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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爱着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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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神,就见着外婆嘴角的笑意在我的注视下慢慢淡去。她蹙眉冷言相向:“饭做好了?”
“没。”这不还在聊天么。
“还不去做,你打算十二点才让我吃晚饭么?”外婆厉色。
这几天,她老人家怎么老爱对我颐指气使的,全没了以前把我当成贴心小棉袄的和蔼样。有时我真怀疑,她到底是凌郝铎的外婆,还是我的外婆,怎么老是胳膊向外拐的。
哆嗦着起身,我是一肚子的委屈无处发泄。而凌郝铎也跟着我站起来,笑容可掬的温言细语道:“外婆,我去帮帮苏苏,这样快些。”
外婆取下鼻梁上的老花镜,十指交叉的手不容人拒绝着说:“不用,给她机会多熟悉熟悉厨房。”转眼看向我,重气一喘:“要是连顿饭都做不好,我怎么放心让她照顾好你。”
瞬间让房间内的温度降了几分。
心灰意冷的重回厨房,一刻钟后,我的怒火化作凌郝铎嘴边的牛肉,一溜烟,就被他咽下喉咙。
看着桌前两人享受的样子,我磨牙切齿的恨,真恨不得掀了桌子横着走。
晚些时候,脾气逐渐归于正道的外婆捧着碘酒为我额角的伤口消毒换药贴。冰凉的碘酒一碰到我的额角,我灵机一动的扯着嗓子哎呀了两声:“疼,外婆,轻点,别把我的伤口又给划开了。你不知道,当时撞得有多疼。就一秒的工夫,我就晕了过去。”我就爱夸大其词,就是要让凌郝铎心存愧疚。
果不其然,那男人手一颤,倒水的杯子从他手中跌落。顷刻水花四溅,碎成一片。
我小人得志的收回眼,心中一阵舒畅。可惜外婆不解气的将手中的棉签在我的淤血处猛地一按,虎着脸,在我龇牙咧嘴真疼的牙痒痒的时候给了我一个爆栗:“现在是不是很疼?你还可以装模作样的叫大声一点。”
我泪眼一嘘:“本来就疼,您就不能轻点,我可是你亲外孙。”
“轻点。小芮,都几天了,你的小孩脾气还要耍到什么时候才满意?别的夫妻可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们这些天怎么就没点动静。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外婆森眸一沉,手用力的将药贴贴在我脑门儿上。接着曲指往我脑门儿上一戳,顿时就让我狠疼了一把。最后,她叹息了一口气:“都结婚过日子了,怎么对有些事情还糊涂着?有空交流交流感情,那才是婚姻的润滑剂。你听清楚了没有?”
这什么意思。
我现在根本就不想和凌郝铎多说一句话。这几天,要不是外婆您在这里耗着,我肯定早打着包袱回宿舍和回校的王雨疯玩去了,还会在这里忍气吞声的被人奴役。要说奴役也罢,那小人竟然在睡觉的时候非要搂着我睡,任我怎么反抗都不成。要不是想着尽量不要将动静闹得太大的让你再次在天平上倾斜于他,我会背叛理智的任他宰割。
窝窝囊囊了这么几天,越想越是气!
我气鼓鼓的一屁股坐到电视机旁,脑后又传来外婆一惊一乍的声音:“别扫,让苏丫头扫。”
又咋啦。
回眸一看,就见着凌郝铎木讷的持着把扫帚,苦相抿嘴的望着外婆。可是外婆邪恶着表情看向我,一扬眉,猛挥手:“过来,把这碎玻璃给扫了。”
哪敢说声不,只得唯唯诺诺的奔上前去从凌郝铎的手中夺了扫帚。可惜他犯傻的和我争夺了起来,还口中喃语:“我来。你都辛苦了一天,这点小事儿还是我来。”
“什么辛苦,她的懒骨头就是欠运动。”外婆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
我受教的一把抢过扫帚:“好啦,我扫还不成。你们两个就安静的看电视,让我为奴为婢的好生伺候你们。你们一个是我外婆,一个是我老公,我辛苦点是理所应当的。”
“哼,这才像句人话。”外婆轻哼,我风化中。
折腾了一天,劳累了一夜,我是碰床就晕睡了过去,哪还有心思和姓凌的抢被子。
半夜,恍惚的神智渐渐被脸上滴答答的不舒服挥散,我是浑身的不自在。不情不愿的在好梦中挣扎着醒来,还没彻底理出头绪,就感觉这额头被什么东西不停的来回抚摸亲吻。迷糊着以为遇见了采花大盗,刚要睁眼,大脑方才意识到是凌郝铎这厮不识相的打搅我与周公难得的约会。忍耐到了极限,就在我要大发雷霆之际,我的腰被人紧紧环住。屏气凝神的期待着他的松手,可惜良久,就在我快再次陷入沉睡时,贴着药贴的地方又被人一阵轻轻的触碰。
他的手在我额角来回的抚摸,刹那,让我心揪的难以自持的战栗。接着凌郝铎细不可闻的声音响彻了我的整个大脑,他悄悄絮语:“苏苏,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撞伤你的。”
知不知道本小姐在睡觉,你就不能消停点。
脸上一凉,他的泪滚落在我的脸颊。床微动,窸窸窣窣的声响中,他将头置于我的怀间,蜷曲着身子紧抱着我,继续自言自语:“今天你说你疼,其实,我也疼,疼了好几天。每晚我都做恶梦,总梦见你一身带血的要和我离婚。苏苏,我怕,怕外婆走了,你又要伤我的心……我的好苏苏,我不许你和我离婚。除了我,谁能给你幸福?”
他颤抖的指尖戳戳我的脸颊,闷闷地说道:“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我的心都疼了这么些天,你怎么还有心思睡大觉。”
心中一阵酸涩,我,原来如此的自私。
一声长长的叹息,房间又归于沉闷。几分钟后,他浅浅呼吸声传来,应该是睡着了。
就在我放松了神经的不想再折磨自己心身的时候,他的掌却又意外的滑过我的鬓发。轻柔的动作,在我心底激起涟漪无数。
凌郝铎尽量轻缓了动作的翻了个身,手越过我的前胸,给我掖好一侧的被子。在我凝神屏气的时候,他的唇在我额头逗留良久,许久后他瘫软的倒在我身上哝道:“你说过,一辈子都不说分手。我记得,每分每秒都记得。”
心中一声叹息。
对他,我不能无动于衷;对他,我不能冷漠相对;对他,我又是多么的无可奈何。他就像是蛊,种于我心,牵扯着我所有的情绪……他之于我,就是难以斩断的情丝,难以割舍的回忆。我们就是彼此相绕的蔓藤,相拥相依,难分彼此。
静默等待中,他的指尖勾勒着我脸的轮廓,轻轻滑动,点点入心。沉醉在他轻柔的动作中,我的心,一片凄清。
我这般怄气,又是为哪般?既然做不到相忘于江湖,何不珍惜眼前的幸福。
夜已静,月沉吟。
明月当空,月色倾洒。
他在我颈畔蜻蜓点水的烙下了滚烫的悸动,让我紧绷的理智在他缓缓的爱抚中顷刻崩溃。暗涌中,他压低的暗哑响起,再一次击破我所有的伪装:“一份真感情是多么的来之不易,我不求你现在懂得,我只希望你能在我怀中幸福。苏苏,原谅我的自私,我不想放手,不能放手。要是放手了,以后我们都后悔了怎么办……你不珍惜我的努力我不怪你,但是我不能看着你离开。我要牵着你的手让你慢慢长大,直到你懂得我为止……”
语哽咽,耳边低低的抽噎扰乱了我所有的理智。就在我苦涩心酸的不知该怎么打破夜的寂静,而他,却猛然离开我的身侧。随着一声“咯吱”,余下我一人在深渊中徘徊。
拥抱已无,浑身骤冷。
睁眼,黑色无边,让我的心在这一刻沉沦。
起身下床,护住冰凉的双臂,我的心,指使我打开了紧闭的房门。只见,黑夜中,他萧瑟的背影在月色中寂寞的伫立,伴着一点红亮,沉入落寞的世界。
提步上前,心难过的在苦海中遨游。我踮起脚,鼓起勇气地伸出双手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身。
猛然,他指尖的动作骤停,手一颤,烟头落到了地上。
垂眼,转身走到他身前,在他落寞神情的注视下,我不想再折磨彼此的心灵。于是,双手捧住他消瘦的面容,在他漠然的神情下淡然一笑,我蹿红了双颊地做了最后一丝挣扎:“今晚,还我一个洞房花烛夜吧。”
第四十七章
空气凝固成了浑浊的暧昧,我红脸退出他的怀抱,心乱如麻着让一切都陷入了混乱。静默的等待着他的言语,失望中我再抬眼,却对上他难言时莫测迷离着神色的双眼。四目交缠,他的眸在月色的笼罩下散发着灼热而炽烈的不信。我心一颤,百般的滋味在心中翻涌。
风轻拂,纱幔轻扬,横在我们中间,朦胧了彼此的世界。
“哗啦”一声,凌郝铎一把扯开纱幔将我收入怀中,双臂紧紧的勒住我的后背。他急促着声音不相信地说:“我不信,你骗我。我做错了事,你根本就不会原谅我。”
眼一酸,这个时候,他怎么还在反省?我强加给他的罪名,真的太重了么?想到此,心疼的踮着脚缠住他的颈子,不带他反应,我的红唇就落了下去。
四唇相缠,难舍难分。彼时,我在天堂中行走,在地狱中挣扎。他的吻,密密的落在我的脸上;他的舌,妖娆的引动着我曾有的矜持;他的呼吸,骤停骤急的搅乱了我们间的暗流。月色的包裹中,我沉醉在爱的世界,沉沦于他给的炽烈。
这一刻,我只要知道我爱他就够了……
他一用力,猛地将我搂在怀中。动情一笑,他的唇,一遍遍碾过我的芳泽。他的手,一遍遍在我的后背来回摩擦寻找着多日难耐的发泄。顿时,浅浅的呢喃消逝在夺情的激烈中。
此时,我已不再挣扎,已不再反抗,惟愿永远沉溺在他霸道的争夺中,享受着他给我激越的悸动。
突然,凌郝铎低喘着意外地推开我,胸膛起伏不已。他神色一凛,郑重地说:“苏苏,我要的远不止亲吻。现在,我给你一次叫停的机会。三秒后你没表态,我……”
“我不要。”我尖锐果断的声音划破了他认真的眼神。
刹那,月光下,他的星眸暗沉,脸上写满了失魂的苍白。我知他误解,急忙道出后半句:“我不要叫停。今晚,我要你要我,我要你从今以后,每一分每一秒想的都只能是我。”
“我的傻瓜——”他将我拥入怀,迫不及待的抱着我返回卧房。
倒床,黑影没入我的黑眸,他脸上难以掩饰的欣喜耀眼的在我的目光追随中转浓。他急切地解去自己身上的束缚,最后目光复杂的欺身而上。在我畏惧的撑着身子滑向安全的一脚时,凌郝铎不容我躲避的一把将我拉回身下,接着粗鲁的撕扯着我身上的薄布,语无伦次地哽咽着:“不许逃。今晚我要你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的。苏苏,你说你要我,我要你再说一遍你要我。”
眨眼,被他喷洒的呼吸夺了神智,我动情地呢喃:“我要你,就现在。”
他凄美一笑,月色下,如此疯狂:“我是你的,我是你一个人的。你要什么我马上给你,我什么都给你。”
“咔”的一声,我的睡衣在他的手下碎成一片狼籍。
错愕的难以相信他此时的狂野,怔忪中,我的身子猛地被提起,而凌郝铎急切的俯身在我的锁骨撕咬流连。我忍痛的推推他:“轻点,你属狗啊。”
“我就是要你疼,我要你身上每个地方都烙下我给的痕迹。”他说。
一别眼,我面红耳赤的环住他的脖子哝道:“别吵醒外婆。”有长辈在,还是收敛点好。
凌郝铎充耳不闻地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在我的胸前的丰腴处摸索轻捏,引得我绵软的沦陷在他制造的混乱中。
就在我瘫软的痉挛着身躯的浑身泛红,娇羞难耐时,而此情此景下的他淡然一笑,不服气的将自己的昂扬在我两腿间不停的摩擦,努力地寻找着契合的咏叹调。这突来的一切让我瞬间清醒。倒吸一口气的屏住呼吸,而他动作暂停,诡笑着挤眼:“我就是要让她知道苏苏是爱我的,苏苏是不愿离开我的……我的苏苏才不会不爱我……”
一仰头,我倔强的以吻封喉堵了他绵绵不断的情意,而他回我的是霸道急切中的柔情。待到烈火难以把持的时候,我离开他的唇,垂眼看着他起伏的胸膛:“一会儿,你轻点儿。”
凌郝铎笑了几声,轻轻地掰正我的脸对上他的眼。只见他眉眼一松的在眉间布满笑意,而手指却使坏的一点点的探入我秘密的幽径。当我意识到他的努力,仍旧是难以忍受的僵硬着脊背等待着他的进入。此刻,他呼吸急促着说:“别紧张,相信我,这是属于我们的一夜,我怎么会让你难受。”
我动情一笑,而他低吼着将爱意没入我的体内,至此之后,轻柔动作的送离中,我难以自持的呻吟着,将多日的依恋与彼时的满足化作了一曲最古老而动人的吟唱。
一下一下的撞击,旖旎了一室的柔情;一波一波的爱抚,模糊了彼此的界线。此刻方知,但愿长醉不愿醒是多么的柔情;此时方知,此爱绵绵无绝期是多么的永恒。
他的笑,在我眼底放大。他的痴,在我体内释放。他的爱,在青丝相缠中永生。
爱他,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对的事情。
……
一夜放纵,待到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纠结着是否应该睁眼,矛盾中,耳根一热,我的耳垂被人衔住。脸一红,血液倒流的激烈。羞赧中,身旁滚辣的热源轻轻一动,凌郝铎使坏的单手穿过我的肩头搂紧我,笑语中带着丝颤抖:“凌太太,醒了就别装睡。嗯,还不起来,为夫可是等着和你一起起床很久了。”
脸一窘,我被人调侃的浑身不自在,于是猛睁眼反击:“你好无奈。昨晚欺负我就算了,现在还想欺负我,是不是当我是泥捏的?”
“你可不能睁眼说瞎话。”凌郝铎收紧放在我肩头的手,诡异一笑,接着嘴角上扬,“昨晚我们可是郎有情妾有意,你怎么可以说我欺负你。”
空气稀薄,难以呼吸。
我支吾着想要去夺回失去的主动权:“明明就是。昨晚我都向你求饶了,你也不放过我。你还说对我好,这就是你对我好?”现在我浑身酸疼,就和打了一仗差不多。
他不说话,低头,眸光熠熠的掰着我的指头,将它们一根根的竖起。在我诧异不解的时候,他说:“看看,你的指头竖了几根?”
我不解地回答:“九根啊。怎么,我的手指惹到你呢?你没事儿抽风的掰它们干嘛。”
他大笑着捏着我的鼻头,一阵亲昵后说:“按着正常的感情交流,一般是三天一次。可是我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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