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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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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大展身手,以谋帝王青睐。
莫离出入都带着锦墨相随,去围场狩猎也不例外。
她束发冠穿一身紫色软甲缓缓走出螭龙青辂,英姿飒爽的身影让众人眼前一亮,纷纷拜倒参见长公主。
莫离眉目带笑逡巡跪地的人群,在尚御城头顶停顿一瞬,方才扶着锦墨的手走下青辂,道一句“平身”,大摇大摆地进了皇家围场高大的穹门。
皇家围场背面山峦起伏,初秋的风吹黄漫山遍野的树梢,在朗日碧空下翻卷金浪,波波起伏连绵不绝,远远看着就叫人心旷神怡。
莫离旁若无人地侧头与锦墨说笑,毫不在意那些举子士族子弟侧目不屑的神情。
她自然知道这些人都不服她,只是一时半会的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索性顺其自然。
自有礼部官员按历年的琼林宴唱贺词,内官宣读乾安帝圣旨,祝贺进士们红榜高中,并赐酒三杯,几十人跪地谢主隆恩。
随心所欲
一套繁琐的程序走完,鼓响三声,莫离登上围场正中的高台,站定后提声道:“列位都是栋梁之才,父皇与我深以为幸昭玥得列位襄助。
列位都知道,我昭玥边境战火硝烟,国家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虽然列位中间有出身缨簪世家的子弟,还有中选的武举文举四甲进士,但纸上谈兵并做不得准。
今日我代替父皇主持秋猎,便是要在列位中间选出真正善骑射,懂战术的将才,希望列位都能在此次狩猎中大展身手,不负寒窗十载练得的一身好文章好武艺,日后报效国家方才是男儿本色。”
莫离这话有重武轻文的意思,那些文举和善文的士族子弟便有不满之色,在底下小声议论起来。
莫离笑道:“自古言文定国,武兴邦,俗话说齐心协力,其利断金。我昭玥能有今日昌盛,是无数人的心血凝结而成,而非某一个人的能力。
文武兼备的天才毕竟是少数,今日狩猎就是以小见大,主要体现团队合作战术战力。
所以规矩是大家自行选择合作对象,十人文武组合成一队,以小队形式进行狩猎,二个时辰之后在这里聚合,哪个个小队的猎物多,哪个小队就算赢,如何?”
众人一听都觉得公平,抱拳称“是”,各自散开搭配人员,不一会,五支小队组成,侍卫们送上弓箭良马,鼓声一起,几十人马窜入围场的密林中。
从高台上下来,莫离和锦墨在围场别苑殿廊下喝茶,一面看着侍卫们在广场摆桌布宴,一面闲话。
“锦墨,你一直皱着眉,是不是对我方才的话不以为然?”
锦墨慢慢地抿一口茶,“唔”了一声,又道:“也不是,公主若想在此际显示手段,就不该拉着我私自闲话。”
围场受辱
莫离冷笑:“我有过手段么?只怕在那些人眼里无论我做什么,都是随心所欲的胡乱玩闹罢了,你也是如此认为吧?”
锦墨淡淡睨一眼莫离,不置可否。
莫离不自在地别开脸,静了半晌,干笑道:“反正我名声已经不好了,无所谓别人怎么看,但你心里一定怨恨我连累你。”
锦墨以手抵唇,清咳:“没有。”
“真的?”
“真的。”
莫离抬眸定定地注视锦墨半晌,点点头:“那就好。”
两个人对视,目光中有试探揣测,片刻,不约而同地达成某种契约一样会心而笑。
两个时辰很快过去,狩猎的队伍陆陆续续地回来,皆收获不菲,侍卫们上前一一清点,将结果报知莫离。
莫离立刻颁发乾安帝事先准备的封赏赐予胜出的小队组员,便是没有赢的,亦有御赐的玉件,一时人人兴奋,山呼万岁谢恩。
尚御城所在的队伍猎物最多,莫离拉着锦墨过去恭喜众人,谁成想尚御城趾高气昂待理不理,压根不领情。
莫离心里就来了气,讥讽道:“二公子青出于蓝胜于蓝,昔日楚王做烈骑大将军驰骋疆场的时候,怕也没有今日二公子的骄傲风光,不过好歹你大哥在这里,怎么不拜见他?”
自从尚御城走进围场就没正眼瞧过锦墨,好像不认识这个大哥。
此刻被莫离揭穿他不懂礼数,尚御城仍旧是不屑,漫不经心地抱拳:“公主,我敬你身份,但并不代表我需敬你身边的人,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而已,贱人生下的儿子还是贱人,我压根不认得他。”
尚御城此言一出,左右人都看向锦墨,尤其那些士族子弟略闻尚家的家事,更有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思看他们兄弟如何反目。
莫离已是大怒,脸色变了几遍,忍不住去扳锦墨的手臂,暗示他不要在意尚御城的浑话。
初露锋芒
锦墨却是神色不动,像是没听见尚御城的话一样,只是他的眸色更黑更沉,让莫离心颤。
“锦墨……”
锦墨重重地捏一下莫离的手,淡笑摇头。
“好一付情深意重的样子!”
尚御城击掌大笑:“公主,我要是你绝不会高兴,因为有其母必有其子,当娘的就会做戏给人看,当儿子自然也不会差,这颠倒众生的样子是专门要给人带绿帽子的,公主,你要小心提防啊。”
莫离狠狠地瞪眼:“尚御城,你闭嘴!”
锦墨松开莫离的手,推她:“公主,你不是要看武举们射箭吗,还不快去。”
尚御城竟不分场合地点出言无状,不忍心锦墨在众人面前难堪,莫离只好放弃计较。
她僵硬着转身,耳畔仍听尚御城在挑衅:“大哥,你配让我叫你大哥么?不要以为跟了公主几天就以为有人给你出头了,在尚家,你永远是贱种……”
莫离咬牙大步走开,文武进士和士族子弟簇拥着她走到校场,众人准备弓箭比试给她看,却听她厉声道:“给我弓箭!”
众人都不知莫离要做什么,侍卫不敢怠慢,立刻就呈上弓箭。
莫离将弓箭攥在手里,搭箭拉弓张弦,动作一气呵成,无视众人吃惊的目光,并没有指向箭靶,而是掉头松手射出一箭。
箭如星矢直奔几十步远的尚御城,堪堪擦着他的脸颊飞出,一道血痕裂开。
尚御城那张恶毒的嘴张大,足足能吞进去一只鸡蛋,惊骇之下,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如果说,这时候众人还以为长公主只是想射中尚御城而没有射中,箭术欠佳的话,那么接下来莫离的行动无疑更让人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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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如星矢
莫离一箭射出,不做犹豫,伸手,侍卫又送上箭。
转身又是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连射三箭,箭箭射向校场东边的箭靶。
稳,准,狠,白色羽尾在红色靶心颤动。
开弓没有回头箭,莫离知道,这三箭射出,之前所有的伪装都作废。
尚世胜会提防她,朝臣们会盯着她,乾安帝会对她有所期许。
百般忍耐之后,莫离终于露出锋芒,为了锦墨,她不后悔。
从此,她就是昭玥朝长公主,没有回头路可走!
良久,众人反应过来,四周一片如雷叫好之声。
莫离垂手,目光缓缓扫视众人,最后落在惊慌失色的尚御城身上。
她高傲的抬头,心里一阵冷笑。
在这里,没有人能知道莫离穿越之前就是射箭运动员,六岁开始训练,十二岁进市队,十六岁是省冠军,二十岁就是国家种子选手将要参加奥运会争夺世界冠军。
只可惜,一场意外的车祸改变了莫离的人生轨迹。
是,莫离在有些事情上是很笨,不懂权谋,不懂政治险恶,所以她忍,只求不引人瞩目为自己留一条退路。
可是对于熟悉的领域莫离绝不笨!
这一刻,看到锦墨为她的冲动粲然而笑,一切都值得。
不亏这段日子,她为了适应现在的身体,天天夜里偷偷在寝殿练眼力,练臂力的辛苦。
长公主的举动无疑让先前轻视她的进士们改变了些许看法
——或许传说中荒荒诞好色的长公主并不是一无可取之处。
酩酊大醉
就连士族子弟亦开始重新掂量从前惯有的想法。
接下来长公主赐宴,气氛就热烈许多,众人纷纷争着向莫离敬酒。
其实这些年轻人持才傲物却也单纯,他们尊敬的是有真本事的人。
席间,莫离以乾安帝的名义,任武进士前三名暂归于御林军统领张智成麾下为官,将文进士前三名插入工部户部刑部,其余进士亦有封官。
所以宴会上除了脸色阴霾的尚御城和若有所思的锦墨之外,可谓宾主皆大欢喜。
但有敬酒,莫离都是来者不拒,锦墨虽然替她挡了好些敬酒,但最后莫离还是喝醉了。
人人都以莫离为中心,偏偏她在意的只有一个。
无数盏宫灯将一张张脸照的斑驳陆离,喧闹鼓噪的人群中,一袭白衣刻进心底深处,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
可他却比辽阔天际上悬挂的一泓的明月更远,更朦胧,莫离看不清楚。
怎样的经历让一个二十左右的人有着几乎麻木的定力?
他不喜,不啧,不悲,不怨,不怒,外界的一切都不能让他动容,他的心是磐石做的么?
宴会一直到深夜才散,莫离可谓酩酊大醉。
她心里憋着气,没来没由且无处发泄,本希图一杯杯穿肠的烈酒浇熄那股子邪火,却不想,举杯消火火更旺,野火燎原泯灭了最后一丝理智。
莫离不知道狩猎宴会是如何结束,自己又是如何回到公主府的,眼前只有一张面孔,远远近近晃来晃去看不清楚。
她只是死死地攥住他的袍袖,一叠声地叫着:“锦墨,锦墨……”
那人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抽身欲走,袖子被她攥住走不得。
俯下身静静地注视她,听她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锦墨终究溢出一声轻叹。
耻辱标志
俯下身静静地注视她,听她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锦墨终究溢出一声轻叹。
无奈而又温和地问:“公主想说什么?”
莫离忽然就安静下来,眼中有着迷离的怜惜,低喃:“锦墨,我再不会让人伤害你。”
锦墨的身体僵住。
以为他不信,莫离急切说着:“是真的,锦墨,我再不会让人伤害你,你别怕,我会保护你。”
苦涩的笑意弥漫上来,嘴角腥甜,锦墨挑眉,呵呵笑了一声:“公主在说醉话,锦墨不值得公主如此……”
“不是!”
莫离猛地坐起身,松开锦墨的袖子反抓他的衣领,酒醉后的双眸赤红如血,恶狠狠地咬牙:“尚御城,你再敢欺负锦墨,我就杀了你!”
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噬肉饮血一般,那凛然的恨意嵌进他的骨头。
疼,疼的他蹙起眉,心里却有坚冰化开的声音,裂了一道缝隙,丝丝缕缕的温暖钻进来
——锦墨突然觉得恐惧。
他下意识地抱住莫离,似要凭借她的身体抵挡叫他陌生又倍感害怕的东西,而怀抱里的身体让他烫了手,使力一推,莫离软软地倒在床上。
她终于彻底醉倒,不再胡闹不再抓住他了。
可是锦墨的胸膛倏然空落落的,炙热的感觉一离开,寂寞无边无际地包围他,如无数个凄凄长夜中孤独无助的荒芜。
这世上,从没有一个人对他好。
——他是一个私生子,而已。
他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楚王尚世胜恨他,弟弟尚御城蔑视他,二娘和王府里的奴仆看不起他,包括母亲——母亲对他爱,夹杂更多的厌恶,只因为他是她不守妇道的耻辱标志。
谁都不信
这世上,锦墨最看重的人也是伤他最重的人,母亲前一刻可以拥抱他,后一刻就能一巴掌扇上来用最恶毒话诅咒他。
但母亲也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他们可以互相憎恶,互相折磨,唯独,不能互相放弃。
他贪恋母亲偶尔的温暖,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保留那温暖,虽然明知道那温暖的背后只是残酷的假象。
多么可笑复杂的关系啊,{奇}尚世胜利用母亲胁迫他,{书}母亲利用他来报复尚世胜,{网}人与人的关系就是互相利用,他不相信任何人,不相信任何人对他的好。
而月莫离,你也在骗我呢,是不是?
锦墨怔怔地抚摸莫离的睡颜,指尖触及温软,留恋不已。
别对我太好,我怕……
良久,锦墨低下头,亲吻在莫离的唇上,喉头哽咽,不能呼吸
——这世上,我谁都不信,不敢信。
莫离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眼睛眨了眨又闭上,实在懒得动。
有人用温热的毛巾捂住她的脸,轻轻擦了一会挪开,感觉就舒服了许多。
莫离问:“阿如,锦墨昨夜是不是也喝醉了?”
“没有。”
温和的声音一贯如故。
莫离侧过头,就看见锦墨坐在床边,浅笑难掩倦意。
莫离怔愣半晌,试探:“锦墨,你,你没有回落枫院?”
“是,我在这里陪着公主。”
莫离下意识地在被子里探手摸摸自己的衣服,一身软甲已经换成柔软的中衣,她问:“阿如呢?”
锦墨避而不答,只道:“公主昨夜喝醉了。”
莫离脸色发白:“你……”
锦墨却对莫离的愤怒视而不见,伸手扶她坐起,漫不经心地说:“我是公主是人,伺候公主原本就是应该的,难道公主不喜欢?”
莫离拂开他的手,狼狈地掩面:“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突然……”
争风吃醋
莫离拂开他的手,狼狈地掩面:“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突然……”
突然就愿意放低姿态了?
“我心甘情愿。”
“什么?”
“公主对我好,我心甘情愿。”
莫离惊讶至极——似乎事情有点颠倒,吃亏的人是她吧,她才是女人啊?!
“我……愿意试一试,试着去喜欢公主……”锦墨一字一句地说,说完了,语气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意味。
就乱了,散了,慌了。
淡淡的喜悦漫上来,越来越多,莫离的手慢慢移到心口,抑制那野草一样疯长的情愫,终究红了脸,不敢看锦墨。
“叫阿如进来伺候吧。”
耳边低低地轻笑,让莫离更加羞愧,她“啧”了一声,怒:“你赶快回落风院休息,别在这里杵着了。”
“是,公主。”锦墨顿了顿,语气含着笑意:“忘记告诉公主,昨夜是阿如为你换的衣裳。”
脚步渐行渐远离开,门轻响合上。
莫离愣了半天,仰面倒下,嘴角勾起弯曲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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