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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饭票老公-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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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声音我不由浑身一震,居然……居然是凰逸,平素与我最为交好的皇室表兄。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伤害母亲……



“妹妹,你怎生如此倔强,今日因着是你,才让我与逸儿亲自跑了这一趟。今日已是腊月初二了,你若再不服解药,必是过不了三更的。”



只听母亲一声咳嗽,“我……万不得……再辜负与他,你们这些血亲……却也不及他们……父子三人……与我半分的好,这等抉择……还不清楚……吗?死……又何妨……”



又是一片安静,静到我机会以为屋中的人已经离开之时,才又听一声轻叹,凰逸略有些无奈道:“姑姑,你可曾想过那莫太医又能与你有几分真?你不过于他有提携之恩,可他一家人的脑袋却是比你这点恩情重要百倍的。”



话音刚落,便听得一声巨响,随后传来母亲越发虚弱的声音:“你们……哈哈哈……只……为了……那些……捕风捉影……的……残害……手足……姓凰……的……必遭……天谴……”



我已经在柜子里急得直掉眼泪,却是一直没有推开柜子的门。因着母亲说过,这是最后一次要求我。我最依恋的、最听顺的便是她。外面的人还在继续说着什么,我只紧紧抓了手中的布料,逼着自己将大滴大滴的眼泪吞咽回去。



嘴唇已经被咬得破了皮,我依旧蹲在柜子里没有挪动半分。我不知道母亲怎么了,那两个往日和颜欢笑的舅父兄长是否还在,父亲到底去了那里,为何整个府上的护卫都半个影子没见,这些我都不知道。



我只清楚的记住了那位待我如同胞兄弟的哥哥,以及他背后所有姓凰的人。



母亲……死在了他们手上。



后来,父亲回来了,他们在柜子里找到了我。母亲安详得躺在床上,唇边是一抹嘲讽的冷笑。父亲让人传令说是病逝,我不能理解,也无法接受。



明明就是凰家的人杀了她,为什么要说是病逝,为什么不为母亲报仇?我用力的挣开父亲的双臂,光着脚跑了出去。



为什么要放过那些杀人凶手;为什么?



为什么要放过那些杀人凶手。



一夜之间,侯府上下悲恸非常。众人皆说好人不长命,如公主这般好心之人却是英年早逝。易程在奶妈们怀里见众丫鬟啼啼哭哭也跟着胡乱大声哭泣起来。我胸口如有一盆大火,直烧得我难受之极,指着大门大声吼道:“滚出去哭。”



那是我第一次对着照顾了我七年的奶妈子和丫鬟们发火,也是最后一次。一整夜,没有哭,没有做任何事,没有动。



丧礼摆得极大。皇帝来了,皇后也来了,以前疼爱我的姑姑舅舅、表兄表弟们都来了。我在纯白的孝衣袖子里揣了一把匕首朝着灵堂走去。我要杀了他们,杀了所有姓凰的人。



灵堂门口摆了十数支唢呐队,跳脚的大仙带着狰狞的鬼片面具绕着灵牌挥动手中的长矛大刀,内堂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我不知道是谁在哭,是谁还会如此哀伤。



我站在灵堂的大门外看着内堂和着寒风呼啸摇曳的白布,一把黄色的纸钱抛洒出来,细碎而轻薄得纸片迅速被卷入寒风中。



捏紧了袖中的匕首,朝着堂内缓缓走过去。



“易洵。”忽听身后一声急唤,我转头看过去。待看清了来人,手中的刀柄险些松手落了出来。凰逸正满脸哀悼地看着我,眼中的泪花以及脸上的哀色伪装得何其逼真。



我恨不得扑上去一刀划破那惺惺作态的面皮,可他身后跟了两名大内高手。我站在原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他走过来想要拉我的手,却被我悄然侧身避开。



他脸上神色稍顿,无奈道:“你脸色不好,我陪你去院中坐坐吧。”



我心中一声冷笑,来得好,老子正愁找不到机会下手呢。



也不知道是出于何种目的,他居然屏退了护卫,只与我朝着东侧的园子走去。一路上二人都没有说话,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



喧闹的哭丧声渐渐远了,我们越走越偏僻。刀锋已经对准了前面这位往昔如兄长一般关怀过我的人,一想到母亲被这些人逼迫得惨死,不由又是悲愤交加。正准备朝着前面的背影刺过去,他却突然停了脚步,转过身来。



我险险地退了半步,稳住身形。面前的人突然轻笑,道:“听说你这几日都不曾进食?”



本以为他是有所察觉,便早已做好了疾步进攻的准备,听他如此问话,便顺着轻点了点头。



“你以为以你此刻这般模样,便能杀得了我吗?”嘲讽的声音如破空而过的冰块癞子,自黑暗中冲破朝着我急速而来。



我心头大惊,猛然警觉抬头看过去。却只见他疾步上前,手上速度飞快,直接点中我腕间穴位。我一阵吃痛,手指一松,锋利的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只来得及倒退半步,便又觉脚上一软,单膝已经跪在了地上。



“姑姑的事情是我欠了你,日后大可以找我还回来。可若是想杀我,或是要扳倒凰家,你还没那个本事。”凰逸居高临下看着我,眼中神色冰冷,“易洵,现在的你,还不配做我的对手。”



那夜,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小雪。我深刻的明白了什么叫仇恨什么叫耻辱,还有……什么叫强大。凰逸走了,父亲来了。他站在我身后的黑暗中,良久沉默。



“父亲,你知道的对吗?”



“嗯。”



“如果可以选择,你当如何?”



“如果可以,我情愿她从不曾认识过我。”



……



出殡定在了腊月十一,那日百里长街,飞满了黄黄白白的纸钱。走在最前头的是一夜白了双鬓的易侯爷和仅仅三岁的小少爷易程。至于大少爷易洵,毫不见踪迹。



府中只有极少的人知道,大少爷被一位世外高人带走了。那高人来时骑了一只纯白的仙鹤,走时带走了大少爷以及少爷身边的两位少年随从。



十数年过去,如绝迹一般消失在了这世上。



……



七岁,我清楚了自己作为易家人所背负的使命。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若无法守护,就远离她。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真的卡文了!昨天写了1千多字的番外,结果今天居然莫名其妙失踪了!【喂喂,是不是你让你家阿花刁走的?】



然后就越卡越凶!这几篇番外重点是要交代易洵的一些事情,所以卡得前所未有的利害~~急需虎摸~~~



这是半更的内容,看着不过瘾儿也别Pia我,因为后面还会补上。实在是因为昨天没更,今天再不更害怕被你们拍,于是我也来半更一把!



捂头裸奔遁走~~~



===





虽然只添了1K多字,但是这个章节需要这样才算完满!再一次为我的卡文减速鞠躬~~



添了段小曲儿,不喜欢的可以直接按【Esc】键关掉!



伍十七



师傅是修道之人。他常说,我若不堪破这尘缘爱恨,便注定孤短一生。每每劝我落了凡心,好专注修道游历。而我虽日渐成长,依旧还有些心浮气躁,虽不若前几年急功近利,却也总会在落雪的夜里被梦魇惊得满头冷汗。



我是为了变得足够强大才跟了师傅走的,即便我如何厌恶勾心斗角嗜血杀人,但终归会回去与之周旋厮搏。虽不能违背那古老的誓言颠覆整个朝纲,但也需得让自己强大。让自己与那人站在同等的高度,让他明白,只要我愿意,我便可以抽空他家的底基。



十数年,清修锤炼。



我凭借自身的本事,取走了管顾情报的暗部,暗地里接手了诸多边陲小城的生意。虽已建了不小的一支势力,却依旧离得目标甚远。



我那皇帝舅舅继位不足五年,便退位与了太子凰逸。



而我,收整大网,自整个宏宇大陆的边角线开始朝着出云国的皇都聚拢。



那一年,在冰雪霜冻的伏羲国,我遇见了羽莲。罩了白色纱帐的斗笠下是一张绝美冷冽的脸。那一双眼睛美丽绝伦,却总是枯望着北方出神。



我有满腔的报复和仇恨,却连眼前这么一介女流都不能敌。更别提为逝去的人报仇雪恨,将那一家子的人击溃捅败。



二师兄曾问过我爱不爱她,我微笑着摇了头,毫不迟疑。



我敬她、畏她、感激她甚至说是迷恋她,想时时看着她。事实上,我并不爱她。即使我曾为她年少轻。



开始怀疑她的来路,是回到皇都开始的。她说她要站在与那个女人同等的高度,要让那个抛弃了她的男人后悔离开她。我以侄儿的身份请求了退位多时的太上皇将其收作义女,自此她成了出云国的大公主。



那般清冷的气性因为爱恨变得如此盲目,我不奇怪。那与我算不得亲厚的太上皇毫不犹豫答应我的请求,我依旧可以保持沉默。可作为一个自幼丧了父母、常年长在深山中的普通女子,身上却带了凰家特有的图腾玉佩。



我不明白他们为何总爱往我们身边塞女人。爷爷是,父亲也是。可我,绝对不会跌在这个坑里仍由他们驾驭。



二师兄问我,你恨她吗?我依旧微笑着摇头,既没有爱何来恨。抬首看向头顶那片混沌苍穹。长叹。



多年之后,我站在凰逸面前。没了当年的懦弱怯胆,没了曾经的意气冲动,只淡笑着唤了他一声表兄。他亦笑着嘘寒问暖,真真的情同一胞呵。



——



师傅总说,我是我们三位师兄弟中最能耐的,学了他毕生本事,无论是阵法遁甲、剑术内力、甚至是观星术数,可奈何终归逃不脱那世俗间的沉沦。



我亦笑言,我不愿入得空门甘愿深陷,就同他不愿修行道仙之术而是选择随风伴雨最终归于尘土是一样的。



他临走之前告诉我,若真真不接受点化,便去接她吧——迷路之人,我命中的那颗顶命星宿。



我坐在出云山中的那条溪涧边看了“迷路之人”一整日。师傅说过,若我非得取妻妾,除了她断不会再有别人,命格天定。我万分不解,加紧追问之时,他只呵呵笑道:“天眼能看破尘缘,却料不准结局。”便合了双目再也不曾醒来。



我一直不曾明白命格天定的深层含义。因此便也不知,自她从混沌流域中跌入我怀里之时起,那枚命运的罗盘才开始第一轮的转动。



——



与凰逸的那场残斗日渐被抬出平面来。凰远的死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亲手将他那同胞而出的兄弟送到我手上来。如此这般的人,又怎会在意别人的生死。



我高调接管易家在皇都的纺织业之时,他没有动。而当我并了整城大半布庄之后,皇都里开始断断续续涌入数量不少的丝绸布匹,而且在以缓慢的速度控制着整个皇都的货源。



看着手中的宣纸在烛火下化为灰烬,不由低笑了一声。若他只准备了这样的手段,便着实是小看了我。对木欧道:“告诉福总管,继续收货,并与他们签那三年的契约,至于高价订钱……照付不误。”



突然想起今日白天才知晓的事情,唤住已退至门边的木偶,“半个月之内将主事的地方换去东街锦阁,让大师兄暂且去茗园。”



待到木欧远去了,才对暗处的黑影道:“那边按照原计划继续办,只是告之二师兄,他需得早些回来了。”



暗处的人影很快便悄然离去。



缓步走至窗前,片刻方才离去的身影早已看不清明。不由暗叹,碎零的轻功越发了得了。即便是身处皇宫之中,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依旧悄然无踪。



推了门走出去,月光铺了满地。不远的宫闱那头还能听到些丝竹管乐之声。隔壁屋里很安静,静到她浅显的呼吸之声都能隐隐辨得。



这几日靠得她这般近,不需要药物也能克制住体内狂躁的欲动了。时至今日,我也渐渐能明白命格天定的意思了。无论她逃得多远,都逃不了与我纠葛缠绵的命运。至于那位丛然国的皇子……我必不会让他再有机会。



只在门外站了不多时,身后响起了紫涟的声音。“少主。”



我只继续背对着,看向不远处明黄的宫闱,问道:“她睡了?”



“嗯。”



“为何她进锦阁的消息你未告之与我?”



身后沉默了一阵,才又听她道:“这并不在我的任务范围之内。”



心下一片了然,这丫头果然是与她一气了。二人既诚心相待,我自不必再忧虑她想念亲人,这般也好。如此想了,便没再多言。忽而想易程来,转身看向身后的人:“易程已被我指派出了城,那日之事以后定然不会再发生。你只肖好生照顾着你姐姐和小炎,暗部的事勿再惦记。”



紫涟退下之后,我又在门前站了一会儿。屋内的呼吸声一直很平缓沉稳,想是睡的极想的。收回要去推门的手,转身回了隔壁的屋里去。



……



第二日,我照旧起了早,去她那边赶早饭。她虽还是板着脸不甚理睬我,却也没多做其他的表示,只低头自顾着喝甜汤。



我心情甚好,难得开了胃口,食欲也是大增。知她平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也没去主动找话茬子,只低头吃着碗中的米粥。



那日她将话说得那般狠绝,我因忧着凰逸暗地使鬼,才顺势放了她去。担忧她到时候恼我,落了把柄给她,才没派遣人暗中看护着,只差了紫涟前去。可叹她自以为已是脱离了我独立,却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真放她走了。



一想到她从未曾逃出过我鼓掌间,不由心情更好。暗自看了两眼过去,刚瞧她也正看过来。视线对上,便是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我更是觉着开怀,险些大笑出声来。



无奈知她是个脸皮薄的,便也忍住了。只低头一口喝光了剩下的半碗米粥,将手中的空碗递了过去。



她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的,瞪着双目看我:“干什么?”



我下巴轻点她手肋边那小半锅米粥,道:“吃完了。”



立马一个白眼飞来,“切!自己没长手?”



我立即避开前来接碗的宫女之手,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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