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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饭票老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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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便独自一人抱着小团子蹲在了这湖水边。易洵走之前在我身后咕捣了一阵子,这儿弄块石头,那儿弄株草的。据说是个什么什么阵,让野兽和人没法儿靠近我。
亚历山大瀑布汗,怎么感觉像孙悟空给唐僧画的那个圈呢。
这样枯坐着实在有些无聊,这几日见多了自然原始的美景,审美疲劳了。捡了些石子儿堆在脚边,一粒一粒的扔来玩儿。明明是往湖水方向去的,却会掉落在我一边的草丛里;往着草丛扔吧,又听见‘咚’的一声掉湖里了。最开始还有些新奇,可一直研究不出各中玄奥,也觉得没意思。
想同小团子来点亲密的亲子教育,它却只顾着睡大觉。起初还会在我的戏弄下鄙视我几眼,可见我越发来劲索性便缩了小脑袋不再理会我。恼得我直戳着它那红得似血的毛一直叨念:“就知道睡觉,除了吃就是睡,都没见你拉一回。你再怎么出息也该让我说你只知道吃喝拉撒吧,有你这样的么,真不知道给你吃的那些东西都哪去了。”
“居然不理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要不是我把你从那紫乎乎的洞里弄出来,你能有今天么?”
“还敢鄙视我?有你这样对待长辈的么?从小就不学好,不孝顺长辈。长大一准儿没福报。”
我怀疑小团子已经同易洵一样,对我的口水毒功生了抗体了。我一直在它耳朵边儿碎碎念,它都能毛都不动一根儿,牛叉~
东边的林子里隐约传来了马蹄之声,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马踏。不过这类似压路机的轰轰声应该是这个世界的交通工具吧,这里又没大路,马车自然是来不了的。听声音似乎还不止一人,难道是打猎的?
伸长了脖子像要看个究竟,毕竟来这个世界也有些时日了,整天就只能对着那易流氓和这忘恩负义的小团子,那就是一种考验。虽然俺看易流氓是不会厌的,可人不总是贪图新鲜么。
偶尔借着水看看自己吧,那又是另一种程度的煎熬。以前看电视里面那些不食人烟的仙女啊什么的总爱在水边臭美,我想说估计是古代的水质比较好,映得比较清楚吧。于是自己也东施了几回,却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那水的确是清澈,可实在是太清澈了,一瞧就瞧见了底儿,里面的石子儿啊树叶啊小虾米啊都跟在放大镜下似的一清二白,可就是瞧不见本姑娘那搔首弄姿的样子。
好不容易有新人出场,我能不兴奋么,咱还没见过打猎呢。听那声音似乎是朝着这边来了,更是欢喜的站起身来。
同预料中没差多少,五六人骑着马朝着我这边来了。后面几人穿着一个样式的青衣马褂,头上戴着同色的帷帽,应该是随从。当前的那人,呃~咱们先说他骑的那马吧;那是一匹枣红色的马,额头中心有一块白色菱形斑纹,四只蹄子也都是白色的,有踏云而来的味道。就算是我这种完全不懂马的人,也能看出是一匹好马。那我们再说说他身后随从骑的马,五匹黑色的,也是百里挑一的良种。
我实话实说了吧,俺压根儿就不懂那劳什子马,一直扯马也完全是被为首那人给吓的。其实他长成那样咱也不能怪他是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我一直对着易洵那妖孽,总以他的标准来衡量这里的大众。他大爷的突然这么横出来,实在有点打击我脆弱的心灵。
怪只怪我对此次出现的新人物期望太高,心想着不指望你能胜过咱家的小易易,但起码也得持平才算是对得住我吧。
仰天一声长啸,老天啊,你这是在惩罚我吗?那我现在告诉你,你做到了。
我捂着脸,一直在心里强调其实那哥们也没有多丑。只是眼睛小了点,眼屎多了点;鼻子塌了点,上面的红斑明显了点;嘴巴厚了点,手上的鸡腿在下巴上敷的油亮了点;脸圆了点,同脖子之间的缝细了点;身上的肉多了点,衣服外面套的珠宝翡翠晃眼了点。
怎样?也不是那么惨不忍睹吧。咳咳~ 别拍我了,我承认我在欺骗你们,也在欺骗着我自己,此时正与我对视的这位仁兄根本就无法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这位兄台正率着他的随从‘威风凛凛’的站在那儿斜眼瞟着我,我听见他对着身后的人说:“让她滚开。”
于是,那些马褂中有一人稍走过来些对我说道:“尔等闲杂人等速速离开,我们少爷要在这里休息了。”
那仆人骑在马上俯视着同我说话,让我很是不爽,而且这是什么话,你要休息就不让我休息了?你让我走,我便走么,我可没那么听话。
“我已经在这里休息了,而且还没休息够,恐怕只能让你们换地方了。”
依仗权势,欺软怕硬这是每个朝代每个地方都有的,只是封建社会的底层民众没有人权,这一点,让我很是讨厌。而且那人覆灭了我想看美男的星星之火,现在还趾高气扬让我滚。哈~有意思。
其实呢,要不是有易洵布的阵,我也不可能如此有恃无恐。对方可是六个大男人,我又怎能打的过。人就是贱骨头,有所仰仗,便能把尾巴翘上天。
那仆人见我不把他放在眼里,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又想在主子面前邀功,先前那般还算客气的伪装瞬间消失殆尽,破口冲着我大骂起来:“何处来的乡村野妇,穿着如此不知廉耻,还斗胆同猛图城的小公子抢地盘,我看你是活腻了。”
我一听这同古装剧里差不多的台词,反倒还有些乐了,原来那些电视里的台词也不全然是后人杜撰的呀。
那人见我非但不害怕,反而还嘲笑他,脸都憋红了,还欲再骂,却被那什么猛图城的小公子也就是那位惨到不忍睹的仁兄喊住。那仁兄用肥硕的身体驱使着那匹漂亮的枣红马便要过来踩我,可他又怎么会进得来。
那马儿一直在周围绕来绕去,可总也靠近不了我,那位仁兄抬起鞭子就对着可怜的马儿一阵抽打。那马儿痛的直蹬脚,却还是进不来。
许是恼怒了吧,他对着那几个随从大声吼道:“你们过去给我把那贱妇抓过来。” 我忍不住垂首摇头,看来这兄台不光是长相没办法恭维,智商也不咋滴。
那几个随从听了吩咐都下马围了过来,嘴里还不断发出些很是低俗的谩骂声。我一直都以为古人那么讲究礼数,脏话也该说得不同一些的,可按照现在的情形看来这一切都是我的误解。
那几人一直近不了我的身,瞎折腾了一番也发现了不对劲。我本想同他们口水一番,打发打发无聊的时间,可这些人一直仗着人多以及那什么城主公子的权势这般欺负我一介女流,更何况还要面对那般等同于慢性自杀的脸,实在倒足了我的胃口。
不想再去理会他们,便坐回原位,继续扔石子儿。故意些朝着湖面扔,那几人差不多团团将我围住,总会三五不时的被我的石子儿打中。
那些人见不光无法靠近我,还反被我击中,越发愤怒起来。那肥小公子还抽出弓箭对准了我,我突然觉得很是心凉。这个世界便是如此这般的草菅人命吗?比我们那里的官宦纨绔子弟还不得了,杀人都不兴考虑一番的。
若我此时没有易洵的保护,或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农家女子,必然会惨死于此,或许还会遭受更为惨绝人寰的荼害。
心中燃烧起的愤怒和无奈让我变得有些急躁,我原本那性格就有些火爆,此番被他们一个劲的骚扰,更是难以按捺心中的怒火。
全都是一群狗仗人势的东西,那小公子仗城主的家势,那些随从仗主子所仗的势。根本没有一个是凭了真本事的,抬起眼睛瞪着那城主公子,从牙齿里蹦出一个字:“滚!”
我的声音里有前所未有的冰冷和厌恶,那一眼也满含了我心中对他的鄙夷。那小公子愣了一愣,似乎是没想到我这一介平民妇女竟然敢用如此态度对待他。
那些随从也极是诧异我居然会出言不逊,复又愈加凶狠的辱骂了起来。我知道易洵很厉害,可不知道对方背后的底细,我不能给他添麻烦。这般简单的利弊权衡还是会的,自古民不能和官斗。
我回过头来,抱起小团子,继续扔着我的石头。既然你们愿意做跳梁小丑,那就如你们所愿吧。
小团子也被他们给吵醒了,抬起它紫色的眼睛看了看那些人。那城主公子这才注意到了我怀中的团子,似是被吓了一大跳,迅速的翻下马来,跪在了地上,嘴里还念叨着,参见神兽大人,神兽大人恕罪云云。那些随从见自己的主子竟然对着我下跪,都很惊讶,不过也都相继跪了下来。
这倒是件稀奇事儿,明显只有那城主公子认识小团子,而且还是以这么恭敬的态度。难道出云国的人见了紫晶兽都要下跪的吗?可我从未见过易洵对团子下跪啊,还经常给它扔来扔去的。哈哈~那我不是捡了个宝了?
可另一方面看来,这猛图城主地位应该不低,他的儿子居然认识紫晶兽,易洵游历了那么多年,都只在王宫见过一次。
最先让我换地方的那随从对着那城主公子说:“小公子,这乡村野妇怎么会跟着神兽大人呢,难不成是她诱拐……”
我忍不住面部抽搐,这人是白痴还是怎么的,难道他看不出是团子跟着我的么。那公子也很是疑惑的看着我,那随从便在一旁添油加醋:“公子,定是那贱妇诱拐了神兽大人,这可是死罪呀。若此番您能将神兽大人送回去,定然会受到老爷的夸赏……”
那公子明显动摇了,我看他的样子仿佛是已经因为救得团子而受到了他老爹的赏识一般。唉~作为主子,却被一个下人支配,真不知道这是他的悲哀还是他老爹的悲哀。
这城主小公子应该也只是自小仗了家世蛮狠纨绔了些,可那仆人却是真真的阴毒小人,以前一定用这样的方式残害过不少良民。
本想借团子的尊贵好好教训一番那鼠蚁小人,却觉眼前白光闪现,我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是易洵回来了。
他换了一件雪白的袍子,领口和袖边都有精致的花纹,深墨色的头发用一冠玉翎束起,竟是我完全不熟悉的高贵气息。
他用宽大的袖子裹住了我,回头冷冷看了那些人一眼。那般冰冷的模样吓了我一跳,这样子的他感觉好陌生。
我虽也很讨厌那些人,可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以往所受的教育是绝对无法容忍我恣意伤害别人身体的。忙拉住易洵,直说没关系,没必要挖眼睛。
易洵转过来看向我,眼中全是暴戾,我有些习惯不了这样的他,呆愣着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他见我似乎被他吓住了,戾气瞬间被掩去,将我搂在怀里的人又是那个温柔关护着我的人,那个三番救我这个陌生人的善良易洵。
“我们走吧,不用理睬他们。”
易洵看了看我,没再说话,只是依然将我裹在怀里。拿起放在一边的背包,脚上轻点便将那些人抛在了脑后。
他说在农舍找不到我穿的衣服,便去了一趟猛图城,顺便让在那等他的人准备了马车来接我们,我们只需慢慢的走就可以了。
我知他是在同我解释,可他方才那般冰冷的脸一直在我脑中挥之不去,那般浑然天成的气势,他究竟是个怎样人。
他见我一直发呆,亲了亲我,找了处隐蔽的地方让我先换下衣服。也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心态,我并没有脱下原本的衣服,只是将那如雪般纯白的衣服穿在了外面。虽然这衣服确是有些复杂,可依照式样和古装剧里的印象我也能自己穿好。只是不会绾发,便只能将卷发垂在背上,虽然比之前看起来要‘正常’很多,可栗色的卷发还是很显眼。
易洵应该也注意到了吧,轻轻给我戴了一顶罩着白纱的斗笠。随即牵起我的手,沿着田边的小径朝前走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挖眼睛的狗血天雷情节被我改了~
柒
沿着田间小路走着,远远的能看见些农舍,有条件好点的青砖瓦房,也有木材搭建起来的草庐。田里的禾苗有半米多高,绿葱葱的很有生机;田埂上还有些黄黄白白的小野花,周遭也很是安静。外面没见到多少人,大抵都在家中吃午饭吧。
穿过那片水稻田,便上了大路,说是大路其实也不过是三米多宽的马车道,只是比我预料中要平坦很多。
我们在一个岔路边的茶棚坐了下来,没什么好茶,都是老板自己采的山草药熬出来的。以前每到夏天,奶奶就会去中药铺配清火的凉茶回来泡给我们喝。所以我对那茶水也没多少排斥。
“易洵,刚才那个胖子见了团子为什么要下跪?”我揉着怀中的团子问。
“它是国宝。”
“那为什么你不下跪呢?”
“它不是你儿子吗,我怎么能跪?”
典型的四两拨千斤,不说拉倒。
“认识紫晶兽的人是不是很少?”
“普通百姓大抵只知道名字。”
难怪,除了那胖子便没人对团子那般恭敬了,最多也就因为这惹眼的毛色多看它几眼。
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刚才那人说他是什么猛图城主的儿子,真的没关系吗?”
易洵笑着说“真的没关系,你都聒噪半日了。”
我瘪了瘪嘴,人家也是怕给你惹麻烦,你倒嫌弃我啰嗦来了。还有我不过就提了那么几次,那里来的半日之说。
我百无聊赖的拨着碗里的茶叶,易洵神色突然变了变,不过又很快的舒展开,如没事人一般,只是极细微的变化,我也没太在意。
直到那压路机一般轰隆隆的声音响起,我才注意到了事情有些不妙。自我们来的方向有一队人马急速而来,扬起很厚的尘土,不等我捂住口鼻,易洵袖子一扬,便挡去了扑面而来的尘土。呼~免费的隔尘器!
当前那人长相很威武,标准的国字脸,身上穿着还算精细的深褐色长褂子。而同他并排着的便是先前那位城主的儿子,最让我恶心的那位随从也紧跟在城主公子身后。我无奈的看了眼易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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