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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论斤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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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眼睁睁地看着她们的大姐从自己身侧淡定走过,竟然能保持着皇族特有的贵气与高傲,仿佛刚刚那一幕闹剧与她没有一点关系,仿佛她根本就是才散步到这里,然后再散步离开一样。
“观、海、楼!”姬修远仰头看着悬挂在头顶三尺之上的金色牌匾上三个铁画银钩的大字,吐出一口气,垂头紧紧将皇后的手指捏在一处,一字一字艰难地道:“传你大哥入宫。”
第十四章 格外好吃的鸿门宴
顾锦年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哥会称病不应召,更没有想到皇帝会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立时传召展落墨,而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展落墨竟然已经跑去顾府照看她大哥了,一句抽不开身也轻巧地将皇帝的宣召给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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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离开凤栖宫时的神情显得悲愤而又无奈,直到这一刻顾锦年的眼前仍然浮现着皇帝那张纠结的面容,她对着铜镜试图也做出类似的表情,但是努力了半个时辰后,终于放弃了。她不得不承认,皇帝确实不是任谁都能做的,就那么个表情都不知道是要经历过多少次类似事件的磨练才能成型的。她忽然有点可怜他。
观海楼拆得飞快,才多半天的功夫,原本一座考究华美的亭台就成了一堆支离破碎的烂木头块,香茗叹息着抱起横躺在地上的那块金字匾额,用帕子仔细擦拭掉上面的尘土和木屑。顾锦年觉得奇怪,“你将这个拾起来干嘛?”
不想,香茗竟比她还奇怪,“娘娘难道真的认不出这块匾额上的字是国舅爷亲笔所书?”
“自然认得,我记得当年建这亭子的时候太后还特意召大哥入宫,说是顾海楼与展落墨是大齐的书画双绝,所以,这观海楼的字要大哥写,顶上的飞天图要展落墨画。”
香茗轻轻抚摸着那几个大字,“可不就是,奴婢留下它好歹是个念想。”
香茗的话让顾锦年有点摸不着头脑,她拉着香茗走到僻静处,“你不会是喜欢我大哥吧?”
“娘娘……”一眼看见长公主正朝这边走,香茗拉起皇后的手就跑,“先回宫再说。”
回到凤栖宫,顾锦年耐心地等香茗将匾额收好,又等她端了热茶来,喝了一口才问:“长公主这么讨厌我,是和大哥有关吧?”
“奴婢不知。”
“哦,”顾锦年又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那块匾可藏好了呀,我这人吧,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保不齐哪天去给母后请安时遇见长公主就把这事当个笑话给说出去了。到时候要是长公主不依不饶的非要砸了它,你可别让她给搜出来啊。”
香茗歪歪嘴,四下看看,见殿内殿外都没有人,这才凑到皇后耳边,“长公主曾经喜欢过国舅爷。”
顾锦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也是奴婢猜的,长公主自己可从来没露过什么。”
“怎么说?”
“四年前,一直不肯出嫁的长公主突然就对太后说要招驸马,太后问她喜欢什么样的,长公主就只说了一句——比观海楼强的,要处处比他强的。”
顾锦年撇嘴笑,“那可不容易。”
“可不是吗,为了这一句话,皇上找了大半年,才找到回京述职的尚武将军,将他升为武德侯,这才将将符合。”
“哦,这样啊。”顾锦年从香茗的叙述中猜测长公主应该是对顾海楼求爱不成至恼羞成怒,要找一个处处比他强的气一气他。她破不赞同地摇摇头,“何必怄这一口气呢,男人若是不爱你,你就算找了玉皇大帝做夫君,他也不会有所动。难道还指望不爱自己的男人为此而捶胸顿足的后悔一辈子么。”
香茗也摇着头,“长公主要是也像娘娘一样能看得通透,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了。”
顾锦年自嘲般的一笑,“摔倒过才知道哪里有坑,撞过南墙才知道什么时候该回头,人啊,总是得吃一堑方能长一智。”
“娘娘若是不介意,倒是可以和长公主多走动走动,说不定长公主能听得进你的话,再不济,娘娘主动示好,这日后也好相处。”
香茗这话说了还没有两日,顾锦年也还没顾得特意过去拜访长公主,人家却先发来了邀请。长公主邀请各宫嫔妃一起在御花园的暖阁饮宴,这其中自然包括了皇后,让人意外的是,她竟然也请了洛可心。
“三宫六院的人都齐了?”长公主面含微笑,显得格外的温柔。
范宗友嘿嘿干笑着,“只缺贵妃娘娘。”
姬沧澜捏了一粒话梅,垂眸轻轻一语,“那就等人齐了再见吧,不然独独不理贵妃会显得本宫薄待了她。”
范宗友前凑了半步,“公主有所不知,贵妃娘娘进来身上历来不大爽利,前段时间一直都在卧床养病呢。”
姬沧澜笑了,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原是这样啊,那倒是本宫的不是了。”她一展衣袖,站起身,“来,有劳范总管引着本宫去探望一下贵妃娘娘。”
范宗友的笑容僵在脸上,赶紧前行两步拦在了她的身前,“长公主,这个,还,还是再等等吧,说不定已经在路上了。”
“皇后,你瞧这样多扫兴啊。”姬沧澜笑眯眯地看着顾锦年,“洛可心是一直不怎么亲近我的,我想若是皇后亲自去请,她不会不给面子吧。”
顾锦年显得很是无所谓,“那我就去试试吧。”
范宗友又弓着腰展臂拦住了皇后,“皇后娘娘,您这,于礼不合啊。本应是妃嫔要提早恭候娘娘的,贵妃娘娘没打招呼已经是失了礼,这,哪有再要中宫降阶亲自去请的道理。”
顾锦年笑容可掬,“我原本也知道贵妃娘娘身子不好,但此次是长公主设宴,我还是去请一下贵妃为好,毕竟我和贵妃是自家姐妹,规矩到没到也无所谓,可是长公主好心好意的请姐妹们聚聚,总不好让人寒了心吧。”
范宗友摇着手,呵呵笑道:“娘娘,说句犯上的话,您这么着想可是错了。”
“怎么说?还望范总管指点一二。”顾锦年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范宗友忙道着不敢,弓着腰凑到皇后跟前,悄声说:“娘娘您想啊,若是娘娘将长公主和其他众位嫔妃娘娘们晾在一旁反而去亲请贵妃娘娘,那不仅于礼不合更会让贵妃娘娘遭人非议,让其他众位娘娘怨您厚此薄彼。”
“唔……”顾锦年似是在认真思考,片刻后她问:“照总管这样说,还真是不能这么做?”
“不能,绝对不能。”
看着范宗友坚定的神情,顾锦年眉目舒展,“那就有劳总管去催请一下贵妃吧,免得如总管所言,既怠慢了长公主和众位姐妹又让本宫和贵妃遭人诟病。”她又对着长公主笑道:“长公主,我觉着范总管说得挺有理的,我去确也不好,范总管素来会讲话能办事,他去,贵妃定能前来。”
范宗友愣住。怎么变成如他所言了?怎么说着说着就变成是自己要去请贵妃?还必须要请来?直到走出中宫的宫门他也没能琢磨明白,自己是怎么把自己给绕进去的。
半个时辰后,贵妃娘娘那精美的銮驾派头十足地被两列宫人簇拥在中间缓缓行进东暖阁。
众嫔妃纷纷侧目、撇嘴、冷笑。将撵直接抬进暖阁这事,实在显得太过目中无人。
洛可心轻轻搭着小太监的手下了凤撵,仿佛没有看到阁内众人,神色淡淡地对范宗友说:“范总管,本宫来了。”
范宗友忙高声唱诺,“贵妃娘娘……”还没等他唱毕,姬沧澜就怒道:“我们都长眼睛了,看得见。不像有的人,也不知道那眼睛是忘了带出来还是长在后脑勺了。”
顾锦年却又笑眯了眼,起身走上前去轻轻拉住了洛可心的手,“洛姐姐,身上可大好了。”
洛可心的面色又白了几分,避开她的手,低语道:“勉力支撑罢了。”说着,自顾自地坐了。
众人闲聊的片刻,长公主就着恭妃薛媚儿的话说:“恭妃真是人胜其名啊,人生得媚也就罢了,偏又生得一张巧嘴儿,说起话来真是燕语莺声。老天爷如此偏心将你养成这样,可叫我们怎么活啊!”
薛媚儿自是带了三分得意,娇笑道:“瞧长公主说的,可让我这张薄皮儿的脸往哪搁。”
众人纷纷笑了起来,气氛倒是融洽和乐了许多。姬沧澜又笑道:“我虽是没怎么见过你们,可是啊,倒真的对恭妃要偏爱几分,你瞧瞧吧,就没有一处不耐人的,说不得皇上也要见天往你宫里头跑。”
薛媚儿却幽幽叹了口气,“长公主,您这话可是说差了。我已有好久都未曾得见龙颜了。”
姬沧澜蹙眉,又望向其他嫔妃,众嫔妃纷纷点头,神色都显露出了哀怨。她又转头看向范宗友,范宗友尴尬一笑。
“皇后,这是……”
薛媚儿轻哼一声,酸溜溜地说:“皇上向来都是宿在贵妃娘娘的栖霞宫,”她瞟了皇后一眼,“近来,虽也时不时的到皇后娘娘那里去,可是,却轮不到咱们这些姐妹。我啊,能偶尔在御花园或者宫道上远远瞧皇上一眼都算造化了。”
“原是这样啊。”姬沧澜蹙眉,竟略显俏皮地轻拍着皇后的脸调笑道:“皇后,你也太小气了,只自己扒着阿远不撒手可不成啊,你吃肉也得让人家有口汤喝吧。”
皇后只是垂眸,半晌不说话,众人也都不再出声。暖阁内陷入到一片宁静之中。
“范总管,”她终于出声,范宗友忙不迭地凑到她身侧,“皇后娘娘……”
“跪下。”呵斥之声并不大,却足够在场的所有人心中一惊。范宗友立时双膝触地,心中纳闷得紧又不敢问,只能用憋屈的表情对着皇后。
顾锦年冷冷地问:“皇上的起居是否归属敬事房?敬事房是否归属你的监管?”
范宗友连声称是。她又问:“既如此,范总管怎么没和本宫回过皇上侍寝的规矩?既然长公主提了,那你就在此说说吧。”
范宗友犹豫着该如何回答,眼神不自主地飘向洛贵妃,顾锦年也不急,只端起茶来说:“总理内廷的人竟连本宫如此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这就难怪了,本宫初入内廷,对什么都还不熟悉,你不提醒着,可不就委屈了众位姐妹。”重重将茶碗扣到几上,“这等渎职之罪,本宫断不会轻饶了你。来啊,先打他二十板子,给他长长记性。”
范宗友慌忙磕头求饶,奈何皇后不为所动,硬是生生受了这二十板子,虽然掌刑的宫监手下留了情,但是也好歹要做到能交差,因此,范总管的屁股还是很疼的。他被架上来,跪伏在皇后的面前,也不敢大声呻吟,还得谢恩,范宗友在心里暗暗回想着自己已有多少个年头没有这么委屈过了。
“本宫的问题,想好怎么答了吗?”皇后冰冷的声音响起在他的头顶,他心中一凛,再不犹豫,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按制,后宫妃嫔应轮流侍寝。每位嫔妃连续侍寝不得超过五日。”转着眼珠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中宫皇后有权调配各嫔妃侍寝次序、日期以及次数。”
顾锦年轻轻“嗯”了一声,“那以后,就按范总管说的办吧。”
范宗友欲哭无泪地叩头,怎么又变成了他说的了!
这一顿筵席,除了洛可心,其余各人皆是吃得兴高采烈,散席之时,竟都有些醉意。香茗搀扶着皇后在御花园中缓缓前行,看皇后还算清醒,忍不住抱怨道:“怎么这么不当事?长公主随便弄个竹竿你就往上爬,何必这么着把皇上拱手送人,你送了人家也不会念你的好,更何况还让贵妃恨上了。”
顾锦年笑得很开心,“前些日,母后一句话就让皇上为难死了,不想来却不得不来,他在那张软榻上睡不好,我也不能睡得舒心。这不是正愁得没办法呢,不想长公主竟如此体贴,我自然要承情。至于贵妃啊,她不是一早就恨上我了吗。”
“你,若是其他嫔妃有哪个好命的,生出了皇子,那你……”香茗气得有些说不下去。
“香茗,这个后位啊,谁也抢不走。因为她们都没有我有钱。”
对于这位皇后的言行,香茗实在有些无奈,方要再做理论,抬头却见皇后正定着左前方双眼发直。她顺着望过去,看见长公主一个人站在太液池边对着那一堆还没能全部清理干净的碎木头发呆,连她们走近都没能发现。耳边传来一声幽幽叹息,她回头看见皇后正仰着头好像在看星星,眼睛一眨不眨,眼角有一粒晶莹的闪光迅速滑落,仿佛流星。
第十五章 侍寝夜之难以言说
皇帝终于看到了要求增发军饷和更换军备的折子,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舅舅为何一直沉默到这个时候。过年呐,你皇帝要过年,人家兵丁、将领也要过年,大过年的你能不多发些军饷吗?你不能。放下舅舅的奏折,再拿起督军的,不出意外,还是要银子。伤残将士和阵亡兵丁的安家费、丧葬费、抚恤金,你皇帝也得年前给吧,人家都伤残了、都阵亡了,你好意思拖着人家拿命换来的那点子银子不发吗?你不好意思。看着奏折后面附着的那一大长串伤残和阵亡将士名单,皇帝陛下不禁悲从中来。唏嘘良久才挤出一句话,“丫鞑靼、瓦剌都不过年啊,就不能置办点年货消停消停吗?”
“皇上,他们过年啊,所以才跑到咱们边关置办年货来啦。只不过他们人品不好,都不给钱。”
看着神寂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姬修远一抖手,那厚厚的奏折就滴溜溜地飞了过去,“朕用这些伤亡将士们的英魂砸死你。”
神寂气定神闲地侧移一步,宽大的纯白衣袍无风而摆,面上挂着一丝悠然浅笑,真宛若仙人一般。“皇上何必气恼,臣不过说了句实话。哎,当真是忠言逆耳啊。”
姬修远瞪着他,双手撑着御案支起上半身,“谁让你回宫的,没有朕的旨意你怎么敢回宫!”
“还不是那个见不得人的鬼,他自己不敢回来却又有重要信息要传递给皇上,我这才冒着性命的危险遣回宫,哎,我为国舍生取义,为皇上肝脑涂地,为朋友两肋插刀,为……”
“接着‘为’啊。”姬修远斜乜着眼睛,挑眉。
“为,为了天下苍生,还是请皇上先看密报吧。”
盯着那张薄薄的信纸,姬修远的眉越拧越紧。神寂凑过来,“皇上,哪个字不认识啊?”姬修远抬手推开他的脑袋,“他们杀了凌宇将军父子和他们手下百余死忠的部下。”
神寂这次真的寂了。凌宇将军战功赫赫,驰骋沙场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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