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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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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三个月了,护国军楚军一个打一个逃,时间越久,越临近帝京,承泰越觉不对头。
莫离正反两面,在他面前是温柔的情人,背过他,却时常的发呆,且越来越沉默。
她心里面想的是谁?
楚军步步退让,让的是谁?
即使锦墨不在当面,承泰仍能感觉到,莫离和锦墨之间有不可言说的诡异气场,外人根本插不进去。
承泰焦躁不安,他的感情投入太深了,命都肯给莫离,若她到最后想的是别人,念的是别人,而罔顾他的感情,承泰不知自己该怎么办。
再度求婚
他不能强迫她,只有逼迫自己忍耐,可终有爆发的时候,已经极力克制了——他真怕,莫离会因此而讨厌他。
承泰在战场上杀戮决断不眨眼,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婆婆妈妈患得患失,佛说,因爱而生怖,果然如此。
他由不自信到自信,再到不自信,皆是受莫离影响,她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表情令他在极乐至地狱间沉浮,这份感情太磨人,太磨心。
承泰抱住莫离,不敢看她,闷闷地说:“离儿,把你的喜欢分给我一点,好么?”
莫离震动无法言说。
莫离的自私,终于伤到承泰,她不得不反省,不得不正视自己的所作所为。
可是感情不是东西,交出去了还能要回来,或者,分成两份,今天可以送给这个人,明天可以送给另外一个。
莫离对自己无能为力。wωw奇Qìsuu書còm网
然而受伤的承泰又让她心软如水,叹息:“承泰,我不是从前的我了。”
“我不管,离儿,我们成亲好么?”
莫离惊讶的抬头。
承泰目光里跳跃着炙热光芒,孤注一掷的:“离儿,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将是世上最好的丈夫,求你。”
承泰和锦墨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他们一个深邃,一个赤忱。
承泰第一次袒露心迹,孩子般无助,却绝对是火山喷发的热度,足可焚化一切。
一直以为,承泰粗糙,却原来他敏感至斯,打碎牙齿和血吞在肚子里,从未教莫离为难过——只有这一次例外。
他把滚烫的心捧在面前,毫无保留,铁汉柔情,这样的承泰让人如何拒绝?怎忍心拒绝?
既然她和承泰注定要与昭玥命运连在一起,既然已下定决心割断过去的感情,不惜以自身为筹码换回昭玥江山,为何不教承泰高兴呢。
何况,承泰,承泰……
这一刻,你的的确确让我动心了。
“好,我答应你。”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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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完。
趁人之危
十几年日思夜想,终于得来如此清晰的承诺,反而让承泰觉得不真实。
“离儿,是真的么?你肯答应嫁给我?”
“是,回京后我们成亲。”
承泰欣喜若狂,展臂抱起莫离旋转,紧紧的抱住她。
周围的景物飞快游走,目眩神移如入天境,他太高兴,心愿得偿,终于心愿得偿!
莫离双脚离地,贴在承泰的胸膛,感受他冲破胸腔的震颤,心里亦生出隐隐的喜悦——承泰是值得的,就这样吧……
“圣上……”
掀帐进来的月正玺不禁愣住:“发生什么事?”
承泰喜不自胜,犹在莫离脸上亲了一口才放她在地,一面喜滋滋的回答月正玺:“大世子,我和离儿要成亲了,以后我也要喊你堂兄啦!”
月正玺目中精光一闪而过,旋即露出喜色:“太好了,准备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
“等我们打会帝京,离儿祭祖之后,我们就成亲……离儿,你说好么?”
承泰痴痴睇凝莫离,炙热的目光让莫离面颊发烫,她转过脸:“是,到时候请堂兄为我们主持婚礼。”
“若韩将军击败楚军,协助圣上登上皇位,泼天功劳,帝位之侧原本该有你的位置,恭喜两位了。”
月正玺干笑两声,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前方探子刚才送回密信,请圣上御览。”
莫离接过书信,从头看到尾,又递给承泰:“你来看看。”
许久,承泰才舍得把目光从莫离的脸上挪开,将密信草草看了一遍,道:“阔邺是喂不熟的狼,想趁我昭玥内乱的时候毁约背盟并不意外。”又沉吟:“我只担心北朔和周边几个小国也参与到里头,独狼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群狼搅在一起。”
莫离急道:“那怎么办?”
主意太馊
莫离急道:“那怎么办?”
“目前不会有事,离儿别忘了,西府还驻守我护国军六万将士。”
“你都说了,一群狼群起而攻之可怕,六万护国军又可支撑到几时呢?”
“离儿先别急,西府将军石钢锋与我们通信甚密,他不曾提起过边境战事,目前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莫离没想到帝位之争殃及边境,若阔邺北朔联手进犯昭玥,后果不堪设想。
“请圣上冷静。”月正玺插言:“探子送回的密信截自楚军,想必这个时候,废帝已知晓边境消息,但看他如何动作之后,我们再做打算也不迟。”
锦墨尚未退位,已被月正玺蔑称为“废帝”。
时间久了,莫离懒得计较古人的思维方式,只问:“堂兄什么意思?”
“废帝定然不会对边境事态坐视不管,他若派分兵救援,陵县帝京兵力被瓜分,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莫离与承泰面面相觑,继续听月正玺说:“……螳螂扑蝉,黄雀在后。趁陵县帝京兵力虚弱,我们趁势攻进京城,圣上正式即位告庙,才是正理。“
“然后呢?”
“废帝与阔邺北朔交战,两败俱伤之际,我们再发兵一举消灭,事半功倍何乐而不为。”
莫离不由冷笑:“堂兄真乃高人!”
月正玺没听出莫离讥讽之意,自得道:“过奖过奖,臣为圣上打算,无所不用其极。”
承泰不耐:“大世子所言荒谬!边境遇险,若我们作壁上观,离儿如何服众?将来史书又会如何评价她?此举不妥。”
莫离淡淡道:“我可以不在乎史书评价,不过,关起门,昭玥人怎么打是昭玥的事,外人若打进家门就不一样了,安内先攘外,我懂这个理,堂兄也应该懂。”
月正玺臊的脸红脖子粗:“臣是为圣上考虑。”
“行了,堂兄的意思我明白,再等几天,看看边境有什么新动向再说。”
当今锦帝
等月正玺讪讪告辞,莫离问承泰:“你打算怎么办?”
“我自然迫不及待和你成亲。”承泰叹口气:“唯今之计,只盼迅速了结眼前战事,最好能赶在阔邺北朔进攻前打回帝京……”
陵县城内,士兵三步一岗,十步一哨,黑压压的营帐尽头,主帅府灯火通明。
从外面看,这里和平常营地没什么两样,护守主帅营的三层侍卫亦黑甲黑盔普通兵士装扮,里面却大不一样。
武进勇,尹兆勇,还有十多位文臣武将持笏板垂首敛目,恭恭敬敬站立两班。
大帐正首明黄色屏风九龙盘结,宝座上的人着黑色绣金纹龙常服,戴金冠,乃昭玥当今,史称锦帝。
锦墨一只腿斜踩宝座,一只手肘撑宝座扶手,以手支额,保持沉思的姿势足足半个时辰不动。
大帐中间宝鼎燃着烈焰篝火,映照锦墨的侧脸明明暗暗,深邃如许。
明明非常俊逸的一个人,且这样散漫的姿势,偏偏不怒自威,众官唯有敬服。
按道理,长公主自立为帝,护国军携半壁江山之力跨江造反,以众官的意思,定要打压而置之死地。
朝廷主战呼声皆被锦帝阻挡住,且下令不得与护国军正面交战,一路佯败至陵县。
谁都猜不透锦帝打的什么主意。
尤其楚军挂名主帅武进勇心里憋屈无法言说,好容易退守陵县后稳住战况,才算正儿八经的和护国军打了几次仗。
局势仍旧不胜不负,武进勇有心立功,说服众官请旨,欲与护国军决战输赢,最好能一举剿灭。
却不想,锦帝只说了一句话“等会再说”,又无下文。
众官摸不着头脑,只好等着,已等了半个时辰,都不知锦帝等的是什么。
与护国军交战三月,对方表面占上风,楚军其实并未落败。
紧要军情
八万护国军插入北方腹地,收复的不过十数州府,时间太短,根本来不及前后呼应,且十分被动。
护国军若想真正取胜,除非迅速攻占帝京,废锦帝,立新政,长公主正式登基持玉玺号令天下。
韩承泰是老将,必知这个道理,所以近日攻势迅猛,便是想速战速决。
陵县是两军死结,看目前情势,锦墨定知承泰所虑,才会亲来陵县指挥作战。
北方毕竟是锦墨地盘,调集兵力围攻护国军,当不是什么难事。
战事如棋局,仗打到这里,翻手可为云,覆手可为雨。
大帐内的众官或跟随锦墨多年,或出身影楼,或安插,或收买在朝中的手下,或出自于尚世胜手下亲兵。
这些人领教过锦墨心思之深沉,手腕之刚硬,作风之铁血,谋略之高明,无不心服口服。
只锦墨明显在拖延时间,陵县应战几次,军事部署激烈有余,杀气不足,尤其今日召集臣下在皇帐议事,大伙都来了,他又让等着,令人揣测不已。
帐外终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众官不约而同看向大帐门口。
日暮近黄昏,营地青烟四起,将天地泅染成萧杀之色。
来人风尘仆仆翻身下马,奔至帅营,跪地磕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影卫风雷参见陛下,密报传回,请陛下御览。”
当初的影楼杀手已编入御林军,风雷水火更是一等一的锦帝亲卫,能来传报,定有紧要军情。
众官不由精神大振,锦墨仍旧斜坐,只伸手,刘宇忙上前从风雷取过书信,弯腰恭恭敬敬呈给锦墨。
锦墨看完信却问旁的:“这份战报,长公主看过么?”
“对方斩杀我军传令兵,截抄了一份,至于长公主是否能看到,看到的是什么,属下不敢断定。”
众官不明所以,一时间面面相觑,不过谁都不敢询问密信里面紧要军务写的是什么。
有人捣鬼
锦墨继续问:“护国军营中什么动静?”
“有调兵迹象。”
锦墨猛地坐直身体:“这么快……”
风雷犹豫瞬间,道:“看样子,像是冲着陵县来的,属下猜测,对方有人捣鬼,并未将真实情况通报长公主。”
影卫个个伸手不凡,尤其风雷水火两人,轻功内功剑术暗器皆强,他们若想打探消息,于万军之中进退,神出鬼没犹入无人之境。
那么,护国军中定有人故意向莫离隐瞒消息了,居心何在?
锦墨慢慢站起身,在帐内踱步。
只有遇到极难决断的事,锦墨才会有此动作,众官大气不敢出一声,目光随他的身影移动。
锦墨站定,道:“大伙都看看吧。”
刘宇立刻从他手里接过战报,交与众官传阅。
原来,十天前,阔邺违约,调兵五万至西府边境线,之前既无军事报备,亦没有向昭玥解释,战败属国突然做此举动无异于武力挑衅,狼子野心已然昭显。
西府将军石钢锋也不是吃素的,当即发兵警告,阔邺并未正面冲突,撤回本国领地百余里,按兵不动。
不管怎么说,锦墨是临平帝留遗诏授位的正经皇帝,石钢锋按惯例上折子禀明边境军情,请示圣谕。
石钢锋原属护国军,长公主自立为帝的消息不可能瞒着他,锦墨猜测石钢锋定也将边境发生的事写密信告知了莫离,不过被谁截住了。
这几天,锦墨亲自在陵县监阵,只消护国军叫阵,他就应战,主要是为试探莫离的反应。
然而莫离那边依旧按部就班攻打陵县,不得已,锦墨又派传令兵故意向对方泄露边境消息,听影卫风雷的意思,护国军今日的调兵动向竟有速战速决的意思。
——就是说,莫离知晓边境发生的事,只全面与否两难说。
安内攘外
今日一早,西府传回最新黑羽急报:北朔也发兵了,与阔邺联手,共计十一万人马发兵攻打西府,且周边其它几个小国也有动兵的意向,石钢锋请求朝廷支援。
凡黑羽战报,属紧急军情,沿防换马不换人日夜赶路送回帝京。
按日子算,石钢锋的折子是四天前所写,也就是说已苦苦支撑四天,现在尚不知是什么状况。
说不定,西府已经失守了……
偏偏在这种时候,护国军有大动作,除非莫离打算杀鸡取卵,放任边境战况恶化,而欲破釜沉舟先夺帝位了?
锦墨负手而立,蹙眉思忖半天,又摇头——不可能,莫离不会这么愚蠢,承泰亦不可能让她这么愚蠢。
护国军中,定有猫腻。
众官看完战报,不由群情涌动,武进勇最为气躁:“陛下,阔邺北朔想趁我朝内乱之际浑水摸鱼,实不能容他!”
其他官员亦纷纷点头应和:“是啊,当派兵增援西府。”
亦有人道:“当初若不是长公主过于手软……”
被锦墨长眸一扫,说话的人立刻噤声。
锦墨道:“武卿,说说你的想法。”
武进勇道:“应当迅速了结陵县战局,然后派兵增援西府。”
锦墨“哦?”了一声。
武进勇侃侃而谈:“护国军长途跋涉又连日叫阵早已疲惫,战术上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军养息多月正是和护国军决战的好时候,请陛下下旨,末将愿领兵两万,明日与护国军决胜负,将他打回仓江去!”
“明日?”锦墨冷笑,撩袍坐回宝座:“只怕明日就来不及了。”
武进勇挠头,忽而打个激灵:“陛下的意思……难道说护国军要夜袭?!”
锦墨蜷指磕宝座扶手,听下面嗡嗡的议论声不置可否。
等大伙说完了,他才道:“各位卿家,以你们的意思,该安内还是该攘外?”
“这……”
匪夷所思
安内攘外,那个更重要,的确是两难局势。
若先安内,少不了有损帝德,若先攘外,后院起火,在前线打仗打如何安心?
武进勇讪讪道:“末将鲁莽,请陛下圣裁。”
“打仗不能仅凭意气,各位卿家都是昭玥肱骨栋梁,当知治国和治家一个道理,长公主自幼受先帝教诲,必然比你们更懂得深明大义……”
锦墨的手指磕击扶手,哒哒作响越来越快,忽然停住,站起身:“朕,欲与长公主议和暂停内战,双方联手共驱外敌,各位意下如何?”
锦墨事先未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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