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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帝的女儿(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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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喽,这东西成了无主之人,我自然顺理成章可以看这内容,这才得知原来有这样天大的秘密,而握有这秘密的证据之人就是杨贵嫔,因此,我与冶冬阳便盯上她,目的就是要逼……劝她把东西交出来、”说着说着都要睡着了,差点说出不恰当的词来。
  “等等,这草嬷嬷怎会知道这封信在杨贵嫔手中?”南宫辅不解,即刻打断她的话。
  这时杨贵嫔抖着声主动开口,“我会得到这封信,是因为当年正受陛下宠爱,那回他杀了太平公主回来,脸色奇差,进房后什么也没说就拚命灌酒,醉了倒头就睡,我因为服侍他,为他换下干净的衣衫,不经意发现了这封信,好奇之下拆开来看,当场吓得不轻。
  “正巧这时草嬷嬷混进房里,说是要为公主报仇,挥刀就要砍向醉得不省人事的陛下,我立即惊叫,她杀人不及,看见还捏在我手中的信,动手想抢,我赶紧将信塞进自己衣襟里不让她带走,后来侍卫军赶来救驾,草嬷嬷得知再不逃就没机会,才饮恨离去。
  “这时陛下转醒,惊觉草嬷嬷来过,再摸上自己怀里,发现信已不见,怒不可遏,当时我不敢承认已看过那信,得知了这项杀头的秘密,于是装疯卖傻,假装那信是被草嬷嬷夺走,内容我不知情。”
  “但是陛下并没真的相信你对吧?虽然念在旧情不舍杀你,却冷淡你,又从不放弃监视你,就怕你有反叛之心,对吧?”公孙谨问。
  她点头。“没错,这几年,在宫里不只得承受陛下的怀疑,还得忍受武惠妃以及太子的压迫,我过足了担心受怕的日子,再从心腹口中得知草嬷嬷可能已遭不测,我心知自己迟早会有杀身之祸,我怎样无所谓,但我想保全儿子,因怕人微言轻反遭杀害,才急着找靠山。”长期腹背受敌,杨贵嫔全身一软,吁出一口气。
  “说实在,你真的很可怜耶。”公孙谨也忍不住怜悯她,这样的滋味不好受,她居然能熬这么些年。
  杨贵嫔忍不住啜泣。
  “我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草嬷嬷要将信交给废后?”南宫辅才不管杨贵嫔的悲苦,迳自想着不解之处。
  “我想那是因为草嬷嬷想将秘密让王皇后得知,想她被废,一定多有怨恨,若得知这个秘密,可以用来说服同样失宠的杨贵嫔,密谋对皇帝不利,这大概是她最后的目的。”
  “可惜,信没交到废后手中,废后就被暗杀死了,所以这一切都是命啊!”公孙谨“感叹”。
  也不想想王皇后怎么会死,还说这种话!冶冬阳没好气的捏了她的下巴,要她收敛点,她这才阖上嘴。
  就算不痛快,遇到克星也只好认了。
  “事情都说开了,这封有着昭成皇后封印的信就由我带走,至于今天的事,希望各位谨守诺言,不再提起。”冶冬阳锐利的眼神扫视着众人。
  他想,只要带走信,就算有人说出去,口说无凭,只会惹来杀身之祸,相信这事闹不大。
  “放心,我还等着父皇驾崩后登基做皇帝,这事我死也不会说,而且谁敢说一个字我就杀谁!”李嗣谦这时总算变聪明了。
  南宫辅只是冷笑虚应。
  三天后,宫中发生遽变,太子等不到玄宗驾崩就被废了!
  原因是这武惠妃与李林甫密谋,说是宫中有贼,设计要无能愚笨的太子武装进宫抓贼,结果武惠妃转头就去告诉玄宗,说太子穿铁甲进宫要谋反,玄宗派人查看,果真如此,便下定决心废他为庶人。
  但没几日,被废成庶人的太子便在牢里不明不白的遇害,这事隔日就传进冶冬阳耳里。
  “冶冬阳,你说这事是不是有鬼?”公孙谨侧着脑袋问。
  “嗯。”他刚毅面容上的剑眉不禁拧了起来。
  “你想杀太子的人是谁?会不会跟那封信有关?”
  “应该不是,信不在太子手中,而是在我身上,想杀人灭口,第一个该找的人是我。”
  “也对……那莫非是武惠妃要斩草除根?”这太子千防万防,终究还是栽在这女人手上。
  “也不是,那武惠妃虽狠,但是知道适可而止,做得太明显会引来天怒人怨。”
  “所以呢?”
  “杀太子的另有其人。”
  “你想会是谁?”
  “谨儿,你说陛下会是一个昏庸的人吗?”
  她摇头。“不是,堂兄城府之深,可以说精明过人。”
  “所以他有可能轻易就被武惠妃的计谋所骗吗?”他沉声说。
  “你是说……”
  一场午后雷雨掩去了娇嫩的嗓音,昏暗不明的天色,教人隐隐不安。
  第六章
  “你想做什么?”公孙谨高声对着闯入者问。
  “你明知故问!”南宫辅转身面对她。
  “那封信不在这里。”她悠闲坐下跷起腿来。
  “在哪里?”
  她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我答应冶冬阳不说的。”
  他在她面前坐下。“难道你一点都不心动?”
  “心动也没办法。”不敢行动啊。
  他黑漆的双眸死盯着她。“不是没办法,而是你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她挑高眉毛。有这么明显吗?!
  “你怕冶冬阳!”他讥笑。
  她桌子一拍,先是火烧眉毛的状似想骂人,接着嘴唇一勾笑了。“现在全长安没人不知道他是我的罩门,想激我,算了吧。”
  南宫辅不死心,移动椅子,坐得离她更近一些。“谨儿,这小子有什么好?只会灭了你的乐子,浇熄你的趣味,我劝你离开他,还定回到我身边的好,”他蛊惑。
  她斜睨他,没答腔。
  “谨儿,我与他不同,我不会限制你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怎么闹就怎么闹,不仅如此,我还可以帮着你闹,这不是很好吗?”他继续游说。
  “是很好……”
  “就是说啊!”
  “可惜……你不像冶冬阳,你要像他多好,能乖乖让我听话,又能哄得我心花怒放,可惜呀可惜,你怎么不是他呢?”
  他怒得脸全拧在一起。“你!”
  “南宫辅,你别白费工夫了,我不会告诉你信在哪的。”
  “真的不说?”
  “你知道我很想说的,唉,可惜啊。”她摇头晃脑,长吁短叹。
  他又恼又爱,这女人就是这样才让他着迷不已。“我会找到信的,到时候我会再问你一次,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把玩天下。”
  “你还是死心吧。”没了南宫辅会很可惜,但没了冶冬阳会死,她其实没什么好犹豫的。
  “你等着吧!”他注视着她,一股难忍的心动让他倾身想吻人。
  “放肆!”她心惊,恼怒的甩了他一巴掌。这家伙竟敢如此大胆!
  偷香不成反受辱,南宫辅抚着火辣刺痛的脸颊忿忿地瞪着她,在她也是满脸熊熊怒火下,最后仍只能饮恨离去。
  深夜,暮春起来撒尿,两眼还睡眼惺忪,竟看见有男人由公主房里出来,人登时清醒,公子今晚捎来消息,将留在议堂议事,那这房里的男人……啊,公、公主偷人?!
  虽说让公孙谨收在身边当自己人,但毕竟打小是跟着冶冬阳,于是暮春大着胆子要跟回府的公子告状。
  “公子,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他为难的来到主子跟前。
  才下朝,甫踏进厅堂的冶冬阳瞅了他一眼,原要绕进房里瞧瞧那调皮小丫头的,身子顿了一下,就先在厅上落坐,“说吧,什么事?”他喝了一口暮春递上来的香茗后问。
  “公子,我虽然被调去伺候公主,但可还是您的人是吧?”暮春甩头咬牙问。
  “出了什么事了吗?”少有见暮春这么气愤的模样。
  “公子,公主她——唉!”他既吞吐又忿然。
  “谨儿怎么了吗?”他蹙眉,
  暮春牙一咬,心一横的说出口了,“公主她、她偷人!”
  “什么?!”他瞪了眼。他没听错?
  “公子,公主真的偷人,这几天夜里,我已好几次撞见有蒙面男子由公主的房里出来,而那人不是公子,不就是情夫了?!”暮春忿忿的报告。
  “情夫?!”情绪在刹那间翻腾,黑眸凌厉的一闪。
  “公子,这事千真万确错不了,因为都是我亲眼撞见的。”暮春为主子抱不平,几经挣扎才决定来打小报告。
  他心弦紧绷。“发生几次了?”
  “至少三次,三次都是您不在府里的时候。”这时间算得真好!
  冶冬阳不自觉的握紧拳头,这一握,竟把掌心的白瓷怀给捏碎!
  “公子!”暮春见状吓了一跳。
  “记住,别张扬。”松开捏碎了的瓷杯,满手的血,他浑然不觉得痛,起身,撂话,进房。
  才踏进厢房,他双眸含着深思与烟硝凝视着榻上还在沉睡的丫头,
  这张俏脸上的眼睛,只要一睁开,灵灿的眼就会眉飞色舞的闪动着狡黠的光芒。
  那份光芒他始终得费劲去压制,因为一不小心,狡黠就会变得顽劣,而这回,这丫头不会真玩过头了吧?
  他闭了闭眼调匀呼吸,稍稍控制好自己发怒的情绪。
  兴许是夜太黑,暮春睡得糊涂,树影、衣服什么的教他错看了,没错,不可能,他相信这丫头,任何情况她都不会背叛他的,就连失忆的时候都没有不是吗?
  “不可能!”
  “什么事不可能?”小丫头醒了,还慵懒的伸个懒腰,睑上绽出量红笑意,样子慵懒娇媚极了。
  “……没事,昨晚睡得可好?”他扬起薄淡的唇瓣。
  她嘟着嘴儿摇头,“不好,少了你的体温怎么会好?”最近他挺忙的,经常夜不归府的与其他大臣在议室挑灯夜战。
  他微扬起笑。“是吗?”一坐上床缘,公孙谨立即黏上他的腰。
  “我后悔了,你还是别当官的好,这么忙都陪不了我。”她开始抱怨了。
  他的笑意扩得更大,心底筑起暖炉,这丫头还是一样喜欢对他撒娇耍赖。“那我辞官,咱们回洛阳去。”
  “好啊,反正那秘密都已经到手,你这官也不必勉强做了,辞了也罢,陪我游山玩水去!”鬼灵精怪的眸子一闪,趁机出鬼主意。
  “你不先回长白峻岭见见你爹爹,就只想着玩?”他点了一下她贪玩的脑袋。
  “哎呀,人家只是不想你这么快回去受爹爹的试炼嘛——啊!你的手怎么了?!”她惊见他拨弄她的手竟流满鲜血。
  他这才恼怒的注意到原来自己受伤了。“没事……方才下小心被水杯割伤了。”他轻描淡写的带过。他相信她了,若拿暮春那番话问她,她肯定要发好大一顿脾气。
  “水杯割伤的?怎么割成这样?得找大夫来包扎了。”她脸色发青,急急要下榻唤大夫。
  “不急。”他拦腰抱住她。
  “怎么不急?你都血流不止了。”她满睑担心。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低笑,这已逐渐以他为天的丫头怎么可能背叛他?
  “死不了的。”他笑说。
  “说这是什么话?你如果死了,我可也活不了!”
  他将她抱得更紧,紧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你到底怎么了?想谋杀啊?”对他的行为她不明就里,气呼呼的推开他。
  他依旧俊脸含笑。“我只是一晚没抱你,想多抱抱你。”
  “喔,早说嘛!”她眼底马上多了暧昧,巧笑倩兮,身段婀娜的主动攀向他。“我想我很乐意配合。”
  暖呼呼的身子直接贴得他密不透风,火热的粉唇非常精准的对准目标贴了上去——耳垂,他的耳垂特别敏感,只要攻占它,这家伙就会举手投降,任她摆布。
  瞧着她瞳底又闪烁着垂涎的诡笑,冶冬阳眸色转黯,这贪婪的丫头,只要稍加点火烧柴,就能把整个房子给烧了。
  他心暖的享受着她的热情,暮春的话早抛到九霄云外。
  因为他不相信,也不可能。
  结果冶冬阳的信任并没有得到相等的对待,才没隔几日,一阵火辣辣的剌痛感便令他愀然变色,因为——
  谨儿失踪了!
  那封带着极大秘密的信也一并消失了!
  “公、公子,听说公主还带走您—项重要的东西,她该不会是带着您的宝物与男人私奔了?!”暮春想起自己撞见的无耻男子,气愤的猜测。
  冶冬阳雅俊的脸庞变得阴鸷。
  “不可能,谨儿才下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你这奴才的嘴还不给我封住,无凭无据的不准乱说,坏了咱们谨儿的闺誉!”冶秋雨气恼的现身。
  “老爷,公主哪还有什么闺誉?她都跟咱们公子搅和得满城风雨了,谁不知道她——”
  “住口,那是因为谨儿认定冬阳才会这般,你伺候她这么久,难道不知道吗?”
  “以前我也这么想啦,可是自从撞见——”
  “暮春!”冶冬阳忽然低喝。
  暮春立即住了嘴。公子不许他提这件事的,他差点忘了。
  “撞见什么?你倒给我说清楚!”冶秋雨怒问,他可不想被蒙在鼓里。
  “这、这……”暮春不敢说了。
  冶秋雨怒极。“你这奴才还不说!”
  暮春这才赶紧跪下,偷看了公子一眼,见他那铁青的脸庞无一丝缓色,有些后悔自己的多嘴。
  “冬阳,这是怎么回事?你来说!”冶秋雨转向自己的儿子。
  冶冬阳无奈,只得说道:“暮春说曾看见有男人进出谨儿的处所。”
  “你信?”
  “不信。”他的目光始终发沉,怒的不是谨儿跟男人偷跑,他担心的是她仍不死心的要公开秘密。
  “那不就得了!”
  “可是这会她偷了公子的东西跑了,这又该怎么解释?”暮春还是忍不住插口。
  瞬间,连冶秋雨都沉默了。
  约莫一炷香后,冶秋雨才开口,“我相信谨儿只是贪玩,八成上哪闲逛去了,过几天就会回来。”他坚持。
  这媳妇是他认定的,他不会看错人。“等这丫头回来我再说说她,出去玩也要说一声嘛,真教人担心哪……”他咕哝一阵后负手离厅。
  “公主是让老爷吃了什么药?让老爷这么疼……”暮春瞧着不住摇头,回头再望向厅上的公子,只见他依旧神情紧绷,全身僵硬。
  他也一样不信吗?
  “暮春。”
  “公、公子?”
  “去一趟南宫府。”
  “南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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