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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往哪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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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哥在大小姐身旁低语几句,焦燕妮的目光才移向靳易,并不客气地上下打量后,又回头问手下。
“他就是靳易?”焦燕妮听过这号人物,父亲受伤时曾找他医治过。“有什么好怕的?他不过是一名医生。”
喔?他是医生呀?
萧奈儿偷偷打量身边的男人,才奇怪他身上怎么没有一丝江湖味,原来是个医生,不是什么黑道老大,哈,嫁给他的话,自己岂不成了医师娘了?
炮哥汗涔涔地解释:“可是……他是很厉害的医生……”
“厉害又如何,我们人多怕什么?”
焦燕妮自幼娇生惯养,有个帮派势力庞大又疼她的老爸作靠山,向来只有人家怕她,没有她怕别人的道理,对黑道的事所知有限。不像炮哥他们长年在黑道混,知道很多外人不晓得的秘密,靳易令人畏惧的地方并非用三言两语可形容得了,只有亲眼看过的人,才知道他的可怕。
“靳先生是大小姐父亲的救命恩人,连你父亲都很敬重他,千万不能对他无礼。”炮哥一面对大小姐好说歹劝,一面对那一头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
尽管己方人多势众,但他仍旧直冒冷汗,为了不让大小姐冒犯人家,只好硬着头皮胆战心惊地开口:“靳先生,请恕打扰,我们只是想带走这个女人,还请您……”
萧奈儿一双蛇形刁手,把靳易的脖子缠得更亲密了,一手还在他的胸膛上撩拨轻揉,扬着坏坏的笑意,在他耳边轻呵道:“他们要把你的未婚妻带走耶,你说怎么办~~”
此话一出,炮哥等人大惊失色,忙道:“原、原来是靳先生的夫人……失、失敬……我们马上走……”说完立刻就要集体闪人。
“走什么走!我没说走,你们谁敢走!”
“大小姐……”
“什么靳夫人!那女人明明是个妓女,敢勾引我老公,我饶不了她,快说!你把我老公藏到哪去了!”
靳易望向怀中的女人,浓眉又拧成了山字形。“你是妓女?”
萧奈儿心下叫糟,为了猎捕这次价值两百五十万的猎物,她不惜牺牲色相扮成妓女,还被吃了好几口豆腐,好不容易才成功接近猎物。
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自私的,即使玩遍了所有女人,却没有一个愿意对妓女负责,更遑论娶来当老婆了。如果他后悔了,利用他脱身的计划岂不功亏一篑,可怎么办才好?
焦燕妮伸出手指着她大骂:“没错!她是妓女,是我老公花了三万元买来玩弄的妓女!我的人查得一清二楚,昨晚她和我老公来这家饭店开房间!”
萧奈儿表情一变,三秒内立刻挤出好大的泪花,当场泪洒他宽厚的胸膛。
“对,我是妓女,可人家也不是自愿的呀,要不是因为家里穷,我也不愿意出卖身体来换取家里的温饱,呜呜呜~~而且她老公好小气,明明说要给我三万,事后却跑得不见人影,留下我当替死鬼,没道理找我报复呀~~你忍心见我被那些人残害吗~~”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诉说自己凄凉的身世。
“呜呜呜——”
她哭得梨花带雨、柔弱似水,足以溺毙一堆铁汉柔情。
“呜呜呜——”
哭得娇柔无力、惹人怜惜,天地为之动容,泣血洒泪。
“呜呜呜……”
她她她——快哭不下去了!
萧奈儿几乎要怀疑这个姓靳的到底有没有良心,或是脸部少了哪一根神经,她已经哭得够可怜、够动人、够让人心碎,但是他连眉毛都不动一下,仍旧一脸漠然?
她踏遍天涯海角,演戏演了这么久,没见过这么“冷”的观众。
“装够了没,别玩了。”靳易缓缓说道,神情严肃,无一丝温度。
天女散花般的泪水霎时打住,萧奈儿愣了好半晌,他……竟然一眼识破她是装哭?
原本还在一旁为她的梨花洒泪而偷偷动容的男人们,听到靳易的话也蓦然惊愕,怜惜的目光一致转成了凌厉,怒瞪着那个“装哭”的女人,如果靳先生说她是装哭,她就绝对是装哭。
气氛霎时凝结,空气中飘着熊熊的杀气,萧奈儿心知不妙,脑筋飞快地转着,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让她泄了底?
“你——”他才正要开口,却被旁边吵杂的女人给打断了话。
“妓女就是妓女,你们这种人只能靠张开大腿赚钱,任由男人糟蹋,不要脸!”焦燕妮恶狠狠地指着她讥嘲道。
靳易的脸仍是对着萧奈儿,但目光缓缓移向焦燕妮那头。
拧眉,是他不悦的徵兆。
炮哥见状,忙阻止大小姐再讲下去。“别说了,大小姐——”
“拉什么拉!我骂妓女关你什么事?我就要骂!低贱!肮脏!恶心!就算做了人家的老婆,鸡就是鸡——”
冷不防的,一道亮光掠过,没有人看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见一只手掌掉在地上,错愕的众人们,包括焦燕妮,都在纳闷那只手掌是谁的?一致反射性地看着自己的手,大家的两只手都在,唯独焦燕妮少了一只。
少——少了一只?!
“啊——”
焦燕妮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室内,手腕喷出的鲜血如瀑布一般,瞬间染红了整片地毯,也染红了每个人惊愕的眼,惊吓到忘了呼吸,惨白的面孔上尽是不敢置信。
“烦。”靳易淡道,连瞧都没瞧她一眼。
众人眼见大小姐在地上痛苦翻滚,神情布满了恐惧,而她身旁的手掌还微微地动着,更增添对靳易的畏惧。
萧奈儿瞪着靳易手上不知何时握着的一把锐利的细刀,刀身与刀柄一体成型,身长不超过二十公分,刀面平滑银亮,不似一般的小刀,仔细一看才知,那是一把手术刀。
她背脊泛起了寒意,自己就在他身边,却完全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而且手术刀上竟然连一滴血都没有,过血却不沾血,表示速度够快,这种大场面她不是没见过,却从没如此惊骇过。
令她发寒的不是焦燕妮惨不忍睹的下场,而是她感觉不到一丝“杀气”。
要伤害一个人之前,必先有意念,意念驱动着行为,凝聚成一股动力,在动手之前,浑身散发的戾气早已传递出去,所以才有所谓的杀气。
练家子靠着对杀气的敏锐度而躲避危险,但是她感觉不到他的杀气,甚至连一丝戾气都没有,更可怕的是,他依然面无表情,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这表示他不在乎,砍去一只手掌对他而言,就像切牛排一样普通自然。
他……到底是谁?
空气中弥漫着血的味道,她有预感,自己惹上了一个不该惹的人物。
第三章
她终于体认到那些男人为何对此人这般畏惧了,不只他面无表情,就连他身后四位不动如山的男人也同样面不改色,好似早见惯了这种场面。
“好痛啊!”焦燕妮依然在地上哀嚎打滚,失血让她面色惨白如死人。
“靳先生,求您开恩原谅我们大小姐,我们在此跟您赔罪——”炮哥带头下跪磕头,其他人见状,恍如惊醒一般,也争相跟着老大一起磕头。
萧奈儿傻瞪着这种集体下跪的阵仗,料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地步,她回过头来,赫然发现他正瞧着自己,忍不住心头直发毛。
“我、我……”该说什么好呢?她猜不透这人内心的想法,表面看似平和,说不定下一秒就要了她一只手或一只脚,而她没把握可以躲得过这男人快如闪电的身手。
早知道就不装妓女了,怎么办呀?老天爷……
“放心。”他轻道。
啊?她呆了呆。放心?放什么心?现在剧码是演到哪?她脑筋一片混乱,忘了该从哪里开始接下去,他一句没来由的话,让她一颗心七上八下,更无法放心呀!
“痛死我了,救命啊——”地上的人儿还在痛苦挣扎。
萧奈儿胆寒地瞥了焦燕妮一眼,就怕自己是下一个。
“我不会伤害你。”仿佛在补充说明似的,他又加了一句,冷冷淡淡的,不带威胁,也不深情。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勉强挤出微笑,心中暗忖他怎么跟个僵尸一样,目光幽暗凌厉,连笑都不笑一下,噢不不不——千万别笑,如果笑了更会把人吓飞半条命。
“你不相信?”威严的两道浓眉又向中心靠拢。
“我信!我信!”她心惊胆战地忙着回话。天呀!这人会读心术吗?瞟了他手上的刀子一眼,困难地咽了下口水,姑且把他归类为不随便伤及无辜的人好了,呃……这样归类应该没问题吧……
仿佛接收到她眼中的期盼,他将手术刀收起来,而仅是这么一摆手,竟然就像变魔术似的,手术刀一眨眼就不见,害她瞳孔又放大了几厘米。
怎么……怎么……明明一直盯着的,居然连他收到哪里去都不晓得……
“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问话拉回了她的思绪,脑子飞快地转着,冷静地回答——
“王春娇。”鬼才会笨得把真实姓名告诉阎罗王,所以她给了一个假名字。
“……王春娇?”幽冷的黑眸透着一股诡异,映照出她不自然的神情。
他干么一直盯着她?不会连这都那么神,一眼就识破她用假名吧?
猎人守则第一条,不能泄漏身分。
为了方便狩猎,猎人们在外头有好几个假身分,一来方便做事,二来方便消失,避免仇家追杀,也避免警方查缉。
王春娇是她其中一个假名,也不怕他查,因为她有身分证,伪造虚无的身分也是“鹰”的专长,“鹰”不会出错的。
意外地,他的手突然按住她手腕上三公分处,看似把脉,却又不像,萧奈儿心下一惊,不晓得他要干么,但很确定这是一个不单纯的动作,就像……在测谎?
她突然觉得心口被压得快透不过气,不知是心跳太快所致,还是因那双逐渐眯细的利眸感到悸颤?
靳易深邃的星眸,透着诡异的光亮。“你……”
“痛啊——痛啊——”焦燕妮出现了痉挛现象,不住地哭叫,炮哥等人还在三跪九叩,却不见靳易有任何动容,而他现在终于又转过头去看他们一眼,只因为地上哭叫的女人又妨碍他说话。
“靳先生,求您……求您……大小姐是焦老大的独生女,看在焦老大的面子上,请饶了她吧!”炮哥猛向他磕头,如果大小姐有个三长两短,自己的小命也不保了,他非常清楚,全世界能救大小姐的唯有靳先生,因为只有他能把切下来的手再缝合回去,完好如初,绝无疤痕和后遗症。
靳易看看地毯上的血,流得够多了,便对身后的人唤了一声。
“怀仁。”
在他身后始终不动如山的四位门神,秦怀仁、石桥拓郎、诺尔、金昭文,全是他死忠的学生,而其中一位体型壮硕、相貌冷凝的男子走上前。
“学生在。”靳易的大弟子秦怀仁,恭谨地在老师身旁俯首回应。
“把手接回去。”
“是,老师。”
秦怀仁一举手示意,其他三人立刻上前,第一人将地上的手掌放于冰柜内,第二人负责帮焦燕妮止血,第三人则拿出针筒为她注射,动作迅速而熟练,最后由大师兄秦怀仁将焦燕妮带走,其他三人又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立在靳易身后,护若门神。
炮哥等人知道大小姐有救,再三叩谢后便赶忙跟上前去,一大群人有如潮水般往房外退去。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萧奈儿不动声色,意图神不知鬼不觉地随着人群而去,既然戏演不下去,连谢幕都免了,赶紧走人才是。
但她才跨出一步,便整个人顿住,因为她的衣角正被一只手牢牢地握着。
“去哪?”身后那清冷的嗓音,不高不低,平稳得察觉不出情绪起伏,就跟他的人一样,猜不透。
萧奈儿缓缓回头,陪着无辜的笑脸。“呵呵……我很有自知之明高攀不上靳先生,所以还是别待在这里碍眼——”
“你敢反悔?”清冷的语气微扬,声音更轻了。
如果是三分钟前,她敢,但现在,只有对那轻柔到不行的威胁发毛的分,所以她换了一种说法。
“可是我是妓女耶,娶我岂不委屈了你,人家是怕你后悔耶~~”她还特意强调“妓女”两个字,深怕他忘了,没有一个家世清白的男人会愿意娶妓女,至少在她的认知里没有,也许有些情深义重的男人愿意,但绝不可能是身为医生的他。
“我会娶你。”他又重复一次,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说一件公事,不是求婚,而是声明。
萧奈儿很难不见鬼的将内心的诧异表现在脸上,在此之前,她只是把他当成一般普通男人,纯粹是贪图她的美色而答应娶她:而她之所以同意,是为求自保而采取的权宜之计。但在发生断腕事件后,姑娘她改变主意了,与其继续待在这危险的男人身边,不如去面对其他可以预料到的攻击。
握住自己衣角的手,动作看似不经心,其实充满了威胁性。
她知道不能与这男人正面冲突,面对一个猜不透的敌人,直接说“不”并非明智之举,必须迂回而行,而这个她最厉害了。
花开迎春的笑容掩盖住内心的另有打算,她又回到他身边,化身为黏人的半皮糖撒娇地赖进他怀里。
“哪,你说的喔,可别后悔哪~~”
“不会。”
“可是我的开销很大,习惯了富贵奢华,买个衣服就要花上几十万,你养得起我吗?”
“可以。”
“我要住金屋银窝,吃山珍海味,每天有专车接送,晨昏定省有仆人伺候。”
“没问题。”
“我很黏人的,你去哪都得带着我,不然我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行。”
“还有,有了我,你就不能有其他女人,即使我变老变丑变黄脸婆,或是变得罗唆变得歇斯底里变得不可理喻,你都必须无怨无悔地接受我。”
“好。”
哼哼,用说的谁都嘛会,但无所谓,反正她也只是说说而已,一切只为了制造她恨不得嫁给他的假象,好降低他的疑心。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房穿件衣服,然后打通电话跟家人报告这个喜事,你说话要算话喔,大丈夫一言九鼎,别趁我回房间后就偷溜了喔,我会来找你喔,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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