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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出皎兮-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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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刀,今日献给恩相。”

董卓接过宝刀观看,宝刀长七尺余,镶嵌珍宝,极其锋利,曹操忙解下刀鞘一并献给董卓。董卓把刀放进刀鞘中,眉头一拧斜眼看了曹操一会儿,把刀交给身旁的吕布。

“果然是宝刀,孟德费心了。”

“为丞相效命,安敢不尽力。”曹操心中捏了一把汗,好险!

董卓与曹操走下台阶,观看吕布牵来的马,曹操围着马匹转了一圈,赞道:“果真是好马,多谢丞相赏赐,不知此马习性脚力如何,可以骑上试试吗?”

董卓点头应允,叫人配好马鞍辔头,曹操大喜,谢过董卓牵马而去。

吕布越看曹操的行为越觉不妥,且曹操言行多有诡异,便对董卓道:“适才曹操有行刺丞相之状,不过被丞相喝破又见我牵马而来,故而说献刀。”

董卓抬起肉呼呼的眼皮,小眼睛转来转去,一挥手找来侍从道:“去将李儒找来!”

作者有话要说:曹操刺杀董卓取材于三国演义中的一段,解释一下,免得被说抄袭。

'6'

来莺儿悠闲的喝茶,细数天上飞过的小鸟有几只,苗儿则在学着补衣服做针线。来莺儿拿起一块点心刚要咬一口,一只小猫儿淘气的从树丛钻出来,小猫摇晃身子甩掉身上的草屑,讨巧的三窜两跳跑到廊下,靠近来莺儿的腿旁撒娇的蹭了蹭。

来莺儿掰了一角点心放在小猫儿的面前,小猫儿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摇头晃脑的吃点心。

突然教坊中一阵人仰马翻,男子的叫闹声和妈妈劝解声混在一起,而且距离来莺儿的住处越来越近。小猫儿被惊吓的丢下点心钻进树丛中,来莺儿皱起眉头,冷着脸孔循声望去,一个将军带着侍卫怒气冲冲的向这边走来,看样子是来拿人的。

教坊的妈妈在那位将军身旁像只苍蝇不停地说:“将军息怒,您定是误会了,我们这里姑娘都是本分人,不会与贼人相好。”

怎奈那将军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搭理妈妈,任凭妈妈口吐莲花说破嘴还是不为所动,握住宝剑带着侍卫怒气冲冲向这边走来。

来莺儿一看来的将军她认得,此人不是那个吕布吗,怎么今天有闲心到这里找自己的麻烦?

来莺儿笑着迎了上去向吕布行礼,娇柔魅人道:“来莺儿见过将军。”

吕布此刻面目狰狞脸拉的很长,手按宝剑,他按压住自己的冲动,喝道:“来莺儿,据说你与曹操相好,那你是知晓曹操刺杀相国的阴谋和曹操的去处了。”

来莺儿被吕布这一声喝问愣了,她并不是惧怕的发愣,而是不知吕布从哪里听说自己与曹操相好了,哪里来的流言?来莺儿诧异了。

来莺儿突然爆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次轮到吕布莫名其妙了。

吕布开始被来莺儿笑的莫名其妙,后来他怀疑来莺儿是在耻笑自己,脸色更黑拉的更长,头上血管都要暴起。

“来莺儿,私藏罪犯是死罪!”

来莺儿收起笑容,觉得自己笑够了,然后从容道:“将军从何处听说我与曹大人相好?妾心中是有人,可这个人不是曹大人。昨日司徒大人请客,曹大人喝醉了,纠缠了妾一阵子,怎么过了一夜倒成了妾与曹大人相好呢,可见人言可畏呀。”

吕布哪里肯轻易相信来莺儿的话,厉声道:“你自己一面之词不足为信。”

妈妈连忙扶这来莺儿急切道:“我家女儿不会欺骗将军的,有车夫和苗儿作证。”

来莺儿扶住妈妈靠在一起,来莺儿使了眼色要妈妈不要害怕,并为自己辩道:“将军如不相信,请到司徒大人家中询问。”

来莺儿的眼睛无所畏惧直视吕布,自信吕布不会抓自己。参加宴会的人不少,这样要牵连起来会被抓住多少大人物。她来莺儿算什么,舞女而已。可是参加宴会的大人们身份背景不一般,她敢肯定吕布不会把所有参加宴会的大人物都抓起来,他没有大么大方为了董卓得罪所有人而不给自己留后手。

吕布握住宝剑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反复好几次,他最后像是放弃似的松开手,表情也缓和下来。吕布弯腰低头逼近来莺儿威胁道:“哦,你既不是与贼人相好,可你也是与他有干系的人,他可曾对你说些什么,你要如实道来?”

来莺儿道:“曹大人昨日讲他要去做一件大事,对了他离别之时交给妾一样东西。”

吕布一听说曹操交给来莺儿一样东西,马上要来莺儿交出此物。来莺儿被教坊妈妈扶着,疾步走进自己房内,从一个匣子中拿出一方白绢。

来莺儿把这个白绢交给吕布,吕布斗开白绢仔细看白绢上的字。只见白绢上写到:惟汉廿二世,所任诚不良。 沐猴而冠带,知小而谋强。 贼臣持国柄,杀主灭宇京……

吕布气想要将白绢撕碎,他没有动手,只是将白绢握紧放入自己的怀中,压低声音问来莺儿:“你可看了白绢上面的字?”

来莺儿摇摇头,满脸迷惑问道:“妾不识字,不知那上面写的是何东西,大人学问高深可讲给妾听听吗?”

吕布笑了,她拍拍来莺儿的肩,轻声在来莺儿的耳畔道:“女人不识字的好,知道的越少越安全。”随后不管来莺儿脸上有何表情心中在想什么,吕布敛去戾气转身招来自己的侍卫道,“这里不是贼人藏身之处,我们走。”

吕布带着侍卫离开了,来莺儿与妈妈在后面笑语盈盈走了几步招呼道:“将军走好,以后再来啊。”

来莺儿见吕布走得远了,忍俊不住哈哈哈笑起来。刚死里逃生的来莺儿这一笑,笑的教坊妈妈莫名其妙,连忙抓住来莺儿的衣袖担心道:“莺儿,你莫不是的了失心疯,你别吓我!”

“妈妈放心,女儿没疯,妈妈你附耳过来。”来莺儿凑到教坊妈妈耳边小声把白绢上面曹操写的诗句说了一遍。

教坊妈妈听了之后也大笑起来,她指着来莺儿骂道:“你这顽皮的孩子沾染了一个淘气的朋友,吓死妈妈我了。”

大家松了一口气之后,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议论起来。窃窃私语声让妈妈很不痛快,妈妈细长的凤目一扫周围的看热闹的姑娘和奴婢,抬手一指厉声道:“傻呆着装死等着天上掉馅儿饼,还不都给老娘挣钱去!”

妈妈一声吼,教坊抖三抖,众人呼啦散开,那个敢不听妈妈的话。

妈妈长叹一声,转身开始叮嘱来莺儿:“你也长点心眼,不要招惹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这次侥幸逃过一劫,下次可就没有这次这么幸运,好好做事吧。”

妈妈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整理好身上的衣裙,清了清嗓子,嘴唇依旧抿成一条线,细长的眼睛锐利中透着精明。

“我走了,莺儿,记住晚上有大人点你的名字的时候,不要摆出冷脸给那些贵人。”

妈妈说完之后头也没回走出来莺儿的房门外,抬手遮住艳阳刺眼的光线,抱怨了一句而后离开。

来莺儿乖巧的跟在妈妈身后走了几步,笑盈盈道:“知道了,莺儿送妈妈。”

来莺儿站在院中花架下,满脸的笑如同盛开的花朵,待妈妈离去之后瞬间敛起笑容,冷哼一声。心中暗骂曹操,登徒浪子装风流,这个居心叵测的家伙差点害了我。

教坊中歌舞喧哗,宾客如云,迎来送往的美女与达官贵人调笑、与贩夫走卒商家谈情解闷。情是何物,情是教坊少女们的热情和笑脸,情是客人们的甜言蜜语,情最终会是妈妈口袋中钱币。教坊中最需的要的是情,最不需要的也是情。这世上最值钱的是情,最不值钱的也是情。

胡媚儿与来莺儿一同献舞与达官贵人,来莺儿裙发飞扬,眉眼含春,型舒广义,雍容不迫。妖娆的长袖左右飞舞,纤细的腰肢轻盈摆动,素肌不污天真,晓来玉立瑶池。云翠迭起,太液翻波,令周围的众人心醉神迷。

胡媚儿一心想将来莺儿比下去,穿了时下最好的衣裙,化了最美艳的妆。当她与来莺儿同台献艺之时,怎奈技不如人,众人的眼睛都在来莺儿身上,她倒成了陪衬,心中只有气恼的份儿,胡媚儿歌舞中还不忘抛个媚眼给自己看上的客人,抽个冷子在斜视来莺儿几眼,舞一场下来竟是气喘吁吁,劳心费神。

来莺儿与胡媚儿同时退出前厅的舞场,胡媚儿不服气的哼笑一声,阴阳怪气儿的走在来莺儿前面。来莺儿无奈的摇头笑着,跟在胡媚儿身后。

两人沉默着一前一后的走在游廊中,教坊的夜里灯火通明,到处可见与人调笑的男女,丝竹声声情歌阵阵,身边走过脚步匆匆的端茶送水的奴婢。

来莺儿与胡媚儿走了没一会儿,就听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响,“莺儿姐姐,莺儿姐姐出事儿啦。”

来莺儿和胡媚儿转身一看,只见苗儿一边跑一边喊来莺儿的名字,表情万分紧张。

'7'

自上次吕布来教坊捉曹操的那件事儿之后,来莺儿的生活平静了很久,久得让来莺儿忘记了自己生活中充满意想不到的波澜。来莺儿不知还会有何等大事儿发生,她扶住狂奔而来的苗儿,担心道:“出了什么事儿?”

“姐姐快跑,上次那个将军又来拿人啦!”苗儿拉起来莺儿就跑,来莺儿不明就里被苗儿慌慌张张的拉着跑。

苗儿拉着来莺儿跑的气喘吁吁的道:“姐姐,快些逃走吧,妈妈在前厅接待那位叫吕布的将军,我趁机来报信,快点逃走吧。”

“啊!?”来莺儿还没明白来龙去脉,被苗儿拉着穿过人来人往的长廊,跑过黑暗的甬道,从花园中经过撞倒了端茶的仆从又打翻了奴婢的盘子,她们跑进了来莺儿的寝室,咣当一声将门关上。

苗儿不容来莺儿多问,惊慌的少女拿出一块布,翻箱子就拿来莺儿的衣服裙子放在布上,又翻找值钱的首饰财物藏在衣裙中,苗儿将包袱系好交给来莺儿,关切道:“姐姐快点逃走,你要是落在他们的手中就没有活路了,快点走吧。”

来莺儿拿着包袱被苗儿拉着开了门要逃走,结果大门刚刚打开苗儿就一头撞进妈妈的怀中。妈妈被这愣头愣脑的小女孩撞得生疼,气急败坏的一手捂着前胸另一只手一抬,脆生生的给了苗儿一个嘴巴。

“死丫头,你不做事还撞老娘,找死是不是!”

苗儿被打得半边脸偏过去,五个手指印清楚地在稚嫩的脸上浮现。苗儿顾不得疼,连忙跪下哀求妈妈:“妈妈,苗儿错了苗儿不该撞您,妈妈,救救莺儿姐姐把,千万不要让那个将军将姐姐捉去。”

妈妈皱起眉头,没听明白苗儿的话,她拉下脸来一抬腿将苗儿踢到一旁:“你胡噙什么呢,没有将军来拿人,你从哪里听说莺儿要被捉去?”

来莺儿忙将苗儿扶起,苗儿被妈妈踢的疼了,捂着肚子眼中含着泪不敢流下来,她怕妈妈再次恼怒收拾她。

来莺儿将苗儿拉到自己旁边,自己又向前斜跨了一步,不着痕迹的将苗儿护在自己身后,而后好奇的道:“妈妈,前厅喧哗所为何事,上次就苗儿被那些拿人的侍卫吓坏了,她一看到将军就害怕。”

妈妈什么也没说,悠闲的坐在榻上,胡媚儿站在妈妈身旁,妈妈斜靠着矮几撑着身子,眉开眼笑道:“女儿好福分,我给女儿道喜啦。”

来莺儿早见过教坊中所谓的喜事不过是被别人买走,说是好听点儿是从良,说难听点就是给他人做小老婆或者做奴婢。从前看姐妹被这样带走心中不禁羡慕,可是想到自己万一要被一个自己厌恶的人带走,来莺儿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来莺儿端着冷淡的面孔淡淡道,“哦,是何人要赎我?”

妈妈笑道:“你认得,说来你们颇有几分缘分。想要带走你的人就是经常点你名字的吕将军。”

妈妈身旁站着的胡媚儿又妒又恨,一双玉手狠狠撕搅手帕,皮笑肉不笑的恭喜道:“恭喜妹妹了。“

来莺儿不悦的一甩衣袖,半斜着身子厌恶的看了胡媚儿一眼道:“这种喜事不要也罢。”

“不识好歹!”妈妈一拍案几,惬意的笑脸骤然间被愤怒占领。妈妈下了床榻走到来莺儿身旁,一双阴寒细长眼睛紧盯着来莺儿的脸。

来莺儿侧着脸斜眼与妈妈对视,倔强的性子使然,她在妈妈面前丝毫不退却。来莺儿双手紧握,她眼中被坚毅决然充斥,妈妈狠戾的气势并没使得来莺儿屈服惧怕。

“我不想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来莺儿道。

妈妈冷哼道:“这由不得你。”

来莺儿道:“由不得我,宁死不屈从。”

妈妈一抬手,啪的一声狠狠甩了来莺儿一耳光,气的全身发抖指着来莺儿就骂:“一个出来卖的本就不是清白的姑娘,有人赎你,你就该偷着笑,不识抬举!你当自己是良家女子,可媒妁之言嫁为□吗,从进了教坊的时候你就是贱命,下贱的女人。你还想挑选自己喜欢的男人跟了去,你有那资格吗!”

来莺儿擦掉嘴角流下的血丝,半张脸也被印上五个手指印子。来莺儿笑了,笑的那么悲伤凄凉,眼含冲天的怒气,指着妈妈愤慨道:“当年要不你从人牙子那里买了我,要不是你强迫我卖笑,我也是个良家女子,我也是可以嫁为□,我从小就订了亲,我有丈夫!”

“我从未见过你这么可笑的姑娘,堕入风尘中还做着美梦,你脑子被烧坏了?”妈妈伸手拍拍来莺儿那半张完好的脸,言语轻蔑道:“清醒点,跟了吕将军吃香的喝辣的,有何不好。”

“不好,我不喜欢他!”来莺儿倔劲儿上来了,跟妈妈硬扛上死活不肯答应。来莺儿抻直了脖子,绷紧了脸,她已做好最坏的打算,大不了一死也不要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妈妈被激怒,她全身发抖,抬手指着来莺儿又放下手,呼吸急促,满脸通红,最后妈妈扬起手喊道:“拿家法来!”她还要怒打来莺儿。

来莺儿闭上眼睛等着妈妈用殴打的方式来发泄她的愤怒,妈妈的手没有落在她的脸上,来莺儿睁开眼睛,她惊讶的发现妈妈扬起的手不知何时被一个男子抓住。

这个男子往日都是身着甲胄或者一身华服,以显示他的地位与富贵。今日里他却是一身便装,腰上佩戴宝剑,头上戴着玉冠。卸掉华美的行头的吕布,朴实自然地流露出一些平日见不到风流倜傥。

吕布抓住妈妈的手腕一用力,妈妈疼的冷汗直流,哀叫连连:“将军息怒,老身的手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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