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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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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明天……她忘记了。还是因为太忙的关系,近财务结算的年底了,好多事情要忙!
商静言也没有再打电话过来,他知道,她忙!
余洁的房子将于近日完工。她想起答应过商静言要邀请他和他妹妹等人来家里做客的事情,也想起爽了好几次的约,还想起了好久没跟他通过电话这件事了。
于是,她打了商静言的手机……关机!她隐隐有些担心起来,便又打了按摩中心的电话,接电话的小姑娘一听是余洁,便告诉她、商师傅已经病了两天了。
“病了?生什么病了?”余洁急了。
小妹说好像是发烧了。
余洁要了商静言的家庭电话,打了过去。等待电话接通的时候,余洁有点好笑地发现自己的心跳又有点加速了。
接电话的是个年轻女子,听到有人找商静言,很吃惊的样子。
余洁估计她是商静言的妹妹、商佩言,便直接道:“佩言是吗?我是余洁!”
“余洁姐?”对方很是惊喜的口气。
余洁笑了,想起了当年那个明眸皓齿的小姑娘、那时她也是这样怯生生地称呼自己的。嘘寒问暖了一会儿,她便要商静言听电话。
“嗯……哥哥、哥哥现在在床上躺着……”
余洁听出了其中有些不对,“他怎么了?烧还没退吗?”
商佩言吞吞吐吐地答道:“哥哥……前两天摔了一跤……”
“啊?!”还没等她说完余洁已经没耐心了、直接道:“你家住在哪儿,我这就过来。”
商佩言愣了愣,不过还是很快地报了地址。
余洁记了下来,发现离按摩中心很近、才几分钟的车程。挂了电话之后,她便收拾东西、关照了Lydia一声便急匆匆地走了。
正如余洁预计的那样,从按摩中心到商静言他妹夫家不过五分钟的车程,步行顶多也就十分钟吧。前些日子通电话的时候,商静言告诉她,他每天都是自己走来回的,听得她诧异和担心不已。现在一看这路况,她的心里更是纠结成一团。
这儿是古北地区、靠近虹桥开发区,是上海最早的台湾人聚居区之一,也属高档楼盘区域、几乎个个楼盘都是百分百入住率,人口密度很高、人来车往的。从按摩中心沿路过去,除了各个楼盘的大门,还要经过四个十字路口、一个丁字路口,有两个路口还有不少常设于此的摊贩。几乎每条街的沿街门面都开着各式各样的店铺和饭店,店门口、马路边停着满满的机动车、自行车、摩托车、甚至三轮车。
余洁难以想象商静言一个人摸索在这样的路段上会是什么情景!
车子拐进商静言告诉她的那个小区,余洁发现这儿是个比较新的楼盘、环境也比前面路过的那些个老楼盘整洁和有秩序,她总算稍稍松了口气。停车的时候,她看到旁边停的不少车是中高档车,说明这儿住了不少有钱人家。
下车之后,她从后车厢里拿出从广州买回来、本来打算带给老爸的干贝和鱼翅。这样的礼送孕妇或者病人好像不是很合适,但也绝对算得上是重礼了,就对付着用吧!
乘电梯上楼的时候,余洁的胸膛里再度小鹿乱撞,又是担心、又是……紧张?呵呵,紧张啊!她自己也笑了。
给她开门的是一个年纪大约四十多岁的妇人,一看便知是家里的保姆。
余洁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贾阿姨……没想到那次的分手竟是天人永隔!
“余洁姐!”一个穿着淡蓝色孕妇装的年轻女孩子出现在钟点工身后,兴奋地低叫:“快进来、快进来!这么快就到了?”
余洁笑着进了门,一边换鞋、一边上下打量着商佩言,目光落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笑问:“是快生了的关系、还是你超重啊?怎么这么肥?”
商佩言的脸上一阵红云掠过,抚了抚圆滚滚的肚子道:“是超重了,医生不让我吃太多、说份量全长在我身上了!”说着,她的脸更红了,嗫嚅着道:“真不好意思哦,姐,本来该是我们先去看你的,可是……”
“别傻了!”余洁摆摆手道:“你这么大的肚子,走动不方便!我早跟静言说过要来,可是最近太忙了。”说着,她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一边的保姆、冲着商佩言道:“来得匆忙,随便带了点东西过来。”
商佩言想要推却,可是扭不过余洁的坚持、只好收下了。
余洁进了客厅,四下打量着。
房子是错层的格局,面积少说有一百五六十个平米。
“坐这边。”商佩言朝客厅里示意。
“不了,去看看静言。”余洁摇头,不过脚步没有移动,而是低头看着满脸红光的商佩言、问:“一切都好吗,这些年?”
商佩言的表情反复了几下,最终笑着点头,“嗯!都好,姐!”
余洁看着她亮闪闪的双眸、心里一痛……兄妹两个长得很像呢!要是商静言还看得见的话,应该也有这样一双亮闪闪、光彩流动的明眸吧?她连忙调转目光,环顾了一下四周、问:“妹夫呢?上班?”
“还没有。”商佩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指指客厅对面的一道楼梯道:“在睡觉。他……上晚班。”说到这儿,口气忽然变得不自在起来。
余洁了解地一笑……开夜场的人本就是永远的晚班。“房子很不错!”她指了指四周道:“搬过来多久了?”
商佩言也一笑,“一年还不到。”
余洁微带埋怨地道:“到上海也不知道打电话给我?好歹也叫我一声姐姐,结婚的时候我也算是你的娘家人、好给你=撑个场面呢!”这些话她没法数落商静言,因为她知道他必然是怕给她添麻烦、也担心她会嫌他麻烦,所以才不通知自己的。
商佩言一听这话,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连忙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低低地叫了一声:“姐……”
“咦?”余洁本想伸手摸摸她的头,但又怕什么不能拍孕妇的肩之类的忌讳,只好改拍了一下她的手道:“哭什么,傻丫头?现在好了,又联系上了,以后多走动就好了!满月酒可不能忘记叫我哦!”
“姐……”商佩言扭了一下圆滚滚的身子,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会儿、拉起余洁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含着泪笑道:“是个女儿,姐,你就要多个外甥女了!”
余洁轻轻地按着她的肚子,突然感到很感动,于是俯身对着她的肚子道:“宝宝,等你生出来之后、姨妈包个好大的红包给你!”
商佩言开始抽鼻子了。
“走,去看看你哥哥!”余洁直起身,问:“他怎么摔的?在家里、还是在按摩中心?”
商佩言的面色暗了暗,低低道:“是在、是在回来的路上……”
余洁的心口一紧,想起了刚才一路上复杂的路况了。“怎么会的?被车撞了?”
“呃,不是!”商佩言连忙摇手,“哥哥、也没细说,回到家的时候我已经睡了,第二天……才知道的。”她越说越小声,头也垂了下去。
余洁暗自皱眉,拍了拍她的手道:“没事就好。”
商佩言怏怏地应了一声,带着她穿过客厅,可忽然停下了,脸上闪过一丝狡捷的笑容道:“我没告诉哥哥、姐要来……”她指了指楼梯右手边的房门道:“这两天哥哥在家闷坏了,我想给他个惊喜。”
余洁怔了怔,然后也笑了。她很少有想要给人惊喜的念头,可是这次、她也很期望看到商静言惊喜的样子!
商佩言走到紧闭的房门前、敲了敲门,叫了声:“哥?”
房门里传出一声闷闷的“嗯!”
站在她身后的余洁忽然感到心里的那只一直在乱撞的小鹿一下子长大了……
2…3
商佩言推开房门,让过余洁先进去。
余洁那颗刚才还在门口砰砰乱跳的心脏在看清了躺在床上的商静言时,一下子停顿了、取而代之的是强烈地想要冲上去掀开被子好好检查检查他的冲动!
商静言摔得很惨……至少从露在被子外面的脸和手来看是这样!侧对着房门的右脸颊上蹭破了好大一块皮……有一个半一块钱的硬币这么大,伤口上涂过红药水、不过现在已经退得只剩下淡淡的一片粉红色了,露出已经结痂的褐色伤疤来;而右手背上的指关节也都擦破了、手腕上还缠着白色的绷带。
进门前,商佩言扭头看了看余洁的脸色,脸上的笑意被瞬间冻住了。
余洁扯起嘴角、勉强笑了笑,抬腿进了房间。
“嗯?”商静言敏感地察觉到一个不熟悉的脚步声,疑惑地朝余洁的方向侧头、转了转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珠、对准了余洁的位置。
“静言……”余洁低低地唤了一声。
“姐?!”商静言一下子瞪圆了眼睛,滞了片刻便要掀开被子起来。
“别动!”余洁一个箭步过去、按住了他的肩膀,“躺着就好了。”说着,她的目光飞快地扫了一眼他露出被子的左腿……隔着睡裤、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呃、姐……你、你怎么来了?”商静言被她按得动弹不得,只好尴尬不已地呆在床上、结结巴巴地问着。
“姐一听你病了,就过来了。”商佩言小心翼翼地看着余洁紧绷着的嘴唇、很小声地解释。
商静言仰着头对余洁道:“我、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说着,他下意识地缩了缩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脚。
余洁没有放过他的小动作,眉头不禁蹙得更紧。松开他、直起身之后,她环顾了一下他的房间。房间不大,陈设很简单,不过光线很好,收拾得也很干净;窗口的书桌上放着一台台式电脑,仔细地用布罩盖着。看来,商佩言真的很用心地在照顾自己的哥哥。她的目光停留在电脑上,想起刚才商佩言说他这两天闷坏了,不禁怀疑他的手腕伤得不轻……肯定不轻,他的手指都有些肿了,大概连电脑都没法用、才会闷坏了吧?
“姐?”商静言疑惑地转着头。余洁的沉默让他有些不安,而且,他还感觉得到一种……隐隐约约的怒气?
“姐,你坐!”商佩言适时地打破沉默,进屋就要去搬书桌前的椅子。
“佩言,”余洁急忙拉住她,“我自己来。”说着,她大步绕过床、拉开椅子坐下了。
“我去给你倒茶去!”商佩言轻击了一下额头,转身出去了。
余洁瞥了一眼满脸茫然和紧张的商静言,胸中那种莫名的怒气在不断扩张。运了好一会儿气才平静下来,维持着平和的口吻问:“还摔哪儿了?”
“没什么特别厉害的,就是……”商静言迟疑地抬了一下不太能动的右手、低低地道:“就是手扭了。”摔跤已经很惨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被余洁这样质问让他觉得简直是惨上加惨。
“真的?”余洁挑着眉、目光落在他的左腿上。
像是感觉到了余洁的目光一样,商静言不由自主地又缩了缩腿、悄悄地拉过被子盖住。
“静言……”余洁不得不停下来、深吸一口气才得以继续,“怎么会摔成这样的?”
“就是、就是……”商静言用左手朝窗外指了指、嗫嚅着道:“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他觉得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说话、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听……”余洁的话刚开了个头,商佩言便端着个奶黄色的马克杯进来了。
“姐,我记得你说喜欢喝咖啡的。”她笑着把杯子递向余洁、不好意思地道:“家里只有速溶咖啡。”
余洁连忙接了,笑着道谢。“你去歇歇吧!”说着,轻轻地摸了摸她高耸着的肚子道:“这么沉的身子一直站着的话、腿会肿的。”
商佩言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指指头顶道:“姐,待会儿没事吧?有事也不准走,一定得在家里吃晚饭!我这就去把建邦叫起来。”
余洁迟疑了一下,点点头道:“好,吃晚饭!不过你也别把妹夫叫起来……”她暼了一眼腕上的表……才四点半!道:“现在还早着呢,让他多睡会儿,反正待会儿还能见着!”
“嗯!”商佩言高兴地点头、扭身走了,出去的时候不放心地瞥了一眼瘪了的气球一样的哥哥,紧接着,她自己也瘪了。自从知道他摔了一跤之后,她内疚到现在。
余洁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商佩言的身影、也没忽略她的那个片刻的迟疑。心里不禁好笑,自己都快成了吃人猛虎了吧?才第一次来人家里,就甩脸色给人家看?余洁啊余洁……她无奈地对自己摇头,想起了一句至理名言:关心则乱!
房门合上之后,房间里静嗌得没有一丝声响。
这种宁静让商静言更加不安,憋了半晌、低声道:“姐,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你、你……别担心!”奇怪的是,他最想说的竟然是:我错了,不应该摔跤的!
“哼!”余洁轻轻地冷哼一声,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商静言窘迫的样子,才熄下去一点的怒气腾地又上来了。扭头在书桌上放下杯子,随后招呼也不打一声、一把掀开了盖着他半边身子的被子,伸手按住了他想缩回去的左腿,“腿上也摔到了,是吧?”
商静言没来得及反对就很没出息地痛呼了一声:“啊哟!”脸红了。
余洁看着他疼得皱巴巴的脸,连忙放松了手上的力气、轻轻撩开宽松的裤腿。
果然,他白净的小腿上是一大片擦伤、一直蔓延到膝盖,而膝盖上面的伤口很深、即便是涂了红药水还能隐隐看见外翻的皮肉。
余洁闭了闭眼睛,再次强压下翻滚的怒气、沉声问:“去医院看过了吗?”肯定没有!
“没、没有!”商静言慢慢缩回腿、拉好了裤腿,刚想拉被子、却被余洁一下子拍开了伸出去的左手,紧接着、右腿上又是一紧、一凉。
“怎么会摔得这么严重的?!”余洁忍无可忍地冲着他同样有点血肉模糊的右膝、连珠炮一样地喝了起来:“干嘛不去医院、还这样窝在被子里?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发炎的?到时候裤子和伤口粘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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