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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王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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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信!”这个家伙,太不谦虚了。
“不要小看为夫年轻时候的魅力。”他迅速地亲了我的脸颊一下,然后拉着我往前走,“若你再不快些,那些炙手可热的名牌,可是会在子时之前被抢购一空的。”
前方不远处,有一棵大树,挂满了红绸。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书上开的大团大团的红花,好生漂亮。树下摆了好几十盏红色的莲灯,凝聚在一起的灯火,把那棵树烘衬得像是一个佝偻着背的老者。这应该就是月老树了吧。那儿人声鼎沸,人潮涌动,有一群人正围在一起看什么热闹,我拉着姜卓快走几步,吃力地挤进人群里面。
有个慈眉善目的老者正在说话,“姑娘,这位公子可是连续对出了你的十个对子了……按照先前的约定,老夫要把你的连理锦和他的打在一起。”我一看,竟然是苏丽秀和叶文莫,苏丽秀有些不甘心地把手里的名牌交出去,叶文莫的剑眉飞扬入鬓,很是意气风发。
“连理连理,一生不离。”老者打好了结,把两块名牌都交给叶文莫,“公子可要抛准了,掉下来的会不吉利啊。”
叶文莫自信地一笑,潇洒地飞身,稳稳地把名牌挂在了月老树的枝头。
“文莫居然会武功?!”我跟苏丽秀一样吃惊,倒是姜卓很镇定,揽着我的肩膀说,“枫弥知府文武双全,生出来的儿子会差到哪里去?叶卿是深藏不露。”
“如何,现在不再说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了吧?”叶文莫拍了拍手,高兴地去牵苏丽秀,苏丽秀还有些娇羞地要躲,却被他牢牢地拉住,“我仰慕弘文诗集中的一位女子已久,小姐何不圆在下一个美梦,偏要空负了如此佳期?”
围观的人拍手叫好,我忍不住也喊了两声,众人目送着郎才女貌的一双璧人走远,纷纷鼓起了掌。人群散去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正依偎在一起的苏天博和应人杰,果然是盛会,情人们都忍不住携手同游,就连忙得不着家的廷尉,都知道与佳人共享盛事。
“卓,我也要打连理锦,连理连理,一生不离,好名字呢。”
姜卓走到那个老者面前,买了两块名牌,我提笔把自己的名字和他的名字写上去,老者在旁边摸着胡子笑,“姑娘写得一手好字,想来是出身不凡。”待他看到我写的姜卓的名字的时候,一惊,瞠目结舌道,“这位难道就是……”
姜卓摆了摆手,笑道,“老人家,不要声张,我们只是寻常的夫妻。”
老者了然地点了点头,伸手把我们的连理锦打在一块,老人家的手上都是皱纹,打起结来却很巧,边打结边说,“这些日子,来这里的情人和夫妻很多,那些姑娘和夫人大都跟老夫说,想要让自己的情人或者丈夫像我们无上苍王陛下一样。老夫原是不解,就问她们原因,因为最是无情帝王家,生在王家哪有美满的姻缘?夫人猜她们是怎么回答的。”
我摇了摇头,饶有兴趣地看着老者。
“她们说,老人家,你不知道吗?我们苍王陛下不一样的,因为现在人人都知道,苍王眼里只锦绣啊。所以夫人,你好福气啊。人的一生要找到一段美满的姻缘尚属不易,何况是在天家,老夫祝你们白头偕老啊。”老人家双手合十,对我们拜了拜,然后把打好结的名牌交给了姜卓。我感激地看了老人家一眼,等着姜卓像文莫一样飞身把名牌挂到枝头。对于他的武功修为来说,这太过容易。
可他抬头看了看一处挂满名牌的树枝,双手合十默默地祷念了一句什么,竟是闭着眼睛把名牌抛了上去。
名牌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我的心随着它提到了嗓子眼,而后“啪”地一声,连理锦牢牢地缠住了枝头,写有我和他名字的名牌轻轻地荡漾了两下。
我不禁舒了口气。老者脸上的皱纹舒展开,眼里满是光彩,“天作之合。”
“借你吉言了老人家。”姜卓高兴地拉了我就走,他有些孩子气的兴奋,手心里还有些汗。刚才那一刻,他也很紧张吧。但是这个举动真的是太冒险了,如果名牌掉下来,不就是不好的兆头吗?这个傻瓜。
我们品尝了很多的小吃,看了很多的表演,在面具谜那儿似乎还看到了夏夏和湛锋。今夜真是倾巢而出啊,不知道晴暖和真儿怎么样了。
子时的时候,我们结伴到空地上,等待即将燃放在天空的烟火。姜卓学着身边的人,把我拥在怀里,紧紧地握着我的手。随着一声轰鸣的炮响,五彩的烟火开始在天空中绽放。人群爆发出了一阵阵的欢呼声,火光交替着斑斓的色彩,而后点点散去,把眼眸照亮。
“碰!”又一朵巨大的烟花在天幕绽开,耀眼的光亮后,又幻化成五彩的瀑布落下天际,引发了一阵阵喝彩。在满天的烟花和周围热闹的喝彩声中,他低下头说,“阿宝,我爱你,一生一世,白首不离。”
那一刻,我的心湖震荡得,像是大海一样能掀起巨浪。
我刚要回答,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过来碰了我们一下,他把我护在怀里,大喝道,“什么人?”
那个人抬起头来,一双如流水一样透彻的眼睛全是急促的警告,“快走!马上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明天回复,电脑快没电了,来不及顺一遍,明天修改。
不要问我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哦,明天就知道了
还有啊,潜水的同志们,为勤劳辛苦的我撒点花不行么……打滚打滚……
暗涌
“刘子谦?你怎么会在这里?”如果我没记错,刘子谦是督管这次烟火燃放的,现在应该在城头而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有埋伏!”他大声地喊了句,一下子扑倒在地面上,一动不动。四周顿时喊杀声起,人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骚乱,不断有人影在我们面前晃动过,女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混乱的人群中,一个个男子扯开身上的伪装,露出了一身黑衣。他们持着剑向我们冲了过来,有人大喊着,“杀苍王!”
我心下大惊,耳畔还响着烟火的声音,兵器相撞的叮铃之声已经不绝于耳。姜卓抱着我连退好几步,右手边响起了应人杰冷静的声音,“所有士兵听令,迅速护驾并协助廷尉捉拿断尘道乱党,反抗者一律就地诛杀!”
“是!”官兵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
断尘道?那个危害西地和昊天的民间反抗组织,居然混进了永昌的年会?但看应人杰的模样,似乎是有备而来。
黑衣人并不惧怕官兵,一部分与官兵厮杀,一部分疯狂地向我和姜卓冲来。姜卓手无兵器,一手还要护着我,应付得十分吃力。而且为首的那个黑衣人蒙着脸,武功极高,刀锋几乎贴着我们而过。
就在右手边的一个黑衣人一剑横刺过来之时,我想要把姜卓狠狠地推离身边。他紧紧地拉着我,左手边又是一把闪着银光的剑直冲我而来。他毫不犹豫地把我扑向了一边,用整个后背去迎接剑影刀光。
我仿佛看到了燕塘关极其悲壮的那一幕,聂明烨坠下城墙,结束了我们一生的缘分。我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连连摇头,“不要,不要有事,求你……”那种失去所爱的痛苦,今生我承受不了第二次!
他高扬起手,而后不过眨眼之间,湛锋,湛虏,叶文莫几乎是转瞬就来到了我们眼前,齐齐地攻向带头的那个黑衣人。苏天博指挥着刑部的几个主事,把被应人杰和官兵制伏的黑衣人押走。泥鳅则指挥永昌令有条不紊地疏散民众。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就像是请君入瓮的一场大戏,所有人的出现都不是偶然,各司其职,分工合作,多么的天衣无缝。
倒在地上的刘子谦,被迅速地抬走。姜卓站在我的身边,冷静威严地看着眼前已经被他逐渐掌握的局势,“尔等乖乖地束手就擒,孤等你们多时了!”我从来就不该忘记,他跟聂明烨不是一样的人,他是坐拥江山十几年的君王,是被誉为王朝朝阳的无上苍王,他的心计城府,本就深不可测。他今天今夜所做的,不过是为了完成他的局,把断尘道的人一网打尽的精心布局!
心中一凉,我默默地松开了他的手。他低头看我,不解地叫了一声,“阿宝?”
“我累了,想回去。”我低头说。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眉头轻蹙。而后他侧头喊,“来人!”立刻有两个官兵跪在我们面前,“陛下,请问有何吩咐?”
“送王妃回宫,务必确保安全。”
“是!”
他把身上的外袍脱下来要给我披上,我却轻轻地躲过。他的手悬空一僵,我已经转身向王宫的方向走去。
默默地走在回宫的道路上,前面的两个官兵手握着腰上的剑,严阵以待。路旁明亮的灯火温暖不了我,春寒料峭,夜风凄凄,地上的影子孤单地移过一段又一段冰冷的路面。
“小姐!小姐!”夏夏在身后叫我,前面的两个官兵警戒地回头,我连忙摆了摆手,“不要紧,是我的贴身丫头。”
夏夏双手抚着膝盖,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小姐……你没事吧?陛下叫我追上来……陪你一起回去。”
我抓住夏夏的手,她的手很热,于是我的心才跟着有了点滴的温度。我果然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我本不该期望他看重我,犹如当初把我捧在手心的聂明烨一样。但是潜意识里面,我还是会把他跟聂明烨比较。原来,我才是傻瓜。
他很晚才回来,我背对着他躺在床的内侧。他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先是为我盖好了被子,然后安安分分地躺在一旁。也许他知道我醒着,因为我能感觉到他投在我身上的目光,可是等了许久,听到的却是他平缓深沉的呼吸声。
夜里,我总觉得冷,睡梦中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后来他伸手把我抱在怀里,他的体温和怀抱终于彻底温暖了我。
我的手下意识地覆在他环在我腰上的手臂上,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的手臂上多了什么东西。
我醒得很早,可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我依稀听到前殿有什么人在吵吵囔囔,就下了床,随意披了件衣服,向前殿走去。
他坐在椅子上,伸出了一边的胳膊,老太医小心地缠着纱布,那上面渗透出来的血迹蔓延了很长的一道。我心中一揪,想要跨进殿中,站在殿上的泥鳅先开口了,“我真的要被你气死了,你怎么能连言默都不带就出去了!最可恶的就是石头了,还把钱袋给你!”泥鳅双手抱胸,一仰头,狠狠地哼了声。
“泥鳅,你小点声,她还在睡。”他轻蹙了蹙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手臂上的伤。
泥鳅气急败坏地说,“如果不是我们事先有所防范,后果不堪设想!断尘道都是不要命的人,明皇曾被那个李道一脚踢下了燕塘关!那个人丧心病狂,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你居然还敢以身犯险!你若有什么差池,国家和百姓该怎么办!”
姜卓沉默着不说话,坐在一旁的石头担心地看了看他的手臂,脸上也没了笑容,“陛下,你的责任,时刻不要忘记。”
姜卓抬头看了看泥鳅,扯开一抹笑容。泥鳅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坐到了一边,伸手拿起桌上的糕点就往嘴里猛塞。
“泥鳅。”
“没听见!”
“泥鳅……”
“死了。”
言默在一旁轻轻地笑了一下。顺手把靠自己最近的糕点也放到了泥鳅身边的茶几上。泥鳅一把抓住言默,义正言辞地说,“言默,你不能再惯他了!从小你就惯着他,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有多危险!”
言默回头看了姜卓一眼,笑着说,“是小的的错,应该坚持跟着。可是大人,您别生气了。陛下许久没有这么高兴了。大人没有觉得,自从有了王妃之后,陛下的笑容越来越多了吗?”
泥鳅咬了咬嘴里的点心,放开言默,一声不吭地又塞了一块糕点到嘴里去,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
老太医细心地把姜卓的袖子拉下来,然后放了一瓶药和纱布在桌子上,“陛下,要记得定时换药。伤口千万不能碰水,还有行房……的时候也要小心,不要太过用力扯破了伤口。”
老太医说完,言默就把他送出去了。石头看了看姜卓的脸色,问道,“她误会你了?”姜卓沉默。
“为什么不解释?”
姜卓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石头,孤一生从未如此挫败过。明皇太过于美好,在她十几岁的生命里面占了整整十年的光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孤就算再努力,也冲不破这道时光的枷锁。”
他用完好的那只手,从怀里掏出锦绣同心结,握在掌心里,“孤很爱她。孤知道,只要孤活着,就不能辜负国家和人民,但为了她,孤愿意放弃生命。可是,纵使如此,爱和信任,要如何去解释?”
爱和信任……我看着他落寞伤心的侧脸,一脚踏进了殿中,大声地说,“是不需要解释。”
石头和泥鳅都惊得站了起来,泥鳅好像被糕点卡住,石头忙把一旁的茶水递给他。姜卓显然没有想到,我今天会这么早醒来,脸上的表情和他们一样震惊。
泥鳅把石头连拉带拽地弄出了宫殿,临了,还露出个头对姜卓做了个挥拳的手势,“碰”地一下关上门。门外传来言默不解的声音,“大人,将军,怎么就走了?”
“言默,我今天心情很好,新年嘛……我们三人御花园一游吧。”
我蹲在他的面前,伸手拉着他受伤的肩膀,似乎我从来都是这样,在燕塘关上,我只顾着聂明烨,没有关注他被刺穿的血肉模糊的肩胛。在无冶的时候,我再一次咬破了他的手背,要不是雯姨提醒,我想不起他来。我在天牢里面担心着杖刑的时候,他已经默默地为我承受,而那个时候我在想着回泰雅。昨夜他为我挡掉了那么多次进攻,我却只顾着他是不是利用了出宫的机会布局,而忽略了他所受的伤。其实戚璟萱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把他所有的付出和对自己的好,都当成是理所当然。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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