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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爱着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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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着发泄对我的不满。
我护着肚子忍受着后背的疼痛,在突然静下来的车厢里不悦地回了老者一眼。本想不说些什么就走人,可是看着老者倚老卖老的样子,我气儿不打一处来,活了这么久,就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人。想到此,我扬起声音大声道:“老爷爷,你就不能等我离开位子再坐?怎么说我也是孕妇,你至于为了个座位就把我推开。要是伤了我的孩子,你赔得起吗。”
话一落,周围的眼睛齐刷刷地落在了我的身上,准确的说是落在了我的小腹上。
嗯,看什么看,没见过孕妇啊。不自在地将提包抱在肚前,我大摇大摆的顺着众人让开的道一步步向着后车门走去。
总算是享受了一翻女皇的待遇,有人开道,下车真顺畅。
乐呵呵的扬着头走着,前脚刚一跨下阶梯,一双手就伸到我面前,轻轻地将我抱到了地上。
抬眼,对上凌郝铎明媚的笑脸,我嘿嘿笑了:“献爱心要分地儿。”
他接过我递去的包挎在腕间,撅撅嘴说:“老婆,重了。”
我白眼一翻,边走边说:“是啊,这些日子不是被你耳提面命的教导要好好吃东西,这天天都吃炖鸡,人能不胖吗。哎,今天我把吴阿姨打发走了,我们去吃馄饨怎样。”
“哪家?”单手开门,他护着我的头顶,小心的将我送进车内。
待他坐进车,让司机开车的时候,我笑着说:“就学校商业街那家。”
“不行,不卫生。”他立马回绝了我的要求。
我唬脸:“你女儿想吃。”
“市中心的店子随便挑,唯独那家不行。”
小气男,不就嫌人家顾客盈门,没心思热情招呼你。哼,典型的王子病。
我鼓着嘴不依不饶:“有什么不行的。我在那家都吃了两年,怎么不见拉肚子。哼哼,不卫生,什么不卫生,找碴是不!反正我就要去那家,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是孕妇,你不能气我。”
他不语,我心里偷乐,窃喜着他的吃瘪。美滋滋的望向窗外,看着熟悉的街道,我心中顿时美成了一枝花:“阿郝,你看,人家乔哥哥都知道往学校开。”
他脸一沉,对着前方开着车的乔全说:“好你个乔全,现在竟然会看我老婆的脸色了。”
乔全哽咽两声:“老板,太太现在是孕妇,您还是多依着她点儿。以前我媳妇半夜让我给她买杨梅去,我不也得去。现在太太不就要吃馄饨,哪家不也一样。”
“是哦。”我点头,“你一说,我也挺想吃杨梅的。阿郝,今晚也给我弄两斤新鲜杨梅尝尝。”
“苏苏,存心刁难是不!杨梅可是六月份才有,现在才五月,我上哪里去给你弄去。”他狡辩。
这也不成,那也不愿,是不是欺负我人单力薄。现在我有人质在手,不怕。我斜眼瞪向他,嘴里吐着怨气:“什么给我弄去。现在是你女儿要吃,你弄不弄。”
他蹙眉,央求:“明天行不?”
“除非陪我去吃馄饨,我就勉强接受你的妥协。”搅着发丝,我心中乐开了花,“其实也不是我想吃,就是你女儿嘴馋了。要是你不高兴,以后女儿生下来了,随便你怎么教训她。”
这次,他彻底败下阵来:“好好好,我们吃馄饨总可以了吧。”
哦也,天空如此明亮,我已不再暴躁。
第八十四章
隔着远远的街道就闻到了空中夹杂的馄饨的香味。一个字形容,香。还没来得及舔舔干枯的唇,我的肚子就咕咕几声,配合的奏起来了交响乐。
民以食为天,吃,才是我人生的重中之重。
加快步伐往店里走,一进门,就对着正在收拾碗筷的老板说:“李老板,要十个虾肉馄饨,十个菜肉馄饨,十个红油抄手,再来十个鲜肉馄饨。”
李老板嘴一张,停下手中的动作,满脸不相信地望着我:“苏诗芮,叫这么多,难道又给寝室的打包?”
摇摇手指,我瞥了眼紧跟进来的凌郝铎:“不啊,我和我老公一起吃。快些,饿坏了。”
李老板看了看我们,收回眼,摇头叹了口气说:“哎,男朋友就男朋友嘛,说什么老公,也不怕被同学笑话。苏同学,你什么时候也学的这般不正经。”
我欲上前辩解,可凌郝铎一把拉住我。就在这时,李老板抱着一摞碗回头看看我,吆喝道:“找个地儿坐着,一会儿就送上。”
我靠,就吃个饭也要被人冤枉,天理何在。
幽怨,在四碗馄饨上来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握着筷子夹了个红油抄手到对面男人的碗中,陪着笑对面无表情的凌郝铎说:“吃这个,四川的名小吃。老板做的忒好吃,我一直都馋这个味道。我保管你吃了一次还想吃第二次。”
他嘴一撅,夹起一个咬了一口,还没吞下就皱起眉头:“太辣了。”
“不辣。”吃了这么多年,就没觉得它辣过。
可凌郝铎的心境与我的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伸手将我欲夹馄饨的筷子压在下面,使我动弹不得。我眼一斜,他不失时机地厉声警告道:“孕妇不许吃辣的。”
造谣。我臭着脸翻了个白眼,心中对他一阵恶骂:“你骗不了我。我查了的,辣的可以吃,但是要少吃。阿郝,骗人是要被雷劈的,你不能把我当猴耍。”
他收回手,满脸不情愿:“只许吃两个。”
“三个。”
“不行,只许两个。”
我捂着腮帮埋汰:“哎呦,你女儿突然想吃杨梅了。”
他举手投降,眼神中全是对我深深的无奈:“好啦,就三个,吃完了不许再找借口多吃。”
切。我可不是那种爱占便宜的人。三个就三个,难道我还会为了馄饨舍了多年培养起来的信誉。
可事与愿违,三个红油抄手下肚后,我立马就对着另外的三大碗馄饨没了食欲。说实话,还是辣的好吃。俗话说,酸儿辣女,要想生女儿,还是得多吃辣。可是我都答应了阿郝不再多吃一个,要是破了誓言,会不会被他瞧不起。
哎,诚信与抄手的较量中,我的天平一点点的向着泛着红油光亮的抄手倾斜。算了,举手投降吧。不是说孕妇喜乐无常,这借口,这马甲,我喜欢。
讪讪地伸长了筷子,可刚碰到碗,空中就传来两声招人厌的咳嗽。我哆嗦着抽回手,睁大了眼无辜地看着正往嘴里送着红油抄手的凌郝铎。咽咽口水,好羡慕他吃的如此细嚼慢咽,好羡慕他吃的如此开怀。慢条斯理的,一点都不像我刚才的狼吞虎咽般有辱斯文。不过,这味儿我还没尝出,现在能不能重来。可是,大哥,你就不能吃点其他味的,别不识相的盯着仅剩三个红油抄手的大碗,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杯具,就在我保持沉默的十秒钟,抄手又少了一个。
嘴好馋,总得想办法。
我抬眼,望向门外,对着空无一人的走道说道:“王璞,你带着帅帅来吃馄饨啊。”
某男果然上当。趁着他扭头向后望去的当儿,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夹起一个抄手就往嘴里送。待我咽下后,凌郝铎才回过头,一脸幽森地看向我,轻挑的眉梢传递着对我无边的愤怒。
瞪什么瞪。什么都要斗争,有斗争才有饭吃,这都不懂,亏你还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
就在我俩电闪雷鸣,兵戎相见的时候,他趁我不注意,伸着筷子就夹起仅剩的一个红油抄手往嘴里送。我怒,睁大了眼,忘记了言语。他轻笑了两声,将筷子放下后闭上嘴看了我两秒,而后将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了筷子上还在冒热气的抄手上:“想吃?”
“我是你老婆,你要疼我。”如此委婉问回答,他应该能清楚我所要表达的意思。
可凌郝铎没能如我愿,反而是嘴角突然浮现出一抹令人回味的笑。他望着我,目光柔和且安宁:“我是你老公,你得让着我。”
剑南春!敢和我争。我言:“我是你孩子的妈,我吃了后,营养的是两个人。”
此刻,他的手在空中动了动,最后在我强烈的视线指责中将筷子举到了我的嘴边。脸带笑,如春风拂面地对我说:“叫声老公,我就给你吃。”那笑容,纯属勾人之举。要不是我身经百战,准会被他抛来的媚眼腻死。
让你得瑟。一个老男人,还真当自己魅力无穷。
我嘴一张,一口将抄手咬入嘴中,最后含糊道:“谢谢老公,为了补偿你,其余的三碗都留给你吃。”
瞬间,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我心中扑哧扑哧的乐和着,特爱看他吃瘪的样子。一见他拿我没辙,我的心啊,就飘忽的飞进了太空,永远找不着北。双眼一合,手一举,胜利的曙光在向我翻涌而来。我大呼:“老板,再来十个红油抄手。”
他的脸,伴着我高昂的喊叫,彻底的变成了汪洋中难以捉摸的深邃……
吃饱喝足,选择午后散步是必须的。但是单纯的散步多浪费时间,我们要把买东西与散步合二为一,那就是逛街。本着能锻炼身体的想法,我拉着姓凌的对商业中心的商场来了个大扫荡。可惜敌人太过顽强,我俩势单力薄,在合计了橱窗里的东西是否为我目前所需后,无奈忍痛未能掠走一件物品,反倒生生走疼了自己的双腿。
我叹息:“做女人真不易。”尤其是爱穿着高跟鞋逛街的女人,我对她们佩服的五体投地,真不知是什么信念让那些女人坚持周周上街压马路。
站在滚动的电梯上,凌郝铎在我仰头望着斜前方的橱窗时拽着我的手,一本正经地说:“老婆,做你的老公也不易,想给你买点东西都要被说。”
“你什么意思……”话未完,我的身子被人猛的一撞。腿踉跄,脚一滑,整个身子在突然的推攘中向前倾斜,亦有与地面接触的趋势。
“小心。”凌郝铎眼疾手快,脸色霎变时一把抓住我。终于,在我后背盗了一身冷汗好不容易站稳脚的时候,他抚着我的背焦急地追问:“苏苏,伤到没?”颤抖的声音分明告诉我他的紧张与畏惧。
对于刚才发生的意外,我心有余悸。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脑一空,我回头别了眼匆忙消失在转角的小身影,心中一片不解。刚才撞到我的会是个匆忙躲逃的小孩?想到此,一时手脚冰凉,浑身泛着冷意。随着电梯的平稳下滑,我倒吸了一口气,摇头道:“没事。要不是你扶住我,今天我准杯具了。”
可他的眼并没落在我身上。他只是灰沉着脸,双眼森冷的望着电梯口,紧紧抿住的唇更衬得面容冰凉僵硬,带着狂风暴雨前的狰狞。
我摇摇他:“阿郝,看什么?”
他缓过神,目光柔和地看着我:“没事。”说着小心翼翼地扶着我:“小心脚下。”
我淡然一笑,轻迈开腿,终于双脚着地。
本以为可以潇洒的抛却刚才的不快继续购物扫荡,可他抓着我的手唤来商场经理,语气严厉而不悦:“立即让保安全楼搜索,把一个五岁上下,穿着棕色小马甲的小男孩给我带过来。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必须给我带过来。”
面对凌郝铎的咄咄逼人,经理拘谨的绷紧了脸:“是,凌董。”说完,像是施展凌波微步般,瞬间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我看不透,于是问道:“你要干什么?”
凌郝铎吐了口气,声音放缓了不少:“苏苏,到经理室坐会儿,别累着。”
我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到底要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弄清楚刚才那小孩是不是故意撞你的。”他说。
这哪可能。那么小的孩子,我和他无冤无仇,他吃饱了才来撞我。打了个马大哈,我说:“别和小孩计较嘛,我想他也不是有意的。”
凌郝铎眼一斜,立马把我的犹豫瞪了回去:“要真不是有意的,他就不该跑。”
我撅嘴,眼中乘着满满的怔忪:“可能是吓坏了吧。”
他脚停住了,双手拾起我的手轻语:“苏苏,别老替别人着想,你有没有想到刚才要是没我接住你,你和孩子会怎样。这些我根本就不敢想……不管那小孩是不是故意的,我都非要弄清楚。他爸妈放任他在电梯上打闹是不对,如果不给他爸妈提个醒,还不知道下一个遭殃的会是谁。”
我语塞,知他爱妻心切,也不好再言语。可是,我俩中,疑心重的应该是孕妇吧,怎么现在反倒成了孕妇的老公。这样的发展趋势不好,不好。
摇头叹息,蹉跎时光。看着他双手交叉的翘着二郎腿等待,我的心就没放下过。这都过去十分钟了,那小孩会不会早就走了?
刚想到此,门外传来哭天抢地的争吵。
凌郝铎放下手,面无表情的对着办公室仅剩的一个办公人员说:“开门,让他们都给我进来。”
不多会,脸红脖子粗的一对夫妇携着个小孩走了进来。
经理脸上带笑的说:“凌董,人带到了。”
凌郝铎起身走近,居高临下的看着正瑟瑟发抖的小男孩。可小孩的爸爸一把将孩子拽在身后,护犊情深,对着凌郝铎脱口大骂:“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有钱就可以限制我们一家人的人身自由。我们一没偷,二没抢,我不怕你的。”
“好啊,我等你去告。”凌郝铎退了一步,两眼扫视着跟前的一家人,“在你告我之前,我想问问你,你怎么可以放任自己的孩子在电梯上疯玩。你知不知道,他差点就撞到了我的妻子。”
男人鼓着气,看着我,双眼瞪得溜圆。在确认我完好无损后立马底气十足:“你老婆不是没事吗。”
“没事?”凌郝铎声音透着凉气,眼微眯,浑身散发的气场一下子就将我摄住了。他向前两步,一把拧住小男孩的肩,瞬间,小男孩哭声响彻了整间屋。
男人心急,抢过孩子:“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凌郝铎腿一扬,瞬间将男人踩在了地上,单脚正落在男人的心口处。
我心惊,哪能任由他“倚强凌弱”,于是上前拉住他说:“阿郝,别太过分了。”跆拳道黑段的人,这么欺负人,会不会让人来个二级残废?
可他看也不看我,脚上仍使足了劲儿往下用力,踩得男人眉头紧皱:“我动一下你的孩子你就着急,你有没有问问你儿子刚才有多危险,他差点就害得我没了孩子!你说,我应该怎么收拾你儿子?”
男人的老婆吓哭了,拉过孩子嚷道:“军军,快向阿姨说对不起,说你不是有意的。”
小孩咬着牙,眼泪鼻涕溢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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