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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看谁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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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爹瞟一眼小辈们之间的互动,嘴角的笑容便不由自主又加深了几分。今天还真是来对了,他喜欢这个叫聂殊的孩子,到了此时,钱爹终于可以肯定。
此时钱蓓蓓也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本。小林今天的开车技术显然很失水准,明明是笔直平坦的柏油马路,硬是给他开出了个妖娆的“S”形。钱蓓蓓觉得为了生命安全着想,书还是回家看好了,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于是她靠在椅背上,安静地抬眼看聂殊,此时他仍旧握着她的手,不知道为什么,钱蓓蓓感觉他心情似乎变好了。
回到家,钱爹便嚷嚷着老骨头吃不消,回小林那边睡了。
聂殊和钱蓓蓓也各自回房洗澡收拾了,洗完澡,钱蓓蓓窝在床上,捣鼓了一阵自己的新笔记本电脑。她现在在出版社工作,又开始自己接CASE,有个手提确实会方便不少。之前都是用顾烟的手提,她平日里也不怎么用,倒也不觉得不方便。只是,到底不是自己的,要是要出去什么的就不那么方便了。
之前她也考虑着,过段时间买个手提好了,没想到聂殊就刚好送了。
又想起他送礼物时期待的模样便忍不住想笑,再想到车上时他的模样,便不觉多了几分了然,忍不住倒在床上乐了。
系统神马的已经装好了,她打开电脑,电脑界面是上次他们一起坐摩天轮时游乐场抓拍下来的照片。她一脸害怕的缩在聂殊的怀中,说有多狼狈就有狼狈,倒是聂殊一脸和煦的笑容,显得俊朗不凡。
桌面上有个文档,标题叫《给即将二十二岁的你》。
钱蓓蓓从来不知道聂殊也可以这么肉麻,几千字的文章看得她又想哭又想笑。
钱蓓蓓看完,躺在床上半晌,一个翻身跳了起来,往聂殊房间蹿去。
聂殊房间没有锁门,从她住进来后,他便几乎没锁过房门了,两人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钱蓓蓓进门,聂殊没在房间里,浴室里有水声。她在门外转了一圈,觉得再也等不下去,便径自推开了浴室的门。
聂殊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进来,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钱蓓蓓猛然扑到他背上在他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道:“谢谢你,礼物我很喜欢。”
“……”聂殊还没反应过来,她便又补上了一句,“原来你也可以这么肉麻!”
“……”好吧,他现在明白她是说什么了。聂殊顿时红了脸颊,今天可真热啊!
“我以为你不喜欢。”过了半晌,他才轻声道。双手温柔的摩挲着她挂在自己身前的手臂。
“怎么会?”她登时瞪大了双眼。
“我看你好像对小林送的原文书籍更感兴趣的样子。”
“噗!”钱蓓蓓将脸蛋埋进他的脖子里,好半晌才轻声道,“在车上的时候,你果然是在吃醋呢!”
“轰!”好吧,聂boss的脸已经彻底熟了。
正文 他是个好孩子
俩人窝在一起又腻了一会儿,钱蓓蓓才依依不舍回了自己的房间。钱爹就睡在隔壁,和谐神马的,还是择日再说吧!
回到房间,倒在床上回想着聂殊吃醋的模样,钱蓓蓓便有些忍俊不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男人已经褪去了脸上的疏离有礼,只是依旧青涩如前。想到他被人调侃时动不动就红了的双颊,钱蓓蓓便忍不住偷笑。
今晚的时间似乎过得格外快,钱蓓蓓正待关灯睡觉,无意间却瞟到了之前钱爹递给她的盒子,说是钱妈送她的生日礼物。
她拆了开来,盒子里是一条项链,和一般项链的区别便是这条项链同时也是一个护身符。年初的时候钱妈带她去算命,算卦的先生还说什么她今年会有血光之灾,虽然听着有些玄乎,但是老一辈向来信这些东西。
男戴观音女戴佛,这个小小的佛像后面写着她的名字,翠绿的佛像被金色的绸缎包裹着,显得越发的亮堂。佛像下面还有一张字条,大概是已经开过光的意思。其实钱蓓蓓一直都不知道“开光”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据说开了光的法器才有用。
她摩挲着佛像半晌,终于将她挂在了脖子上。熄灯睡觉。
钱爹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餐便离开了,钱蓓蓓当天难得放松了一天,什么也不去想,只是和聂殊腻在一起。
早餐前,趁着钱蓓蓓赖床的时间,钱爹和聂殊聊了很久。钱蓓蓓迷迷糊糊中只听到两人低低的声音,听不真切,却似乎是在说自己,隐隐约约听到钱爹提起自己的名字。钱蓓蓓想起身,却无奈昨晚太过于兴奋,一直到凌晨才睡着,到了此刻便怎么也起不来了。
“喂,早上钱爹和你说了什么?”钱蓓蓓腻在聂殊怀中,撞了撞他的身体,轻声道。
聂殊低头看她一眼,脸上露出些笑意来,他说:“秘密!”
她鼻子一皱,便开始发动攻击。聂殊怕痒,她便专挑他害怕的地方下手,咯吱窝,腰际,直到他笑到求饶,钱蓓蓓仍不肯松手:“说不说,说不说?”
“说,说,我说!哈哈~好蓓蓓,别挠了。”聂殊喘着气求饶。
却原来是钱爹拜托聂殊照顾她的生活,大概是她这段时间消瘦得太过迅速,吓着钱爹了。钱蓓蓓有些愧疚,自己似乎总是在让父母担忧!
聂殊没有说的是,钱爹告诉他回去以后会好好劝劝钱妈,虽然不能保证一定成功,但是不管结果如何,他希望他们能幸福。
原话太煽情,聂殊选择了忽略,况且他也不想她寄予太大的希望,免得到时候更加失望。
接下来的日子,或许是钱爹的劝慰见了效,又或许是其他的原因,钱妈的态度似乎有了些好转,也会偶尔打电话过来问问她的生活了,只仍旧闭口不提聂殊。
钱蓓蓓的心理压力渐渐少了些,但是却仍旧不肯放下工作的事。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像是无法戒掉的瘾,总也期待着下一次。
做完这个case就不接了!钱蓓蓓总是这样在心中下决心,却还是会在下一次工作到手边的时候,照接不误。
张丹妮管这叫恶性循环,精神鸦片。可大多数时候,她们都戒不了这鸦片。
聂殊的养肥计划来得更加猛烈了,各种各样的汤水,变化无穷。钱蓓蓓吃到想吐,却并不拒绝。还要忍受顾烟她们的调侃:矮油,不错哦!这才没出嫁呢,就已经开始享受少奶奶的待遇了!
钱蓓蓓除了翻白眼还是翻白眼:谁要是乐意,谁享受去吧!她可一点都不享受!
其实聂殊的用心良苦,钱蓓蓓都懂。一开始是因为和钱妈闹别扭,所以忽视了他的感受;后来却是已经放不下工作,她从来就是个有始有终的人,既然开了头,就总也想做到最好。
所以,有些事情既然不能如他所想,钱蓓蓓便尽量努力地顺着他的心意;关于钱妈的事情,两人并不明说,但是对方的心思彼此却都懂!
现在这样的状态,说是装死也好,沉溺也罢,钱蓓蓓开始觉得享受聂殊对她这样的宠溺!
她想,或许就是因为太过沉溺,所以才会连老天爷都开始嫉妒。
急性阑尾炎,被送到医院的时候钱蓓蓓已经痛得晕过去了,做了个小手术,之后一个多星期钱蓓蓓都被要求在病床上度过。钱蓓蓓开玩笑说这大概就是年前算命先生所说的血光之灾了,现在过了这一关,她今年便能平平顺顺了。聂殊只笑她小迷信。
病房里还有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叫顾岩,据说是因为胃溃疡被留院查看。钱蓓蓓不是很清楚医院的科室安排,只是想着,阑尾炎和胃溃疡应该都算在内科,便也就没多做深究。
剑眉星目的男子,神情略为清淡,显得有些冷漠。钱蓓蓓无聊的时候试着和他寒暄过几回,却都被他不咸不淡的态度给挡了回来,之后便不再试图攀谈。病房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便各干各的事情,他似乎很忙,即使生病着,手提也总是噼噼啪啪敲个不停。
很少看到有人来看他,来得最多的是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每次来都是和和气气的,走的时候却是气急败坏。钱蓓蓓从他们的对话中,大致猜出了两人的关系,原来这个叫顾岩的男人是个作者,似乎还挺有名,而来看他的男人是他的编辑。钱蓓蓓在心中YY眼前这位是哪位大神也成为消磨时间的一种方式。钱蓓蓓出院前,看到一个女孩来看过他,很年轻靓丽的女孩,男人看到她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顿时柔软了许多,钱蓓蓓想,那大概是他的恋人了!
聂殊最近接了个case,忙得不行,虽然一开始的两天他还坚持作陪,带着手提来医院工作。但是钱蓓蓓看他坐在轮椅上作业,似乎极不舒服,每隔几分钟便要换个姿势,于是终于在第二天傍晚发飙将人赶了回去。
医院到底是不如家里来得舒适,虽然一个人待在医院是有些无聊,但是总好过看他难受。每每看到他皱眉,她便觉得自己全身都痛了。
聂殊仍旧坚持每天白天过来一趟,中午小林过来送餐的时候他跟着过来,到了傍晚又跟着来送晚餐的小林一起回去。
钱蓓蓓不知道钱妈是怎么知道自己住院的消息的,钱妈在第五天的傍晚出现,彼时聂殊坐在床前整着他的图稿;钱蓓蓓睡完午觉刚醒,正抓着聂殊要他给自己讲笑话;旁边病床上的男人依旧在敲着键盘……
钱妈推门进来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钱蓓蓓正玩得起劲,她突然发现看聂殊绞尽脑汁的苦恼模样也挺有趣的。直到钱妈站在了病床边,两人才回过神来。
脸上的表情不由自主都有些微妙。
“妈,您怎么来了?”钱蓓蓓最先开口,她不是和宿舍那几只交代了千万别让她家里知道么。
“阿姨!”聂殊也讪讪地叫道。钱妈那日的态度他并没有忘记,所以现在冷不防面对面了,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钱妈看一眼坐在床边轮椅里的聂殊,才将视线转向钱蓓蓓:“来看看你,生病了也不和家里说,真当自己翅膀硬了呀?”
钱蓓蓓正待反驳,却在看到母亲脸上的担忧时什么都忘记了。
那天后来发生了什么,钱蓓蓓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自己在喝着钱妈从家里带来的汤,钱妈在絮絮叨叨地念着什么,大致是她不用再给家里寄钱了、她和钱爹会赚、别老熬夜、多吃点之类,而聂殊自始至终都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
最后钱妈也没和聂殊说话,只是在离开前,聂殊说让小林送她的时候,她才轻轻点了点头。
再后来,钱妈便再也没说过不允许他们交往之类的话,虽然看得出来,对于聂殊她还是不太满意。只是,到了过年过节的时候,开始会别扭地让钱蓓蓓带聂殊一起回去了。
很多年以后,钱蓓蓓问起母亲当初为什么会突然强烈反对两人在一起,又在后来突然答应了两人交往了时,钱妈如是回答道:“你那么倔强的性子,做什么都一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尤其是要有人中途阻拦的话,你便更会和人对着干。这股子倔强劲儿,你和爸爸年轻时一模一样。这些我和你爸爸都知道,便也就尽量什么事情都顺着你。关于聂殊,我当时还侥幸地想着,说不定你就是迷恋他而已,等过段时间热劲儿过了自然就忘了。”
“后来看你们交往了,我又安慰自己:交往了就交往了吧!反正他除了腿疾外,其他条件都不错,你们要是真在一起了,也是你的选择。”
“可是后来……”钱蓓蓓插嘴,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因为你邱阿姨,还记得吗?你小的时候她最疼你了,每次带你去公司,她总要给你买一堆吃的。”
见钱蓓蓓点头,她才继续道:“她当年因为要结婚,所以辞了职,搬到了别的城市。你高考前,我又遇到了她,才听说她这些年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她老公原本是个高级工程师,因为事故瘫痪了,虽然家里还算宽裕,但是整个家庭却毁掉了。他的性格越来越古怪,对她动不动就是打骂,又不能不管他,如果放任他一个人,他便会自残。最后他吞掉了整瓶安眠药,彻底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不希望你以后也要体会这样的痛苦。”
“妈妈,聂殊他……”
“我知道他不一样,可是哪个做妈的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得到的是最好的。”
“那您后来怎么?”同意了?
“你生日次日你爸回来劝我试着接受那孩子,说他怎么怎么好。我还是怕你会变成你邱阿姨那样,可是那次你生病,我去医院,看到他看你的眼神,看到他对待我的冷落的态度,我便懂了。他不是你邱阿姨的那个老公,他能保护你。而且,你那样反抗,甚至不惜自己的身体,我还能说什么。”
“妈妈……”
“他是个好孩子!”钱妈最后如是感叹。
再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每每开玩笑,钱蓓蓓总也爱逗聂殊:“说,你是不是个好孩子?”
“我是不是好孩子不重要,但是我可以肯定你一定不是个好孩子。”聂殊轻笑着撂倒年轻的女孩,耳鬓厮磨。
正文 番外二——聂麦礼
聂麦礼小朋友四岁的时候开始懂事了,比一般的小朋友缠人,又爱闹。
加之聂殊宠着她,小家伙便更加无所顾忌了。
平日里从幼儿园被接回家的路上缠着小林叔叔闹,到了家就缠着爹地撒娇,唯独不敢骚扰钱蓓蓓。为什么?因为说错话妈咪会训人,还很凶的那种。
还是爹地最好。
某日,小林去幼儿园接聂麦礼小朋友,一回来看到聂殊便直摇头,脸色还隐隐发青。聂殊才想问这是怎么了,聂麦礼小朋友已经自己凑了过来,爬上爹地的轮椅,小心翼翼坐在他的腿上发话了:“爹地,我们幼儿园今天来了个小女孩叫玛丽哦!”
“是吗,玛丽一定很可爱是不是。”聂殊放下手中的书本,将小家伙有些吃力地揽进怀中。最近小家伙长得很快,体重更是飙升。再过半年就要抱不动了,聂殊有些伤感。
“是啊是啊,她穿得好漂亮,老师都说像个公主。”小家伙脸上顿时发光。
“那,糖糖喜欢她吗?”轻轻摩挲着小家伙的头发,聂殊问道。
“喜欢,可是……”小家伙为难道,小身体在爹地怀中扭了扭,聂殊差点没抓住他。
“可是什么?”他好脾气地扶正小家伙的身体道。
“爹地,我为什么要叫麦礼啊?”小家伙奶声奶气地扮忧郁,两条眉毛皱得像两条毛毛虫,延承自钱蓓蓓的秀气鼻梁儿不满地动了动。
聂殊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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