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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愿的新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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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使一个人成熟,在律爵的身上得到了印证。不过,岁月也不能改变一些东西,就像是她对他的观感。
  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她也缓缓的闭上眼睛,模糊之中,她的手握着他的,感到手掌心传来的温度,她安然的睡去。
  毓慈还未睁开眼睛,便感觉身驅传来僵硬的痠楚。这是蹲坐了一夜所需付出的代价。她掀开自己的眼脸,目光的慵懒因为对上律爵的眼睛而一变,不知道他已经醒了多久了。
  “你就这样睡了一夜?”看着毓慈,律爵问道。
  毓慈对他露出一个无妨的笑容,“嗯!不过没关系,反正偶尔这么睡,应该无所谓。”
  “你这个样子太傻了。”律爵并不是故意让自己的口气显得冷淡,但是他并不能克制自己的口气,毕竟他已经习惯了以这种口气对人。
  听到律爵的话,毓慈微愣了一下,看向他的目光中盈满惊讶,“你怎么会这么说?”
  律爵没有对自己的话多作解释,他掀开被单,抗拒着脑中所传来的晕眩,硬是站起身。
  “你要做什么?”意识到他的动作,毓慈连忙阻止,站定在他的面前,“你还没有好,要去哪里?”
  低下头看着毓慈,他一向认为没有跟人说明他想要做什么的必要。
  “去公司。”他冷淡的绕过毓慈。
  虽然意识清楚,但是他的身体却比他想像的还要虚弱,才走出一步,他便发现四周的景物不停的转动,不得已,他只好停下自己的脚步,紧闭着双眼,等到晕眩感过去。
  “你不要那么不懂事好不好?”看出了他的不适,毓慈难掩关心神色的轻扶着律爵,“公司又不会跑,你生病了,还要去上班,就当给自己放天假,在家休息好不好?”
  律爵深吸了口气,试图克服晕眩的感觉,最后他睁开眼睛,双眼对上了毓慈的坚決,若是以往,他可能会将她的手给甩开,自顾自的离去。但是今天,他竟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能做,他不愿去细思到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是自己的冷漠已经被她的柔情所攻破。
  毓慈吃力的扶着律爵走回床上,碰到了床沿,毓慈一个腿软,跟律爵一起跌回床上,被律爵的体重重重一压,她差点岔气。
  “对……对不起!”看着律爵,毓慈嗫嚅的说道。
  “这算是你投怀送抱吗?”
  毓慈怀疑自己听错了,律爵竟然……
  “你说什么?”她又问了一次。
  “你有听到我说的话,”律爵的手滑过毓慈白皙的脸庞,对她细致的骨架感到着迷,“为什么想嫁我?”
  忍不住,毓慈看着他笑了,“这个问题,你不觉得问得很傻吗?我嫁你,当然是因为我爱你。”
  律爵闻言,眼底闪过吃惊,曾经设想过很多答案,但他却从没想过答案会是这个。
  “因为我救过你?”律爵假设的问。
  毓慈摇了摇头,考虑了一会儿,便放大胆子,摸着律爵的手臂,“我感激你救了我,但这还不构成我爱你的理由。”
  “那是为什么?”律爵发现自己渴望知道。
  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毓慈露出深思的表情,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她就是知道自己爱他,没有理由,只是爱他。
  “我想照顾你。”直视着律爵,毓慈正经的说道。
  照顾他?!律爵低下头,看着被压在他身下的人,他一直是一个人,而她竟然说要照顾他!
  他是珍贵的,在她看向他的目光之中,他得到了这点的结论,几乎为娶了这个女人而大笑出声,但他并没有让自己的情绪失控,只是轻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掌心印上一吻!
  她是一个奇特的女人,此刻,他终于对自己承认了刑于军的调查。若她不是爷爷所挑的新娘,他或许真的会接受她,闭上眼睛,脑上浮现的却依然是她灿烂的笑靨。
  他张开眼,深深的看着她,毫无预警的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先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毓慈随即反手抱着他,沉醉在这个懾人的亲吻之中。这一刻,她相信,他果然是在乎她的!
  “你是病人。”察觉到律爵的手竟然在拉扯她襯衫上的鈕扣,毓慈在情況还未失控之前,阻止他的动作,“你不要乱来。”
  律爵看着她,似乎是在考虑她的话,最后看到她眼底浮现的坚持,他再次低下头吻着她,不过这次他的手没有任何动作。等到他认为够了之后,他便放开她,还她自由。
  与律爵并躺在床上,毓慈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她可以肯定自己现在一定从头顶红到脚趾头了,她坐起身,飞快的整理仪容,她得替律爵张罗早餐。
  她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她只是记起自己现在的工作是帮律爵在最短的时间內恢复健康。她缓缓的离开臥室,在两人的心中,都知道经过昨夜,很多事都将不同。
  “你不应该起来的。”毓慈披着外套,果然在书房找到律爵。
  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律爵抬起头看着毓慈。
  刚才他被电话铃声吵醒,但看毓慈并未被铃声影响,所以他接起电话,便来到书房接听。没想到,不想吵醒她,但是最后她还是找来了。
  “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律爵合上自己还未看完的文件。
  刚才听完电话,想起这两天来未处理的公事,所以他索性将那些未处理的文件处理完,但毓慈显然不以为然他的举动。
  “我不认为。”毓慈坐在律爵的面前。
  对于她的话,律爵不予置评的动了动肩膀。
  望着律爵,毓慈竟荒谬的希望律爵这个小感冒永远都不要好,这或许疯狂,但她真的希望。她当然不愿意见自己的丈夫病懨懨的,但是在律爵生病的这几天,他们两人的关系进了好大一步,她不希望事情有所改变。
  或许当律爵再次回到他的公事上时,他又会回复她所陌生的那个律爵,她不想与那样的律爵相处。
  律爵看着她,耸了耸肩,不发一言,并未反駁她的话。
  “休息!”毓慈拉长自己的手,将律爵面前的文件给摆在一旁,“就像我以前跟你说的,你的工作没有你的健康重要。”
  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律爵觉得好笑的看着毓慈。
  有些吃惊的看着律爵眼底所浮现的笑意,毓慈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没有看错,她也忍不住放松了自己。
  对于自己的丈夫,她当然不吝于表示她的关心,但她知道,律爵并不习惯去接受这些关心,她伸出手,扶着律爵站起身。
  “我没有那么虚弱。”律爵轻拉住毓慈的手,“别把我当成病人。”
  毓慈没有回答,只是要他跟她回房。
  毓慈感到有东西轻触着她合起的眼脸。
  “你醒了吗?”
  有点难以相信耳际所传来的温和声音,毓慈缓缓的掀起眼脸,入目的是律爵只手撑着头,侧身看着她。
  察觉窗外所射进的微光,她猜测现在应该是清晨了。
  “你的眼睛很漂亮。”律爵知道他不应该使情況失控至此,但他就是忍不住,对她,他心中的感觉是矛盾的。最后,他告诉自己,反正律朝庭不在。他与毓慈如何,应该都无所谓,他似乎不用太在乎。
  看着律爵,毓慈眼底浮现不容置疑的喜悦。
  “没有。”她轻声表示,“反正,再怎么好看,也没你好看。”
  律爵对她的话不置可否,不过毓慈看出了他的不认同。
  他们之间的气氛是如此的亲密与不同,同床共枕无数天,但他对她总是很有礼貌,但现在……他的表情似乎不是那么的礼貌。
  “我……我想,我得起床了。”虽然知道自己的举动有些唐突,但看着律爵,她都快不能呼吸了,所以她懦弱的想逃。
  “现在还很早。”律爵阻止她的动作,他费了很大的劲不让自己在她吃惊的情況下採取热情的举动。
  毓慈的心震了一下,不受控制的开始狂跳。虽说两人是夫妻,但现在这个情況对她而言却是陌生的。
  他的大手温柔的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嘴上轻柔的印上他的。
  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毓慈紧张,但是却也存着期待,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因为这样的亲密而显得更加的稳定。
  律爵在睡梦中转了个身,毓慈先是一惊,怕他已经醒了,不过还好,他再次沉沉入睡。
  她的目光近似着迷的望着律爵的后背,是一大片的纹身,是数座很壯观的山岳,就如同国画一般,很美,但是,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在律爵的背后会有这种图腾?
  她的手轻滑过律爵的背,对底下的平滑感到吃惊,她一直以为纹身应该多少会有一点不平的感觉,但是没有,手底下传来男人温热的体温。
  纹身应该是很痛的,而纹了一整片的后背,他肯定是得痛上好几天。
  “喜欢这刺青?”
  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毓慈立刻匆忙的收回自己的手,猛一抬头,与律爵的目光相接。
  “我……”霎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毓慈只有愣愣的看着他。
  “早安!”飞快的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
  毓慈的脸微红,拉起被单盖到下巴,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手指活生生的指着律爵后背的方向,“怎么会纹这么一大片的图案?”
  律爵将头一撇,很清楚毓慈的疑惑。
  “山!”他简短的回答。
  毓慈不解的摇摇头,“什么山?”
  没头没尾的冒出这么一句话,她压根不懂。
  “风、林、火、山里的山!”律爵又说。
  “风、林、火、山?!”毓慈喃喃的重复了一次,看着他的目光依然写着疑惑。
  “疾如风,徐如林,侵掠如火,”律爵的手指滑过毓慈专注的脸庞,“不动如山。”
  毓慈似乎有点印象,对于律爵所言的字句,“孙子兵法?!”
  律爵赞赏的点点头。
  “你的意思是你是山,”毓慈猜测着开口,“那岂不是还有另外三个人风、林、火?”
  “我的生死至交。”
  律爵的生死至交?!毓慈的目光梭巡着他的,就见他似乎陷入回忆中,一段她没有介入过的回忆之中。
  她从未听他提过什么好友,心有一剎那的慌张,因为她竟发现她并不是十分了解自己的丈夫,而她渴望自己能够去了解他。
  “可以跟我谈他们吗?”毓慈轻声的开口要求。
  律爵似乎在衡量是否该告诉她似的安静了好一会儿,最后他轻靠着床头,将她拉进他的怀里。
  “杨頤关、辛凯文、刑于军──风、林、火!”
  像一块海棉似的,毓慈吸收着律爵生命中最重要朋友的资料。
  “他们是怎么样的人?”毓慈放松自己窝在律爵的怀里,感到他的体温包围着她,她一向喜欢这种温暖的感觉。
  “好人。”
  “好人?!”毓慈忍不住的笑出声,“这种回答未免太笼统了,他们是怎么样的人──好人。”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话中的有趣,律爵也扬起了嘴角。
  “在很多人的眼中,我们曾经是坏人,或许现在仍是,但在我心目中,他们是好人,对我很好的人。”
  细细咀嚼着他的话,毓慈伸出手臂拥紧他。
  她早在小时候,便听到律爵成长时所走的路,虽然她知道的并不清楚,但她知道他成长的路走得很辛苦。
  但不管周遭的人怎么说,她从以前到现在,从不认为律爵与坏能扯上任何关系,她也不在乎他的好与坏,或许爱情就是有这种令人不顾一切的魔力,纵使是他生气、对她冷淡时,她就是相信,他的本性还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在他成长的路上,她并不能陪他一起度过,但她希望从现在起,能陪着他走,她自信自己能替他分忧解劳。
  “你完美得令人不敢碰你。”看着毓慈眼底所浮现的浓厚关心,律爵感到自惭形穢。
  果然,听到律爵的话,毓慈露出了他所熟悉的天使般笑颜,“但是你已经碰了。”她打趣的说道:“而且若我没记错,你好像碰得还挺彻底的。”
  有一剎那间,律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话竟然是出自自己害羞的妻子的口中。
  看到律爵的表情,毓慈才意识到自己未经大脑说出的是什么话,她难为情的吐了下舌头,将被子整个拉高盖住自己的头,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是律爵不放过她,硬是将被单从她的头上拉开。
  看到律爵似笑非笑的表情,毓慈连忙想张口解释,但是他话还未说出口,他就吻去了她的呼吸,她立刻配合的张开唇欢迎他的吻。
  第五章
  “这是谁?”指着褪色的黑白相片,毓慈兴匆匆的问道。
  律爵将目光从报表中移开,目光投向毓慈所指的方向,“我爸爸!”
  “你跟你爸爸长得好像。”仔细的打量着律爵,又看了看照片,毓慈有感而发。
  律爵闻言,淡淡一笑,没有任何表示。
  两夫妻捨弃沙发,坐在柔软的毛毯上,度过夜晚的时光。
  律爵所拥有的相片很少,毓慈整个人趴在律爵身旁的毛毯上,懒洋洋的看着眼前的相本。
  不仅是律爵父母的,就连律爵自己本身的都很少。他似乎并不喜欢拍照。
  他与她似乎有许多的不同,当她家的小孩满周岁时,她爸爸总会带着一岁的小娃儿到照相馆拍照,所以她的相本可说是从小到大,清清楚楚的记录了自己成长的岁月。
  “这一张相片──”毓慈的目光被相本的其中一张相片所吸引,她热切的抬起头,拉着背靠着沙发的律爵的手,兴奋得像个孩子似的,“这一张相片是你们的合照对不对?”
  律爵的目光再次从报表中移开,他丝毫不介意毓慈三番两次打断他的工作,有时看她像个孩子一样跟他撒娇,是一件令他心情愉悦的事情,他看清了毓慈所指的图片。
  “风,”他指着最右侧斯文的戴着眼镜的杨頤关,“林,”五官立体的外国男子,辛凯文,“这是火。”他又指着隔壁留着鬍子,显得有些粗獷的男人──刑于军。
  看着这张相片,会令人有股冲动想认识这些人,毓慈看向律爵的目光明显的表明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有机会吧!”没有承诺毓慈什么,律爵只是如此说道。
  有这句话就够了,毓慈低下头,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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