袱。
沈英俯身将那包袱拎起来,不急不忙地进了厅。
刚走进去,便听得一通劈头盖脸的骂声:
“回来做什么?带上你以前留在家里的东西,这回滚得彻底些,别回来了,我没你这个儿子。”
沈英提着那包袱,抬头看了看主位上坐着的那人。十余年未见的父亲,已是狠狠地发福,整个人肥了一大圈,臃肿地坐在椅子里,此刻脸色颇有些气急败坏。
“我的确是要走的。”沈英冷冷静静的声音像一盆冰水,陡然间就将这火给浇熄了。
一旁坐着的沈夫人略有些看不下去,道:“十余年没见何必这个样子?老爷还是消消气罢。”
沈英面色如常,语气平缓道:“知道您生气,但这气积攒了十余年,也不该是只是这个样子。若觉着我真不是东西,您打我一顿也好。这次我回来,并不是忽然认为您以前做的那些事是对的,只是——您是我父亲,而我即将成婚,这是无论如何您都应该知道的事。”他稍作停顿:“以前我招呼都不打一声便离了家,的确是不孝,儿子不求原谅,但人生在世,总揪着以前的事而不顾当下,有些本末倒置。”
沈老爷本还欲发作,却见沈英与十多年前实在差了太多,一时竟也不知说他什么。虽然他那骨子里的执拗还在,可到底是冷静了许多。
沈英又道:“您这些年往宝丰户头上存的那些银子,我亦收到了。难为您担心我在京城会过得不好,我过得很好,这笔钱没有动过,银票带回来了,这笔钱还请您为我置办聘礼。”他稍稍顿了顿,看了一眼沈夫人,又说:“虽然我也不想便宜董肖佚,但她今日既然认了侄女自升了辈分,这聘礼便往董府送罢。”
沈老爷压根不知道这茬,忙看向沈夫人,问她什么意思。沈夫人便将董肖佚认了孟景春为侄女的事说了,且又说婚一成,沈家与董肖佚从此便是亲戚了。
沈老爷甚高兴,董肖佚此人官位做到这程度,从来都拒礼不收。以前沈家给她送了好些回,都被悉数挡在了门外,而这会儿竟能名正言顺地往她府里送大礼,真是十年河西十年河东。
沈老爷高兴归高兴,脸上却还是端着的:“我给你存那些银子,不是怕你过得不好,不过是钱太多了没处放。”
沈英也不多说,这个死要面子又幼稚的爹他太清楚了,除了早年间他做的那些龌龊生意,这个老头子也并没有旁的招人讨厌的地方。
沈老爷仍是端着脸问:“哪天成婚啊?新媳妇是哪里人啊?怎么就跟着你一同到楚地来了?”
沈英一一作答,省去了孟景春女扮男装考功名这一长段,其余的说了个大概,也算是交代清楚了。
沈老爷听着很是满意,又问:“新媳妇人呢?”
沈英暂不想让孟景春出来,这半夜里将她喊醒本就伤身,再露个面说说话,指不定又会拖到什么时候。沈英这个爹作息素来不对,他乐意熬夜,总不至于拖着全家人陪他发疯。
于是沈英轻叹口气说:“一路舟车劳顿,她前阵子的热伤风还未好,现下应在歇着,明日再见罢。”
在屋外站了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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