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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谋-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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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情况不同了,朱意赚到钱已经脱身,自然不会反对沈瀚涛到老熊岭去喝二道汤。

之所以来征询孟谨行的意见,其实说白了是给他一份面子,像这样的商业行为完全不在孟谨行的行政干预范围之内,他们如果背地里跟沈瀚涛直接谈妥了,他也没辙。

孟谨行看向朱意道:“就生活中而言,我个人对瀚涛没什么意见,大家都是朋友,耍得开心就好。论到工作,可能我和他所处的位置不同,他想的是企业利益,我想的是公共利益,为了各自的利益偶尔有些观念碰撞,我觉得这也是人之常情,谈不上什么刺不刺的。你们女人就爱把小问题扩大化。”

“嘿,你看不起女人啊!”朱意不乐意了,“我做好人还做出问题来了!”

“看看,两句话一说就急,还说我看不起女人。”孟谨行有意转移话题,干脆揪着这一条调侃朱意,还不停冲柴建眨眼睛,把他也拉下水,“柴哥,你说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柴建哈哈笑道:“小意,你别上他的当,他是故意刺激你。”

朱意撅撅嘴,不满地瞪孟谨行一眼说:“好心当驴肝肺!回头军区牵线,让瀚涛与王槐安他们谈成了,你就自己去急!”

孟谨行失笑,“难不成,你想让我阻止他们谈判?”

朱意脱口就说:“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给你想办法阻止啊,哪用你出面?就像办储丰,一帮叔叔伯伯说几句话,那火不是烧得旺旺的?”

孟谨行这才知道,那些老干部要求严办储丰,原来是这丫头在里面插了一脚,他哭笑不得地说:“我的小姑nǎinǎi,麻烦您下次做这些事之前,给我打声招呼成不?”

朱意一听这话,脸立刻涨得通红,抬手指着他,脸却冲着柴建说:“你看看这什么人啊?”

柴建连忙抬手压了压,和上了稀泥,“小意呢是好心,谨行,你该谢谢她!当然,谨行之所以不希望你插手呢,主要还是怕传出去影响到你父亲。来来,谨行,我们一起敬小意一杯,怎么说人家都是年轻女同志,帮了这么大的忙,你应该好好感谢一番!”

孟谨行倒也不是怪她多管闲事,主要还是她事先没打招呼,老干部们又大都脾气耿直、嫉恶如仇,万一一个没掌握好火候,火烧到其他人身上,那他前面硬忍下对杜方华的那份恨就白搭了。

柴建和稀泥,他也不犯倔,一起举起杯来敬朱意。

朱意见他举杯敬自己,脸sè立马又灿烂了,笑眼如花柔声说:“大不了以后跟你先打个招呼就是了!”

人逢喜事jing神爽,赚了那么多钱,朱意本就心情大好,今天和孟谨行的距离似乎又拉近了些,朱意更是心花怒放,面似chun桃,粉中带俏。

储丰之事已有眉目,孟谨行胸中浊气去了大半,加上朱意和柴建投桃报李要为兰芝做实事,几杯酒下肚后,孟谨行的目光也有了几分迷离,朱意青chun俏丽的笑容撩拨得他心神荡漾。

酒酣耳热之际,门被推开,沈瀚涛进来敬酒上烟,并顺势在孟谨行与柴建之间坐了下来。

他一边替孟谨行点着火,一边笑着说:“没想到英建娶的竟是孟县的姐姐,这一来二去的,大家都是自家人啊!”

柴建马上说:“哟,那敢情好啊,那你可得和谨行好好再喝一杯!”

孟谨行看他一眼,心里有点明白了。

今天要当说客的,不仅仅是朱意,柴建也是!

这么一想,他开始怀疑先前那五百万美金,搞不好其中还掺着沈瀚涛的一份子!

他的酒意立刻醒了大半。

与柴建认识以来,他一直觉得柴建温文尔雅,知礼懂进退,是一个十足的儒商,他很喜欢与这样的人打交道。

现在才明白,比起沈瀚涛、朱意之流直接利字当头与官员交往的商人,柴建这种从朋友开始与官员交往,一点一点拉拢围追堵截的方式更要可怕得多。

《诗经》有云,“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其意既说,做人、做事、做官没有人不是善始,却鲜少有人善终。

可见,仕途荆棘,并不仅仅在与人与人之间的争斗,还在于自身信念与立场的善始善终。

所谓廉心并非一时之律,而是一世之修,便是这个道理。

孟谨行清醒地重新审视了自己和柴建的关系,并暗暗权衡柴建建议设立矿区医疗保障基金,以及矿业医院扩充医疗机构二事的可行xing,心才稍稍放下一些,至少在这两件事上,只要自己处理得当,也算不得一件坏事。

但今后与柴建的交往必须得更加谨慎,以免在不知不觉之间丢了自己的初心。

孟谨行的沉默让沈瀚涛很有些尴尬,心头也是极为不悦,但桑榆电厂一事在沈瀚涛心里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想到有珠夫人这样的角sè在背后为孟谨行撑腰,他即使再不悦也不敢有丝毫流露。

孟谨行认清了形势,自然也不会在面上露出来,在长时间的笑而不语后,举起杯子与沈瀚涛碰个杯,道:“瀚涛,咱俩走一个!”

沈瀚涛立马双手端着杯子一饮而尽,末了还倒扣着杯子甩了甩道:“一滴不剩!”

孟谨行手指上夹着烟击掌道:“瀚涛好酒风!”

“孟县……”

沈瀚涛刚想把酝酿半天的话说出来,朱意坏笑着打断道:“什么孟县!不要忘了,你是孙子!”

几个人都想起孟谨行与沈瀚涛在万莎的那场较量,不由都笑起来。

笑完,沈瀚涛继续道:“说正经的,我想把王槐安、姚存志手上的金矿股份买下来,孟县有没有什么好建议?”

说是让提建议,实则是希望孟谨行多支持。

孟谨行吸口烟道:“好事啊,欢迎之极!这可是咱们继长丰之后的又一次合作,希望你多为兰芝经济作贡献。只要是政策允许范围内的事情,又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作好服务工作。”

沈瀚涛一听这话,心里越发没底了。

孟谨行比过去圆滑了,敞开胸怀欢迎你,连要求都不提了,到底该怎么做,谁都不知道。

柴建和朱意同时愣了一下。

尤其在柴建的印象中,孟谨行对工作相当认真,沈瀚涛主动找上门沟通,以孟谨行的脾气,必然是提出一些具体的要求让沈瀚涛遵守。

如果这样,他们则可以从旁帮着推敲一下政策空间,游说孟谨行尽可能地往下限行方便。

可孟谨行现在竟然什么也不提,只是高调欢迎沈瀚涛到兰芝投资,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就不好猜了!

朱意还道是孟谨行碍于她和柴建的面子,终于打算给沈瀚涛行些方便,稍微愣怔后,她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xi大点,于是兴奋地让沈瀚涛赶紧给孟谨行敬酒,“……以后你可都指着谨行呐!”

孟谨行却抬手来回抚着额说:“我看今天就到这儿,已经喝了不少,再喝就该倒下了!”

柴建觉得这事急不来,没摸透孟谨行真实想法前,还是不要逼得太急,免得惹毛了,以后连他自己的生意都难说话。

“那就到这里,大家兄弟,喝酒以后有的是机会。”他说。

沈瀚涛有点悻悻然,收了桌上的烟盒火机,陪他们往外走。

朱意喝了酒,chun心荡漾,一路往外走去不时往孟谨行身上蹭,一心指望和他重温鸳梦。

偏偏孟谨行在酒桌上刚刚自我反省过,虽然反省的是与柴建的关系,但捎带着对她也多了戒备,明知她今晚有意而为,他却假装不懂,并脚步踉跄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看到江一闻过来扶自己,干脆头一歪装作睡过去,与朱意他们来了个不辞而别。

朱意懊恼地坐上柴建的车,点了支烟大口大口地抽着。

柴建笑着摇头,“回都江蹦迪?”

朱意正想发泄发泄,随即点了头。

柴建一边开车上路,一边随意地说:“谨行这人,滑得像泥鳅,不好拿捏。”



第358章大幸运大考验

txt1();江一闻刚把车开离朱意等人的视线,孟谨行就从后座一轱辘爬了起来,江一闻目不斜视地开着车,仿佛并没有注意到孟谨行的举动。

孟谨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后,拍拍驾驶座的椅背,“去听风居。”

听风居就是江南开的茶楼,系冯春雷给取的名,进门处挂着一幅手书狂草——雪ru已翻煎处脚/松风忽作泻时声,也系冯春雷手迹。

而听风居主打的茶品,正是冯春雷的茶山出产的高山茶,分人工种植和野茶两种,取名江南春,暗合江南、冯春雷二人之名。

孟谨行在路上给陈运来打了电话,约了一起喝茶,他到听风居门口,陈运来也刚从车上下来。

二人互拍着后背,在迎宾小姐的带领下一起上了楼,江南闻讯从二楼办公室出来相迎,兄弟仨一起进了江南为孟谨行一直预留的包间。

与陈运来、江南在一起,孟谨行整个人就松驰不少,在古筝悠扬的乐曲声中,解开衬衫的领口,盘腿坐在榻榻米上,不无揶揄地冲江南说:“好好的国人,干吗得弄出倭人喜欢的榻榻米来?一回茶喝下来,人都站不起来!”

江南亲自给他们泡茶,笑着回孟谨行:“难得也有孟哥不知道的事情!”

陈运来哈哈笑道:“看来是有典故啊!快说来听听,让我这土包子也开开洋荤。”

孟谨行接住江南递来的茶,也饶有兴味地催道:“说说!让我长长见识。”

“榻榻米其实源于古华夏,是房间中供人坐、卧的一种家具,旧称‘叠席’,直到盛唐才传入倭国等地。”江南说着把另一杯茶递到陈运来手上。

孟谨行细一想,可不是?古代华夏流行席坐文化,可不就比倭国人更早有了这玩意儿?

江南替他们泡完三泡茶后,叫来服务员守在门口以便孟谨行他们能随叫随到,他自己则歉意地说:“另外还有一桌邬总的客人在楼下,我得失陪一阵,二位大哥随意尽兴。”

“你去忙吧,不用招呼我们。”孟谨行挥下手。

门合上,孟谨行撸撸脑袋问陈运来:“沈瀚涛收购金矿股份一事,你怎么看?”

“柴建他们找过你了?”陈运来立刻问,看孟谨行点头,他又接着道,“这个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以前跟王槐安他们签的协议中,他俩就是不参与经营的。我是担心另一件事!”

孟谨行一怔,“什么事?”

陈运来谨慎地站起来,开门四周张望一下,跟服务员确认两边的房间都无人,又把服务员赶到十米外守着,这才关上门回来坐下,压低声音说:“鉴定报告只是说明大概数据,真正的储量必须要详勘出来才知道。我所说的担心,是我手下有人发现,钱小多的银矿早就挖过界了,咱们这个金矿的价值根本没到那个份上!”

孟谨行吃惊地看着朝自己重重点头以示肯定的陈运来,按这么说来,储丰的案子岂不还有案中案?钱小多要没有人给他罩着,他敢这么搞?那可是偷盗国家矿产资源啊!

陈运来看着孟谨行急速变幻的脸色暗暗叹气。

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大幸运降临到你头上,必然也有大考验接踵而至。

他跟孟谨行说的,还只是可以放到台面上来讲的事,另外还有一件棘手的事正等着他,他是无论如何没法跟孟谨行这个官场人物来讨论的。

“详勘什么时候能完成?”孟谨行挠挠眉心,“这要是真的,姓钱的孙子可得把牢底坐穿了!”

“因为储丰的案子,他判三缓两,现在银矿由他兄弟钱小满在管理,自己则躲起来幕后指挥。”陈运来说。

孟谨行最近虽然忙着唐浩明的事,但因为平时没少进矿山,对这个事情还是了解的,“谁在管理都不是问题。回头我马上安排国土上的人进山稽查,对于这种大老鼠,早一天抓住,就为国家早一天挽回损失。”

谈完工作,俩人聊到了家庭,陈运来道:“有没有考虑过,让云谣调都江?又或者干脆辞了报社的工作过来?”

孟谨行苦笑摇头,“你知道她这人,向来不肯依附,让她调都江都不肯,哪还会肯辞职?”

“她出了这么大事,应该想法会有所改变吧?”陈运来道,“女人都敏感,尤其是知道自己一辈子都不能再生了,你再老不在她身边,会胡思乱想的!”

经陈运来这么一说,孟谨行不愿意正视的孩子问题又跑了出来,他的脸上蒙上一层阴影。

陈运来看他这副样子,不由懊悔提这话题,无端地捅了孟谨行的痛处,不由就沉默下来。

孟谨行默默喝了两杯茶,故意岔开话题,“你也老大不小了,离婚也有日子了,该考虑重新娶一个啦!”

陈运来摇下头说:“过去是觉得自己年轻,没往细里去想结婚这事儿。现在,只怕是想也白搭了!”

“这是什么话!”孟谨行瞪他一眼,“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应该不难找啊!不过,你现在眼界宽了,要求不一样倒是真的。”

陈运来哈哈一笑道:“不是我眼界宽不宽的问题。你想想,过去没钱,女人肯跟我,自然不用猜都知道是冲我的人。但是,结果呢,姜琴芳想的是强强结合!”

孟谨行心说,你当时不也这么想嘛?但他没有点破,只是笑了笑示意陈运来继续说。

“现在,我腿跛了,钱多了,就更加分不清,女人找我到底是冲人呢,还是冲钱呢?”陈运来感叹地摇头,“所以啊,在某些时候,钱多也是一种负担!”

“你还整出点哲学味道来了!”孟谨行斜陈运来一眼,“日久见人心,不可能永远分不清,钱财事事先约定不就结了!”

陈运来坏坏一笑,“也是啊,‘日’久了才能找准‘心’的位置!”

“你小子,够歪啊!”孟谨行在陈运来头上拍了一下。

陈运来笑着跳起来跑到门口,拉门喊服务员来换壶水烧上,接着走回来说:“你可别瞎说,我直得很!”

二人互相笑骂调侃着又喝了一壶茶,陈运来接到一个电话到走廊打了许久后回来,说是矿上来了个老家的客人,他得赶回去接待一下,不然大半夜的人都没处住。

孟谨行不敢耽误他接待老乡,立刻打发他回去,他自己也与江南打了个招呼回了县招。

隔日,庞大龙突然把他找去,说陈运来出事了,被钱小满找人给绑了!

孟谨行大震,脱口就问:“钱小满要干什么?”

庞大龙泡了杯茶,让他坐下说话,他哪里坐得下去,捧着茶杯一脸焦急地看着庞大龙问有没有营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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