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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谋-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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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换就不换嘛,以前谁家进门换鞋的?”孟祖生帮着孙子呛白儿子。
孟谨言夫妇回家后,孟谨行侍候爷爷洗漱完,小心翼翼地提到了大伯孟清太。
“你爸跟我说啦,我就是为这回来的!”孟祖生一脸悲戚,“人心不正会遭报应,却没想到清太做错事却报应在云飞身上!”
“大伯想必也在后悔。”孟谨行道。
“唉,往事就一笔勾销吧,一笔写不出两个孟字,谁让我是他老子呢!”孟祖生越说越伤感,“我让你爸跟他联系了,就在你回来前还跟他说上了越洋电话。过些ri子不就端午了吗,让他们夫妻俩回来看看,我也不知道还能和他们见几回。”
孟谨行握住爷爷的手,默默地给予安慰,脑海中忽然有什么闪了一下,一时间却没能抓住,他只得暗自摇头,服侍爷爷睡下。
第438章往事历历
按原定计划,周六孟谨行夫妇陪仲怀义夫妇一起前往下湾度周末,届时张闻达也会到场,就雷云谣的调动问题商谈。
但是,孟谨行心里挂着邬雅沁的去向,雷云谣调动一事基本框架已定,反正葛云状在申城,雷云谣和钟辉也都去了下湾,他权衡再三,觉得即使自己不去应该也不会有问题。
“你不来啊?”雷云谣接到电话有几分失望,强作开朗道,“你有事就忙吧,反正仲部…长、张部…长我和师傅都熟悉。”
雷云谣若无其事,孟谨行反倒愣怔了好半天才咬咬唇道:“有事随时和我联系。”
通完电话,孟谨行联系邬晓波,得知其恰在都江,便打发了潘平,单独驾车去邬家接了邬晓波一起前往南岸钓鱼。
“到广云后更忙了吧?”邬晓波上车坐定了问。
“还行吧。”孟谨行犹豫着问,“雅沁最近有回都江吗?”
邬晓波转过脸看了孟谨行一眼道:“她去欧洲休假,要半年吧。”
“半年这么久,”孟谨行立刻道,“怎么突然决定休假了?”
邬晓波摇头无奈地笑笑,“这些年她话越来越少,近两年更是这样,我也不清楚她为什么休假这么久……”
说至此,邬晓波表情突变,紧张地看着孟谨行,“你突然找我钓鱼,不会跟雅沁突然出国有关吧?”
事已至此,孟谨行不打算隐瞒,将邬雅沁与刘飞扬父子发生分歧,突然被卸权带出境休假告诉了邬晓波。
邬晓波听完表情肃然道:“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孟谨行一怔,嗫嚅道:“也许。”
邬晓波抚了抚脸颊没说话,少顷便拿了手机拨国际长途。
连着拨了几个号码,直到拨打第四个号码,终于联系上了,孟谨行注意到邬晓波暗暗透了一口气,才随意地问了几句近况,最后瞟孟谨行一眼问邬雅沁:“谨行特意来看我,他很关心你的近况,你们要不要聊几句?”
孟谨行正意yu将车停至路边接邬雅沁的电话,却听邬晓波在说,“……这样啊!那好,你好好玩,有时间记得多给我打电话,嗯,再见。”
孟谨行一言不发,紧皱着双眉将车重新开到主车道上。
邬晓波打完电话一直望着车窗外出神,并没有说邬雅沁的情况。
车到南岸,二人翻过大堤至江边钓台,趁孟谨行装钓杆,邬晓波拿出手机给万逸夫打电话。
“邬老,最近好吧?”
“逸夫,我今天是有事相求啊!”
万逸夫愣了一下马上道:“邬老是遇到事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现在和我见一面?”
“嗯……在哪里见?”
“南岸钓台。”
“好,半小时后见。”
半小时,万逸夫准时赶到,见到孟谨行明显愣了一下。
三人打了招呼,万逸夫与邬晓波往大堤散步,孟谨行在钓**自垂钓,距离太远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只隐隐看到邬晓波神sè凝重。
万逸夫并未留下与他们一起钓鱼,跟邬晓波聊完就告辞而去。
孟谨行忍了半天,到吃饭时终于还是动问:“邬老,你跟万总队聊了雅沁?”
戒烟一段时间的邬晓波向孟谨行要了根烟,点了三次才点着。
孟谨行心里着急,但他相信邬晓波与邬雅沁父女连心,心里的着急应该远胜于他。
邬晓波连抽两支烟,喝了一瓶啤酒,抱着胳膊靠在椅子上抬头看着远方,“雅沁啊,遇到那个孟云飞简直是个劫数!”
邬晓波皱下眉,回过头看着孟谨行,“你们虽是堂兄弟,但长得真是像孪生兄弟。”
孟谨行低下头,哑声道:“原来你一直知道……”
“雅沁和云飞本来都要结婚了……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孟家的情况?”邬晓波叹着气道,“雅沁当时毕竟没有经过大事,云飞自杀又欠下大笔债务,她伤心焦急之余还要安慰你大伯一家,完全没考虑自己的处境……唉!”
孟谨行定睛看着邬晓波,“我大伯那个案子后来是怎么摆平的?”
邬晓波眼中闪过一丝痛sè,紧抿着双唇没出声。
“能告诉我为什么找万总队么?”孟谨行换了个问题。
邬晓波又沉默了一支烟的工夫,才回道:“雅沁刚刚的声音听上去很镇定,但我是她父亲,我能听出来,她说话言不由衷!”
孟谨行心一沉,“你觉得她有事?”
邬晓波摇头,“我不确定。正常情况下,她跟我通话时总是懒洋洋的,只有每次遇到事的时候,她才会为了不让我担心而用果断爽快的说话方式。”
“逸夫曾在国际刑jing组织工作过一段ri子,我想请他以私人的名义请那边的朋友帮忙,确认一下雅沁目前的状况。”邬晓波的语调有些沉重,“当年为了救你大伯夫妻俩,刘飞扬动用了创天集团的资金替他们退赔挪用资金。这件事到创天改制时东窗事发,雅沁为了感谢刘飞扬的帮助,duli将这件事承担下来,这才有了当初坐牢一事。”
孟谨行默然,想不到坊间一直传言邬雅沁为刘飞扬坐牢一事,根结还是孟云飞。
邬晓波黯然道:“这件事她对我们一直都守口如瓶,直到说要跟翁灿辉结婚那回,突然喝得大醉,我才从她嘴里知道了这事儿!”
孟谨行闻言立刻问:“她当时为什么决定跟翁灿辉结婚?”
邬晓波面sè一沉,目光扫过孟谨行,复又长叹一声,“劫数啊!事到如今,我这个当父亲的也不怕跟你摊开来说这事儿,她那时是一心想跟你在一起,把你看成云飞复生。但又时时清醒地认识到你和云飞的不同,这让她很痛苦!正好,翁灿辉那段时间追得她很紧,刘飞扬又想在申城发展创天而竭力撮合他们,她冲动之下便做了决定……”
邬晓波后面说了什么,孟谨行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他只觉得胸口塞满了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
从他第一次自雷云谣嘴里知道邬雅沁有个与自己极为想像的前男友开始,心底深处便留下了一道抹不去的yin影,她每一次对他自然流露的关怀虽然常令他喜悦,也令他不自觉地去猜测她是否一直当他是个替身?
良久,他的思绪飘回来,正听到邬晓波在说,“……事实上,雅沁在创天的决策权,从她决定与翁灿辉离婚,却没能在你调职兰芝后为创天争取到更多的利益开始,就一步步开始缩减了。”
孟谨行震惊地看着邬晓波,再度想起那次创天抢地前,刘飞扬与他畅聊雪茄与人生,终于明白过来,他完全误读了刘飞扬。
当时的刘飞扬显然已经意识到翁灿辉这条船要沉了,与其和翁灿辉一起沉没,倒不如跟着踩一脚,并以此作为一个人情送给他,以换取今后创天的利益。
而他,却全然没有往这方面想。
邬雅沁也全数隐瞒了刘飞扬的意图。
他的鼻腔开始泛酸,声音涩涩地问:“我能问个……问个不该问的问题么?”
邬晓波酸涩一笑,“你想问有关雅沁和刘飞扬的传闻?”
孟谨行歉意地望向邬晓波,匆忙道:“我不问了!”
邬晓波摆了摆手,人一下显得格外苍老,“雅沁是怎么样的女娃,我这个当父亲的再清楚不过!她是个善良的孩子,我从没和她讨论过这问题。倒是……”
邬晓波显出少有的迟疑,孟谨行不忍心追问,替他倒了茶杯里已经凉了的茶水,重新泡了一杯热茶。
将茶杯递到邬晓波手里的那一刻,孟谨行突然发现,竟然从来没有注意过,邬晓波如今已是满头白发,而且稀疏见顶。
“刘飞扬确实跟我提过想娶雅沁……”邬晓波艰难地说,“我当时就强烈反对!”
孟谨行愕然地看着他,喃喃地问:“雅沁自己没提过这事?”
邬晓波摇摇头,“所以,我相信她是不愿意的。刘飞扬最后也没有坚持,只是外面的传说越来越多……”
邬晓波的声音越来越轻,几乎到不可闻的地步。
孟谨行的心像被深深扎了一刀,疼得几乎能听到血涌出来的声音,“你觉得这些传言是刘飞扬故意散布的?”
“人心不可测啊!”邬晓波道,“他能坦然自若接受雅沁独自承担罪责坐牢,又能借着雅沁的感情为创天赚取利益,做这样的事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雅沁是个有思想的人,如果刘飞扬真的居心叵测,她为什么不离开?”孟谨行终于提出自己的疑虑,“要说报恩,她几年的牢狱应该完全可以抵过了!”
邬晓波闷声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她在我面前一直说刘飞扬是个好人,可我始终不这么认为。”
“既然这样,当初你为什么同意创天合并无极草堂?”孟谨行追问,他看到邬晓波的眼中划过一道明显的痛sè。
“是我没教好儿子啊!”邬晓波仰天长叹,“雅沁的大哥在澳门赌博输了大笔的钱不敢回来。正好刘创天也在澳门,他瞒着我们全家将无极草堂押给刘创天,这才借钱还了赌债回来。”
孟谨行眸sè骤暗。
第439章运来破产
手机铃声就在这一刻响起。
“蔡头?”
“谨行,出事了!”
“什么事?”
“运来自杀!”
“你说什么?”孟谨行虎目贲张,怀疑自己听错了。
“幸亏被及时救下,但整个人都颓废了。”蔡匡正道,“他炒期货赔了。”
“赔到要自杀?”孟谨行浑身冰凉,“他做实业的,好好的去炒什么期货啊!”
“听他秘书说,他从沈瀚涛手里买了一个旅游开发项目,投资额惊人。朱意便给他引荐了一个外商,建议他用小熊岭金矿跟对方搞合资企业,在享受关税政策的同时做经销和加工……”
孟谨行皱眉打断道,“他们是想开远期信用证在国际市场上做最险,也是获利最丰厚的跨市套利交易,套住了拉货,获利的平仓?”
“不愧是学经济的,一说就明白。”蔡匡正道,“他也是想钱想疯了!你跟齐天民那么熟,缺钱可以贷款啊,犯得着去玩这种冒险的玩意儿?”
孟谨行没吱声,他猜不出陈运来当时的想法,但他知道,凡是在这上面尝到过甜头的人,都会yu罢不能地陷进去,成为真正的赌徒。
“他人在哪儿?”他问
蔡匡正立刻道:“省人民医院,你妈给安排的。”
“通知姜琴芳了吗?”
“联系不上,只知道去了澳门。”
“我马上去看他。”
邬晓波关切地询问道:“谁出事了?”
“运来自杀被救下了,我现在要去看他。”孟谨行道,“邬老,不好意思,我先送你回去。”
邬晓波一摆手,“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怎么说,我和陈老板在长丰也有合作过。”
孟谨行没跟邬晓波客套,立刻结了账取车,拉开车门他突然对邬晓波道:“邬老,能不能麻烦你开车?”
邬晓波直接就点头进了驾驶室。
孟谨行一进副驾就给朱意打电话,“运来自杀知道么?”
“这么问我,是兴师问罪喽?”朱意不以为然,“谁知道他心理素质这么差!”
“你说的是人话么?”孟谨行怒道,“这世上能赚钱的生意少吗?非得要拉他去玩这么冒险的生意!”
“孟谨行,你讲点理好不好?”朱意不客气地反驳,“我拿枪指着他脑袋玩了?不要搞错,是他自己让我介绍能来快钱的项目给他做,他玩不起就不要玩啊,我怎么知道明明那么准确的消息会出了错!”
孟谨行本来想挂电话,听到最后一句整个人都震住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怎么知道他玩不起啊!”朱意没好气地重复。
“不是这句,最后一句,什么消息?”
孟谨行急急地追问,电话那头却一下没了声音,“朱意,回答我!”他急道。
朱意没有回答,直接挂了电话,孟谨行再打过去,她却关机了。
邬晓波转头看了一下一脸乌云的孟谨行,“别难过,既然救下来了,会没事的。”
孟谨行勉强点了下头。
车进医院,孟谨行打电话向华蕴仪要了陈运来的病房号,与邬晓波直奔住院楼。
李红星陪着陈运来,见孟谨行和邬晓波推门进来,表情沉重地朝他俩点了点头。
孟谨行加快步子冲到病床前,看到陈运来双眼圆睁却空洞无神,心头一紧,伸手搭在陈运来肩膀上,低声唤道:“运来!”
陈运来表情木然,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发出喃喃的声音:“完了,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
李红星道:“洗胃醒来以后就像傻了一样,谁跟他说话都是回这么一句。”
孟谨行鼻子一酸,眼泪立刻涌进眼眶。
三人从病房退出来,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李红星叹着气道:“他到长丰不久我就认识他,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这么些年,看他一步步发家,基本上都走得很稳,没想到竟出了这样的岔子。”
邬晓波就着李红星的话问了陈运来自杀的原因,听完摇头道:“还是年轻气盛啊!以陈氏实业目前的规模,完全没必要步子一下跨那么大。”
孟谨行低头沉默着。
朱意那句话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良久,他转头看着李红星问:“他的公司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市里已经介入了。”李红星道,“他的资金链完全断了,清盘拍卖是唯一可行的路。”
李红星突然像想到了什么,紧接着问:“运来的公司垮了,对你也有影响吧?我听他说过,要到广云撑你一把。”
邬晓波闻言吃惊地看向孟谨行,“陈氏在广云投资了?”
孟谨行摇头,“只跟他讨论过项目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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