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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老大的女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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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来说被属下命令都不是什么高兴的事。
慢慢的挺直身子景平退回聂政的身边仰着下巴紧紧的看着聂政中秋水眸中俱是满满的自信。
“聂爷今日你若把他带回去将来你必然十倍百倍庆幸自己此刻所作的决定。”
“哦?那就听苏小姐一言让我们拭目以待。”
聂政声音沉沉不怒自威。
那黑衣大汉自然是懂了他的意思手掌劈下只一个手刀就让灰衣的男人软到在地。
大汉把年轻男人搬上车而景平则自觉的坐在副驾驶座上。聂政开着车一时间车里的气氛很微妙。
景平一直睁大眼睛看着窗外的风景冷不防会回头再看后座的年轻男人一眼。
“苏小姐看来似乎对此人很有兴趣?”
聂政的声音有些冷淡听不出情绪。
景平不以为然的扭头冲他微笑道:
“聂爷只要你能收服了此人将来你一定会非常感激我的。”
听着女人又说出这般略显自傲的言词聂政一时间心情很微妙。
感激么?在香港还没有能让他聂政值得感激的人。然而身侧的女人却说的那般自信满满到好似已经看见了数年后的光景一般。
景平不理他所想她此刻一颗心早已经沉浸在见到真实的活的沈义兴奋中。
是的就是活的沈义。只因在现代沈义这个人早已经死去多年了。
沈义是80年代新义安最大堂口尖沙咀的话事人鬼添的手下。一般道上的人都称呼他为:先生。意即是军师;‘四一五’本身又叫‘白纸扇注1。’主要统筹三合会有关文职及策划工作。
如果你以为这是个会做文职有点心眼的男人那你就错了。鬼添后来之所以能成为新义安中除了聂政最大的支派并且最后才被聂政吞灭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鬼添手下有“白纸扇”沈义传闻中沈义总爱穿一身白衣纤尘不染。
先天体弱却工于心计精于谋划手眼通天。87年香港新义安内乱大生时若非其主鬼添太过刚愎自用不听他言否则最后的霸主是否为聂政也为可知。
不管是怎样厉害都不是景平此刻激动的原因对于沈义这个男人与其说是崇拜不如说是倾慕更直白一点。
是的景平一直未见过沈义她到香港求学时他早已经死去然而她倾慕他这点毋庸置疑。
倾慕沈义的女生不止景平一个在孙教授主解的那起刑事案例中全班的女生听完了关于沈义的案例之后竟有一大半女生课后学着林黛玉一般托腮感叹: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沈义为人熟知的其实不是他的才智而是他做出的那起案件。
他是一个杀人犯1987年的香港机密档案中还有关于他的存档。那个在雨夜仅用一把刀杀了十三人最后血流而亡的修罗一般的男人。
十三位死者中有六位还是新义安的中层人物还有几个人手里有枪。
也许你会觉得疯狂数十个受过高等教育相信正义公理的未来女律师竟然会倾慕这样一个杀人犯可是他值得。
有这样一个男人生于书香世家先天体弱却聪慧过人幼年时双亲去世被爷爷奶奶抚养长大。
少年时与邻居家的女儿相恋然而少女的父母嫌其体弱原本不愿意把女儿嫁过去。却眼馋少年家丰厚的家底最终还是为两人订了婚。
一年后少年的爷爷奶奶相继离世家中败落。而少女的父母则趁机解除了婚约带着少女搬了家搬到了香港市区。
两人再未见过直到长成男人后的少年来到香港求医治病偶然间经过电影院门前时发现其上贴满的海报上语笑嫣然的年轻女郎才知晓原来自己的心上人被星探挖掘进入无线做了演员。
男人算准了电影上映时女人会出现明明身子骨极弱不能淋雨却还是苦等在电影院门口直到心上人出现并且冷言冷语的说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他。
是啊她怎还会认识他?
彼时的她再也不是那个笑容纯净只要喜欢的男生靠在身边就异常欢喜的单纯少女。浮华的大都市晃花了她的眼睛她再也看不见少年时代的情谊所见的只有成为名人之后的虚荣与优越感。被众人所喜爱追逐在她身后的都是香港有头有脸的公子哥儿她眼中怎会还有这样一穷二白的病秧子?
倘若就此揭过两两相忘也就罢了却不想少女竟然怕少年的纠缠会引发媒体的关注近而挖出她当年只是一个渔村平凡少女并且还与一个病秧子订过亲的历史因为脑袋一热竟然买通了杀手追杀昔日的恋人。
那个时候的沈义重病在身还东躲西藏若非遇见了鬼添被他所救恐怕早就暴尸街头了。
从那时起沈义就投了鬼添旗下借用鬼添的势力逼女人撤销了暗杀。条件是两人就当做互不相识。
这件事在香港的黑道圈中知道的人不少经常有人会用此打击才沈义可是沈义却想完全没听到一样只会越发尽心的为贵添做事。
时日渐久终于成为尖沙咀支派的第二把手有钱有势然而身边却一直没有一个女人。
渐渐的当年的事已经很少有人提起依沈义彼时的地位若是真的还想要那个女人大可以直接抢过来然而他却是不声不响所有人都以为他忘了。
直到1987年新义安内战发生之后的数月。
香港的电影圈从来不乏年轻貌美的新人。那个女人几年后渐渐没落沦落为三流过气明星很少再能接到像样的剧本。
某一日在酒吧买醉被正好聚在酒吧寻欢的新义安十三个中层“四二六即棍”注2。灌醉拖到酒吧后面的暗巷中轮|奸致死。
第二日上了香港《大公报》的首版。当时引起了巨大轰动。香港的警察为时一个星期都破不了案只因为案中牵扯的数人都是新义安的中流砥柱根本动不得。
所有人都没有想过沈义沈义用了一周的时间查清了所有事情而后冷静的给十三人递名帖邀请在中环的聚贤楼吃饭。
白纸扇的名望让众人不疑有他都来了。而那一晚也成为一个血色之夜。
许久之后道上的人还会说起明明依照沈义的谋略和他手底下的那一帮人想要这些人死根本就不要自己亲自动手只需要暗暗谋划招呼一声自然可以慢慢杀死这些人。
然而他却选择了那般的激烈拖着本就虚弱的身体亲自动手为早就已经背叛自己的爱人报仇。最后身死。
这样一个男人到底该说他说是至情至性还是愚不可及?
无论是怎样性格的女人潜意识中都会想要有个男人深爱自己逾越性命一生一世一双人至死不渝的感情总是弥足珍贵的。
景平在大学时曾经有过一次恋爱对方是一个俊朗优秀的男生景平自然是喜欢他的然而她当时木讷又腼腆很多时候根本不知怎样放开自己。
所以大二下学期时男朋友劈腿了对象还是同宿舍关系不错的女生。
撞破他们奸。情的那一刻景平不是特别难过只是觉得心里像吞了苍蝇一般的恶心。
那个时候她想起了沈义想起了教科书旁男人那张黑白的照片。照片上的沈义清俊平和眉眼淡漠眉间的一刻朱砂痣却如火焰一般热烈恣意。
都说二十一世纪是个速食社会快餐式的爱情楼见不鲜那么沈义呢?向他这样的男人一辈子只动一次情是否只能在老旧的不可触及的时光中才会出现。
景平揉了揉脸颊唇畔自然的弯出一抹微笑她做梦都没有想过有生之年可以见到沈义。看来穿越也不是一件坏事呢。
第十八章穿越成老大的女人中了圈套
第十八章:
沈义被聂政一起带回了位于湾仔僻静区的那栋别墅下车时仍旧没有醒来是被黑衣大汉扛进屋的。聂政安排其住在二楼东角也就是景平她们第一天到来的房间。
当天下午沈义就发起了高烧而聂政与祁俊唐俞几人自回来后就一直关在书房里议事别墅中的佣人阿婆自然不敢打扰就去找了景平。
这段时间书房几人的小会议频频召开似乎真的在酝酿什么大的行动。
景平谨慎的交代林柔千万不要擅自出房间门后就随阿婆去看沈义。
沈义的额头很烫景平打了盆水用湿毛巾细细的擦拭他的额头和脖颈而后再帮他盖上一层厚厚的被子。
“水。。。”
景平闻言赶紧又去倒了杯水费力的扶起沈义的上身把水灌了进去。男人喝完了水终于安静下来身子裹在厚厚的棉被中不一会儿就出了满身的汗。
景平坐在床边用毛巾帮他擦拭她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看一个男人。
沈义的眉眼清俊此刻虽然脸色苍白眉心中间的那一点朱砂却衬的分外嫣。孱弱与妖艳如此矛盾的气质出现在同一个男人的身上魅惑的她根本就移不开眼。
纤细的手腕突然被一双修长的男人的手抓住暗哑的不成样子的男声在耳畔低唤:
“小灵。。。小灵。。。。。不要离开我。”
男声里分明俱是焦躁不安景平心中的某一个角落却越发的柔软。沈义在她心中的地位几乎可以说是对爱情的信仰。
那个被他这般热烈的爱着的女人是多么幸福可是偏偏却不懂珍惜。
手腕被抓住景平丝毫不以为意只是用手更加细致的帮他擦汗。浑然不知晓自己此刻的摸样落在别人的眼中是怎样一副暧|昧的画面。
房门大开聂政站在门前看着在他面前一直平实无华的女子此刻满脸的温柔只觉得心中一动脑海中一直紧绷的某根弦似乎被什么轻轻拨动了一下莫名的心痒。
苏景平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一直就是:狡猾。
外表是一副老实巴交的可怜弱女子摸样他却是从来没有漏掉她说话时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慧黠。
他看过她迷糊的样子看过她聪慧的样子看过她虚伪客套的样子却唯独没有看过现在这样的她眉梢眼角像是从心底溢出的温柔那双总是秋水般清明的眸子俱是欢喜。
如果。。被那样一双眼睛这般注视让那双黑白分明的瞳中只能有自己的身影那到底。是怎样一种滋味?
聂政眉心一蹙显然是被自己这种突然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他聂政何时对女人这般重视了?他对这个女人的兴趣似乎太过浓了一些。也许是最近太久没有沾过女色了看来得从西郊那群女人中叫一个过来泄泄火气。
聂政眸中滑过一抹冷意毫不犹豫的抬脚离开房中的两人自然是没有发现有人来过。
走到走廊中间就看见了迎面而来的祁俊祁俊抬头往他来的方向斜了一眼眸中闪过一丝阴霾。
“大哥。”
祁俊面上的笑容有几分说不出的邪气一手指着聂政来时的方向冲他挤眉弄眼道:
“大哥若是真喜欢直接上了便是左右大哥能看上这小妞都是她的福气。”
“你小子净瞎说找我什么事?”
聂政淡笑着拍上祁俊的肩就听后者道:
“大哥长州帮那帮番人最近似乎有动静了。”
闻言聂政墨色的眸中闪过一丝血色。
很好送上门来的肥肉他自然笑纳。
折腾了一个下午沈义的高烧终于退去整个人裹着被子睡得很沉。
试探着扳开他抓住自己的手把手腕从他的钳制中挣脱。
因为沈义抓的很用力莹白的手腕上留有一块刺目的淤青。
若无其事的笑笑景平端着盆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时阿婆早已经把晚饭送到了她们房中。她简单的冲了个澡出来时看见林柔盘腿坐在沙发上看书。
见她出来林柔浅浅一笑道:
“姐姐快过来吃饭再不吃马上就凉了。”
她现在叫景平姐姐叫的已经很自然景平一开始觉得有些心虚不过这几日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就当是多了一个妹妹就好了。
走到桌上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夹菜。余光一扫发现林柔正偷偷看她朱唇微启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
“怎么了?小柔你有心事?”
景平放下筷子微笑的看着林柔后者期期艾艾了半天终于开口道:
“姐姐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回去?我想我家人了我姐姐肯定担心死了。还有我们那帮同学马上就要考试了。。”
林柔想必是知道这些话会让景平为难因而声音越说越小。
景平心底一软忙安抚的笑笑道:
“别怕至多还有半个月姐姐一定能让你回去。”
虽然呆在这里没有受什么委屈可是每日看到这些凶神恶煞的男人在这里出出进进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少女来说向来也是不小的压力。只不过聂政。。。。算了待几日过后藤原范殊过来促成两人的合作之后想来聂政应该说话算话不会太为难自己的。
用完了晚饭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景平记挂着沈义便开门打算去那房间看看。
从她们的房间走到最东角沈义的房间要经过一个狭长的廊道就像是现代那种写有门牌号的宾馆房间一样。
廊道璧上每隔一间就有一盏灯这个房子显然有些老了灯光昏黄。
景平刚出了房门走不到几步就听见背后传来一道略显尖细的女声道:
“你怎么还在这里?聂爷叫你还不快点过去?”
景平回头只听女人轻蔑的“哼”了一下而后抬脚就走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发出踢踏的声响。昏黄的灯光下只剩一道玲珑有致的剪影。
怎么回事?是在叫她?而且还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女人?
景平有些疑惑她知道聂政的这栋别墅除了她和林柔这两个暂住客之外只有一个负责做饭买菜的中年妇女叫何妈和一个管家的阿婆从没见过什么年轻女人。
而且刚才女人对她说话的口吻似乎很是不屑就好似自己和她素日有什么仇怨一般。
不过她说聂政叫她?也罢寄人篱下的也不能太过拂逆主人的意愿。
是以景平虽然心有疑惑仍旧抬脚往聂政的房间行去。
走到房间门口时只见房门半掩。右手边的洗手间内还传出刷刷的水声聂政在洗澡?既然是在洗澡为啥还会叫自己?
心头一泠景平下意识的就想退出去冷不防后脑勺却突然一痛眼前一黑就此没了意识。
祁俊慢慢的扶住女人软下来的腰身而后轻手轻脚的抱起女人慢慢走到房间色的杀发上放下抬脚就要离开。
想了想又停住动手粗鲁的扯开景平上衣的扣子露出胸前一大片莹白滑腻的肌肤。而被纯白色花边的内衣包裹的双峰就这般清晰的暴露在眼底。甚至有一半的柔软看的甚为清晰柔软顶端的那嫣的小点若隐若现遇到微冷的空气刺激的慢慢凸起更是引人遐思。
轻蔑的回头看了一眼随即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
直到走到离房间几步之外的书房门口祁俊素日桀骜浪|荡的面上才浮起一丝冷笑。
他一直从心底里排斥这个突然出现的来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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