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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老大的女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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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蓉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包着一块大浴巾,便擦头发便问道。
“恩,明天一早就回香港去。”
景平淡笑,眼底却是隐藏的忧伤。
这边的事情已经了了,这次的任务聂政完成的很完美,不但解开了两方的纷争,更是和谢安之成了莫逆之交,以后美国纽约的三合会分支就会是他最有力的外援。他此次回去,是带着一身的荣光。
然而她却根本不想回去,香港啊,只要一踏上那块土地,所有的事情便是纷纷而来,聂政的妻儿,她穿越的任务,林柔的归宿,桩桩件件都让她烦心不已。
“我和你们一起回去可以么?香港,中国呢,我从小就在纽约长大,真的很好奇全是黄种人说着中国话的地方会是什么样子。”
许蓉的声音爽朗,带着淡淡的感慨。
景平却只是淡笑,不置可否。许蓉想走,只怕谢安之是不会同意的吧。
似是看出了她此刻的想法,许蓉扬唇一笑,笑容惨淡凄切。却反而是满不在乎的口吻道:
“我跟他。。我们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我害死了他的妻子和肚子里的孩子。他就算还爱着我,我们也没有任何机会了,更何况,或许谢安之他,到现在都不清楚自己更爱哪一个。”
景平沉默,虽然觉得谢安之才是三人中最可怜的人,却想不出任何话去反驳,许蓉说的也没错。和许歌婚后相处的半年,谢安之只怕也对其有感情了也说不定。
“恩,那我就带你在香港好好游玩一圈,说起来香港有很多地方我也还没有去过。”
同时陷入了感情劫难的人,谁都不比谁要轻松,她到香港之后就会逃离聂政的掌控,离开之前先拐个同伴一起上路,听起来貌似也不错。
晚餐时景平把许蓉想和他们一起去香港的事和聂政说了,聂政神色一变,而后就放下筷子敲开了谢安之的房门。
两个男人不知道在那里谈了什么,直到半个小时后聂政才重新回到饭桌上。却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日清晨,景平和聂政站在一起向谢安之道别,许蓉就站在两人的身后,低垂着脸,看不清表情。
谢安之也没有看她,而是大力拍了拍聂政的肩膀笑道:
“聂和苏小姐以后要常来纽约,若是什么事能用得上我,只需知会一声即可。”
聂政面容和缓,也拍拍谢安之的肩。
告别结束,车子已经等在了别墅门口,就在景平她们抬脚要往外走的时候,聂政突然转头指着许蓉冲谢安之道:
“你真的不打算告诉她么?”
告诉她什么?难道谢安之有什么事瞒着她么?
许蓉悠忽的瞪大双眼看向谢安之,却见对面的男人一脸惨白,却强撑着笑脸冲聂政道: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什么的,我不能再拖累人家。”
他没有看向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许蓉突然就慌了,男人的眼底那么哀伤,就这样放手让她离开根本就不是他的风格,他到底瞒了她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
许蓉快步走到谢安之面前,直直的看着男人厉声问道。
谢安之却是扬唇,冲她笑的浅淡如风:
“我怎么了和现在的你又有什么关系?”
许蓉小脸瞬间煞白。
却听聂政突然开口道:
“他在监狱的时候被人强。暴了,以后已经做不成男人。”
随着聂政的话音落下,谢安之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被人强|暴了么?这对于三合会的首脑来说是多么大耻辱?对于谢安之这样的男人来说又是怎样纠缠一生的噩梦。
气氛一时僵冷,人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钉在原地。
景平似乎懂了。板着脸,她从许蓉喊道:
“蓉蓉快过来吧,我们该走了!”
许蓉不动,整个人如木桩子一样站在谢安之面前。安静却执拗。
“我不去了,你们走吧。我以后若是得了空会去香港看你的。景平,要保重啊。”
许蓉的声音透着干涩,景平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聂政抓住手腕硬生生拽了出去。
剩下的毕竟是他们两人的事,外人谁都掺和不了。
来时做的是甘比诺家的私人飞机,回去聂政却拒绝了明斯的好意,选择从机场走。到了机场之后却突然改变计划,只让景平一个人回去,他改做下一班的飞机。
景平拒绝,无奈男人很强势,只得遵从。直到坐上了飞机她才想到:不想让聂政活着回到香港的人很多,香港那边人得到消息,想必诛杀已经开始了,聂政这样,应该只是为了保护她吧。由他引开那些暗中跟着的人,让她安全的回去。
聂政说香港的机场会有人接她,她原以为会是祈俊,不想。。来人竟是沈义!!
“愣着做什么?你很不高兴看到我么?可是大哥这次却钦点了我来接你呐。”
沈义的口吻透着玩笑的意味,景平却是一惊,大哥?他的大哥此时不应该是鬼添的么?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沈义笑笑,眉心的朱砂痣更加耀眼夺目。
“我决意跟随效忠的老大,从来都是聂政。”
!!!这是怎么回事?聂政?那个男人到底还有多少事在瞒着她?她所知道的历史又已经偏离了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么么!!饿死了,爬走去吃饭鸟
第五十二章把她送给阎刚?
“我决意跟随效忠的大哥;从来都是聂政!”
沈义看着景平轻笑;眉心的朱砂痣却显得分外殷红夺目。
那时那刻,景平有些微被震撼到;心里千头万绪理不清。
原来,沈义竟然也是聂政的人么?据她所知;沈义这个男人委实算得上是孤傲;她记得聂政后来貌似一直没有接触过他吧?那么他到底是何时用何种手段令沈义对他臣服的呢?
眼前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依稀是雨中初见沈义时,她指着男人目光灼灼的对聂政说:
“聂爷,今日你若把他带回去;将来你必然十倍百倍庆幸自己此刻所作的决定。”
当时聂政如她所愿把沈义给带了回去,结果是她衣不解带照顾了一宿;然而等到她一觉睡醒时沈义已经不见了,并且是和聂政告别后离开的。原来,那个时候聂政不问缘由就信了她的话?并且从那时开始就已经布下了这一手暗棋么?
景平眨巴了下眼睛,觉得这种想法有些异想天开,然而却又没有合适的理由来解释眼前的情况。也罢,不想了,等聂政回来之前,她还是想好怎么拐了林柔神不知鬼不觉的跑路吧。
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景平关于跑路的计划注定只能胎死腹中。
从机场出来上沈义的车,原以为男人会送她回聂政在湾仔的宅子,谁想他却直接把她带回了自己的住处,位于尖沙咀花街的一栋小洋楼。房子虽然老旧些,然而在二十年前绝对是属于富人宅邸,屋子装饰精细讲究,显然房屋的前任主人是个对生活极为讲究的人。
沈义把景平往客厅一丢,转身就进了浴室去洗澡。
景平双手抱胸坐在榻榻米上,与墙上油画中怀抱鲜花的少女大眼瞪小眼,愣是没想通眼前这是个什么事儿。
沈义真的是聂政的人么?嗯,沈义没有理由骗她。而聂政也说是安排了特别的人在机场接她。可是就是这样才奇怪。
自己。。现在好歹也是聂政的女人了吧,那个男人的占|有欲那么强烈,怎会容忍她和别的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呢?
有什么事想不通,景平索性就闭上眼睛不想了,安心的等待沈义出来给她一个解释。
“姑娘这副摸样,倒真有几分潜心向佛的架势。”
浴室门被推开,沈义着装整齐的出现在景平面前,他的面色很是严肃正经,唯有上扬的尾音透出了几分戏谑。
“聂政让你带我到这里,究竟是怎么个意思?”
景平不理,直接扬着下巴开口问道。
就见沈义眉心微蹙,有些困惑的看着她道:
“大哥难道没有告诉你么?他有新欢了,所以这几日不方便让你出现在身边。”
什么?!!!
景平因为沈义的话眉心皱的死紧,小脸紧绷,双眼直直的看着沈义道:
“沈大哥,不要随便开玩笑好吗?”
真没看出来,像沈义这样的男人也会有冷幽默的一面,开这样的玩笑真是幼稚又无趣。
聂政会有新欢?聂政的新欢会是谁呢?明明自己这半个月和他就没有分开过,而且早上刚刚见过的人,怎么会突然冒出来新欢?
是沈义吧,这个男人是故意开玩笑的?可是为什么看起来却这么像真的?
景平的面上阴晴不定,在她紧盯着沈义时,沈义也在看她,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沈义皱了皱眉,语声很是温和的道:
“就当是我在说笑吧,反正如果你不想老大出事,那么今天和明天你必须在我这里,哪里都不能去,过了明晚之后,随你想去哪里我都不会拦着你。”
越是如此景平的心越悬的高高的,只是却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沈义的嘴很严,她根本就撬不开。没奈何只能静观其变。
小楼上下两层,一共四个房间,她睡楼上,而沈义则睡在楼下。这个男人把他那天说的话贯彻的很彻底。景平除了自那天之外就没有见过他。
早上起床下楼,一楼的餐桌上总是摆着早餐,还冒着热气,就是不见人,房门被从外面落了锁,她根本就打不开,不过景平也没有妄想爬窗户逃走什么的,因为没这个必要。
两天的时间,景平想了很多,她在想,她和聂政,到底该怎么办?这段感情必然是不容于世的,和有妻有子的男人打着相爱的幌子在一起,她还没有厚颜到那种地步,那就只能逃离,她在想,该去哪里,才能永远的避开聂政?
也许,等时间久了,男人就会忘了她吧,到时候如果真的很想念,她也可以偷偷的回来看看。
而在此之前她要见到林柔,要问她一下,愿不愿意跟自己走?
沈义似乎很忙,白天总是看不见人影。
第二天晚上睡觉前景平想,无论他在故弄什么玄虚,三天已到,只要明天一早就见分晓了。
景平夜里睡得并不踏实,迷蒙中突然觉得身上一沉,似有一条黑影正压在她的身上,心头一惊奋力的想睁开眼睛,奈何双眼之上却覆着两片温热的东西。昏沉间似乎听见了聂政的声音。
在她的耳畔,男人咬着她白嫩的耳垂,用暗哑如夜的声音道:
‘是我,乖,继续睡吧,让我抱着你就好。”
脑中紧绷的神经立刻松懈。原来是他回来了呀,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头脑昏沉,她很快就堕入了梦乡,最后还似乎听见男人幽幽一叹,声音满是压抑的无奈。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时,天光微亮,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根本就不见聂政。
揉了揉眉心,景平的嘴角有几分无奈和沮丧,竟然是做梦了么?聂政聂政,不想他竟然已经进到了她的心底了。
这个男人呐,真是危险,看来自己应该想法赶紧离开他才是。
早上下楼时出乎意料的,沈义竟然坐在餐桌上等着她。
“昨晚睡得还好吗?”
男人似乎突然有了拉家常的欲|望,景平点头,神色淡淡的答:
“还好。”
若是往常,对着自己曾经很是仰慕的男人,她断然不会如此敷衍,搭讪聊天什么是必须的。然而此刻她一颗心被聂政占得满满的,竟然再找不到任何缺口。
“大哥已经回来了,今天下午我带你去见他。”
见她一脸淡然,沈义冷不防突然抛出这一句。
景平闻言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的抬头,聂政已经回来了么?那昨晚他到底有没有来过这边呢?还有,怎么这么久才到香港?难道回来遇到的阻碍就那么多?
很久很久以后,再回想起自己这一刻的心情和想法,景平只觉得好笑,那时候的她,终究是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
庆功宴,竟然又是庆功宴。下午时分有聂政的人来接景平,是个生面孔,景平确定以前没有见过。景平问起聂政,那人直言龙头今晚会在观塘的金碧辉煌酒店给大哥办庆功宴,大哥届时会在那里等她。
和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参加阎刚举办的宴席并没有换什么特别的衣服和首饰,景平一身长膀长裤,衣着休闲随意。然而站在金碧辉煌的门口,看着衣香鬓影的众人,森森的觉得这一身很是寒酸。
奇怪,她记得自己最初出现在聂政身边是为了扮演他的女人,给众人看见他聂政也有弱点也有软肋。每一次陪聂政出席这样的场合都会早早准备好衣服,这次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聂政忘了?
怀揣一肚子的疑问,景平进门又发现,早早在门口等她的人并非是聂政,而是一脸不善的祁俊。聂政呢?她很想这样出口问,却发现自己在祁俊阴翳的眼神下突然很没有底气。
“随我来。”
手腕被祁俊紧紧握住,男人几乎是半拖着她走到一个很大很大的房间。里面很大,摆了十桌酒席这样,与其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小厅更合适一些。
中间的一张圆桌上几乎都是熟面孔,有上次明斯来香港举办的接风宴上看过一次的三合会泰斗人物,祖爷,以及和胜和,和胜图的两位当家徐阀和廖言。祖爷坐在正中央,被人众星拱月一般的围着。
其余的几桌坐的都是新义安和和胜和,和胜图中几位中层的堂主级别的人物。
景平被祁俊握住手腕往里面带,然而越往里走越觉得不对劲,心头突然生出的慌乱是为何?
走的越近,里面的人越眼熟,祖爷坐在中间,左手边依次是徐阀,廖言。右手边则是阎刚,聂政。
然而,坐在聂政身侧,被男人大手圈紧了细腰,妆容精致,眉眼清眼绝伦的女子不是林柔又是谁?!
众人察觉到脚步声纷纷抬起头向她看来,聂政也抬头,却是根本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倒是林柔,怯生生的看着她,盈盈双眸中似透着无尽的水汽。
“人带来了?那就坐下吧。”
祖爷的声音虽然已显老态,却是不怒自威。
祁俊依言恭敬的行了一礼,而后半拉半拽着景平在空着的位置上坐下。
刚坐下不久就感觉到一阵极为凌厉的视线在她面上来回巡视,似是要将她看穿一般。
她没有抬头,却隐约已经感觉到现在打量她的应该是那位祖爷。
“抬起头来,让我好生瞧瞧。”
略显苍老的声音,虽然没有指名道姓,景平却知祖爷必然是对她说的。
略显拘谨的抬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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